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班长又偷穿女装了(24)
温言简一直在叫自己的全名,他们已经是交往的关系了,但温言简却一直在叫自己的全名。
听别人叫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些比较亲昵地称呼,纪任泽都觉得头疼。
可他想要的温言简那样称呼自己,温言简却没有。
温言简正看的开心,没有注意到纪任泽地情绪变化,听见纪任泽在叫自己。
他立马转过身,没等看清纪任泽,就被男人拉到了怀里。
“言言,该怎么叫我,嗯?”纪任泽沙哑着声音,好听地鼻音让温言简一颤。
“你突然发什么疯,这是在外面!”温言简伸手试图推开纪任泽,但任凭他的力气。
是无法比得过纪任泽的。
“在外面怎么了,言言,你一直都叫我全名的。”纪任泽委屈地说着,他放低了声音。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纪任泽发现只要对温言简稍微服服软,撒撒娇,他就会立刻顺毛。
相反,如果用强硬地语气,那么温言简可能会炸毛。
“那..那叫你什么。”果然,温言简语气变得柔了起来,开口询问了起来。
“你觉得呢,言言。”
温言简想了想,很多女人叫他任泽,或者泽哥哥,他不想用别人用过的称呼。
那么,阿泽?
温言简想着想着直接摇了摇头,这也太害羞了吧,根本说不出口。
纪任泽看温言简摇着头,反而搂紧了他,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
“说一下嘛,老婆~”纪任泽又开始了自己地绝招,必杀技使出来,温言简还会不顺毛?
温言简脸直接通红,纪任泽那个家伙,又不分场合地调戏自己。
“阿泽!”温言简有些颤音说出这两个字,只是转变了一个称呼,就让纪任泽觉得有些燥热。
“真乖,以后就这么叫。”纪任泽眼中闪过一丝光,嘴角上扬,脸上都是满意的笑容。
“这个画家跟我朋友认识,不过光这一点也顶多让我得到票,而不是免费,我觉得你也猜不到的。”纪任泽摇了摇头,一副意味深长地样子。
“你的室友,慕晨,是他的儿子,原名吴晨,后来改成跟他妈妈姓了。”纪任泽虽然很不想让温言简知道这件事。
那天他去拜访吴先生的时候,吴先生有询问您的爱人很幸运,能否知道名字。
纪任泽想了想开了口,在吴先生这样厉害的人面前,知道温言简的名字,也许以后对他画画有所帮助。
没想到说出来吴先生就惊讶了,他说自己儿子经常提起温言简,纪任泽听到这里就有些不满了。
开始想那天在寝室里面哪一个是慕晨。
“什么!?”温言简直接瞪大眼睛,他没想到慕晨居然是吴先生的儿子,这也太震惊了。
“言言,你跟那小子别走的太近,别的地方我可以依着你,宠着你,但你要触碰我一开始说的原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纪任泽宠温言简,可以什么都依着他,但是绝对不能让别人有机会。
“你想什么呢,我跟晨哥只是室友关系。”温言简脸色有些不好看,直接转身不理纪任泽。
只是简单地室友关系,纪任泽就发脾气,还说以后会对自己不客气。
“好了嘛,言言,我错了,我这不是怕你不要我了。”纪任泽意识到刚刚说话有些重了。
但那是下意识就想说的,他很怕谁把温言简抢走。
但是看见温言简有些难看地表情,立刻又哄了起来。
温言简被纪任泽抱住,冷哼一声,纪任泽就会给人一巴掌然后给个甜枣吗。
“阿泽....我想...跟你亲亲。”温言简突然表情变得柔软起来,纪任泽这么会看不懂温言简想说什么。
但是为什么画风转换地这么快?
但是自家言言难得主动,纪任泽想都没想就低下来头。
可只是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一阵风吹过...自己面前的人跑到了远处。
“哈哈哈,不是错了吗?给你的惩罚。”温言简难得这么开心,每次都是纪任泽调侃自己。
捉弄自己然后笑得那叫个欢,温言简才发现这感觉不错!
纪任泽才反应到自己被这个小家伙耍了,看着温言简笑出鹅叫,纪任泽无奈摇了摇头。
这个小机灵鬼。
“言言,你别被我抓住。”纪任泽挽起袖子,大步地向前追了过去。
温言简也不顾着看画了,直接笑着往前跑。
突然感觉撞到了一堵墙,抬头就看见一位中年男人,男人带着黑色墨镜,身上的珠宝首饰看得出价格非凡,带着一双白色手套。
“您好,吴先生,这是我的爱人,温言简。”纪任泽此时也已经跑了过来,他拉过来温言简,脸上带着微微地笑意看着他。
吴行然缓缓地摘下了墨镜,一双浓黑的眉毛随着脸上地微笑而弯起来,男人抿了抿嘴。
他有些发抖地伸手握住温言简的手:“你好,我总听我儿子说起你。”
吴行然先生!
温言简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那位太太正在握着自己的手,在同自己讲话。
温言简激动地都说不出话来:“您好,您好..我,我仰慕您很久了。”
就是这双手,绘画了许多著名的作品,温言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太太面前。
纪任泽看着这画面有些不满,早就已经斜眼看着那个男人了。
“言言,礼貌点。”温言简直接拉过温言简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
纪任泽这点小意思吴行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哈哈地笑着,语重心长道:“占有欲很强哦,跟我当年一样呢。”
吴行然说着说着眼中好像有光,就像是在回忆一些美好的时光一样。
“你很喜欢我画的?”吴行然看着那些画,问起温言简,他身上想要接触话,但是他没有,保持着一些距离。
手中模画着什么。
“嗯!很喜欢,第一次亲眼看到,也是很震惊。”
“嗯,你自己也有画吧?”
温言简点了点头,每次说话都特别紧张,看着纪任泽简直有些后悔带温言简来这!
“有机会我可以帮你指导指导。”吴行然笑着说着,纪任泽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吴行然会对温言简这么好?
难道真的因为是慕晨的室友吗?或者慕晨喜欢温言简?所以他这个当父亲的帮着忙?
疑心一下子袭来,纪任泽越想越不舒服,没等温言简开口,纪任泽挡卖出一步走在了温言简的前面。
“有机会以后再说吧,我想起来有件事情要处理,就先不叨扰您了。”
纪任泽露出标准地客套笑容,那是内心已经在涌出阴冷地气息了。
温言简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难得见到太太,还想请教一些关于绘画地技巧,太太都主动要求指导指导,他冲着纪任泽摇了摇头。
要是平常温言简肯定会觉得,吴先生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可是现在他很激动。
吴行然看穿了一些,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温言简遇见纪任泽,真的很幸运。
“有什么事情,不是请假了吗。”温言简被纪任泽拉着走,他还不想走,以后有机会跟吴太太见面?
那是根本没有,纪任泽明显就是小肚鸡肠,不想看见自己崇拜别人。
纪任泽叹了口气,直接靠近温言简耳边道:“你不走,我抱着你走,你想让你太太看见?”
温言简听了后立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要抱着走,在谁的面前都会很害羞的好吧!
可温言简不想走,也不想被抱走,于是靠近纪任泽地耳边。
“阿泽....”
“泽泽....”
看纪任泽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温言简决定使出必杀技。
“老公...”
还没反应?可他不知道的是,纪任泽的耳朵已经发红了....
“老公,我就留一会儿..好不好嘛。”
这样撒娇地温言简试问谁能扛得住?
纪任泽喉结上下移动,他压低嗓音道:“言言,你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