乖巧尖子生被纨绔少爷盯上后(3)
阮余为了缓解尴尬,捧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
他没察觉到,在他喝下那杯白开水后,顾子晋紧绷的眉头忽然就舒展开了,嘴角噙着抹笑,仰头饮了口酒。
时间一点点过去,顾董始终没出现,阮余在桌底下悄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九点钟了。
阮余忍不住说:“顾董还没回来吗?”
顾子晋扫了眼腕表,“急着走?”
阮余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明天要上课,不能太晚回去。”
顾子晋沉吟片刻,“那你先回去吧,我帮你跟我父亲说一声。”
阮余顿了顿,“这......这样可以吗?”
顾子晋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反正今晚见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阮余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是顾董让他来的,可是又觉得顾子晋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应酬,顾董怎么会那么久不露面。
回学校上课的渴望战胜了心底那一丝踌躇,阮余感激地说:“那就麻烦顾少了。”
顾子晋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阮余愈发觉得顾子晋其实没公司员工说的那么差,至少今天晚上顾子晋在他面前是温和有礼,像个绅士一样。
阮余把书包重新背回背上,站起身的那瞬间,他脑袋一阵发晕,原本在他眼中清晰的水杯变得模糊起来,身体莫名发软。
他扶着桌沿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然后整个人重重栽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阮余迷迷糊糊看见顾子晋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玩味的眼神就像丛林里的野兽打量着猎物。
第四章 秘密暴露
顶楼的总统套间里,整座城市的夜景被四面落地窗清晰地收入眼底。
浴室里响着“哗哗”水声,一道健硕如捷豹的背影倒映在磨砂玻璃上,若隐若现的移动。
不多时,水声戛然而止,顾子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浴袍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块块分明的胸肌,水珠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消失在令人遐想的位置。
他来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和套子。
而旁边的大床上,阮余正安静地躺在那里,对周围的危险一无所知。
顾子晋做好前期工作,一脚踢开挡在脚边的碍事的书包,来到床边。
阮余的校服很快随着顾子晋的动作轻松剥落,露出青涩单薄的身体,皮肤白里透粉,体毛稀疏。
顾子晋光是看着,身体已经躁动起来。
他不是什么好人,没耐心对床伴做出温柔安抚的举动,即便眼前的人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学生,很可能还是个雏。
顾子晋放肆的动作在碰到阮余腿间时一顿,当他看清那里的景象时,眼里多了几分诧异。
然而这一抹诧异很快变为玩味。
他没想到自己选中的猎物居然还是个这么稀罕的宝贝。
顾子晋对阮余这具身体更加感兴趣,几乎一碰上的那瞬间就失控了。
失去意识的阮余就像个任由摆布的洋娃娃,尤其是白皙的皮肤,稍稍一用力就留下大片的指痕。
这一夜放纵而粗重的喘息声占满了房间。
阮余醒来的时候脑袋像要裂开了,他撑开沉重的眼皮,知觉迟钝地回到身上,身体像被车子碾过一样,某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阮余望见陌生的天花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和他记忆里的宿舍长得完全不一样。
昨晚的记忆像断断续续的碎片,阮余只记得他喝了服务员倒的水,然后就晕过去了,那时候顾子晋也在包厢里。
顾子晋.......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名字,阮余忽然感觉到旁边有什么东西,他慢慢转过头,当看清身旁的男人后,清澈的瞳孔瞬间被震惊淹没。
他旁边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子晋。
两人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就算阮余再不懂事,此刻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应酬,这是顾子晋布置好的陷阱。
阮余惊慌失措间撞上床头,他不敢去看身后的男人是不是醒了,哆哆嗦嗦捡起地上的校服往身上套,因为太过慌张,扣子还系错了几颗。
此时阮余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他强忍着腿间的可耻的疼痛,拿上书包,飞快逃离了酒店。
阮余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学校,他丢了魂似的走进宿舍,杜飞鹏和另外两个舍友正围在一起吃早餐。
见到阮余回来,杜飞鹏先开了口:“哟,大忙人回来了。”
坐在旁边的是徐恺成,揶揄道:“你懂什么,人家要陪大老板,连晚自习都能不上,哪像我们这些正经学生,每天忙着学习。”
阮余好像完全没听见他们的议论,他放下书包,去了洗手间。
刺骨的冷水从头顶浇下,冻得阮余一哆嗦,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到这会儿他才敢哭,哭声压抑在喉咙里,被水声淹没,像生病的小猫似的。
阮余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胸口,腰上全是青紫吻痕和掐痕,也许背上也有,下面一碰水就疼得厉害,就像撕裂了一样。
阮余往身上擦了挤了大半瓶沐浴露,拿刷子用力洗刷着身体,连皮肤红了也感觉不到疼痛。
他恨不得把顾子晋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和气味通通去除。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飞鹏在外面敲门,“喂,你好了没,厕所又不是你家的,快点出来!”
浴室里没有回应,只能听见哗哗水声。
杜飞鹏从小被捧在手里心长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忽视,更何况还是阮余这种从孤儿院出来的孤儿,气得就要踹门。
就在他踹门的前一刻,里面传来“咔哒”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
阮余走了出来,他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额前遮住了眼睛,一言不发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杜飞鹏跟徐恺成对视一眼,后者说:“你不去上课了?”
“说不定人家昨晚陪大老板太累了,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杜飞鹏拍了拍阮余的床板,恶劣地说:“阮余,用不用我们帮你请假,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一直保持沉默的赵斯这才开口说:“该上课了,走吧。”
阮余闷在被子里不说话,杜飞鹏他们也觉得没趣,拿上书走了。
脚步声伴随着几人说话的声音缓缓远去,宿舍里重新恢复安静。
阮余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脸上挂着泪痕,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小镜子,所照之处是鲜红刺目的吻痕,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认得出这是什么。
其实阮余大可以找借口请假,可是这个学期就要高考了,他要冲刺安大,不能落下成绩。
一个早上阮余心神不宁,连课都没听进去多少,而且破天荒没做笔记,他的异常连同桌都看出来了。
陶束疑惑:“阮余,这天气你穿外套不热?”
今天的天气接近三十度,班里其它学生穿得要多清凉有多清凉,唯独阮余穿着厚厚的外套,还把领子给立了起来,在一群人之中显得有些怪异。
阮余呆呆地摇了摇头,从黑板上收回有些失焦的目光,垂眼说:“我,我有点感冒,怕冷。”
“感冒?”陶束眼里不自觉泄露出几分关心:“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说着他伸出手,想探下阮余的额头,阮余就像惊弓之鸟猛弹起来,椅子往后拖动时发出刺耳声响,全班同学都回头看向他们这边。
陶束的手僵在半空,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
阮余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度了,慢慢坐回椅子上,“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老师已经注意到他们这边,陶束也不好再问什么,转回头继续听课。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下课,阮余拒绝了陶束一起吃饭的邀请,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发呆。
一个早上阮余都在自责,他昨晚不应该喝那杯水,院长和老师从小告诉他们不能接受陌生人的东西,如果他警惕点的话,就不会出事了。
但阮余不知道的是,即便他没喝那杯水,顾子晋也有其它办法把他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