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客(12)
所以,当此时扎格正在后座对着电脑处理文件时,韦伦那一脚油门下去,惊得扎格的电脑差点摔了。
“见鬼,小子,你今天是吃火药了吗?”扎格抱怨。
韦伦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咬肌鼓了鼓。他真的有种冲动,回过头去冲着扎格的脸喊:昨晚操了你的人是我!以至于他不得不咬紧牙,才能阻止这样的话冲出喉咙。
他只能不停地想:那就今晚让他好好记住。只要他爽了,就不会再找别人。今晚绝对要操死他……操死他!!
扎格的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向后视镜,发现这个金发男孩的表情颇为凶狠,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扎格淡漠地移开视线,对年轻人的闹情绪不感兴趣。
当天在办公室里,扎格还当着全部手下的面,宣布了一件火上浇油的事:
“孩子们,我决定去休个假,这一个星期做好营业,可别让我回来后到处救火。”
手下们耸耸肩。扎格也不是第一次休假,他们早就熟练应对了。
扎格接着回头,对身后的保镖说:“韦伦,我也放你一周休假。自己去找点乐子。”
韦伦垂下眼,微点了一下头。
而后,扎格指向查克:“至于你这小子……”
查克莫名眨眨眼:“我也要休假吗?”
扎格笑出来:“想什么呢?你要他妈的加倍努力,明白吗,加倍。自己看看比赛场次表。”
查克翻开了场次表,看到自己的比赛场次被排到了最大限度。他耸耸肩,遇上了扎格的目光,困惑:“好……我努力。所以呢?”
扎格接下来的话让查克脸上的轻松一扫而空:“休假出的账,得想办法加倍赢回来才行。所以我把我的私人财产全都押进了你接下来的几场比赛里。知道是什么概念吧,小子,你要是输一场,我的房子,家具,底裤就都赔没了。但你要是赢,那我会非常爱你。”
查克一脸震惊,咽了口唾沫。
扎格冷笑:“怎么,还没开始就怕了?孬种。”
查克:“哈??你什么时候见我输过!”说完移开视线,挠了挠额角,态度居然没有平时那么嚣张。
当晚的拳赛里,查克保持着良好的状态,为扎格赢了一大笔钱。只不过扎格已经进入了休假,并没有前来观赛。但查克听到他的会计说,扎格要把赢的钱继续押到他的下一场比赛里。看来,他是一点后路都不准备留,非要拿全部家当来赌他赢……
坐在更衣室里休息时,查克开始考虑,晚上还要不要去掺和天堂客俱乐部的事,并且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当然不想错过与老板浪漫的机会。但老板的信任更为重要……
最终,查克拿定了主意。在天堂客俱乐部遇到同样前来赴约的弟弟时,查克对他说:“韦伦,今晚你来,我不参与了。我不想把老板的赌注搞砸。但我的鸡巴你知道的,不太一样。所以我姑且先过来了,防止穿帮。”
韦伦对哥哥这种“把机会让给你”的态度深感火大:“你难道以为扎格会惦记你那种东西吗。”
查克:“那可不一定。你也听到了,我上的时候,他叫得比你好听多了。”
那不知触怒了韦伦的哪根神经,他勃然大怒:“没有!根本没有!”
查克被弟弟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吓了一跳,不打算与他争辩,便走到移门前,等待召唤。
过了一会儿,背后传来了韦伦咬着牙的声音:“你总是这样……”
查克的眉头动了动,想问“总是?”然而此时,灯暗了下来,通向客人卧房的移门打开了。他便闭上了嘴。
扎格已经补了觉,精力恢复了旺盛。今日他选择的还是隐私等级3:在黑暗中看不见脸的接触。他按下“开始”键,房间的灯光全部熄灭。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移门打开的声音。有人光脚走在地毯上的细微动静。
操……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可能是前半生的性生活过于平淡,以至于,仅仅是感觉到对方在接近,他的腿间就开始发热。距离他上次高潮过去还不到二十小时,记忆新鲜而且愉快。
他向前伸出手,说:“过来。”
一只火热的手很快抓住了他的手,顺着他的胳膊将他抱住,顺势压倒在床上,就开始对他的脸乱亲,热情得像只想念了他整整二十小时的牧羊犬。那只手在扎格光裸的身上乱摸,摸到了皮带——扎格居然为今晚穿了情趣衣,皮制肩带勒着强壮的斜方肌,奶子上下也各有一条,四条皮带把两个奶子勒得高高凸起。那只手贪婪地沿着皮带摸索,起伏的奶子划过手掌心。又沿着腰肌摸到了大腿上。大腿上也有皮带束缚,尤其是大腿根部的两条,把肌肉勒得鼓了出来。
黑暗中,触觉确认了情趣衣的穿戴效果,掌心顿时变得更火热。那只手不停地摸大腿内侧被勒鼓出来的部分,扎格大方地张开腿,享受这种抚摸。
对方的呼吸明显变重了,扎格不由得想,年轻就是好,性欲旺盛。进来才没两分钟,也就亲了几下摸了几下,感觉对方就忍不住了。
但是呢……
惩罚是不可避免的。尽管想想也知道很可怜,但欺骗他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方一心扑在扎格身上,好像分开了二十个小时是多难以忍受的事。扎格抓住了对方已经硬得不得了的阴茎,这一下对方一声呻吟差点没泄露出来,为了不露馅,使劲咬牙咬住了。
扎格抓着那根阴茎揉了两下,对方整个人都在抖。然而,扎格的手很快停了下来,说出了预想好的残忍话语:“你鸡巴上的金属套呢?我喜欢那玩意儿。套上再来找我。”
他明显感觉身上的人僵硬了起来,说明事情与他的预想一致:
那个金属鸡巴套并不是什么情趣玩具,而是固定在某个人身上的医疗器械——这是他查资料查到的。也就是说,要是他宣布他只要戴着金属套的男妓来服务,那另一个人就会被残酷地淘汰出局。
他身上的人无措地愣了一会儿,又想扑上来。扎格无情地挡开他,语调平淡地说:“我只想说一遍。戴上金属套再来找我玩。”
当扎格用这种语调说话,那他就是认真的。就算不愿意,身上的人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退后。过了几秒,扎格再次感到有人摸他——这人手心的茧比刚才那个要厚。扎格顺着摸了摸他的胯下,摸到了金属头。是查克。
扎格满意地说:“没错,就是要带着这个玩,才有意思。”
啪啪两声,门口传来了愤怒的拍打声,是按了开门没反应后,被激怒的反应。客户还没有按下服务结束,移门是打不开的。
那声音让查克很紧张:韦伦这白痴怎么回事!弄出这样的动静会露馅的!
扎格决定做戏做到底,很配合地说:“门口是什么声音?”还起身去查看了一番。那个被下了逐客令的韦伦屈辱地站在门边,既不能出去,又不能被发现,正紧紧攥着拳头。
查克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弟弟再闹出什么动静,赶紧追了上来,一把把扎格横抱了起来,就扔到了床上。
扎格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他渴望的性爱。激情,火热,脑子里电光四射。
他们做了两次,彻彻底底,不留一丝遗憾的高潮。第二次结束的时候,查克还温柔地抚摸了扎格很久,延长他那种餍足的感觉。当感觉时机合适时,查克轻轻拍了两下客户控制器,这是经理布莱恩教他的。控制器里跳出了选项,问扎格是否结束今天的服务。
然而,扎格失笑:“结束?怎么,不想和我愉快一整晚吗?”
查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被拽到了扎格面前,被淹没在了湿吻里。那一丝“为比赛保存体力”的念想,在这样的热情之下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由于前两次的铺垫,第三次的时候,扎格的下面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是一条能顺利容纳大屌的柔软肉道,被爱液和精液填得满满的,抽插起来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扎格淫荡的叫床声,激情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床的摇晃声混在一起。这一切只属于扎格和哥哥的欢愉,都让等在一边的韦伦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