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A和他的笨蛋老婆
是不知自己陷入爱河的傲娇醋精alpha
AB文+先婚后爱+暗恋+纯甜
傲娇醋精吃瘪攻x笨蛋懵懵直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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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砚川因为受不了催婚,而选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结婚对象。
唯一的遗憾就是对方是个beta。
结婚第一天。
韩砚川要求江谕搬到自己的公寓同居。
韩砚川:为了不被拆穿。
结婚第五天。
韩砚川目睹江谕和别的alpha勾肩搭背还晚归。
韩砚川:怎么这么晚回来?
江谕:合同条款里好像没规定晚归的时间...
韩砚川:今天开始加上!
结婚第n天。
韩砚川发现江谕喜欢了好久的人原来是自己。
韩砚川:小猫崽子,有你这么追人的吗?
韩砚川:除了和我相亲是你主动的,其他哪样是你主动了?!
私设:beta可以闻到alpha的信息素,但不会产生任何反应(类似闻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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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名字是乱取的
温馨提示:作者文笔稀烂 不喜欢的可以滑走哦 当然也欢迎提意见 就是言语不要太过激 感谢观看~
先婚后爱、甜宠、AB文、暗恋、HE、傲娇攻
第一章 结婚条约
夏末的最后一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柏油路上的雨水已经尽数蒸发,空气中仍残留着雨后的清香,江谕坐在咖啡厅内,低着头不自在地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脚,纯白的裤腿上沾了星点水渍,是刚刚在来的路上被骑行的自行车飞溅的。
江谕动了动脚,不太开心地皱了皱眉,正纠结着要不要拿张纸擦干净,却被对面坐着的人喊回神。
“江先生,您还在听我说话吗?”
“在。”江谕迅速抬头,回答道。
“您既然会来,那便知道我相亲并非为了结婚,而是寻一个合作伙伴,配合我演戏,帮我隐瞒家中的长辈。”对方冷着一张脸,虽然称呼有当,礼貌尽全,但还是能感受到对方语调里的冷淡,“江先生,我对您的简历非常满意,如果您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江谕先是怔愣片刻,似乎因自己能得到认可十分惊讶,他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可以。”
详细地扫过文件上的条约,瞥见合同期限时,江谕顿了顿,对面似察觉了,便开口道:“合同期限为一年,这期间报酬不会少,一年期止便结束合同,也就是离婚,同样,财产方面的分配,一样不会少您。”
“一年...”江谕喃喃道,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对面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时,江谕抬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还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吗?”江谕问。
“这两天尽快搬到我的房子里,我们需要同居,记得带户口本,后续的事情等你搬到我那以后再说。”
“嗯,好的。”
不到一小时,江谕便出了咖啡厅,裤脚的污渍已经干了,想擦也擦不掉,但江谕却没有了一开始的嫌弃,而是脚步轻快的出了门。
咖啡厅内,江谕待过的位置还留着他喝过几口的咖啡,对面的人还未离去,而是坐在原位翻了翻江谕的简历,低声自语,“同一所大学,比我小两届,怪不得没见过。”
“可惜,是个beta。”
早些年前,ABO社会对于婚配只提倡AO、BB,大多数人认为AO才是最优选,可时代变迁,陈腐的观念被推翻、剔除,目前的社会提倡自由恋爱,不分性别,虽然社会目前对AB恋没有了最初歧视与不看好,但对于韩砚川而言,omega才是他的最佳配偶。
可迫于老爷子近期来频繁地催婚,韩砚川不得不进行相亲挑选,他的择偶以omega为标准,可耗费了一周时间,也没有让韩砚川满意的,他不知刚刚这个beta是怎么混进人选里的,韩砚川本想一口拒绝,可对方的简历实在漂亮,没有任何糟糕的恋爱痕迹,家庭关系和谐,学历工作优秀,甚至对他的合同条约也没有任何异议,种种条件都能接受。
韩砚川已经厌倦了这几天频繁的谈话,于是他放弃自己的标准,选择了江谕。
虽然对方是个beta,但这场婚姻本就是假的,性别如何对韩砚川而言,现在看来,似乎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韩砚川收起桌上的合同,打了一通电话,便起身离开。
*
周六,江谕很快收拾好自己出租房的东西搬到了韩砚川的房子里,韩砚川的房子很大,有院子也有露台,江谕虽好奇却没乱走动,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安静地待在屋子里。
房门被敲响,江谕开了门,韩砚川礼貌地冲江谕点了点头,“收拾好了?”
“嗯。”
“户口本带了吗?”
江谕温顺地答道:“带了。”
“走吧。”
坐在副驾上,江谕斟酌了一下,还是问道:“我们这是要去民政局吗?”
“嗯。”韩砚川发动车子,打了方向盘,随口问了一句,“父母那打好招呼了吗?”
江谕捏了捏安全带,“我...我还没告诉他们...”
“为什么?”韩砚川皱了下眉。
江谕低着头,小声道:“没有必要...”如果只是一年的话。
韩砚川沉默片刻,却也不再过问,对他而言,这场婚姻只不过是为了应付老爷子而结的婚,少一些变量因素,也未尝不可。
两人快速的办了结婚证,接着回了家,钟点阿姨已经将饭菜做好,江谕原以为两人会一块吃,但韩砚川晚上似乎还有事,他拿了东西对傻站在桌边的江谕道:“这段时间就在我这住下,书房是我的办公区,尽量不要进出。”
“白天我大部分时间不会回家,晚上也不会在家吃饭,我已经提前交代过了,会让阿姨晚上给你做好饭。”
韩砚川站在玄关处,穿好鞋,出门前最后嘱咐道,“对了,我希望我们俩的关系不要声张,特别是外人。”
江谕认真听完了韩砚川的话,最后点头道:“嗯...好的。”
韩砚川出了门,江谕站在原地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有些出神。
*
韩砚川确实不经常在家,晚上也很晚回来,很多次他回来的时候会看见一楼客厅敞亮的灯,有时会看见江谕在办公,有时会看见对方已经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江谕毫无形象地闭着眼,笔电上的键盘被压住了,摁了好几个随意字母,韩砚川觉得好笑,走过去,把人喊醒。
“你回来了...”江谕睡眼惺忪地望向韩砚川,撑着桌子,张了张五指,像只猫一样,懒懒地舒展爪子,“抱歉,我睡着了...”
江谕语调黏糊糊的,却让韩砚川听出了对方似乎在等自己回家的错觉,以至于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困顿的人没注意到韩砚川的异样,快速地收好东西,和韩砚川道了一句晚安,便进屋了。
自那天后,韩砚川回家的时间比平时早了些,江谕还是会在一楼大厅,有时窝在沙发上睡觉,有时在茶几上办公。
等韩砚川进门,两人打过招呼后,韩砚川上楼洗漱,过一会儿江谕也会收拾东西进屋。
两人似乎多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但其实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大多说不上几句话,江谕内敛又安静,知道自己只是暂居,便乖乖地在自己的小区域活动,有时累了便会到溜到二楼的露台透透风,露台的布置很不错,大半的绿植摆在边沿,开得很美,江谕看着这些花草,心情都愉快了许多,但他只是远远地看看。
放松得差不多了,江谕准备回屋,却意外碰上了倒水的韩砚川。
江谕卡在阳台门那,不知改进该退,一直到韩砚川朝他看了过来,随后韩砚川便端着水杯,缓缓朝他走来。
江谕走进屋子关上门,拘束地站着,韩砚川倒没说他什么,只是交代他,周末需要一起去见爷爷,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韩砚川强调道:“在爷爷面前,我需要你配合我,不许露馅,也不许说出我们的合同约定。”
江谕乖乖地点头,承诺自己一直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