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天天破防(96)
于是他神开手,接住omega的怀抱,时逸像一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两条长腿缠住了alpha的腰。
就这样一路把人抱进浴室,陆云野打开热水器,“洗个澡我们就睡觉好吗?”
时逸埋在他的颈间,乖巧地点了点头。
除非是事后清理,陆云野基本没有帮时逸洗过澡。omega脱掉衣服泡进浴缸后就像一条滑溜溜的鱼,怎么都抓不住。
就算美色当前,陆云野也没有别的心思。因为时逸玩起了水,把他浑身上下也弄得湿透,陆云野挽着衬衫袖子,西服裤上也是大片水迹,像极了熊孩子的狼狈家长,低头弯腰累得半死。
“别动……”他眼疾手快捏住omega的后颈,像是感受到了威慑力,人终于老实了,乖乖坐着让他在身上洗洗擦擦。
刚吃过烧烤浑身上下都带着炭火的气味,陆云野不自觉下手重了些,时逸却一声没吭,直到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片嫩粉色。
陆云野恍然回过神来:“痛不痛?”
“有点……”时逸眼里含着水汽,像是被揉搓狠了,不自觉发出嘶嘶声。
“怎么不告诉我?”陆云野心疼地摸了摸那片红色,“对不起。”
“没有关系的,”时逸低声道,“我怕说了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因为小蜜桃很可爱,但是我不可爱了。”
不仅不可爱,还有了一堆臭毛病,嘴硬,别扭,总是冷冷的,让身边的人望而却步。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不管你是小蜜桃还是小时逸,”陆云野吻了吻他的额头,“而且你现在很好很好,所以在我面前什么也不需要掩饰,知道吗?”
“不然我会担心。”
洗个澡把两人折腾得精疲力尽,等打完泡泡,时逸已经困得睡了过去,全靠陆云野伸手揽住腰才没溜到水里去。
陆云野把人擦干净,吹干头发,动作轻柔像是捧着豌豆公主,最后把人塞回被子里,终于消停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逸已经陷入了酣睡,吹得蓬松的头发软软贴在脸颊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即使如此,在alpha上床后,他还是有所察觉般蹭了过来,把自己埋进了陆云野的怀里。
alpha的怀抱温暖厚实,浑厚的心跳声让人安心,时逸在睡梦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颈微微弓起,将腺体送到了alpha嘴边。
陆云野只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扭开头,小家伙以为他是柳下惠呢,这都能坐怀不乱。
。
时逸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有些痛,各种感官都木木的,像是和外界隔了一层。
他以前听方回意形容过这种各种:就像喝了假酒一样。
他动了动,鼻子磕上坚硬的胸膛,alpha壮硕的胸肌在面前微微起伏,看得人眼热。
时逸登时僵住,不敢动了。
“醒了,小坏蛋?”低哑带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酒后的omega身体发热,蹭了他一整晚,一早起来嘴里长了个大燎泡,真是有苦说不出。
时逸没吭声,轻敛着眉头回忆昨晚的事。
他只记得他吃到了烧烤,喷香酥嫩的淀粉肠,烤翅,牛肉串,还有猪鞭……
猪鞭,他想起来了!陆云野吃完那串蚯蚓一样的东西就去接电话,然后他偷偷尝了alpha的调料叠,结果猝不及防被辣到,直灌了两杯水才缓解。
等等,他喝的好像不是水,是酒!
所以他不是昏迷,也不是被人下药,而是喝醉了。
有一瞬间,时逸突然觉得自己非常非常丢人。
“想起来了?”陆云野心里一动,那时逸有没有想到小松果。
他心怀期待,却又有一丝顾虑,毕竟小松果这个马甲在时逸面前格外好用。在时逸还没有完全接受他之前贸然掉马,只会让omega感到纠结。
陆云野希望时逸能完全接受他这个人,而不是被小时候的经历所影响,做出错误的决定。
“想起来了……”时逸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陆云野的心也一点点提了起来。
“想起来你的调料碟竟然这么辣!都把我眼泪辣出来了!”时逸愤愤道,“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喝那么多酒,也不会断片。”
陆云野先是一怔,然后低声笑了起来。还停不下来,直笑得人脸红。
时逸不明白他为什么笑,气鼓鼓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回去睡。
“是我的错,下次不调这么辣了,”陆云野轻吻了他一下,“起床吧宝贝,今天带你去看好戏。”
“什么好戏?”时逸狐疑道。
“关于陆景彦被赶下台的好戏。”
第86章
时逸半靠在卫生间墙壁上,软绵绵地刷着牙。 昨天除了喝断片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时逸半靠在卫生间墙壁上, 软绵绵地刷着牙。
昨天除了喝断片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屋外的陆云野在讲电话,大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整个清晨都热闹起来。
时逸简单洗了把脸, 擦干时视线一凝, 从洗手台上拈起一个闪闪发亮的小物件。
陆云野挂掉电话走进浴室,就看到omega怒去冲冲把手一伸:“你昨晚干什么了?”
掌心里躺着一只小巧的耳骨钉。
物证是真的, 陆云野也是真的冤枉。
鉴于这枚耳骨钉曾给他带来不少好处, 陆云野就随手把它搁置了起来, 时逸头几天都没发现, 今天怎么忽然就看到了?
“我什么都没干, ”陆云野竖起两指, “我发誓。”
时逸极不信任地瞪了他一眼,拉开睡衣领口好好检查一番,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变化, 这才小声嘟囔着:“姑且相信你一次。”
“别看了, 祖宗,”陆云野帮他把衣领捂好,“再看下去我可能真忍不住要做些什么了。”
“这个我保管,”时逸把手耳骨钉攥在手心,从alpha腋下钻了出去。
只留下陆云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欲哭无泪。
早餐时间陆云野少见地没有看报纸,而是打开了电视新闻,早八点的实时直播,警车已经停在了云野传媒的楼下。
“这是怎么回事?”时逸瞪大了眼睛, 煎蛋差点从嘴巴里掉出去。
“昨晚接到举报, 陆氏集团现任代理总裁陆景彦涉嫌洗钱, 走私等多项非法活动,将面临停职调查。”
“涉案项目已全部停工,有关资料将会由专案组负责进一步跟进。”
“是你?”他吃惊地看向陆云野。
alpha正慢条斯理地往面包上抹花生酱,全部涂抹均匀后递给时逸,“陆景彦是自作孽,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一把。”
陆景彦和他的助理都被停职,各部门总监群龙无首,运营和销售集体瘫痪,不出一小时,股价肯定会出现波动。
陆宴的电话打了过来:“哥,有异心的董事都已经卖股票拿钱滚蛋了,剩下的人都在等你回来。”
“警察还在吗?”陆云野问道。
“已经取完证了,刚刚离开,”陆宴继续道,“陆景彦从昨晚起就开始失联,现在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还有他那个叫孟文的小情儿,一看到警察就哭哭啼啼开始控诉,说陆景彦性/虐待他,还用信息素等级施压,看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我把他送医院了。”
“嗯,”陆云野沉吟一声,“好好看着他,别让人跑了。”
“明白。”
陆云野挂断电话,不紧不慢吃完早餐,丝毫没有去公司的意思。
他打开电脑,已经有敏锐的前线咨询公司察觉到不对劲,逃兔的估值水涨船高。
最近一段时间,逃兔从线上外卖转做开线下快闪店,双线并行。
只需要在大商场里租用几小时的铺面,产品通过极速冷链物流运送到全国各地,价格水平,学生党咬咬牙也可以买得起,短短一天就可以创造别人几周甚至一个月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