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棒的男高中生(8)
这个年轻男人的情欲和某种不能明说的依赖,太过浓烈,太过像高潮时候那种肉体与灵魂的碰撞。
心尖太容易颤栗,锁骨那的痒意,这些东西让我误以为是爱情吧。
我自认是个薄情主,世上的人都匆忙,我只信奉及时行乐。
只是忽而听见人说情话,有些许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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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骁紧紧抱住我,言语依旧是带笑,只是多了些郑重。
他说,“五年前你在上海开了个游轮聚会。很巧,那天晚上我也在船上。”
“你当然没有记得我。”
“那个想和你上床的男人是我舅舅,他不配肖想你。”
“我那时候才十三岁,却觉得等我长大以后,一定一定会再次见到你。”
“我来北京读书,和很多人打听过你,也是今年才有了消息,他们说你住在这里。”
“所以我特地搬来。”
“霍哥,你别再忘记我。”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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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久远,我实在记不起太多。
不过冯北记得些 他绘声绘色跟我描述了些许不为人知的故事。
“五年前啊, 当时船上那么多人,全是你爹宴请来的成功人士。而上海搞外贸的世家,就一个苑家。”
“苑大公子在大庭广众下借酒意和你示好,说的话也饥不择食。你丫傲气冲天,头也不回的走人。而我还在那儿呢,看苑家清场子看得津津有味。”
“你一走,那苑家最小的儿子,也就十几岁吧,直接上去拿红酒浇了那个苑大公子的头。”
“小小年纪,一身虎胆,不一般呐。”
听完后冯北这个工具人就没有用处。
我挂断手机,看着卧室门紧锁,饶有兴致露出笑。
再不一般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锁在外面了。
说了今天不给操,就是不给操。
苑骁年轻火气旺盛,差点擦枪走火。
我到现在嘴破皮,乳头还疼,腰也还酸,更别提屁股和大腿内侧。
做爱伤身。
我回味片刻先前高潮的时候,以及那种被性器插入的胀痛与刺激,忍不住喉咙微痒。
苑骁隔着门,还在卖乖讨饶,装可怜极了,“霍哥,放我进去好不好。”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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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鬼都不信。
所以有人信么?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疲倦感侵袭全身,顺嘴说道,“别赖在门口,去外面买点避孕套回来。”
“家里的用光了……”
苑骁的声音继续前所未有兴奋,立马不挠门了,像摇尾巴的狗,“好,我这就去。”
妈的,真年轻,真朝气十足,也真够识趣讨人喜欢的。
我被性爱掏空身体 。
睡觉前顺便把卧室门打开,等会让苑骁进来。
外头也快天黑了。
睡饱了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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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梯回家里找衣服的苑骁,他上半身赤裸着,肌肉流畅,胸部与腹部完美比例,下半身穿着先前的黑色长裤。
纯良阳光的脸庞,笑容真诚,眉眼间却溢满了性事上的酣畅淋漓。
他的蓝白校服衬衫被霍逸高潮时弄脏了,下一次洗干净让霍逸穿上。
一定很漂亮。
他回到家中套上沙发上放置的白T,想起那天在便利店看见霍逸,似乎也是这么一件衣服。
霍逸穿上便是冷淡,疏离,拒人以千里之外,让人起一种莫名的破坏欲。
苑骁摩挲片刻指尖,胯下的性器忍不住支起小帐篷。
外面夕阳西下,云霞没有情欲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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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骁去了小区那家室内篮球场边上的便利店。
之前和他打过几场球的人走过来打招呼,“你小子最近怎么不来打球?”
苑骁此刻抱起两箱避孕套准备付账,十分面不改色,笑着回答道:“挺忙没时间。”
那人心领神会,内心啧啧啧感慨,用力拍了拍苑骁肩膀,“谈恋爱了吧,你这小子真是的……”
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苑骁拿着的两箱避孕套,威慑力十足。
妈的,年轻人就是可怕。
他小声提醒苑骁,“你注意点,可千万别搞大了别人的肚子——”
苑骁头顶中分卷毛,配上标志性笑容,看上去多纯良阳光,他看似乖巧回答道:“我会小心的。”
他喉结微微滚动,没办法不去想那个画面。
要是能搞大霍逸的肚子。
还有这种好事?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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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楼的公寓大门重新开启,又很快关闭。
苑骁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劲,他刚才顺便去自己住所里拿了平时运动训练的白色绷带,缠绕在他肌肉流畅的右臂上,更添性感健气。
外面夜幕深沉,像蛊惑人心的漩涡。
两箱避孕套被扔在客厅里无人问津,而卧室门没锁。
苑骁隐忍的手都有些许抖,青筋遍布手背,他边走边脱下上衣和裤子。
第一次开荤到现在已然忍了许久,精液饱胀在性器里没法释放。
他走到卧室门前,看见里面的霍逸还在床上浅浅昏睡。
露出来的肌肤上全然是自己的杰作。
那些吻痕与青红印记,是做爱时过于用力吸吮出的。
苑骁背后肩胛骨那,则是霍逸高潮时抓挠留下的痕迹。
他低笑,心情大好一片。
今天本该是去学校里进行体力训练,俯卧撑和引体向上。
运动的精力都用在霍逸身上足够了。
苑骁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人鱼线下的毛发微微稀疏,腿长而极具力量。
从未消停过的性器蓄势待发,粗长硕大的形状顶出内裤面料一个小帐篷。
卧室门真正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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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苑骁压醒时还是茫然的,缓过神来后,就发觉自己身上缠绕着几根细长的白绷带。
一处绑在胸前,露出两个乳头,乳头上泛着红润的津液,苑骁刚舔过的,湿漉漉,就是密密麻麻的痒意侵袭。
粗糙的绷带覆盖着布料颗粒,在我胸膛挪移,我没受过这种刺激,已然微微湿了后穴。
我难耐地想让苑骁抚摸我,想要,太过敏感的代价就是很容易湿。
苑骁在床上强势也恶劣,已经不是先前摇尾巴的狗了。
他用粗糙的大手蹂躏着我大腿内侧,然后胸膛压住我上半身。
忽而另一只手将绷带缠绕在我眼前。
苑骁拿舌头舔舐我唇珠,说话的声音带些细小的委屈,“霍哥,我去了那么久,你都没有醒过来。”
眼前被蒙住 看不太清,只能依稀几个光影。
我喉结下滑片刻,敏感点被人触碰,密密麻麻的痒意从骨髓那钻出来。
我可能有点浪,我确实想要他的性器插进来。
于是我忍住声音颤抖,“别闹了……嗯……”
他拿手掰开我的大腿,摩挲,抚摸,下面与空气接触太过敏感,他手指尖很粗糙,覆盖着老茧,是运动训练留下的产物。
全都用来蹂躏我,撩拨我,苑骁每摸一下我便多出一些水,后穴收缩片刻,湿得从里到外。
我被绷带蒙住眼睛,看不清东西,于是身上的触感更加敏锐。
忽而后穴闯入粗糙的手指。
我忍不住收缩着,夹住苑骁那想探入的指尖,自己先行到达了高潮。
前端射出精液,然后苑骁的手指退了出去,他吐息在我腹部那 然后缓缓伸出舌尖舔舐干净。
我颤栗在高潮的余热中,小腿微微痉挛,可痒意未能疏解。
我想摸苑骁的性器,唇边缓缓流露些许津液。
他却轻声说道,“霍哥,你帮我脱。”
这种过于刺激。
我咽了咽津液,腰软了大半,虽然眼睛被绷带蒙住,但不妨碍我故意摸索他脸颊片刻,再从喉结摸到腹肌,最后轻轻扯下内裤。
我轻轻撸动他的性器,睾丸到顶端,手感很好,从前用嘴吃下去过,喉咙也含进去过,更是与之亲密无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