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圈养(40)
“铃铃铃……”
“算五十下。”
“凭什么!”
骆炎亭从身后咬住他的耳垂,惩罚性地往外扯:“就凭你觉得我的小狗不好看。”
他的下半身贴上了宋译的屁股,隔着西裤,有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宋译的股间。
“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它说的总算数吧,嗯?”骆炎亭的手从后往前,锁住了宋译的喉咙,虎口正好卡在气管上,微微加重的力度让人呼吸不能自如。
双手和双腿被绳子紧紧地固定,双眼被蒙上了绸缎剥夺了他的视觉,乳头被夹地肿胀地疼痛,现在就连他的呼吸都在骆炎亭的掌控之中。
他被自愿剥夺了一切,全部献给了他的主人。
“加上这五十下,刚才一共多少了?”
“一百……一百三十八下。”
骆炎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那等会我就要操你一千三百八十次,操到你双腿都合不拢也站不住,等着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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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宝贝们!
这几天三次元忙碌
你们不会忘了我的对吧(星星眼)
第41章 取悦哥哥
在这天之前,宋译在网上见过一些绳缚的照片或者视频,但他从来没有将它付诸实践的想法。
他不否认绳缚的观赏性,但是他不想体验。与其费时费力地把他捆绑再吊起来,可能还不如把他踩在脚下、羞辱他是一条发情的狗来得更加刺激。
但是现在,原本为了迎合骆炎亭的喜好而做出的“牺牲”,似乎有那么一些变质。
绳缚的艺术,除了绳与人,还有人与人。
他虽然看不见骆炎亭,被剥夺的视觉却放大了其他的感官;他们不说话,绳子却在说话。
那是绳师与被缚者的桥梁。
他身上的绳痕全都有迹可循,骆炎亭那一份专业和认真,在一点点瓦解他的心防。
地面上的束缚已经完成,宋译现在几乎无法挪动半分,他唯一可动的只有头颈、手腕和脚踝。行动力被完全剥夺之后,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不像一个真正的人,而是一个无须思考、任人摆布的无生命体,而他的被约束的全身上下,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比紧致的拥抱之中。
丧失身体的自主权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事情,但他现在却觉得无比安心。
骆炎亭扶着他让他躺下,宋译仰面躺着毛茸茸的地毯上,双腿被M字分开束缚,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
“我会先把你的胯部吊起来,等会再把你的上半身吊起。”他听见骆炎亭说,“如果有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有新的绳子一左一右地穿过了他胯骨下捆绑在身上的绳子,那一截绳子穿过顶上的吊点,骆炎亭技巧性地用力,宋译的臀部离开了地面,背部的肩胛骨却还挨着地。
这个姿势让宋译的下半身高高地悬挂在了空中,而他的双腿不由他控制地一左一右地张开,无法并拢,将隐秘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骆炎亭的眼中。
除了羞耻还是羞耻,更像是一个等着挨操的性玩具。
“哥哥这个姿势,不强制高潮真是可惜了。”
宋译乳头上的乳夹被取走了,长时间的疼痛已经麻痹了部分的神经,忽然消失的力度反而让乳头更加红肿胀痛。宋译疼得吸了吸鼻子,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骆炎亭的脚就踩上了宋译的胸口。
“嘶……”
支配他的人穿着干净的皮鞋踩着他的乳尖,将乳头硬生生地踩陷进了肉里。骆炎亭甚至还以脚尖为轴心,左右转动脚踝碾着宋译的乳首。
好疼,真的好疼。宋译的脚趾都疼得蜷缩在一起。
“一百三十八下,记得报数。”
胸口的压力骤然消失,骆炎亭踱步到了宋译敞开的双腿前,扬起了教鞭。
骆炎亭下手从不心慈手软,宋译自认为自己算是耐性不错的,最后三十几下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他的眼泪很快就被丝绸吸进了纤维里,只有歇斯底里的哭腔和软掉的阴茎暴露了他的害怕和无助。
最后一鞭子落下了,比预想得更轻一点,但这也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人受得住着叠加上去的几何倍数的疼痛。
施虐者却在此时撩开了剥夺他视力的丝绸,让他含着泪水的眼睛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疼吗?”骆炎亭半跪在宋译双腿之间,一手揉着他的臀瓣,一手给他擦去眼泪,明知故问道。
“疼。”宋译委屈极了,之前只有犯错的时候,骆炎亭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爽吗?”
“……爽。”
宋译上一秒决定做个诚实的人,对自己诚实、对他的主人诚实,可是下一秒却恨不得找一个地洞转进去。他耳根子都红了。
骆炎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挨了宋译甩过去的好几个眼刀,但他红着眼睛一幅要哭的样子甩出来的眼刀实在是没什么杀伤力,反而让骆炎亭更开心了。
“看着我。”骆炎亭说。
下一秒,他一只手扶着宋译的阴茎,低下头含住了龟头。
宋译不可置信,从他的视角看过去,他被高高吊起、无法闭合的双腿之间,是他的主人在为他口交。
刚才因为疼痛软下去的阴茎几乎是立即起了反应,在骆炎亭的手口并用的技巧下跳动着站了起来,而且还有逐渐涨大的趋势……
“嗯啊……不、不要为我……”
骆炎亭抬起头,问他:“为你什么?”
极端的疼痛后,是极端的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快感。宋译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止住的泪腺又有发作的趋势。
“不用为我口交……”
“可是哥哥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骆炎亭挑眉,神情之中尽是“我还用小狗教我怎么做事?”,又低下了头继续取悦他。
宋译根本逃不掉,他费力地扭动着腰部,却也只是让臀部稍微晃了晃,看起来倒反像是舒服得想要挺腰。
他的阴茎也不算小,吞吐起来并不算太轻松,但骆炎亭有耐心更有恒心,无论宋译多么口嫌体正直地拒绝,他都不打算放过他。
“哈啊……嗯、不……”
宋译并没能坚持很长时间,在骆炎亭有技巧性地用口腔内部的肌肉摩擦了几下冠状沟后,他的音调骤然拔高射了出来,射进了他主人的嘴里。
“呜,对不起……”高潮后宋译的第一反应是道歉,他想没几个dom能接受口爆,能为sub口交大概已经是骆炎亭的极限了吧。
但他的主人只是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留下来的精液,往前探了探身子凑到了宋译面前,伸出舌头展示空无一物的口腔,并说:“哥哥的精液味道真骚。”
宋译瞳孔缩小,他说:“你……吞下去了?”
“怎么,”骆炎亭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只许你取悦你的主人,不许我取悦我的小狗吗?”
“我以为……我以为dom不会这么做。”
宋译有些恍惚,两年前他遇到的那么多dom,包括张浩钧,都没有人为他口交过,更别提吞精了。
dom们总是习惯了以自己的快乐为快乐,sub虽然保留了说不的权利,但往往经受不住dom的撩拨,做出很多取悦了对方、自己却不快乐的事情。
口交是一件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人类的口腔内部没有太多的神经,即使是宋译这样的sub,再多的心理快感都无法补偿面部肌肉的酸痛感。但是骆炎亭是dom,他甚至连心里快感都不会有。
这个举动,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协议内容,远远地超出了主奴范畴。
——“你所谓的追我,是需要一个sub,还是一个恋人?”
骆炎亭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或许他心里已经明白了,只是他不说。他不想给宋译带来太大的压力或者心理负担。
他是用行动告诉他,他对他的感情究竟是dom对sub的喜爱,还是恋人之间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