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后花园(39)
阴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裹了一层在桌角上,让那处都变得湿淋淋地发亮,还有些多的正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还是高估自己了,眼看着杜遵盛没有丝毫反应,我却是腿软的再撑不下去,我身形一晃就要栽到地上去。
杜遵盛猛地急冲到我面前,扣住了我的后腰,将我一把提了起来。
眼前一阵晕眩,恶心得我想吐。
“爸爸,给我吧,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好想要你!”
说着说着我还委屈上了,眼泪漫了一脸,抽泣着说道。
杜遵盛在我身后,他将我拉近,扣紧在他怀里。
“淫水都流了一地了,这么骚的父亲,你说孩子她知道吗,她就在你肚子里,每天都要经受你发骚。”
杜遵盛贴在我耳边沉声道,他的大手抚摸在我圆润的肚皮上,手上的茧子磨得我肚脐那处直发痒。
“别说了,我们做吧,孩子不还好好的吗,我的穴里真的好想要爸爸肏进来。”
我扭过脑袋吻在杜遵盛脸上,他身下其实也有了反应,只是一直克制着不愿意回应我。
这下,我是彻底激得他随我沉入欲望深渊之中了,杜遵盛拉开了裤链,就着站立的姿势,他将我的双腿分开,掐紧了我的腰,那粗大肉棒一下子就从我身后滑进阴穴里。
我上身没了支撑,只慌乱中摸到了桌子边缘,十指抠在上面,用力得指节泛白。
“啊啊!爸爸你肏得我小穴好舒服,屄要烂了……呃呃……呼呼……”
我喘得大声,眼前不时闪过白光,双腿已经站不住了,不停地发颤发软。
杜遵盛动作很温和,但进得也深,他沉默着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嵌进我的穴里,腰顶得很匀速,每一次却都直抵我的敏感地方,我在他身下不停淫叫,整个房间都是我呻吟的声音,我肆无忌惮地放声骚吟,俩人交合的地方水声淋淋,囊袋撞击在我会阴处,让人听了直脸红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呃!”
我的身子突然紧绷着,脑子里如过电一般感觉,身下阳具就这么射了出来。
杜遵盛俯身叼住我的颈肉,我眼前逐渐模糊,手软脚软地就往地上跌去。
杜遵盛却是没想到我会这般,等我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在地上的时候,两只膝盖立马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硬生生跪了下去,发出了很大一声闷响。
“怎么样,摔到哪里了?还能站起来吗!”
杜遵盛的肉棒也瞬地从我穴里滑了出去,擦到我了的敏感地方,阴穴里也跟着高潮了,小腹收紧,大量淫水从阴穴里涌了出来,我热出了一身的汗。
“别管,肏我,爸爸别停下来。”
我几乎是哀求着道,我站不起来了,双腿被震得有些发麻,一直震到我腰上,肚子里闷闷地疼着,可是身子只想无尽地向杜遵盛索取性爱,这些事情早就被我抛至脑后了。
“杜羽你就是再乐意去伤害自己的身子,也不能这么不负责地让孩子跟着你难受!”
杜遵盛终于将心底压抑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他斥责我不像个父亲,我听见这话,只觉自己如坠冰窖,额上的热汗凉透了,冷得我清醒了一些。
“那你要怎么办,把孩子剖出来,再给她找个好父亲吧……爸爸!我从来就不想当谁的父亲啊!”
我瘫倒在地上,心里难受得紧,一阵阵地收缩发疼着,就快要呼不上气了。
杜遵盛似乎是听多了我这般的抱怨,只往我身上丢了条毛毯,自己走去了洗手间。
清醒过后,腿间的泥泞不时在提醒我是多么的脏,但是穴里还没有被抚慰到,进行到一半的性事,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的,挠得心里难受。
我翻过身子来,腿间夹着毛毯,手指戳弄着屄口,让毛毯塞进穴里,手指裹着毛毯抽插起自己的骚屄。
淫水湿了毛毯,手指一下子进去两根,才吞吃了杜遵盛的巨大肉棒,这会儿是怎么也难以满足了,我心里仿佛有了个空落落的地方,急需被什么填满,不安和空虚笼罩着我,手指加了几根也没肏得我尽兴,只脏了身上的毛毯,我腰上变得越来越酸,手臂也举累了,反倒是疲惫让我停了下来。
后面我好似就累得睡着了,杜遵盛在洗手间里解决掉了他身下勃起的欲望,心狠着,就是靠自己撸射,也不来帮帮我,不来肏我的小穴。
然后他又来将我捞进了浴室里,泡在他准备好热水里,热气催得我昏昏欲睡。
我意识模糊间好像听到他对我说“对不起”,闷疼不止的肚子浇了热水,里面叫嚣着的疼好似都缓和了不少。
第二日一早,我就再睡不着了,之前的闷痛转为了激烈的撕扯一般的疼痛,我腿间一片潮湿,凉意直漫到心里,伸手一探,粘腻得很,将手又举到眼前,居然是一手的鲜红。
我慌得惊叫一声,将杜遵盛从睡梦里吓醒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杜遵盛凑到我身前,将我搂在怀里,他还没有怎么睡醒,睡眼惺忪地望着我,想我给他一个答案。
“去医院,我流血了,肚子里疼。”
说着我就将被子掀开来,出血量不是很大,但是铺在米白色的床上,很是显眼,已经漫开了一大块,我身下都给染红了。
杜遵盛见了眼前的红色,也是立刻就焦急起来了,他猛地从床上跳起,一边穿衣服一边给他的医生朋友打电话,然后确定好去的时间之后,又赶紧给我套上了外出的衣服。
一路上,杜遵盛的车子开得飞快,闯了几次红灯,索性天还没有亮,路上车少人少的,要不然我真担心他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车身的抖动虽然已经很小了,但还是催得我肚子里更加的疼,我蜷成一团,双手抱紧肚腹,额上多了许多忍出来的热汗,身下还在出血,腿间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到了医院,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我疼得精神紧绷着,什么小事都惹得我心烦气躁。
“别怕,杜羽别怕,我在这儿呢,爸爸在,放松一些,把腿打开。”
杜遵盛将我抱进了检查室里,但是我挣扎着不许别人碰我,双腿紧闭着,后面还是杜遵盛按着医生的口令,亲自给我做的检查。
这一通检查也算不上多好受,我忍得头发都湿透了,眼睛里木木的,只晓得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了。
“医生说要卧床一两个周,先观察着,那个事肯定不能再做了,忍一下,孩子也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来了,可以做剖腹产,不想忍了,我们就早点把孩子生了,也省得你们俩都受罪。”
待我稳定下来了,杜遵盛把我接回了家,他跟着窝进我的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环住我的腰,贴在我肩颈处柔声说道。
后面的几天我都不被允许下床,就连上厕所,杜遵盛都要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地抱我去。
肚腹里的刺痛逐渐缓了下去,但孩子一动起来,那肚皮就跟要裂了一样的疼,我怔怔地望着自己高隆的肚腹,双手紧握成拳,一次又一次地硬熬过去。
心里躁动的性欲还是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卧床的原因,我更加想要了,手一碰到杜遵盛,就想去握他的阳具,杜遵盛怕我们俩再像之前那样闹出事情来,他居然就不上床睡觉了,而是选择在我的床边搭了个地铺。
没过几天,家里突然来了位女性,她看着四十多的模样,说话很是温婉,我见了她也不觉得难受,反倒是很喜欢和她说话。
我们俩聊了一个下午,后来我的药里面就多了些东西。
心里隐约知道是治疗精神问题的药,但是我也不打算捅破那层窗户纸,杜遵盛没说,我也不问。
但是当我吃了这药之后,我的反应却逐渐变慢,有些感受要很久才能传到心里去,而且多数情况下,更像是蒙着一层纱,我仿佛不再是当事人,更像是旁观者,冷静且自觉无所谓地看待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知道这样并不好,好像肚子里的孩子都跟着动得慢了。
这个感觉持续了几天,我越发觉得自己像是被装在玻璃罐里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七情六欲对我来说变得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