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圈养(41)
宋译看着他,忽然眼前一片朦胧,有泪水往下滴。
骆炎亭轻轻笑着,抹去他的泪水,说:“你怎么疼了也哭,爽了也哭。”
宋译已经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汹涌澎湃的情愫了。
骆炎亭的爱是洪水、是狂风,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却变成了细雨、变成了清风。
但爱意从不曾减弱,骆炎亭顺着他的步伐,试探着、等待着,只要宋译说一个“好”字,再将他卷入洪流、挟入惊风,让他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感情。
宋译动弹不得,如果可以,他只想紧紧搂着骆炎亭,再也不松手。
但他不能,所以他说:
“来上我吧,主人,小狗全部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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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小骆疯狂爆灯)
再也不说下一章爆炒小狗这种话了……每次都不灵验……
第42章 吊缚流精
宋译整个人完全吊在空中时,那一种身体不属于他自己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了。
室内即使开着空调,宋译注意到骆炎亭穿着的黑色衬衫背后,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绳缚除了需要技术,也需要能将人吊起的力量。
骆炎亭完成了一切之后,摸了摸他的头。宋译不说话,他甚至不愿意开口。
除了手指,他全身都找不到一个支点可以让他动弹。捆在他身上的承重绳承受着他体重那般大的压力,但被巧妙地分成了好几个点,让他得以忍耐。
他现在可以是任何一个物品,唯独不是人类。思考已经成了一种累赘,紧紧束缚着他绳子、无法控制地肢体,让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精神上的沉睡之中。
在这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干扰他,疫情也好,母亲也罢。他正短暂地逃离着这一切。
这里只有他,绳子,和骆炎亭。
宋译的面部朝下,手臂反背在身后,上半身的绳子缠绕在他的手臂、肩膀和前胸,汇聚在身后脊柱上方的一点,被好几根并排的麻绳连结在一个圆环上吊起。他双腿被分别束缚,大腿小腿折叠捆绑,吊起在另一个吊点上。
他离地面有一米多的高度,整个人呈现一个张开的Y字形,双腿羞耻地被迫张开,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骆炎亭将他的上半身吊得更高,腰受到重力的影响自然下榻,这是一个绝佳的等着被操的姿势。
冷冰冰的润滑滴在了宋译的股间,把他唤回了现实。他费力地抬头,才发现骆炎亭把二楼的穿衣镜搬了下来,镜子里倒影出了自己被捆在空中的样子。
这真的是他自己吗?
骆炎亭站在他的身后,两腿中央。宋译光裸着身子,他却穿戴整齐,甚至还把黑色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高的那颗,要不是从裤链中蹦出的那一根阴茎兴奋地高昂,他克制得比起宋译更像是一个职场精英。
顶在他身后的巨物开始攻城掠地,龟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间,无法抗拒的菊穴内部一寸一寸地被撑开了,却又在适应了这个尺寸之后谄媚地缠上那根肉棒。骆炎亭舒服得叹息。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宋译这一次并没有感觉到太多不适。瘙痒的穴像是终于迎来了止痒的按摩棒,在骆炎亭顶到了底、磨蹭到前列腺时,快感像是温暖的洋流重刷着他的身体,卡在他肉里的绳子带来的些许疼痛都被浪潮带走了,填充上来的是裹挟了全身的情欲。
但很快,这一股洋流变成了凶险的海啸。
“啊啊……慢一点……”
骆炎亭没有给他充分适应的时间,他一下一下用力地在宋译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他的洞操松似的,硬生生地开凿着还没有放松下来的括约肌。
“操……慢、慢一点啊……嗯啊……”
宋译依稀记得上一次做爱,骆炎亭差点没有把他操到晕过去,那还是他后边求饶的结果。此时此刻他被吊缚着,只能任人摆布。
更别说骆炎亭的一手抓着吊着他的绳子,他的身体随着骆炎亭的抽插、冲撞像大海上的小船一样随着海浪一下一下的晃悠着。
骆炎亭每次撞到底,就会把他的身子顶得往前倾,等他抽出来只剩下龟头还在穴里时候,身子随着惯性往回晃,每次都会卡在骆炎亭的下一次进攻上,仿佛在欢迎着骆炎亭的阴茎般主动将他的阴茎吃得更深。
吊缚加上骆炎亭恐怖的性能力,不知道是快乐还是折磨。宋译感觉自己身处在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之间摇摆不已。
“爽吗,哥哥?哥哥在不断顶着我,把我的鸡巴吃得好深。”
骆炎亭扬起手,一左一右扇在宋译刚才被鞭打得一片红的臀部上,宋译吃痛臀部肌肉一收缩,把阴茎夹得更紧了。
“你是想把我夹出来吗,放松。”
他一只手拽着宋译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哥哥你看,你正被我吊着操呢。”
镜子里,年长的男人再也无法带上伪装的面具,身为长者的沉稳气质碎了一地。他被操得浪叫求饶,臀部被撞击得一阵阵地颤抖,手指脚趾都紧紧缩在一起,指甲都吃进了肉里。
“啊啊啊……太深了……呜呜,求、求你……不要……”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
骆炎亭恶意地对准了宋译敏感点,一次次都顶在那一带的媚肉上。
他为宋译口交吞精时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现在却像是古代暴戾恣睢的君主,狂热又霸道地主宰着他们的性爱,一次次地将宋译送上快感的巅峰。
宋译很快射了出来,精液大部分飞溅在了地上,小部分黏黏糊糊沾在小腹上,随着身子的晃动一点一滴落了下来。
骆炎亭像永不停歇的机器,高强度的抽插不曾中断,很快又唤起了宋译的欲望。
欲望聚集、在射精发泄,如此循环了两轮之后,骆炎亭也射了一次,但他很快又开始了下一轮的狂操。
宋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欲望的奴仆,后穴都要被操坏了。
“呜呜……又要射了……”他无助地摇着头,快感汇聚在阴茎的底部,但射过两轮的他需要有人帮他撸一下,才能再次释放出欲望到达高潮。
骆炎亭却没有帮他的意思:“要么被操射,要么就憋着,哥哥。”
宋译感到不妙,这和平时要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什么东西像是快要溢出来了,像是承载着快感的容器破了一个缺口。
他再也憋不住了,宋译闭上了眼睛,羞耻得不敢面对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宋译没有人爱抚的阴茎硬硬地拍打在他的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和以往射精不同,这次他的阴茎就像一个动力不足的小喷泉,骆炎亭每顶一下,就有几滴精液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哥哥,你流精了。”
*
宋译真的被操晕了过去,他醒来时,他全身的绳索都已经被解开了。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毯子。
他感觉身体被全数掏空了。
“你醒了。”骆炎亭正巧走进了房间,看见他醒来眼里亮了一下,又转而变成了担忧,“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宋译只觉得嗓子发干:“水。”
他坐了起来,喝了两杯水才缓解了刚才叫得沙哑的嗓子的痛楚。他的身上不着片缕,坐起时毯子往下滑去,露出了满是绳痕的肌肤。
“因为是吊缚,这些痕迹要两三天才会消去。不会留印的,你放心。”骆炎亭解释到,他感觉宋译的情绪不是很对,心底微微发紧。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害怕给宋译留下了不好的体验,这将是dom的严重失职。
可是但他看见他平时不言苟笑的冷漠上司,浑身赤裸被绳子捆绑着不能动弹,暴露在他眼前的后穴一张一合像是诱惑他侵入时,他就什么都忘记了。
“骆炎亭。”宋译低沉地叫唤着他的名字。
他的心揪紧了。
宋译说:“你是喜欢我吗?”
骆炎亭眨了眨眼,果然刚才的前戏还是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