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班长又偷穿女装了(53)
温言简没等回答,纪任泽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继续扯着自己的领带,跟上次一样环住温言简的嘴。
"以后你不需要说话。"纪任泽冷冷地开口,如果他听见温言简说话,或许会心软。
如果是以前温言简可能会挣脱,但是听了纪母说的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跟昨天一样,比昨天还痛苦,温言简不知道晕过去几次了,痛的麻木,痛的无法呼吸。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闻到了强烈的消毒水,手上还打着吊瓶,头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但是浑身的疼痛并没有减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晨6点了,上学还能赶趟。
温言简拔下吊瓶,想要出门,刚刚迈下床腿就软的站不住,直接倒在地上。
门外有人听见了声音,立刻打开了门。
"哎呀,我的天,你这是怎么搞得,昨天来的时候就吓人,今天你还吓人。"
温言简看见一个长相俊美的医生有些担忧地开口。
"我…"温言简想开口说话,但是嗓子还有些沙哑。
"我要去上学了。"
用手支撑着地板才能勉勉强强地起身,医生看见了连忙过来扶着。
"你这发烧那么久上什么学,快去请假吧,我给你开证明。"
温言简揉了揉头,确实现在直接去上学有些勉强,如果有医院证明那应该不算旷课。
再一次回到了床上,温言简想着昨天的一切,眼眶又有些湿润,纪任泽现在是连他说话都不想听了吗。
想着中午还要去纪任泽家,温言简躺下了准备好好休息一下,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温言简是被闹钟吵醒的,已,经中午11点多了。
再睡一觉起来,果然身体就舒服了不少。
按照约定时间,现在应该去找纪母带他去纪任泽家里。
温言简不清楚,纪峰宇那么讨厌自己,会同意他去纪家吗。
但是想到了纪母昨天说的,纪任泽跟温芸订婚,就算其他关系搞七搞八纪父也不会介意的,而自己深受纪父厌恶,说不定去了还能接机为难自己。
温言简穿好外套,打车去了纪任泽的家里,以前温言简曾经来过,那时他们第一次见面后,纪任泽让自己来这里给他补课。
"哎呀,小温,你来了,快进来,别着凉了。"
纪母看见温言简立刻变得热情起来,温言简看见纪任泽一家正在吃午饭,温芸当然也在这里面。
"啊,这就是我跟你们说我找的新的保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呢。"
纪母穿着拖鞋过去迎接温言简,纪任泽始终冷着脸,除了第一眼看了他,之后再也没有把目光施舍给温言简。
"伯父伯母好。"
纪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哼,继续吃着饭,温芸看见了温言简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哥哥,好巧啊,哥哥居然来着当保姆啊,我不太喜欢哥哥的饭,怎么办呀,泽泽~!"温芸说这抱着纪任泽的手,撒娇起来。
纪任泽淡淡地回答∶"是那个女人找来的。"
温言简尴尬地笑了笑,按照纪母的要求去打扫房间,还有些虚弱,头也晕晕的。
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纪任泽直直的走了进来,一把拉过温言简,用着那一副熟悉的冰冷的面孔,阴森地开口∶"怎么,昨天你还不满意,送上门,还想再来一次?"
第56章 我今天不舒服
纪任泽没等温言简回答直接拉着温言简推到了墙上,一只手抬起温言简的下巴直接吻上去,不顾温言简的挣扎。
纪任泽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来,脱掉温言简的外套。
"唔语....分
"别,我今天不舒服。"
当终于获得了呼吸,温言简才勉强发出声音,脸已经红的像苹果一样。
"呵呵,来我家什么意思。"
温言简清了清噪子,抿着唇,一度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纪任泽脸色愈发变黑,温言简才硬着头皮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纪任泽笑了笑,请哪个模特来他就跟沈奕白说过,沈奕白也只跟温言简说过,如果温言简没有说,那么这件事陈瑞航又怎么可能知道的。
"你是觉得我要继承我哥的事业,所以后悔拒绝我了,嗯?现在知道了就来想方设法接近我?"纪任泽一拳垂在了墙上,
温言简耳朵被震得嗡嗡响,抿了抿唇,脸色有些苍白∶"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纪任泽冷笑∶"呵,我当初追你,怎么都不同意,我承认接近你有目的,也想跟你道歉,但是温言简,我告诉你,我现在不后悔,对你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温言简嗯了一声,胸口好像有些发闷,想快点离开这里,狠狠地咬住唇,想要抑制住哭的欲望。
纪任泽用手摸了摸温言简的唇∶"不准咬。"
"既然你是那个女人招来的,我也不会说什么,呵呵,你可真会,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她,但以后也别希望我给你好脸色。"
纪任泽冷哼一声,甩门而去。
温言简靠着墙上,慢慢地滑下来,捂住嘴,忍不住哭了出来,唇上还有纪任泽的温度。
温言简打扫完卫生差不多就要去上课了,今天中午例外,晚上开始就要既做饭又要打扫卫生了。
下午就一节课,温言简头还有些疼,感冒药吃了后更想睡觉了,这一节课都在划水,终于下课了,打算回到租的家里去睡一觉。
可手机却很不应景地响了起来。
"喂,您好。"温言简神志有些不清,迷迷糊糊,这几天太累了,好像下一秒就能晕倒。
"现在,给我做饭,我饿了。"
是纪任泽的声音,现在才3点40,怎么会饿,温言简不用想也知道是纪任泽在捉弄自己。
"好。"温言简柔声答应了,睁开沉重的眼皮,伸手想要拦住一辆出租车,却没看得清里面是有人的。
摇了摇头,继续拦车,来了一辆空车,进去后温言简就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
到了目的地,交了钱说了声谢谢,打开车门就看见纪任泽跟温芸两个人坐在庭院的桌子上聊天。
"要吃什么。"温言简走到了纪任泽的旁边,淡淡地开口。
纪任泽并没有理他,继续跟温芸说话,温言简现在很想去休息,但是纪任泽一直不说话,摇了摇头,想让自己的精神恢复一点。
许久,纪任泽才起身走向房间,示意温言简跟着去,温芸使坏地伸出脚,如果放在以前温言简肯定能躲开,但是现在他身体真的很虚弱,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
差一点被绊倒,幸好扶助了庭院旁的树。
"哎呀,对不起哥哥,不小心。"
温言简冷冷地看了一眼温芸,淡淡地开口∶"去医院看看腿?"
温芸气的直发抖,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向温言简,温言简根本没料到他会这样,直接被杯子砸到了脸。
温言简捂住了脸,忍住额头冒的冷汗,忍不住颤抖,脸部很疼,牙齿好像也稍微被打到了,疼到泪水自己不争气地流下来。
纪任泽听见外面有声音,大步地走了过来,温芸看见纪任泽来了,立刻倒在了地上∶"鸣鸣,泽泽,我就说让哥哥休息一下,他不仅不听,还推我。"
纪任泽扫了一眼温芸,看了看颤抖着捂着脸的温言简,捏住温言简的手,抬开才发现温言简的脸肿了起来,地上的杯子也已经碎了。
纪任泽抑制住怒气,拉着温言简就往卧室里走,脑袋嗡嗡地响,纪任泽又生气了吗?
纪任泽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来酒精给温言简抹上。
"唔"
疼的温言简忍不住退缩,纪任泽拉着温言简让他不能动弹。
"别动。"
温言简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累,也好疼,泪腺好像也已经在叫嚣着。
纪任泽拉开温言简的嘴,拿着手电筒发现里面牙床也有些肿了。
温言简的脸还是红红的,冰冷的手掌摸了摸温言简的脑袋,还是有些烫,纪任泽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