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棒的男高中生(17)
冯北想也没想立刻挂断,兄弟提钱多伤感情。
他思索片刻立刻决定去找霍逸。
霍逸才是大金主啊。
自己又烧赛车,又烧小白脸,钱都快烧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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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流年不利四个字,冯北算是明白了。
吃饱狗粮后,他一个人孤独寂寞冷。
林唐渊不在北京。
小白脸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霍逸谈恋爱蜜里调油,根本插不进去一个电灯泡。
说来真他妈稀奇,怎么当0也要有天赋?
霍逸那副极度享受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冯北想破头都想不明白。
他此刻穿着骆尚长裤长袖土老冒衣服,沧桑给自己点根烟。
真的有点委屈,为什么骆尚昨晚搞完自己,今早就不见人影。
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状态,这就是传说中的拔屌无情么?
好家伙,冯北再一次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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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片场里导演对骆尚相当满意。
本以为带资进组是个废物花瓶,没想到是个这么勤勤恳恳的大帅哥。
瞧瞧,还抱着书不松手呢。
导演眼瞎实锤。
骆尚坐姿端庄,一丝不苟的拿着《钓金龟婿三百六十五招》细细品味。
“若即若离”后面,再次划上。
成功。
第32章 冯北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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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继续渺无音讯,但微博上莫名出来了很多他各种各样的照片。
周扒皮的手笔,有金主捧那就什么都有,还细心的给骆尚买热搜,也算是靠帅,博些名气。
什么大背头,什么军服……帅的不一般,这可让冯北馋疯了。
看得见,摸不着。
骆尚的“冷暴力”,冯北受够了。
他终于在一天骂骂咧咧给自己捯饬了造型,把骆尚的土狗衣服收好,还没舍得扔。
换了身自己最洋气好看的英伦风西服,论帅,不能输!
他已然开着迈凯轮就打算出城去找骆尚。
路过熟悉的花店时,车轮子停下,雌雄莫辨的大美人颇为欲求不满,但还是要不情不愿的买花花哄人。
“老板,有白玫瑰么?”
花店老板和冯北是熟人,次次把妹泡妞全是买花一条龙,她回答道,“小少爷,还是老样子?”
“这回不是以前那些,我认真的。”冯北直接道,“花给我塞满后备箱,有多少塞多少。”
花店老板秉承有钱不赚王八蛋的美好作风,“好嘞,保准您抱得美人归。”
花店员工一群人动起手来,而冯北颇为淡定在驾驶座那等候。
顺便继续发短息,被拉黑的电话号码总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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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骆尚冷冰冰的两个字,“有事?”。
冯北小脸煞白,气的手都在抖,他前些日子喝醉还被这小白脸连亲带啃,咋的,现在就有事吗?
他以前没少被人骂过是渣男。
敢情自个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骆尚才是彻头彻尾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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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怎么说呢。
骆尚是真的把冯北一算一个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花店老板问,“小少爷,还塞嘛?”
冯北雌雄莫辨的美人脸在后视镜里更显得唇红齿白,他咬牙切齿道,“接着塞,红的蓝的都往里塞。”
妈的,老子真他妈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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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自己宝贝车弄得香气扑鼻。
车速越快,后车厢还会飘出花瓣落到冯北肩膀上,更称得其脸庞如玉般。
人比花美诚不欺谁。
开了足足两个小时,总算是能见到骆尚。
片场里,骆尚过得不是很好,两天两夜没歇息,为了先前赶回北京看冯北,把工作都压得紧凑。
近乎是忙的停不住。
奈何骆尚是军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力,他精力旺盛,连轴转了如此久还能保持从容。
而冯北的豪车停在片场,就被眼尖的人看见。
骆尚第一时间知道后,他低笑一声,五官周正,总给人君子坦荡荡的感觉,然而此刻多了些许隐晦的色欲,弯起的嘴角弧度无疑不是主人的愉悦欣喜导致。
他知道,冯北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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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的人都被打过招呼,自然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金主爸爸。
纷纷散伙,就让“金丝雀”和金主好好聚一聚……
虽然总感觉两个人身份对不上号。
但这不重要。
冯北风尘仆仆的来,但仿佛整个人都发光,精致眉眼充斥着期待,他穿的雅致,知道自己所有优势,矜贵又痞气,眼角红痕让人遐想连篇,可是他只是来给骆尚送花。
后车盖被打开。
夜晚的清风徐徐吹起,白玫瑰的花瓣扬得自由自在。
骆尚目不转睛的盯着在漫天花雨里更加耀眼的冯北,他心脏那端砰砰砰跳动,可笨拙的唇齿不知道如何诉说 。
他只能拥抱着冯北,紧紧的,大手轻轻摩挲冯北腰间。
寸头微微刺得冯北细嫩的脖子作痒。
玫瑰花的花语是热恋。
所以冯北轻声道,“骆尚,你应该是喜欢我的。”
第33章 冯北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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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几个月里,冯北近乎与骆尚形影不离。
全国各地的片场都有工作,小明星要变成大明星了。
冯北却不那么高兴。
先前那个问题没有被回答,似乎都在隐藏在细节里。
冯北是直肠子,他不明白迂回,不明白这些那些,所以一度沮丧。
但这不妨碍他贪图美色。
他越挫越勇,用尽全身解数要逼骆尚亲口说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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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唐渊有时候觉得冯北脑子不行,想着大声告诉他——你是不是傻?他都那副想操死你的模样,你自己说喜不喜欢?
但是说出口就粗鲁了。
思来想去,还是让冯北这先前的花花公子自己悟比较好。
他已然不在北京,而c市是骆尚的故乡。
林唐渊也才知道骆尚来头不小,父亲赫赫有名,位高权重。
他在这边重新开起酒吧,还遇见了新朋友。
一对情侣,但也是父子。
都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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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南锣鼓巷,人潮汹涌,情话都在老北京上空飘着没有下坠。
冯北继续不知疲惫,甚至不知死活的在挑衅骆尚的自制力。
周末,骆尚难得没有安排工作。
他依旧住在原来的地方,挣得钱一半周扒皮拿了,一半给冯北。他对钱确实也不感兴趣,但想给幺儿多买几辆车也挺好。
冯北是冯家最小的儿子,也就是骆尚的宝贝幺儿 。
此刻房间里依旧一尘不染。
而那些悬挂着的兵器刀具,眼睁睁看着自己主人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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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坐在单人沙发上,他微微蹙眉,剑眉星目,正人君子十分禁欲,高挺的鼻梁上滴落汗液,周正严谨,没什么表情却实际隐忍情欲,他古板到身上的衣服都严丝合缝,更何况在性事上。
只有喉结上下滚动出卖了主人的心潮澎湃。
冯北此刻半跪在地上,低下头隔着布料,伸出红润的舌尖在舔骆尚的裆部。
骆尚坐着的姿势依旧笔挺,他没有脱衣服,隐忍到手背上青筋格外凸起,出了许多汗。
而冯北还觉得不够,他想看这个男人情动,疯狂起来,不再这样假正经。
性器昂起的大小不能再被布料束缚。
冯北扬起脸庞,笑得很得意,“骆尚,你特定喜欢我。”
骆尚郑重无比,近乎是宠溺性,伸出满手老茧,粗糙抚摸冯北眼角那道细嫩的红痕。
“我在等你情愿。”声音很动人,隐忍低沉。
“所以我现在在这儿,你操不操?”
冯北的反问如他这个人,神色依旧骄傲高高在上,好似恩赐,从不落人下风。
他天生反骨,性子恣意胆大,近乎放荡不羁。
他越这样,越让骆尚爱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