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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死了+命中注定(15)

作者:樱桃 时间:2021-09-20 09:25 标签:短篇 重生 脑洞

    我咬着牙说:“滚!”
    他反复看着我脸上的泪痕,有些难以置信,问:“谁欺负你了?”
    我冷笑:“谁敢?”
    “那你为什么哭?”
    我别过头,冷笑渐渐化作控诉的笑意,从淤积的胸腔缓慢涌出。程远风撑着身子,有些不解和迷惘地看着我。
    我真是恨极了他这种无辜的表情。
    于是我运足力气,一巴掌打了上去。
    他被我打懵了,表情僵硬,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我让他更加难以置信地补了一巴掌,疯了一样推着他的肩把他掀翻在床上,压住他的肚子对他一阵重拳。好像从认识到现在,我跟程远风的互殴就从来没有胜利过,但此刻除外。他束手无策,被我骑在身上拳打脚踢,额角青紫唇角开裂,简直狼狈不堪。
    我获得了一次不公平的胜利。
    打得没力气了,我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间或欣赏一下自己的战斗成果,感到无比自豪和欣慰,仿佛头疼胃疼幻肢疼通通离我远去。他四肢大开,躺在床上,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的血迹,疼得面部狰狞。
    下一秒,上半身猛地弹起,把我压在床上,泄愤般吻了上来。
我浑身脱力,他压得我胸口憋气,翻着白眼死鱼一般。亏他还能吻得如斯动情,舌根齿列一丝不放,啜着嘴唇好像儿时吸吮薄荷糖。我后仰着头,躲避他太激烈的追逐。
    这么强势,像是要把我吃掉。
    我转过头,躲开他的唇,他就顺势咬住我的喉结。那是我的敏感带,百发百中,被轻轻咬一口,就酥了半边身子,何况咬完了又开始舔。这下子,连踢他的腿都无力地软下来,手腕被他抓着固定在身体两侧,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种情形,真像整个人被他的一对唇主宰。
    “程远风……哈……”我咬着牙,忍住每一声呻/吟,“你给我滚下去!”
    “我不!”他把我的双手拉到一起,固定在头顶,空着的一只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游走,见我微微颤抖,低下头,含住我的乳/首。
    所以说,七年来,我跟他真是太过熟悉,熟悉到无论闹到多么不可转圜,都能准确找到对方的敏感带。
    我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他见我放弃抵抗,缓缓地放开我的双手,用舌头玩弄着我的乳/首,双手下移,打开我的皮带扣。我伸手阻拦,他轻而易举把我的手丢到一边,牙齿上下一合,我几乎不能自抑地叫出声来。
    “啊——”
    他在我的叫声中离开胸口,舌头打着旋下移,经过肋骨,经过腰线,到达小腹。裤子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他双手并用,内裤脱了一半。我微微起身,拦住他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碰我!”
    他微微一笑,说:“又想踢我?你舍得?”
    我恨得五脏六腑剧痛,真想像上次一样踢一脚过去。但下半身被他压着,被他玩弄得又实在没力气,心中不甘,怒道:“你不是有宋晓么?滚!”
    他怔了一下,就连整个身子都猛然僵了,不过五秒,恢复毒蛊般的笑:“我说过了,你们不一样。”
    “程远风,你……哈,别……”
    他低下头,竟然把我的二哥整个含进口中。我们在一起七年,情到浓时,口/交是有的,可大多数都是他给我。我对这种性/爱方式有点排斥,勉强做了几次,事后刷牙刷上半小时。以至于有次我刚吻到他下面,他就笑着向马克思保证他绝对用浴液洗过。这么一搅局,我根本没了给他口/交的兴致,泄气般捏着他脸,自己坐了上去。
    都说人要死之前,特别喜欢回忆过去,我果然日薄西山,连做/爱时候都能走神,想到那么久远的过去。
    白白让自己难受。
    程远风技术高端,简直可以开个培训班专门教人如何在伴侣将射未射之际果断抽身。我被他这么上上下下一舔,如今身上不仅仅是软得无力,更加如同燃了团火,烧得发热。看着他的脸,听着他叫我名字,心里一阵阵抽疼,用手指捏他的胳膊,发泄一般。
    说到底,我也憎恨自己。
    他抬高我的双腿,扶着自己的二哥,轻轻地插了进来。我闭上眼,被他顶得一上一下,心里闪过许多念头,只是一个也抓不住。
    后来就渐渐沉沦,憎恨也好悔恨也罢,都顾不得了。
进入设计部数月,宋晓的成绩有目共睹,突飞猛进,果然在月底例会被全票通过,获得每月优秀员工奖金。在会议室,宋晓得到全部门的一致掌声,显得激动又羞赧。我作为部门经理,不得不跟着大家微笑,亲手把奖状递到他手中。宋晓背对众人,笑弯了一双眼睛,青春的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漂亮得让人心生厌恶。
    我忍着一口恶气保持微笑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狂喝水镇定,不巧这时有电话打进来,怒气顿时有了发泄方向。按下接听键,恶声恶气道:“谁!”
    对方沉默良久,压低声音,道:“税务局查账!”
    我翻个白眼说:“蒋磊,你精神病还没痊愈?”
    蒋磊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怎么又不高兴?”
    我不想多说,敷衍道:“别提那个了,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没事不能找你联络感情?”蒋磊吊儿郎当的本性不小心暴露了。
    我接着翻白眼:“再他妈跟我废话我就把你从我电话本拖黑。”
    “你不想知道我查出来点什么,就尽管抛弃我好了。”蒋磊有恃无恐。
    我直起腰,追问:“你查出来什么了?”
    “从今年一季度到现在,你们家那口子的皮包公司总共有三笔进账。账面显示是合法交易,但我去查过,与他们交易的公司与其说不正规,不如说,那同样是皮包公司。我猜测,这几家公司,要么跟程远风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洗黑钱或者干些别的不合法的勾当,要么,就都是程远风的。不过不管这两点哪一点成立,你家那位都没干啥好事,这个可以肯定。”
    我心里一沉,那边蒋磊却根本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接着道:“另外,皮包公司的法人我查出来了,是个来自X市农村的年轻人,名叫赵明。程远风家往上数三代,都没人跟X市扯上什么关系,所以我去查了赵明。你猜如何?”
    我没有回答。
    蒋磊也不需要我回答:“赵明这个人五年前出门打工,只在前一年的时候跟家里有过联系,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秦韵,四年前你和程远风如何?”
    我闭上眼睛,四年前,父亲去世不久。程远风的公司刚刚成立,业务艰难,一个周内有四五天,我陪他穿梭在各个酒席间,用宿醉的头疼和日后的胃出血来换一笔支撑公司运作的订单。
    关于四年前,我只敢想这么多。
    于是我照实回答:“我跟程远风相依为命,感情很好。”
    “哦,这样……”蒋磊顿了一下,说,“不过你们好不好都没关系,程远风借一个失踪的人成立公司是两年前的事。”
    我一怔,随即醒悟这是某个喜欢八卦的男人有假公济私,咬咬牙,皮笑肉不笑:“说正事!”
    “反正呢,程远风这个皮包公司的法人是个早就消失的人,并且这个公司的资金不周转则已,一动就是笔大钱。你家那口子肯定背地里在谋划什么勾当,只不过,我劝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已经一穷二白了,他做什么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他引火烧身,也正好合了你的意,到时候你往里头投几块木柴,也算报答了这些年的濡沫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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