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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们的八卦(76)

作者:不过 时间:2018-02-04 16:25 标签:爽文 娱乐圈 复仇 1V1

  斯文恨不得凌林琳老死不相往来,怎么可能和她再续前缘?
  而且凌林琳和李正结婚的新闻上过头条,凌林琳可以叫她妈,李正可以叫她妈,但他斯文早在四年前就和凌林琳没有关系了!陶芸香称自己是斯文的妈,过了那么多年,这声妈她叫得还真顺溜啊!
  斯文承认他和凌林琳处感情那会儿天天想着能把伯母的称呼换成妈,但毕竟没有结婚,对着陶芸香始终是叫伯母的。
  陶芸香曾经也非常看好斯文,一直说这辈子就认定斯文当她家女婿,所以当时斯文和陶芸香关系非常好。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凌林琳和李正结婚,斯文敢计划着把两个老的接去婚礼砸场子的原因。
  凌林琳当演员以来,几乎不怎么照顾父母,入白了就是不怎么孝顺,斯文顺手还帮着凌林琳赡养两位老人,老人生病住院,都是斯文一手打点的。
  可以说在和凌林琳交往那段时间,斯文问心无愧,对两个老人更是千好万好,凌父凌母对斯文也是点头称赞,没想到今天突然被倒打一耙。果然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爹妈。
  当时斯文被凌林琳三番四次指责劈腿,斯文不信这两个老人猜不出凌林琳是在说谎。为了凌林琳的前途,他们不跳出来反驳,斯文能够理解。
  这两个老人有愧于他,斯文也不追究,大不了从此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如今他和凌林琳凉山得你死我活,两人之间,错的全是凌林琳,他们想帮凌林琳斯文也可以体谅,但居然用贬低诬蔑斯文来反衬凌林琳无辜的方式来威胁斯文帮她,未免太无耻。
  斯文对他们各种好,却换来他们一家子一次次利用背叛,斯文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当初怎么就眼瞎看中这么一家人!
  再看看跪在地上死都不肯起的一老一小,斯文头疼无比。
  这一老一小一上来就把自己归在了弱势群体里,而站在俯视他们的斯文,自然而然就被顶在了弱势群体的对立面。社会舆论从来都有个怪圈,无论弱势群体是对是错,老百姓都会为弱势群体说话,大部分人都会不分青红皂白去指责站在对面的人。


第170章 无理取闹
  这一次这一老一小有备而来,跪地求饶这招,要是让人们看见,斯文不管有没有理都说不清了!简直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然而斯文现在还真的想不出办法解决。
  尤其还有个记者在一旁虎视眈眈,好像只要斯文有一点点不恰举动,就能让斯文再出个丑闻的样子。
  真他妈糟心!
  斯文对这作者如此忌惮是有原因的,这记者和其他狗仔不一样,是个自由身,有个个人的工作室,软硬不吃,非常不好打发。
  斯文眼角不着痕迹的撇着那个留着络腮胡的记者,这人专门报道一些明星的丑恶面,虽无归属,但是门路不少,很多媒体都喜欢收他的稿子,特别是南都娱乐等一些喜欢揭老底的报刊是他的长期主顾。
  此人深谙发文的门道,哪个明星的丑闻,他就发到和这明星有过节的报刊去,几乎所有明星看到他都很头疼。
  如果报刊不收他的稿,对于炒作,他也是一把好手,保准能炒得人尽皆知,手段就如卓伟在微博上曝光“文章出轨”那般,指不定就给炒到电视上去了。
  此人一直将自己塑成疾恶如仇的形象,见不得欺负弱小的负心人,所以绝不能威胁压迫,他不吃这套。
  今天抢了他相机,删了他照片,明天他就能让你上头条。
  威逼利诱只会起反效果,只能以理服人。
  可是看这狗仔被那一老一小洗脑的样子……斯文已经预见过两天的报纸上会出现类似于*凌林琳生母带孙儿跪地求饶,始作俑者斯文冷血拒绝*一类的话题。
  “进来说吧,外面冷。”斯文叹一口气,软着嗓子试图用亲切的语调软化陶芸香,至少先让她站起来。在走廊上跪着难免被其他人看到,落人口实。
  “我不进去,房门一关,谁知道你会不会说话不算数!”陶芸香用冻得通红的手抹一把鼻涕,耍赖地黏在地上不动。
  “那就让这位兄弟跟你们一起进来做个监督。”斯文暗啧一声,想通了其中关节,原来他们下跪,是早就计划好以此相逼,好让络腮胡见证他们的整个谈话。
  但斯文明知落入圈套,还不得不随着他们愿把人请进来。
  陶芸香一听,演技拙劣地假装抽泣两声,便点头应好。
  斯文扶着陶芸香,络腮胡抱起那小孩,跟着大摇大摆走进了房间。
  房门到客厅的沙发不过几步路,斯文脑子转过很多弯,这件事情太多疑惑。
  比如高等公寓怎么会把陶芸香和那小孩,外带一个记者放进来?
  比如刚才一老一小哭泣下跪,帮凌林琳求情,凌林琳自己不出面,却让自己的亲妈和所谓的“亲生骨肉”做这样的事,凌林琳居然如此丧心病狂狠得下心?
  另外就是这个记者,这记者说说是弱势群体的保护使者,看着两人跪地,却一点没劝过,反而使劲拍照?
  这记者越拍,陶芸香跪得越起劲,根本就是助纣为虐。
  还有凌林琳有本事请到如此软硬不吃的记者?她要是有本事请到,刷票那会儿怎么不早点把人请出来帮忙?
  不,凌林琳个人肯定没这个能耐,难道后头操作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啊……
  斯文一细想,觉得事情果真不简单。
  凌林琳没有本事,却仍请到了这个络腮胡,那么只能说明人是别人帮请的,再结合神秘人一直帮着凌林琳洗白的事来推测,背后那人不做他想,必定是神秘人无疑。但是是哪一个神秘人?京官还是官二代?
  一老一小跟着斯文,走到客厅的灰色沙发上坐下,小的紧挨着老的,靠着扶手坐在三人宽的大沙发上。
  沙发呈凹状摆放,络腮胡和斯文各坐两头,伺候着陶芸香和小孩坐好,斯文起身去泡茶。
  没走两步,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吓得小孩一抖,一双大眼睛惶恐地看着斯文,脸上还留有两条脏兮兮的泪痕,嘴巴一瘪就想哭出声。
  “斯文!你怎么那么狠心啊!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忍欺负!”陶芸香一看小孩委屈不安的小样子,又揪着斯文嚷嚷起来。
  陶芸香大声一嚷嚷,小孩要落不落的眼泪哗啦啦又朝外涌:“哇哇哇!奶奶我怕……哇……”
  这已经是无理取闹了。响个电话都要被按上个欺负小孩的帽子,斯文只能呵呵了!
  转头去看来电,罗渝生的,也不管身边吵翻天,接起电话说:“渝生,帮我早上的节目请个假,遇到点事,暂时过不去。”
  罗渝生明显听到斯文那边人叫喊哭泣:“你边上怎么有小孩在哭?”
  斯文烦躁地啧嘴:“一时说不清,你先帮我请假。”
  罗渝生:“好。还有件事,私家侦探说,凌林琳的母亲带着个小孩凌晨两点连夜来了上海,不知道要做什么。”
  斯文背对着那三人嘴角勾出个讥讽,来做什么?来威胁他!来告诉他他莫名其妙多了个儿子!
  “关于那小孩,调查出什么没?”
  罗渝生:“有,那孩子一直是凌林琳的父母亲自在带,他们对外宣称孩子是他们的孙子。但凌林琳明明是独生子女,所以不排除孩子是凌林琳骨肉的可能性,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没调查到。”
  斯文回头看一眼嚎啕大哭的孩子,眉头皱的更深。
  他本以为这小孩只是神秘人随便寻来假装凌林琳骨肉的,现在看来,难道真的是凌林琳肚子里出来的?
  再仔细观察那小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如果抹掉脏兮兮的泪痕,长得非常非常可爱,尤其一双大眼睛和凌林琳七分像。
  小孩还没长开,其他的五官看不出什么端倪,但独独这双眼睛,就足够斯文认定这是凌林琳的孩子。
  那么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从陶芸香一直声称孩子是孙子而不是外孙来看,孩子的身份明显是有猫腻,见不得人的。
  难道真的和他有血缘关系?
  如此一想,斯文心中咯噔一下。
  客厅内的气氛因为斯文瞬间的沉默变得诡异起来。
  陶芸香和孩子面朝斯文,一个满脸怨愤,一个放声大哭,络腮胡也饶有兴致盯着斯文看,那眼神好像斯文负心了凌林琳已经是证据确凿的事情。
  斯文刹那间明悟。
  这个记者,就是神秘人请来替凌林琳洗白的。斯文之前还妄想着能和他讲理,现在看来也行不通。
  无论斯文说什么,解释什么,拿出什么证据,这个被神秘人收买的记者,第二天都会爆出斯文对凌林琳始乱终弃,抛妻弃子这一类的新闻,除非斯文帮凌林琳洗白。
  赤裸裸的威胁。
  何况他们知道,斯文拿不出证据,斯文要怎么证明那孩子不是他的?DNA检测?那也要斯文拿得到孩子的头发。可这孩子进屋后,把帽子一摘斯文才骂娘的发现,这孩子他取剃了个光头!
  不愧是神秘人,为了不让斯文拿到一点证据,一手好算计。
  反观陶芸香,他们既然敢声称孩子是斯文的,手上必定握有佐证。
  而且他们手上有陶芸香和斯文的“亲身儿子”跪地求饶的照片,随便拿一张放出去,对斯文的名声都是威胁。
  “什么事这么吵?”
  一声问句打破室内诡异的气氛。
  几人一起转头看向声源,秦御正一边披大衣一边从卧室走出来。瞅见客厅三个表情异常的陌生人,眯起眼问:“这三位是……”
  陶芸香瞥见秦御,脸上还挂着泪,挺起胸说:“我是斯文的妈!”
  “啊?”秦御云里雾里发出个疑问词。
  陶芸香又指着小孩说:“这是斯文的亲儿子!”
  秦御吃惊地瞪向斯文,一觉起来,斯文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斯文眼神里流露出无奈,对着秦御微微摇头,秦御收到信号眉头一皱,又瞥见悠哉坐在沙发上的络腮胡,眼神一凛,意识到事有蹊跷。
  走到斯文身边站定,气势全开对陶芸香问:“我记得斯文的母亲在他上中学时就已经过世了,你自称为斯文的母亲是不是不太妥当?”
  秦御的意思很明确,斯文的母亲已经入土,你说自己是斯文的母亲,那不就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
  陶芸香被秦御的气势震得一愣,哭声噎在嘴巴里发不出,智商也不够听懂秦御的嘲讽,竟呆呆地安静了十几秒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后才虎着嗓子大声叫:“他是我闺女的孩子他爸,他叫我一声妈天经地义!”
  秦御转头打量起那四五岁大的小孩,眼睛的形状和凌林琳很像,鼻子还看不出高塌,脸蛋还没褪去婴儿肥,总体来说是比较像凌林琳的。只是那张嘴……嘴唇不厚不薄,秦御侧脸看斯文,眼睛随着线条勾勒出斯文两片柔软嘴唇的模样,心里微微有些不安。小孩那张嘴,竟然和斯文的有五分想象。


第171章 亲子鉴定书
  秦御深吸口气,眉间挤出个川字,只是嘴巴有点像而已……
  在没有确认证据前,不能妄下定论,要他光凭长相就说那是斯文的儿子,秦御绝对不认同。
  斯文只能是他的,他不允许斯文因为血缘和其他人有任何牵绊,尤其这个人还是一再利用斯文的凌林琳!
  斯文今后的人生里,绝不能再和这女人有瓜葛!
  “你们说那是斯文和凌林琳的儿子,有什么可以证明?”秦御沉着脸问。
  陶芸香从衣服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你以为我们是在骗你?这是DNA的鉴定单。”
  斯文将信将疑抽过报告,嗤笑一声快速翻阅起来。
  突然冒出个儿子,他是绝对不会信的。
  每次和凌林琳欢爱,在凌林琳的强烈要求下,都是做足了避孕措施,斯文绝不会记错,没有一次懈怠过。
  凌林琳反复强调想等事业有成再要孩子,那时候斯文不舍得做一点点违逆凌林琳心愿的事情,凌林琳说什么,他都尽量办到,所以这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但是看到报告的这一刻,斯文手一抖,捏着纸张的手指就再也松不开了,捏得指甲里的血液都不通畅起来,根根泛白。
  纸张很旧,看上去就知有些年数,仔细看,采样时间居然是2022年5月,距今已经四年多。
  底下两大张表格和图谱斯文看不懂,跳至最后,纸上白纸黑字的鉴定结论他反复看了三遍。
  “VWA、TPOX、……FGA等基因座均是人类的遗传标记,其累积非父排除率为0.9999987,遵循孟德尔遗传规律,联合应用可进行亲子关系鉴定。”
  累积非父排除率为0.9999987……非父排除率换句话说,即是亲生父亲可能性……99.99%?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绝不愿和凌林琳有什么血肉,想想一个孩子身体里同时流着他和凌林琳两个人的血脉,他就觉得眼前一黑。
  斯文紧握鉴定书的手微微颤抖,鼻孔翕张,喉结微微上下滚动,这张鉴定书如晴天霹雳,将他引以为傲的思路炸得一片空白。
  秦御手臂挎过斯文整个肩膀,捏了捏斯文肩头,对着眼睛大睁却失焦的斯文悄声说:“别急,鉴定书也可以作假。”
  陶芸香三人听不到秦御对斯文说了什么,但是他们看到刚刚还吃惊得有些失态的斯文机械式的转动头颅,看到秦御后呼出长长一口气,逐渐恢复正常。
  秦御将斯文手中的鉴定书抽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在最后的鉴定意见栏里,看见纸上明明白白写着——斯文、凌林琳(被检父母)是孩子C1的生物学父母,从遗传学角度已经得到科学合理的确信。
  斯文是孩子生父的可能性为99.99%。秦御嘴角不着痕迹抿起下垂,眼底划过一丝讥讽。孩子最起码五岁六个月了,之前藏得那么好,一点风声都查不到。结果在凌林琳备受唾弃,一落千丈的当口却突然捅出来,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的猫腻。
  “你先去录节目,这里我来处理。”说罢秦御就把斯文往门外推。斯文情绪不对,让他继续面对这两个人,他怕失控。而自己作为旁观者处理这件事情,也许比受到影响的当事人斯文更妥当。
  “当事人不在怎么谈事情?”陶芸香见斯文要走,急了。
  络腮胡也证据带嘲:“这是临阵脱逃?”
  “你们不请自来本就影响了我们的生活和工作。”秦御气势不减毫不停顿回击,“这里是我的房子,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陌生人。看在斯文的面子上我让你们坐在这里,但是我完全有权利请陌生人出去。如果你们不是存着好好解决问题的心态来的,不好意思,我的私人空间不欢迎你们。”
  络腮胡被秦御说得窘迫,一时无语。
  “你要赶我们走?我是斯文的妈,这个是斯文的儿子!你的心居然这么黑,不讲公道还要把我们两个老弱病残赶出去?没天理啊……!”旁边陶芸香回过神来,哭丧着脸喊叫起来。边叫边做出对着老天爷三叩九拜的动作,双手高举,弯下腰,两条手臂就往斯文这方向扑。如果扑实了,又是个磕头的动作。
  秦御冷哼一声:“你敢扑下来,我下一秒就报警。”
  陶芸香被这声冷哼僵住身体,维持着双手投降的姿势,瞄一眼秦御,又被有如实质的寒气吓得一抖,乖乖收手坐直了身体。
  斯文人来不知道原来陶芸香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早知如此,刚才开门时就该甩手走人。
  但转念一想,陶芸香对着他跪地磕头的照片可是拍得真真切切,要是真的走人,按照络腮胡的炒作手段,凭这一张照片就能炒到他人气滑落,哪怕有秦御的公关在说不定都无力挽回。这才是斯文最担忧的地方。
  络腮胡此人超级难指使,做事看好恶,谁的账都不买,也不知道凌林琳这事怎么就入了他的眼,居然让他们成功把人请过来闹事。
  作为当事人,陶芸香到底想干什么,斯文还是想留下来亲自确认,于是他拒绝了秦御的提议。
  场面变成三对二。
  陶芸香,孩子和络腮胡一边,斯文、秦御一人坐在单人沙发上,一人坐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
  秦御见陶芸香老实了一些,开口说道:“我不管你和凌林琳是什么关系,在我们谈事情前,你要先确认一点,斯文是我的人,只有我母亲才有资格声称是斯文的妈妈。”
  陶芸香作势张嘴,被秦御冷哼一声堵住:“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一切免谈。”
  络腮胡接话:“你这是威胁?”
  秦御嘴角微扬:“威胁?斯文和凌林琳根本没有结婚,她却逼着斯文喊她妈,到底是谁威胁谁?斯文作为当事人不好说话,我却不吃这套?”
  络腮胡阴森着嗓音说:“你不怕我的报道?”
  秦御斜眼看记者:“你一贯的套路是在包里装微型摄像机,想必今天也一样,刚才我说过什么,你一定一五一十录了进去。请问我刚才说过的话,有哪里不对?”
  络腮胡一回想,觉得有点棘手。
  要诬蔑秦御,以秦御的人气和威望,没有证据,只能自取其辱。录像的确能和报道一起放出去,可他不敢,聪明人看到录像,保不准就能猜到这一切都是陶芸香在无理取闹,还不如一张模棱两可的跪地照有用。
  不再关注沉默下来的记者,秦御又把枪头指向陶芸香:“你和斯文究竟什么关系。有什么资格命令斯文帮你办事。”
  陶芸香张嘴张张嘴,秦御的气场太足,竟让她一瞬间没了思路,好久后才底气不足说:“斯文曾经说要养我们一辈子的,我们现在遇到困难,他当然要帮。”
  斯文嘴角紧抿,眼神一刹那闪过凶狠,在记者发现前又隐藏起来:“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陶芸香音量一下提高:“你想耍赖?”
  斯文张嘴欲反驳,被秦御拦住:“谁在耍赖?你和斯文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斯文为什么要养你一辈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脸放哪儿了?谁告诉你谈过恋爱就必须照顾对方的爹娘一辈子?我谈过二十七个,难道我得全叫他们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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