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掉马后我跟男神出柜了(84)
“四点。”
“我们几点开始的。”蓝昼换了套新的睡衣盖着被子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
傅声弯腰捡起地上用过的东西,想了想说:“大概十一点吧。”
蓝昼抿了抿唇,在心里算时间。
五个小时,体内的酒精根本没有代谢,蓝昼把玻璃瓶放在一旁。
傅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回过头看桌子上的水没动,不动声色地问:“哪里不舒服了?怎么在吃药。”
蓝昼缓缓移动着泛疼的身体,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下红肿的地方,也就没有注意到傅声眼眸深沉的目光,他道:“过敏药。”
傅声把地上清理干净,洗过手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两支不同的东西。
房间只开了床头一盏暗灯,蓝昼累的闭上了眼睛,陷在枕头里呼吸平稳,傅声轻轻掀开被子,蓝昼本能向他靠近。
傅声打开一支外包装是白色的乳膏,随后温热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涂抹蓝昼,蓝昼瞬间绷紧了身体。
“你干什么?!”蓝昼眉头蹙起,带着被人打扰的不悦。
“你充血了,这个是修护的。”说完傅声动了动手指,“放松,宝宝。”
蓝昼闻言放松下紧绷的身体,任傅声去了。
蓝昼头抵在傅声胸膛,问:“好了吗?”
“还要一会儿,困了就先睡,我动作轻一点。”傅声说。
蓝昼最近睡眠不好,又不想吃褪黑素,就喝杯长岛冰茶助眠,和傅声闹了半宿,谁知道神经依然敏感,有一点动静都睡不着。
只得半梦半醒,看傅声在干什么。不同于刚刚傅声给他抹的东西,傅声又打开这支带着淡淡的香气,像是雪后的玫瑰,带着风雪的冷冽和芬芳,浸润在他的皮肤。
傅声像是在给他做护肤。
乳液揉开化在雪白平滑的肚子,如同散落在雪地上的红玫瑰花瓣。
“你在给我涂什么.....”蓝昼睡意朦胧。
傅声垂着眼眸,手掌带着乳液推过蓝昼的侧腰,说:“身体乳。”
蓝昼:“你怎么还有这种癖好?”
“你喜欢闻香的吗?”蓝昼享受着傅声的涂抹,心想还好不是甜腻的玫瑰味,否则他一定一脚把傅声从床上踹下去。
“不是我有这种癖好,是妈妈带给你的。”
“妈妈?你妈妈?”
“嗯。”
蓝昼没说话。
“你妈妈知道我?”蓝昼莫名紧张,牙齿咬了下内唇。
“嗯,我提前回来她问问了。”
“那你……是怎么介绍我的……”
傅声淡淡道:“男朋友。”
蓝昼心脏仿佛漏停一拍,在暗色的灯光里,他眼睫轻颤。
“你……疯了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蓝昼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傅声完美的下颌线。
傅声手上动作没停,把身体乳涂在蓝昼肩头,语气不变:“不说男朋友,难道说我过年不回家,回来陪炮友吗。”
蓝昼:“……”
“随你。”
过了一会儿,蓝昼轻呼——
“不许涂那里!”蓝昼推开傅声的手,连呼吸都急了起来。
傅声微愣,过了几秒才慢慢反应过来。
蓝昼后知后觉自己语气有些差,不自在地解释:“那里破了,你涂这个我很疼。”
傅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蓝昼微微充血的两点。
他喉结滑动,闭上眼睛平复着心绪,再睁眼,傅声抽了张纸,帮蓝昼把身体乳擦去,薄唇微抿,轻声道歉:“我没有注意,对不起。”
蓝昼喘着气,他那里本来就敏感,稍微动一动,蓝昼就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苏醒,酥麻如电,傅声应该也清楚.....
蓝昼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傅声。
“你涂好了吗?”蓝昼过了一会儿问。
“嗯,好了。”傅声把东西合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困了。”蓝昼说。
傅声关上灯,帮蓝昼整理好睡裙,把人搂进怀里。
“好,我们睡觉。”
蓝昼难得睡了个好觉,从日出到日落,当海风带着潮湿的咸味穿过静谧的树林,吹起白色的影纱,掠过蓝昼露在外面的皮肤,蓝昼缓缓睁开了眼睛。
夕阳带着余晖铺洒在天边,在天边烧起火红色的晚霞,深蓝色的云层漂浮在海上同黄昏形成渐变,浪漫又温柔。
“傅声....”
蓝昼喊坐在阳台上看书的人。
傅声抬起眼睛,从薄薄的镜片后看过来。他放下书,说:“睡醒了,懒猫。”
蓝昼侧躺着,胳膊全都露在外面,他点点头,“睡得好舒服。”
傅声笑了笑。
“你在看什么?”蓝昼问。
傅声举了举书,“这个吗?”
“《红书》”傅声说。
蓝昼看着那本红的夺目的书,翻了个身子。
傅声把书放到桌子上,走进房间给蓝昼倒了杯热水。
“喝点水吧,嗓子太哑了。”
蓝昼从床上坐起来,接过水杯。
不只是嗓子,蓝昼感觉整个身体都是干的,昨晚放肆的叫了将近快五个小时,身上的汗是傅声的还是他的,最后他已经分不清了,感觉身体处处都是水,像是在房间下了一场雨,把他和傅声一起淋湿了。
咕嘟咕嘟,蓝昼把空杯子递给傅声,说:“我还要。”
傅声又倒了一杯给蓝昼,蓝昼在床上找到蓝色的皮筋,把头发胡乱扎起来。
喝完第二杯水,蓝昼下床进了卫生间。
流水哗哗,蓝昼关掉水流,来到洗手台,洗脸刷牙涂东西,把头发扎起,然后拉开行李箱。
红色的印花背心露出白嫩的小肚子,牛仔短裙收束腰线,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蓝昼伸出手随意把头发绑起,细碎的蓝发散在脸两侧,明艳又动人。
“这是要当辣妹吗?”
傅声倚在桌子边,笑着看蓝昼。
“算是?”蓝昼跨过地上的行李箱走到傅声面前。
傅声伸手搂住蓝昼的腰。
“会涂口红吗?”
傅声手里多出一支口红,傅声垂眼轻笑。
蓝昼微微仰起下巴,傅声打开盖子,旋转两下。
一抹红色在蓝昼唇上晕染,覆盖本来的淡粉,傅声的动作很轻,从内到位,一笔一笔像是在打磨一副精致的作品。
“好了。”傅声把口红旋转好,合上盖子。
蓝昼上下唇片轻碰,相互晕染,再抬眸,腰上多了一双手,带着他旋转,蓝昼和傅声交换位置,他被抵在桌子上,傅声的吻落了下来。
腰上触感太好,怀里的人又满身都是淡淡的玫瑰香,甚至连唇上都是香的,傅声掠夺着蓝昼的呼吸,如同在掠夺一朵漂亮的玫瑰。
一吻结束,蓝昼挑起傅声的下巴,“你把我的口红吃完了。”
“那就再涂。”傅声漫不经心道。
蓝昼低低笑了起来。
“傅少爷真奢侈。”说完蓝昼轻踢了下傅声的腿,“帅哥终于舍得脱你的黑西装了?”
傅声松开蓝昼,后退一步,“哪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只不过场合所需罢了。”
傅声伸出手,“走吧,等你一天了,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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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昼和傅声在餐厅吃了晚饭,然后去了海滩。
夜晚海风习习,高大的椰子树在夜风里簌簌作响,天边的落日还未落尽,沙滩上亮起灯塔,有人扛着冲浪板从海里出来,海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小麦色的皮肤在黯淡的黄昏中闪着细微的光。
岸边的木屋酒吧开始营业,吉他声和酒杯碰撞,像是黑胶唱片里的慢摇滚。
海浪哗哗浮上岸,蓝昼问:“要去喝一杯吗?”
“嗯。”
两个人牵手走到酒吧,调酒师站在吧台内侧,问他们要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