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上铺直男的强宠(58)
我说什么也要离开蓝田,离开繁城,在这糟心地方总能碰到这么多糟心人糟心事。
然而路北川却掰着我的肩膀把我翻了过来,我连忙蜷起腿挡住。
这个姿势又尴尬又难受。
我咬着后槽牙冷笑:“要从正面吗?两根棍会打架的……唔……”
路北川一脸面无表情地拿着块医用胶布把我嘴巴贴了起来,抓着我一只脚踝往下拉。
我怒从心起,另一只脚提起就是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愣是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路北川坐在地板上,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只是打开抽屉,拿了条粉色的细绸带出来,像是女生扎头发的玩意。
如果现在能说话,我一定会问路北川:这是你的玩具吗?你的芭比娃娃在哪儿,这绸带是你给它扎头发用的是不是?
然而还没腹诽个够,就看见他抓着我两只脚踝,把绸带往上捆。
卧槽!!!
我疯狂踢腿又踩他,有一脚甚至踩在了他脸上。
脚掌踩在他脸上的一瞬间内心有点儿怕死,然而我更怕那娘唧唧的绸带子,所以只是停了一下就继续踩。
士可杀,不可辱。
“呜!”
路北川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挠我脚心!
我一下子没了力气只想抽回脚,路北川却不放过我,一直挠一直挠,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控制不住地发出闷闷的笑声。
笑得脸上都是泪,我要被他挠得痒死了。
等路北川终于不挠我了之后,我的脚踝也被他捆住了。
他一条腿搭在我膝盖上把我腿按得死死的动弹不了了,我深呼吸了几下蓄了一点力,然后奋力坐起身来。
然而手也动不了,嘴也不能说话,只能近距离瞪着他,用眼神告诉他:路北川你就是个傻|逼王八蛋!你是猪你是狗!而且还是那种最丑最胖最蠢的土狗!路狗路猪路王八……
毫无预兆的,路北川泛红的深邃双眼望着我,突然凑过来,隔着我嘴上的胶布,亲了我嘴唇一下。
草。
神经病。
搞不过他。
我瞬间偃旗息鼓往后一倒躺了回去,感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一条鱼,唯一的命运就是被路北川切成一块一块炒成一盘红烧鱼块。
或者鱼火锅。
或者麻辣鱼片汤。
路北川手里拿着药棉一点一点把我肩上、胸口、腹部上被杨刚武打出来的皮带伤上的水分都吸干了,然后开始往上面涂药。
从表情上看没有一丁点儿不正常,仿佛他面前摆着的,并不是一具裸体。
哦,我忘了,他是直男,没反应才是正常的。
路北川擦到我腹部那一块去了,手指蹭过皮肤,眼睛往下瞟了两眼。
我他妈想当场去世。
我认真的。
第81章 给你吹吹
受不了,他扫向我老二的目光像是最后一根稻草把我整崩溃了。
我拼了命想把眼泪水留在我眼眶里,但它就是不听话地狂往外冒,感觉脸上挂了两条大河,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路北川揭了我嘴上的胶布,我的哭声被放了出来:“呜……”
“歌儿?哭什么?是哪里痛么?告诉哥哥。”路北川手捧着我的脸温柔地抹去我的眼泪,一直没什么情绪的脸这会儿终于变了,眉毛皱着,慌张又无措,“不要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最疼你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你怎么了?告诉我。”
“给条裤子……行不行……求你了……”说完我咬住了嘴唇,以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路北川又往下看了一眼:“害羞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你不是还主动让我给你弄吗?没事,我帮你……”
我几乎是要疯了,挣扎扭动大喊起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呜……给条裤子吧……给我一条裤子……求你了求你了……唔……”
路北川没给我裤子,他一手按住了我肩膀不让我动,俯身吻住了我的嘴。
我全身上下没一个能动弹的地方。
路北川对我做什么,我就只能承受什么,想咬他,却被他发觉,捏开了牙关。
承受承受,我就只能承受。
承受路北川,承受我的人生。
我就是有一点点受不了,就是想逃离我现在的生活而已,为什么逃不掉嘛?
为什么嘛为什么嘛……
我就是懦弱就是想逃跑,我承认我是个懦夫,不行吗不可以吗……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他可能真的神经病了,或者我真的智商很欠费猜不到他的心。
被路北川亲得头都开始发晕的时候,路北川离开了我的嘴唇。
“可以不要了吗……我好痛……一点儿不舒服,我不想你帮我,求你了……求你算我求你……”我有气无力地说。
路北川终于放开手。
我终于得以放松片刻,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他捏着我的下巴,拇指轻轻揉着我的下嘴唇,眼神哀伤:“不要说求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说求这个字,不要让我再听到这个字……”
“……我要裤子,可以吗?”我立马抓紧机会。
我这个人现实得很,知道如果现在说什么我要走或者打开铐子一类的肯定又会被他折腾一通。
毕竟路北川说话就是放屁,不如来点儿实际的。
路北川点点头,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起身拿了条睡裤过来,把我脚踝上的绸带子给解了,给我穿上睡裤。
我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有裤子穿了,不用全|裸了,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真好。
男人的裤子,真的,很重要。
路北川托住我的脚看脚踝上被那绸绳箍出来的红印子,问我:“疼吗?”
就像以前那样,很心疼我的样子。
“疼……”我说。
“给你吹吹。”
路北川低头,对着我脚踝吹气。
痛感一下子消失了许多,然而心里却涨得难受。
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以后要和别人结婚的人为什么要这样?
我真的,想这个问题都要想得少年谢顶了。
我不想谢顶,谢顶了我就当不了校草了。
所以我不会再问他了,我问过他不只一次,可是他给我的回答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可能就是没有答案吧,或者答案会很伤害我。
比如“对自己的宠物当然要好了”之类的。
“手也很痛……”我趁机哄他打开铐子。
果然路北川把我扶了起来,面对面搂我进怀里,随后握着我的小手臂,应该是在看手腕上有没有被铐子磨红。
“好……嗝……痛……感觉蹭破皮了……嗝……”我靠在他肩膀上不受控制地抽噎着。
妈的究竟为什么人哭完了以后还会这样抽抽啊,像打嗝似的,好丢人。
路北川:“没破皮,就是有点儿红,我先给你弄层布垫着,等会儿给你擦好药,我出去重新买一副手铐,好像有一种带毛的,那种应该不会痛,好吗?”
我心瞬间凉了半截,好凉好凉。
这意思是要一直铐着我?这次到什么时候?
好尼玛好好好,我看着路北川性感的颈动脉有种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路北川你个喜欢用铐子的死变态傻雕傻猪傻狗!老子法克鱿!
我又抽了两下,眼泪习惯性掉了出来,说:“真的好痛……手腕磨的也痛……手这么别在后面也痛,手铐还会硌着我的腰和脊椎骨……哥……真的好痛……”
路北川看着我愣了两秒,接着眼神雀跃起来,喉结动了动:“你又叫我哥哥了?再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