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我那个丧病的同桌(105)
12345……五个答案!
栾澄看明玥,毛笔头对着题点点点点点!
明玥爱末能助地摇摇头。
栾澄随便选了个3。
下一题,清末时期在云坛山出土的云光谣是哪一类法器?
12345……又是五个答案!
栾澄看明玥,明玥还是摇摇头。
栾澄这回看5顺眼,选了个5。
下面几个题他干脆示意明玥先看看,有会的他就答的,剩下的他继续蒙。然而明玥居然一个都不懂!
栾澄又把白幽也叫出来了,白幽看过之后,手一挥,特豪气地在桌上写到:全添3!
栾澄:“……”
能靠谱点吗?!
要不是韩诚东能跟顾倾淮无声交流,而那些亡灵士兵的记忆也可以通过韩诚东来传达给顾倾淮,栾澄就把韩诚东叫过来了。如今这题考得,简直愧对他师父。
明玥也没想到这次出的题他居然一个都不会,亏得他还翻了翻那些书,没想他看的那些内容一样都没在这考题中出现。
要不是考场要求无声交流,他都想去问问罗运,给拿的那些书是不是有问题。
栾澄这边异常糟心,顾倾淮那头倒是顺利无比。他是头一次参加这种考试,不知道今年的题相较以往难不难,反正他答得很顺。
韩诚东从始至终都没出过声,也没向顾倾淮传达任何答案。
顾倾淮一手龙飞凤舞的毛笔字倒是引来了场中所有考官围观。开始只是一位考官,后来接二连三地都过来看,害得其他考生也跟着好奇。只是他们绝计不敢在此时探头看。
费良离顾倾淮和罗运皆有些距离。今年的题他只答了百分之八十七,而且这百分之八十七他还无法保证正确率。
今年的题明显比前两年难。连罗运都静下心来潜心琢磨。这也是他让白幽去了栾澄那的原因,他怕白幽分他心。
顾倾淮一直埋头作答,终于在考试结束前半个小时把题答案了。他大略过了一眼,随后便起身离开考场。考场规定有一条便是考完自行离开,不用交卷。
栾澄一看顾倾淮起来,他也不答了。反正能填的他都填了,不能填的……
其实他是想再蒙一些的,但是!尼玛他不会啊!
顾倾淮出去之后似是料到栾澄也会跟出来,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而这时栾澄则看到顾倾淮的那张卷子自行卷起,飘起来,飘到了其中一位考官前面。考官收了卷,在上头下了一个金色的封印,随后又让它飘回了考核人员的桌面。栾澄以为这是为了一会儿方便收起来,却不知道这卷子并不会收走……以至于他干了一件极度傻缺的事还没能补救。
“你都答了?”考场外,栾澄问顾倾淮。
“嗯。”顾倾淮说,“不过有两三道题不确定对不对。”
“完了……”栾澄摇头,“我注定要给你丢人了。我选择题清一色全靠蒙的。那个大题就更不用说了,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
“别妄自菲薄,你还画了个符呢。”白幽笑说,“我看画得挺好的。”
“全套题只有两道题需要画符,你画了哪个?”顾倾淮问。
“聚灵符。”栾澄说,“不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画得不对。”
“你怎么画的?”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栾澄想了想自己当时画的东西,恨不得抽死自己。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看过顾倾淮的背影之后,他画了一个……但愿考官批他的卷子时短暂眼瞎!当时他画那个符的时候白幽都要乐抽过去了,而他发现的时候已经画差不多了!
“倾、倾淮我跟你说……”白幽却是无热闹不欢的,他笑得两肩直抖着说:“我发誓你此生没见过那么可爱的符。”
“你往符里画什么了?”顾倾淮这下更好奇了。
“都说了拒绝回答。反正别指望我极格了,我怀疑我能不能得十分。”
“小伙子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寒江先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寒江爷爷……”栾澄尴尬,“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们考完出来了,我亲自来接你们去法器藏馆看看。”
“那这边的成绩呢?不用等成绩下发吗?”
“老师阅卷期间会通知你们的。”寒江先生停了停,“当然,你们若是想看完成绩再走也行。”
“还是算了,现在就走吧。”栾澄可一点也不想再看到他的卷子!
顾倾淮就纳闷了,到底是画了个什么样的符让栾澄这么避之唯恐不及?
路上顾倾淮问了两次栾澄都没说。栾澄觉得太丢人了,他现在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那个符画花了,反正是毛笔答题,蘸点墨汁划几下也行啊,居然老老实实地就把那符放那了……
想不开系列。
当地离着法器珍藏馆有点远,但寒江先生有专用的直升机。栾澄和顾倾淮都没坐过直升机,感觉还挺新鲜。随着飞机起飞,离地面越来越远,栾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离那套糟心的卷子也越来越远了。
怎料……
飞机刚飞了四十分钟,有人便给寒江先生发来了视频会议请求,栾澄听到寒江先生接起来之后,考场那边有人说:“寒江先生,首轮阅卷结束了,顾倾淮的作答很精彩,他只有两个地方回答得不够精确,但思路没问题。至于罗运和费良的成绩您大概要亲自看看才行。”
“他们在笑什么?”寒江先生发现,视频里那些在场的考核人员中有三分之一都在笑,而且他们指的似乎是某一桌。
“你们……”栾澄懵逼,“是公开阅卷的吗?!”卧槽他怎么看到所有的卷子都展开了铺在桌上!那之前的封印算什么啊?!这不是说他的卷子所有人都看到了?!
“栾澄,你画的符真是非常特别。”阅卷的老师笑说,“我在玄术界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符。这符有名字吗?”这位老师把栾澄画符的那张卷子举起来给寒江先生看。
顾倾淮一瞅,脸上突然热起来。
栾澄这家伙居然画了两个小人,一个手捧鲜花跪在地上对另一个求婚,还在这两个小人周围画了好多个心……
这特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俩!
寒江先生早就看出两人的关系了,如今看到这么直白的画,笑说:“还别说,这符我也是头一回见,这是不是叫‘求婚符’?”
栾澄简直囧哭。有人脑子里有坑,他的脑子厉害了,可能里头藏着马里亚纳海沟。
顾倾淮也不好意思,但他比栾澄胆子大得多。他犹豫片刻,问阅卷老师:“老师,这张卷子……我回头能去拿吗?”
一般情况下,考卷是要全部放进档案里的。阅卷老师有些为难。
寒江先生说:“复印一份吧,回头把原版交给罗运,让罗运跟费良来的时候带过来。”
顾倾淮道了谢,眼底带着笑看了栾澄一眼,而阅卷老师一听到这话,心里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费良的脸色难看极了。寒江先生的话虽然并不能说明他跟升官无缘,但是让罗运也去,摆明了就是他们俩还需要再竞争一下!明明是他的考核成绩要比罗运更好一些,却居然出了这样一个结果!
罗运倒是面色依旧。他跟阅卷的老师去拿了栾澄那张卷子,随后便走出考场。
接下来的一路上栾澄都没再说过话。虽然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有什么啊?能进那个考场的有几个看不出来他和顾倾淮的关系?!但想是这么想,还是觉得尴尬,特别是一抬头就能看到顾倾淮调侃的笑容的时候。
笑什么笑!
栾澄瞪顾倾淮。
顾倾淮轻咳一声,转头望向窗外。看起来是在看夜色,实则是在看窗子里映出来的傻媳妇儿。
栾澄一开始还没发现,后来看到顾倾淮仍然对着窗子在笑,他就知道这家伙是在笑他。要不是飞机很快飞到法器藏馆前的停机坪上,而寒江先生又说等在馆前的几位都是国家级玄术顾问,栾澄一定会跳起来咬顾倾淮!
“我就是画着玩儿的没想让你求婚!”栾澄在顾倾淮身边小声磨牙。
“嗯,我知道。”顾倾淮说。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可不是这样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顶着锅盖更完就跑!
☆、法器新生(捉虫)
再往前走几步便是法器藏馆入口了,栾澄只能先把顾倾淮调侃的笑容放一边。
说起来从小到大, 各种博物馆典藏馆什么的他也没少去过, 但是还从来都不知道国内居然有法器藏馆。
从外表看,这就是个博物馆, 但刚接近门口的时候栾澄便感觉到了异样。某种熟悉的灵气隐隐吸引着它。这种灵气用肉眼看不见,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阻拦了,但是那种亲近的感觉却和自己平日里经常在天地中汲取的灵气十分相像。
“感觉到了?”寒江先生见栾澄的反应便知, 这孩子肯定是察觉了什么。
“嗯,这里有许多法器。虽然好像设置了阵法不让法器上的灵气外泄,但我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一些。”栾澄伸手, 明显能感觉到有种熟悉的暖流流向他的指尖。
“有法器倒是不假, 可阵法却是没有的。”另一位顾问苦笑了一下说。
“怎么可能?”栾澄有些震惊, “国家级的法器藏馆没有阵法, 不怕被盗窃?”
“盗窃?”寒江先生不由摇头, “按理说以这里的法器珍藏数, 流泄出来的灵气绝对不应该只是这一点点。只不过多年来没有灵力强大的玄术大师来孕养这些法器,再加上最初时有祖辈设下的阵法需要大量的灵力催动,也是从这些法器中得来, 所以这些法器耗尽了灵力。对于非圈内人来说,这些法器就与破铜烂铁无异。至于知道它们珍贵的,多半也没能力用这些东西,所以说,鲜少有人惦记。”
“那万一真有人来偷了呢?”栾澄说,“保不准就有那么一两个懂行又有能力的。”
“如果真那么容易找, 就不会叫我们过来了。”顾倾淮说罢,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这里的环境来。以前他听说过这家博物馆,这里表面上收藏的大都是比较珍贵的青铜器,只不过他对这些不甚感兴趣所以从没来过,倒没想到这里还内藏乾坤。
“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寒江先生指着对面四位顾问,依次告诉栾澄和顾倾淮对方的身份:“秦东平先生,王西珏先生,周淮先生,贺华先生。这四位平日里专门负责维护这家藏馆的各类法器,同时也是我们国家的玄术顾问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