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班长又偷穿女装了(66)
温言简的内心好像有什么在堵着,说不出来的难受,并没有听纪任泽的劝,反而向前走了一步。
纪任泽低声咒骂一声,转身再次进去卫生间,门被狠狠地关上。
温言简在门外等着,不一会儿沈奕白来了。
沈奕白看着温言简脸上充满了歉意,他有些支支吾吾∶"言简,那个之前的事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温言简摇了摇头,过去的事情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
"我听纪哥说了,你没失忆。"
温言简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沈奕白看向卫生间,叹了口气。
"你第—次看到纪哥这样吧?"
沈奕白惨淡地笑了笑,自顾自地继续说起来。
"纪哥好早就这样了,最近变得严重,你知道之前那次开庭的时候。"
"纪哥他最想成为的职业,却用那个职业去伤害你,去跟他最爱的人作对。"
温言简听着,想到了刚刚在医院的时候,自己也提到了关于那次开庭的事情。
"可能我知道对你伤害很大,但是那次对纪哥的伤害不比你少,那是他哥要求的,他没办法拒绝,不然没办法保你的。"
"自从那天起,他每次都会做噩梦,梦到那天你的眼神,那么绝决的眼神。"
"每次他都会惊醒,嘴里嘟囔着不要走。"
"你们刚刚是不是讨论了那件事,我觉得纪哥可能又想到了那天的场景。"
"他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让我来的。"
温言简没想到纪任泽会变得这样,所以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纪任泽到底有多忍耐。
而看到自己的时候病情就会加重,这种情况的话,是不是不看到他才会变得好起来。
沈奕白好像想到了温言简在想什么,立刻开口补充∶"你不要想离开纪哥,那样他想的事情会变成事实,会有什么后果我就真的不能保证了。"
温言简一张脸上有些惨白,抿着唇,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
"有、有办法帮助他恢复吗。"
沈奕白摇了摇头∶"能帮他的只有你,但是具体方法,我还是真的不清楚。"
温言简点了点头,这意味着随时纪任泽都会变得有些暴躁,随时都会伤害他,随时都会变得有些偏执。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以,最后就算遍体鳞伤,也会在所不惜。
别墅。
"知道错了?"纪凌熙挑眉,修长的手指抚过他面前人身上的伤痕。
林若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回答纪凌熙的问题,眼中还有这那副依稀的倔强。
"说话。"纪凌熙加大了力度,语气中充满着不耐烦。
"我说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林若眼中充满着戾气,语气也丝毫不占下风。
纪凌熙已经习惯林若的这副态度,也正是这副态度,激起了纪凌熙的驯服欲。
"呵,若若,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看不见你做的小动作,嗯?"
纪凌熙步步逼近,脸靠在林若对耳边,勾起唇∶"还是你觉得,抱着那么一丝丝希望?还是不吃教训吗,嗯!?"纪凌熙说着拽起林若的头发,使的他不得不不抬头正视纪凌熙。
"对,纪凌熙,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跟你抗衡到底。"
林若尽管处于下风,但是丝毫魄力不减,用着坚毅地眼神看着纪凌熙。
"呵,若若,你还是太傻了。"纪凌熙说着解开了皮带...
纪凌熙退出各种势力范围,公司给纪任泽继承,但这并不代表他权利丧失。
相当于在后的一个董事长,现在几乎所有人还都孝忠纪凌熙,纪任泽还在努力。
况且纪凌熙的势力,不仅仅限制于一个公司,海外许多重要公司都有他的参与。
二平时跟着他一起合作的,也在他家附近居住,这很方便于出国,时间的话就会很充裕。
"林若,赶紧帮我把那个文件检查一遍。"
林若出门买今天要做的饭,门口就有跟纪凌熙合作的人。
"这种事情不是我该做的吧,是你助理的事情。"林若冷冷地回答,脚步并没有停留在这里,继续向前走。
"靠,林若你大爷,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纪总身边的秘书?你他妈现在就是个玩具。"
林若直接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闭上你的嘴,如果不想要捐给有需要的人。"
苏于气的用着指着林若,一边捂着脸一边想冲上去打林若。
"你们在干什么。"
纪凌熙的声音破空而来,苏于看到了纪凌熙,理亏的收回了手。
"大哥,林若他打我,我就开了个玩笑,真经不起开玩笑。"
林若没有说话,淡淡地看着纪凌熙。
纪凌熙的脸上立刻变得不耐烦,双手插在兜里,一步一步缓缓地走来。
苏于也有些害怕,也就背地里能稍微欺负欺负林若了,以前就看不惯他,仗着纪凌熙,态度对他们不好。
砰地-声。
林若被人纪凌熙从身后一脚踹的跪倒在地上,膝盖砰地一声,疼得他忍不住地流汗。
后被也被踢的火辣辣地疼。
"林若,这是你对我兄弟该有的态度吗,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苏于看到纪凌熙这个行为,他说万万没有想到,立刻前去扶起林若。
"都是误会误会,林哥快起来。"
苏于忍不住冒出冷汗,回过头来纪凌熙发火一定把气都撒在他的身上。
"滚。"林若忍着剧痛,浑身颤抖地吐出这个字。
纪凌熙走上前,抱起了林若,对苏于淡淡开口∶"抱歉,这样的处理,你能接受吗。"
苏于点了点头,岂止不能接受啊,这样的处理可真的是大快人心。
林若想要挣扎,纪凌熙转过头就威胁起来∶"别动,如果你不想腿废了的话。"
林若疼得有些发昏,勉强地开口∶"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纪凌熙没有回答,看了看林若的腿。
"你是故意的?喜欢跪着?不会侧着?"
林若听到纪凌熙的话,简直莫名其妙,无语到不想回答他。
这种事情是可以故意的吗。
"随你怎么想。"
纪凌熙没有再回答,通过自动开门进入了房间,把林若放在了沙发上。
带上了白色手套,拿着医药箱走了过来。
林若看着纪凌熙,撤出一丝笑容∶"又在假惺惺的给我治疗?你何不就这样放它不管,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
"我不是欠林黎吗,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林若积攒在内心的怒气喷薄而出,随随便便就有人可以侮辱他,侮辱了之后不但没有得到阻止。
反而有人助长这种风气。
"你做梦,我会让你那么容易?我让你生不如死。"
纪凌熙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掀开林若的裤腿,看着已经发青发紫的膝盖。
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他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林若哭了,纪凌熙很少看到林若会哭,无论是什么情况,林若都会用着倔强的眼神看着他。
但是今天却哭了。
纪凌熙不相信是因为膝盖疼得哭,也不会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
因为以前说过再过分的话林若都不会哭。
"哭什么。"纪凌熙有着莫名的烦躁,拿着酒精的棉签轻轻地涂擦着伤口。
林若也只是微微地皱着眉,咬着唇忍着痛。
"问你话呢。"
林若冷冷地看着茶几,并没有回答纪凌熙的话。
"我不说,会怎么样。"林若有些哽咽地开口,这种没有任何隐私的生活,他真的够了。
"你很聪明,若若。"纪凌熙仔细地帮林若处理着伤口,有些后悔那么用力,如果稍微轻点会不会就不会这样。
"哭什么,纪凌熙,你不知道吗,一只雄狮被你一点点磨掉了棱角,甚至有些兔子也会羞辱这只狮子。"
"不搞笑吗,如果你是那只狮子,你会怎么做,纪凌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