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床 [SM调教道具]
《刑床》作者:荏苒
文案
赵景承想要驯服一头狮子,这头狮子曾经是他的家猫。
雷文预警!
双性,受SM攻
第1章 温柔的刑罚
喀地一声,赵景承燃亮打火机,点着叼在嘴里的烟,猛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在彩灯闪燿下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烟圈。
“帮我这个忙,这只小家猫归你。”他用鞋尖碰了碰匍匐在腿边的男孩子,金发男孩乖顺地膝行几步爬到秦尧脚下,脸颊在他裤子上蹭了蹭。
秦尧嗤地一笑,食指挑起跪在身下的“家猫”的下巴仔细端详。“这种货色也只有你会当个宝贝,领出来也不嫌丢人?你的忙我不敢不帮,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家不是爱心宠物收容所,想跟我的人多的是,我还不至於非要个你玩剩下的。”
“就数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赵景承笑骂道,“你有好的,怎麽不叫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他本意不过是激上一将,不想秦尧真的掏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出个号码拨了过去。向了有四五声,对方才接通。秦尧在酒吧震天的音乐声中胡乱说了两句,然後挂了电话。
“人我叫不出来,不过可以直接带你过去看看,玩玩新鲜货。”秦尧仰头喝干了手中白兰地,一脸兴奋难掩。
赵景承也被他勾起兴致,问他说的到底是谁。
“简安宁你认识吧?就是他。”
赵景承微垂下眼睑,回忆了一会才想起来,“见过一两次,没说过话。他也玩这个?”
秦尧说起这个来兴头十足:“他在圈子里可是个极品。”
赵景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手把剩下的半根烟扔进杯中残酒里,问道:“极品?哪种极品?”
秦尧揉着跪在腿边那男孩柔软的头发,回味般评点着:“你见过他了,别的暂且不说,单论那身材、那长相,哪样不是极品?”说到这里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还有你没看过的地方,他胯下那玩意,我玩过的人中还没见过有那麽大的。xìng.欲也强,要是撩拨狠了还不让射,他那眼神凶得能杀人。”
赵景承心不在焉地问道:“後面呢,也是极品?”
“那就是另一种‘极品’了。他後面不让人碰的,用器具调教都不肯,上就更不用想了。以前有个新来的想开他後门,以为他手脚都被困得牢牢的,硬上了也没什麽事,却不知道他家那些家夥事都是高档货,他自己也能弄开。结果那人被弄掉半条命不说,玩男人的家夥也让简安宁给废了。”
赵景承闻言哈地笑了一声,看怪物一样瞥了秦尧一眼,“後面不让上,你摸他棒子就能摸得这麽来劲,你是饿疯了还是怎麽着。”
秦尧怒其不争地回瞪一眼,继而谆谆善诱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谁还稀罕玩普通的猫猫狗狗,简安宁就是一头狮子!就算只能看不能吃也够带劲的。”
他说得口干,不耐烦地用杯子底磕磕吧台,调酒师诚惶诚恐地又给了他一杯。秦尧接过来一口干了,眯着眼说道:“况且他虽然不给上,别的方面倒是放得开,各种玩具来者不拒,被弄得越狠反而越兴奋。待会你自己试一次,就知道这畜生的好处了。”
秦尧酒量大,自诩千杯不醉,更不把交规放在眼里,出了酒吧,开车载着赵景承就往市中心别墅区去了。
赵景承看到简安宁时,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被锁在刑架上的男人面容英俊逼人,五官深邃立体,可惜神色冷峻,满脸阴郁。
浑身赤裸着,被那刑架约束着四肢大开,肌肉线条的确诱人得很。
赵景承看得出他本在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才睁开眼。两道没有温度的目光落到赵景承脸上,没来由地令他十分不舒服。
那人看见他後,忽然瞳孔剧烈收缩,转向秦尧,冷冷质问道:“谁给你的胆子带别人来。”
秦尧没想到他竟这麽不给面子,第一句话就开始发难,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骂道:“行了,都是玩这个的,别跟我假清高。上次带了两个人来一起招呼你,你不是爽得连自己姓什麽都忘了。这麽快就想不认账?”
简安宁复又闭上眼,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虽然手脚都被紧紧禁锢在刑架上,那态势倒好像另外两个人低他一等,连睁眼看看都嫌浪费精力。嘴唇动了动,又用那种冷森森的音调命令道:“要麽他滚,要麽你滚。”
秦尧今晚多喝了几杯酒,脾气上来,语气也开始不妙:“简安宁,别给脸不要脸!”
剑拔弩张之时,站在一边的赵景承忽然笑了。
在简安宁的手指碰到束缚手腕的钢环开关之前,赵景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右手却以全然相反的速度,一把抓住了他尚且安静的xìng.器。
简安宁的身体猛地绷紧,死死盯着赵景承的双眼。
那根未bó起时就尺寸不俗的东西却相当诚实地反馈了他现在的真实感受。
赵景承心底嗤笑,脸上却不显,一面轻柔地抚慰手中的玩物,一面凑近了他的耳垂,暧昧地跟他打了声招呼:“简先生,你好。”
简安宁额上迅速沁出细汗,健实的胸膛激烈起伏,两颗暗红的rǔ头在xìng.欲刺激下硬硬挺立,赵景承抬手随便拧了两下,更是硬得像两颗嵌在胸口上的石子,说不出的yín靡惑人。
就在这一时半刻之间,他胯下那根东西已膨胀得不成样子,赵景承单手几乎握持不住。铃口不断沁出粘腻的体液,顺着粗壮的柱身流下来,沾湿了赵景承的手心。
赵景承慢慢道:“老实说,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
借着体液的润滑,赵景承套弄**的动作更加容易,一下一下似乎全然不讲究技巧,却巧妙地撩拨着简安宁承受力的极限。那硬物在他手中搏动着,不过一小会儿,竟有了将要发泄的迹象。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M,一点没把S放在眼里。”
简安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在情欲作用下,目光逐渐变得灼热烫人,与开始时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赵景承故意用力抹去顶端涌出的前液,感受着肌肉的绷紧和颤抖,嘲笑道:“……既然这样,你还找人来做什麽,一个自.wèi器加一根按摩棒不是更合适?”
说到这里,手指又玩了个花样,指尖在龟.tóu上转了几圈,又轻轻沿着顶端那条裂缝来来回回磨蹭,在简安宁咬紧牙关准备硬抗的时候,坚硬的指甲忽地刺入微微绽开的铃口。
烫热的液体立即溅了满手,被赵景承随手抹在简安宁结实的、被汗水浸得潮湿的小腹上。
简安宁粗喘不止,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醒转过来,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目光看着赵景承。
自始至终,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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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宁X赵景承,不要站错CP哦 ?(^?^*)
不要怀疑,受是双性人。
第2章 调教的前奏
从简安宁的房子里出来后,两个人坐回车上。秦尧点了两颗烟,递了一根给赵景承,想到出来前他对简安宁说的“持久力这么差,没人乐意调教你的”,忍不住狂笑不止。
笑过之后又叹了口气:“你犯不着得罪他。今天这事怪我,本来想带你来找找乐子,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幺蛾子。”又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把赵景承托他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算做赔礼。
赵景承嫌手里还有腥膻味,拿着烟也不往嘴边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窗外渐远的别墅区,忽然挑了挑唇角。“得罪?我又没骂他,还让他爽了一次,有这么个得罪法么。”
秦尧单手把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你小子有能耐。那畜生平时算是能忍的,还不是被你弄得几分钟就射了。”
赵景承不置可否,降下车窗,把燃了一半的烟随手丢了出去。夜里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得人一阵惬意。
秦尧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才说:“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自己也小心着点,他看你那眼神绝对有鬼,恨不得吃了你似的。”他偏过头看眼赵景承俊美的侧脸,半是打趣道:“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据说以前强暴过男人,差点被他爸打死,他爸一死,没人管他,还真说不好他能干出什么事来。”
赵景承嗤笑一声,神色晦暗不明。
秦尧尤自在旁感慨:“论实力财力,你家不比他家差。哎,就是……”
他和赵景承做了几年朋友,说话也没忌讳,赵景承不搭他的话,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先送我回去,我约了人。这时候也该到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赵景承躺在床上,随意舒展着肢体。
两腿之间有些热痒,他打了个哈欠,埋在被子下面的手伸进睡裤,握住因晨勃而半硬的物事。想了想,空着的手抓过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昨天跟秦尧要来的号码,拨了出去。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人,赵景承沉声道:“请让简先生接电话,就说赵景承有事找他。”
秘书告知他简安宁正在开会,听他语气严肃,不敢自己做主,在电话里请他稍等。
赵景承也不急,半阖着眼帘,手指不疾不徐地活动,维持着下身yín靡的热度。
几分钟后,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什么事?”
赵景承长舒口气,手上动作转快,声音沙哑:“看来我可以省去自我介绍了?这么快就打听到我名字,昨晚想必印象深刻。”
对方静了片刻,不知是否已觉察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赵景承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下身却因这种类似恶作剧的行为快感如潮。
简安宁过了半晌才答话,声音是极力克制下的冷淡,“你找我,该先同我的助理约时间。”
赵景承急促撸了几下,想象着自己正扯着那人的头发,在他嘴里用力chōu.插。喑哑的嗓音顺着信号传到简安宁耳中:“我要调教你,也需要先问过你的助理你有没有时间?”
不知怎么,只是昨晚见过一面,赵景承就偏偏想要和简安宁过不去。想折磨他、践踏他,抹去他的骄傲和尊严,让他再也不敢摆出昨天的态度来。
电话那边声音空旷,赵景承料想简安宁已经找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接电话,心里暗笑他无胆,刚要再戏弄他几句,就听见简安宁压抑着情绪的声音:“有空胡言乱语,不如多去关注一下贵集团的股价。”
赵景承正得趣,对方越是被激怒他就越兴奋,喘息着挑逗道:“股价再高,能有你下身翘得高么,简先生,不用费心否认,我知道你听着我的声音就硬了。是不是很想有人狠狠抽你两鞭子?”
那边立刻传来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然后是简安宁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今晚八点,我给你一个小时。”
赵景承抢在前面挂了线。
那头狮子快发狂了。赵景承快速套弄几下,舒服射了出来。他心里想着,那可是个好玩物,该怎么享用好呢。
他在悠长的余韵中懒懒地摩挲着软下来的yīn.茎和阴囊,手指逐渐下移,摸到会阴的位置。
稍稍用力,一层橡胶薄膜制成的仿真皮肤被他剥落下来,露出久不见天日的器官——那是不属于男人的xìng.器官。
他这次倒没什么耐心,分开两片柔软的唇瓣,摸索到里侧发硬的阴核,两指捏着用力一拧。
“嗯——”身体无可遏制地疯狂抖动起来,永远不能习惯的、钻心蚀骨的快感狂风骤雨般席卷全身,浑身过电一般又麻又爽,连带着yīn.茎都半软不硬地又吐出点浊液。
赵景承花了好一会才平定翻涌的情潮,下床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神清气爽,仰靠在沙发上给熟人打了个电话,定制了整套性虐用具。简安宁家里未必没有这些玩意,但赵景承很乐意给他个“惊喜”。
到简安宁住处的时候,刚好八点二十分整。赵景承不怕迟到,反正焦躁的人不会是他。
简安宁倒没像昨晚那样把自己脱光了等在二楼调教室。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衬衫西裤还好好地穿着,领口的扣子却已经解开了,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看到赵景承进来,他眉头倏地一蹙,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目光很快又落回到扔在茶几上的文件上,冷淡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赵景承也不恼,走近了他,居高临下,左手像抚摸宠物柔软的皮毛一般摸上他的头发,笑着说:“就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件事。”
简安宁拂开那只戏弄的手,站了起来。他比赵景承还要高几公分,面对面站着极有威压,依旧冷声道:“我对你没兴趣。”
赵景承不理会他毫无用处的反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靠着沙发背翘起腿,戏谑道:“被我摸几下就射了,这叫没兴趣?公司会议上忙不迭跑出来接我的电话,这叫没兴趣?上次酒会上盯着我看了半天,还以为我不知道,这叫没兴趣?”
简安宁面色不变,只是瞳孔愈发幽深,用他那种特有的冷硬声调抗拒着:“那是我的事。”
赵景承哈哈笑起来,好一会才止住,收了眼里笑意,哼了一声:“奴隶也配有自己的事?”
简安宁全身一僵。
赵景承又笑起来,起身向二楼走去,头也不回地撂下话来:“上楼来吧。动作再慢半拍,我可要让你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爬上来。”
第3章 电击的滋味
简安宁一路沉默着,到了二楼,径自走到昨天赵景承见过的那座刑架前,分开双腿踩在底座上,张开双臂,手背向后一磕,八个个钢环弹出来,困住手足和四肢关节。他沉默着看了赵景承一眼,示意可以开始了。
赵景承也不说话,抱着双臂笑吟吟看着他。
简安宁皱眉避开对视,向房间右侧架子上看了一眼,示意赵景承:“鞭子和其他东西在架子上,想怎么做随你,除了插入,我没别的忌讳。”
赵景承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问:“衣服也不脱?”
简安宁似乎很疲惫,头向后仰,眼睛也闭上了,只有声音还是冷淡不近人情:“你想脱就自己动手,那边还有刀和剪子。”
“不用了。”
赵景承靠近了他,替他把衬衫领口的扣子重新系好,用摘下的领带把他脖颈和刑架后面的支架系在一起,故意系得稍紧,让他不能畅快喘息。
在这之后,赵景承才开始仔细打量这间屋子。这一整层是几乎完全开放式的空间,空旷得很,只有最里面用玻璃隔出来一间浴室。四面墙边都摆着架子,里面装着各式调教用具。金属大床摆在东边靠窗的位子,不知还有怎样的玄机。刑架立在房间中央,给鞭子充分的施展空间。
赵景承捡了一条两段的鞭子。靠近鞭柄的一半全由金属制成,一个个小小的铁环相接连在一起,灯光下闪着金属特有的光泽。另一半是牛皮的,鞭稍散开,柔软又有韧性。
至于接触到受刑人肌肤的是金属还是牛皮,全看主人心情。
赵景承并不喜欢用鞭子调教。疼痛令人屈服、让人畏惧、甚至会带出一部分难以言喻的快感。鞭痕交错的身躯也很能满足一些S的审美,但赵景承并不是会欣赏这种美感的一类人。
第一鞭轻飘飘落在侧腰上,隔着一层布料,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简安宁却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他无法抗拒。
腿间渐渐涌起熟悉的热度,随着鞭稍在身体各处敏感部位的轻吻,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焦灼感迅速蔓延全身。
简安宁受尽煎熬。
他并不怕疼,只是无法承受那种带着几丝柔情的耍弄。内外两层裤子和腰带都禁锢着起了反应的器官,长期受虐的身体却在这禁锢之下体会到更多不能宣之于口的快乐。
他下身的每一分反应都被赵景承收入眼底。赵景承于是停下鞭打,手掌隔着外裤覆上他腿间鼓起的一团,轻轻抓揉着,强迫着挑起更激烈的欲望,嘴里更是不忘戏弄:“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简安宁看着他靠近的脸,忽然笑了:“你也就这么点能耐。”
这本是句挑衅的话,却被他不温不火地说出来,反而透着些古怪的亲昵。赵景承怔了怔,心里也有些异样,用鞭柄碰碰简安宁潮红的脸,笑着说:“安宁,不是把你打到皮开肉绽才算本事。我的手段,你可以在以后慢慢尝个遍。”
简安宁胸膛起伏得厉害,汗水顺着下颚骨流向脖颈,消失在勒着脖子的领带上。
赵景承对他一笑,到几个架子前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套小型电击器。
“有心脏方面的问题吗?”赵景承打开开关在手指上试了试电流强度,虽然这东西有使用过的迹象,但他从不拿M的安全开玩笑。
简安宁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说:“你可以直接开最高档。”
“我知道,架子上连真的电棍都有,这种xìng.爱玩具你当然不放在眼里。”赵景承漫不经心地说着,伸手解开绑在他脖子上的领带,让他不至于在即将到来的折磨里呼吸困难。
“你要痛,我就给你痛。但是有多痛、怎么个痛法,这个你说了不算。”说话的同时,赵景承的手就隔着裤子玩弄他鼓胀的xìng.器。秦尧说得没错,这个尺寸……真是头畜生。
慢慢地,赵景承感觉到手上沾了点湿意。不停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连外裤都打湿了一点。他自然不会放过羞辱简安宁的机会,嘲笑道:“简先生是尿裤子了吗?怪不得之前不肯脱衣服,原来你喜欢尿在裤子里。”
简安宁用尽全副定力才没有开口。酥麻的爽意从被人爱抚的地方不停传向大脑,让他难以维持清醒,满脑子想的都是:“好爽,好爽!”如果不是隔着两层布料,说不定他已像昨晚那样仓促射了。
作为商业集团的掌舵人,简安宁自然懂得语言的艺术,他可以三言两语激怒一个以好脾气着称的S,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但是对赵景承……
“……!!”
赵景承隔着裤子,准确地把电极夹在了他的冠状沟上。
那里的布料已经被先前流出的yín液打湿,导电效果应该不错。赵景承却仍不满意,拍打着透过裤子显出来的男形,吩咐道:“多流点水出来,一会还要电击阴囊。”
他打开了控制器的开关。
最高档。
但这种道具不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最高档也不过会带来轻微电刺痛,如今隔着裤子,连那点刺痛都不剩,只留下深入骨髓的无尽酥麻。更何况电击传入的位置,正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简安宁绷紧全身肌肉,双手紧握成拳,也无法抵御下身传来的惊天快感。
更多前液在电击刺激下流了出来,裤子档口一片粘腻。赵景承顺势把通了电的电极夹在阴囊的部位,包裹在布料里面的东西活物似的跳动,他只是随意捏了几下,简安宁却被捏得浑身狠颤了一下。
内裤湿哒哒贴在下体上,简安宁嫌恶地略动了动,却无法摆脱那种黏糊糊的触感。
“你到底……会不会玩SM?”他动了动嘴唇,艰难说道。
赵景承体贴地降低了电击档次,让他能顺利把话说完。
“夹子只夹住一点皮肉,才能让M痛爽难当。”
赵景承托着下巴假作思考,然后才说:“我允许我的M把他们最渴望我做的事说出来,问题是,你是我的M吗?”
简安宁眼里欲火烧灼,从喉咙口泄出一点哼声。
不过赵景承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痛爽难当。”他把这四个字着重重复了一遍,忽然笑了。“你以后一定会后悔提了这个要求。”
他从善如流,开始解简安宁的衬衫扣子,解到胸口以下,露出两颗硬实的肉粒。赵景承把带着利齿的电极夹夹在上面,无视胸膛吃痛的颤抖,打开电击开关。
上下四个电极一齐把电流输送到简安宁全身的性感带。
他的yīn.茎早已胀得发疼,窝窝囊囊地藏在裤子里面。rǔ头、yīn.茎、阴囊都被最大幅度的电流狠狠蹂躏着,酥麻感在整个身躯内肆虐成灾,简安宁受惯了酷刑,此时也禁不住咬紧牙关来抵御快感侵蚀。忽地肋下一凉,是赵景承又执着鞭子一下下抽打起来,依然不痛,此刻却恍如火上浇油,一步步将他推向无底深渊。
就在xìng.欲攀上顶峰的前一刻,一切狂风骤雨忽然停了。电流消失了个干净,挑逗般的鞭打也偃旗息鼓。
简安宁喘着粗气,目光烈如火灼,死死盯着赵景承,无声地催促着。
赵景承笑着拍拍他的脸,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时间到了。”
指针正正好好指着九点的方向。
第4章 邪恶的快感
简安宁被他气笑了。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笑之下更添几分英俊,纵然赵景承平日里更偏爱温柔性子的美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在某些时候很吸引人。
赵景承本来还有不少羞辱他的话等着说出来,时机不对,便也收了口。
简安宁自己解开禁锢,从刑架上走下来。大抵因为双腿酸软,三两步走得很慢。
赵景承看着他下身鼓起的一团湿渍,忍不住笑道:“爽得合不拢腿了?”
简安宁站在他身前,敛了情绪的眼睛直直看着赵景承,忽然抬起手扶住他后颈。
灼热的吻随即落了下来。
他们撕咬着对方的嘴唇,争先恐后把舌头捅进彼此的口腔,舔舐、吸吮、纠缠,借此发泄未完成的情欲。
分开之后简安宁冷笑着说:“知道我后面为什么不给人干么?因为我更喜欢操人。所以在我硬着、手又没被绑的时候,最好少来惹我。”
他的脸上仍带着情欲的潮红,一如初融的冰雪,冷冽又隐含一点温存。赵景承心里一阵烫热,那种想要摧折他、打碎他的冲动又来了,出言讥讽道:“你现在这样子也能操人?怕是还没等插进去就射得一塌糊涂了。”
简安宁不理会他的挑衅,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他错开赵景承向浴室走去,毫不介意玻璃墙外玩味的注视,心无芥蒂地脱光全身衣物,打开淋浴。赵景承注意到他胯下那根堪称巨物的东西仍高高翘着,几乎贴到腹上。他并没有在浴室里来一发,就那么硬生生挺着,看来骨子里确实是喜欢受虐的。
赵景承欣赏了一会精壮健实的裸体,转身下楼。简安宁对他来说已是囊中之物,不必急于一时。
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一个佣人,赵景承只得自己动手开门。门开了之后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正犹豫是等着简安宁出来好借把伞,还是快走几步直接跑回车里,就听见声音从上面传来:“这里有客房,你可以住到明早。”
简安宁披着浴袍,站在楼梯上看着他。头发还湿着,半露的胸膛上全是水珠。
赵景承莫名笑了,随手关上门,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了。“过来。”他冲简安宁招招手。
简安宁面色阴郁,步履沉重,一步步走到他身前。
“你叫主人去睡客房?”赵景承戏谑地说着,甚至拍拍大腿,示意简安宁坐到他身上来。
简安宁眉头紧锁,一动不动,慢慢说:“不睡客房,你想上我的床吗?”
赵景承等的就是他这句,当即回道:“要是你愿意贡献一下,亮一亮你那朵还没被人采摘过的小菊花,主人我还是很乐意替你开苞的。”
简安宁难看的脸色简直是睡前最佳调剂品,赵景承占尽便宜,笑着到客房洗澡躺下了。
睡袍是新的,床铺也很柔软干燥,赵景承想着刚才折腾简安宁的场景,一时心猿意马。他断不会压抑自己,解开睡袍带子,露出赤裸修长的身体。
在yīn.茎上徐徐套弄了一会,快感渐生,就连那隐秘的地方都发起痒来。他忍不住又掀开那层橡胶,玩弄已经发烫的阴唇和小蒂。这错乱的器官已熟到糜烂,稍稍挑逗便快感如潮,赵景承和着套弄yīn.茎的节奏揉了几下,禁不住轻咬住嘴唇,加快了抚慰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