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今朝(42)
杭休鹤看来看去最后先伸舌头舔了一口,很久没被杭休鹤口过,梁璥挺没出息地喘了一声,杭休鹤立刻惊讶地睁圆了眼瞧他,“你刚刚是叫了么?”
然后又自个儿扶着人家的鸡巴舔了一口,梁璥这回没出动静儿,只看着他,杭休鹤有点失望,但是能让梁璥爽出声还挺有诱惑力的,他再接再厉,张大了嘴裹住龟头,响亮地嘬了一下。
梁璥就看着他拿着那根玩意儿东一下西一下,自己穿着那么骚的衣服没有一点自觉,伴有轻微的铃铛声,找了找,才在他脖子上的毛圈里找到那么一颗小金铃铛。
他捻起那颗铃铛,杭休鹤也低头瞧,松开手去摸铃铛,失去支撑的阴茎一下子弹在他下巴上,他眉毛刚皱起来,梁璥就掐住他下巴,撬开一个小口,自己扶着阴茎,用湿润的龟头去描画他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被摁压着玩得通红,也不急着进去,就在外面戳弄,杭休鹤垂下眼去看,看那狰狞难看的玩意儿在自己嘴边儿上动来动去。
他睫毛好长,梁璥早就有这个意识,他用阴茎去拍杭休鹤的嘴,问他:“好看吗?”
“不好看。”杭休鹤实话实说,“不过我也没见过别人的,没准儿你这还算好看的。”
梁璥没想到有一天要和杭休鹤讨论这种问题,没忍住笑起来,捏起他的脸蛋肉,“好可爱。”
他摸上兔耳朵,“手感还挺好。”杭休鹤自己也去摸,“你戴上让我看看。”
“行啊。”梁璥今天很好说话,因为他觉得杭休鹤开朗了一点,想要哄着。杭休鹤就马上摘下来,梁璥弯下腰让他戴。
“好了!”长相很冷的梁璥戴着可爱的白兔耳朵,杭休鹤高兴了,夸奖道:“你戴也不赖。”
“是吗。”梁璥不关心兔耳朵,盯紧了眼前这只终于笑起来的傻兔子,手掌压在他肩膀,“老婆张嘴。”
杭休鹤的注意力都在兔耳朵上,下意识就听从梁璥的话,伸出舌头的时候还盯着梁璥的脸笑。
他真的太好哄了,梁璥心想,这么容易就能开心,却花了那么多时间郁郁寡欢,还否定自己,觉得自己不如以前而愧疚。
阴茎在杭休鹤的舌头上拍打,发出很暧昧的响声,他想,你有什么需要愧疚的呢,傻得不能再傻了。
在床上梁璥一向是极为强势的,今天也没打算放过杭休鹤,但是当他自己张开嘴极力想要吞下整根阴茎却被顶得干呕的时候,梁璥心里变得很软很软,他把杭休鹤的头摁进怀中,拍他后脑勺:“好了好了。”
杭休鹤被顶出的生理泪水在眼眶里转,脸贴在梁璥的衬衫上,听到他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讲话,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我好像把你衣服弄脏了。”杭休鹤在梁璥怀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仰起头去看他,“对不起。”
他动了动腿,很困扰地挠挠头,“弄湿了。”
梁璥低头看着他,把他额前几缕头发拨到一边去,轻声说:“没关系。”
“哦。”杭休鹤又把脸贴回去,歇了一会儿。“你还没射呢。”他坐直了,看着梁璥头上的兔耳朵又忍不住笑,“你真傻。”
“可算逮着机会编排我了。”梁璥推他脑门,“去洗洗脸。”杭休鹤一模,都是湿的,尤其嘴的附近。
他站起来的时候,下身和西服还粘在了一起,躬着身子去拉西服,拉出几道银丝,梁璥看着,啧了声,随手勾了根水丝在手上,“好会湿。”
卫生间不大,杭休鹤洗脸,梁璥就站在他背后看。杭休鹤不想看镜子,一直垂着眼皮紧盯着洗手池子。所以没注意到梁璥正打量他的腿根。
等他洗完了,要转身的时候,梁璥从后面扣住他的腰,把他完全地笼住了。
“在这儿行么?”梁璥蹭着他的脖子问,身下的阴茎还勃起着,顶着那两片薄纱,也等于顶着杭休鹤的腿根。
“什么行不行?”杭休鹤象征性挣脱了一下,偏头问他。梁璥头上的兔耳朵挠着他的脸,他抬手扒拉了一下。
“你站着会累吗?”阴茎从他两腿间钻过去,贴着最软的腿肉抵到了中心。
梁璥手臂撑在洗手台,把人圈住腿奸,一开始磨得疼,杭休鹤还不舒服,后来沁出更多的水润滑,杭休鹤就老实站着,肚子被顶到台子上,龟头磨到阴蒂的时候就哆嗦。
低头看,能看到那东西从自己腿心出来,杭休鹤心中突突跳,看一眼心里就要高潮了似的。
他摸着自己的阴茎撸动,梁璥伸手过去包住他的手一起动,使坏用了很大力气,杭休鹤又挣不开他,往后肘他也纹丝不动,没多久就又痛又爽地射了。
腿还软着呢,上半身就被推到台子上,被迫抬起了屁股,两片纱被他自己的水打湿了,贴在臀瓣上,梁璥握着他两瓣臀分开,从后面看到肉穴开了小口,扶着阴茎缓缓插入。
这个后入姿势对杭休鹤来说太折磨,自己就趴在镜子跟前儿,看得一清二楚。
梁璥站在后面,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好好的,肏自己的时候垂着眼面无表情,虽然知道是因为长相才显得冷漠和不耐烦,杭休鹤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梁璥……”他伸手到后面,想要碰到梁璥。
梁璥握住了他的手,以为他不舒服,“怎么了?硌得难受?”
镜子里,他的表情化开一丝柔和,杭休鹤才觉得好受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他手肘撑在洗手台上被顶得向前耸动,“你能……你能抱……抱着我吗?”
梁璥停下来,抽出阴茎,把人翻个面,托着杭休鹤的腿让他坐在洗手台上,靠得更近一些和他亲嘴儿,“刚才那样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杭休鹤小口小口亲他,“离你太远了。”
“现在这样呢?”梁璥握住他的膝盖分开,一边亲吻一边顶进他的阴道,两人距离更近,最后没有空隙。
其实很胀,全插进来撑得也疼,但是杭休鹤没吭声,额头上疼出了汗,“这样行,离得近。”
他举起手臂和近在咫尺的梁璥拥抱,攀着他的肩膀喘息,阴唇已经被扯到最开了,毫不怀疑再粗暴一点就会撕裂。
他闭着眼睛承受即将到来的肏干,但梁璥却动得很慢,抽出一小截再插入,很有耐心地让他适应。
扳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舌头温柔地顶着他的口腔,等他下面流出足够多足够湿的水才快起来。
杭休鹤的腿弯被梁璥架在手臂上,小腿被撞得晃来晃去,他的腿根挺有肉的,被撞出肉浪,梁璥盯着那儿猛肏,撞得通红再停下来,给他揉揉。
杭休鹤马上就贴过来,腿还张开着,双臂抱住他的腰。这时候的每一秒分离都不能忍受,梁璥捏他的腰肉,“兔耳朵自己戴上。”
杭休鹤抬手,把他头上的兔耳朵戴在自己头上。梁璥歪着头欣赏,退开一步,杭休鹤伸手抓住他,“别走。”
“不走。”梁璥看着雪白的兔耳,摸摸被肏开的肉穴,这个姿势适合指奸,还能欣赏杭休鹤被玩穴的反应,他随意插进几根手指,因为被撑大了,很轻松就进入里面。
但这样不能和梁璥紧挨着,杭休鹤眯着眼,坐在狭小的洗手台上左右为难。身体里的手指屈着勾弄他的穴道,梁璥对他的分神不满。
他几乎塞进去半个手掌,腕上用力,以极快的速度进出,杭休鹤的肚子翻翻腾腾,用力收缩了几下就随着手指的动作淫水飞溅,弄湿了梁璥的衬衫和裤子。
梁璥手指都抽出来了,他的穴口还在不停地张合,被亵玩得红肿软烂。
梁璥见他蜷缩在洗手台上实在可怜,抱着人去床上,杭休鹤的腿很快缠上他的腰,用尽力气不掉下去。
阴茎正好抵在穴口,顺理成章地重新肏进去。这个体位杭休鹤感到安心,几乎没有距离,他仰着脖子,梁璥一低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白色的颈圈在喉结上方,铃铛还在不停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