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床 [SM调教道具](2)
他这边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了,这当口却出了变故——门被人打开了,接着是头顶的吸顶灯。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映照着赤裸自.wèi的赵景承和满脸错愕的简安宁。
赵景承心里一惊,见他看着自己下身,知道身体的异样多半是被他看到了。一时也无法可想,却总不愿意在简安宁面前丢了气势,干脆喘着粗气嚷道:“看都看见了,还不过来服侍主人。”
简安宁高大的身躯一步步挪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景承,初时的惊愕已完全隐去,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话也听不出来是不是在讽刺:“主人要我怎么服侍?”
赵景承勾着唇角,随手把沾在手上的yín液抹在他身上,说:“没什么,就是要用一用你的ròu.棒。”
他说完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想着和简安宁上床了。他不像简安宁有那么多讲究,只要舒坦了,在上在下不是什么大问题。
简安宁仿佛也笑了一笑,坐到床边,手伸到赵景承分开的两腿间,轻轻地、像是怕惊了他似的,在那雌穴的花瓣上碰了一下,温柔得简直不像是那个浑身冒凉气的人了。
赵景承难以自抑地一个哆嗦。自己碰,和别人碰,到底是不同的。刚才因被打扰而稍落的情潮立刻卷土重来,更有愈演愈烈之势,穴里的嫩肉不自觉地抽动,渴求着更多的触碰和抚慰。
“我不会说出去。”简安宁沿着中间的窄缝,自上而下轻柔地摸索了一阵,忽然说。
赵景承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见他这么好说话,悬着的心落回原位,开了个玩笑:“投桃报李,我也不把你昨天早泄的事说出去。——秦尧要是说了,可不能算在我账上。”
简安宁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床头,托着赵景承上半身让他仰靠在自己胸口上。
这是个全然包容性的姿势,难免令赵景承心生不快。刚要发作,简安宁的手已经探了下去,绕过蓄势待发的yīn.茎,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活动起来。
再怎么经验丰富,赵景承被人玩弄那里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简安宁的双手有这么灵活,十根可恶的手指并用,或是把几片花唇揉挤变形,让他尽享摩擦的悦乐;或是捏住那里向两边拉扯,让中间的肉洞接触到微凉的空气。
赵景承忍着下体的酥麻,手向后伸去,握住简安宁勃发的欲望用力一捏,骂道:“这时候你又成了S了?别耍花样。”
简安宁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停。却不知道他哪来的好脾气,不仅没有勃然大怒、施以报复,反而用干燥的嘴唇贴上赵景承的耳背和侧脸亲吻,那种温柔和耐心简直让赵景承觉得刚才他被电坏了脑子。
赵景承满身热汗,迷迷糊糊想着,又想到了另一种耸人听闻的可能:简安宁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唔——”
简安宁已不满足于在外面揉按,手指分开湿润粘滑的阴唇,摸到充血挺立的阴核,指甲轻柔却快速地拨弄。
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哪经得起这番作弄,一阵要人命的yín痒直冲脑际,赵景承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险些喊了出来。
他难堪极了,那一瞬间杀了简安宁的心都有。
更可悲的是,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因为情欲的刺激,有一大股粘腻的体液从下身的洞里涌了出来,沾湿堆叠的阴唇,流到了简安宁手上。
真是报应,他自暴自弃地想着,你用快感折磨他,现在他用同样的招数回敬你,这他妈的不是报应是什么?!
第5章 手指的玩弄
简安宁似乎极爱看他的反应,捏着那敏感至极的突起玩弄不休,那可是赵景承平时略施力气就能得到高潮的部位,如今被指肚揉着、被指甲掐着,快感一波连着一波,甘甜的酥麻早已攻陷了腰部和下身,赵景承力气全失,yín水流得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块。
再过片刻,他就要被逼着享受yīn.蒂高潮了。赵景承心里还无法接受女xìng.器官的高潮先于yīn.茎,一把按住简安宁的手,急喘了几口气才顺利压下快感,把话说得顺畅:“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要和你玩性虐,我不是M,你这么弄我他妈的忍不了了。你确定你知道‘上床’的意思?上床,就是你干我,或者我干你,把yīn.茎塞到洞里去……”
简安宁打断道:“我知道。”
他拉着赵景承的手放在自己粗壮得惊人的**上,另一只手把那湿漉漉的小口撑开一条缝,比划了一下:“进不去的。”又亲了亲赵景承的眼睑,解释说:“这不是SM,是我服侍你。忍一忍。”
赵景承自欺欺人地信了他的话,松了手让他继续“服侍”。简安宁也不再磨蹭,把怀里的人放平在床上躺好,拉开笔直的两条长腿,自己跪伏在赵景承双腿之间。
他伏低身子,开始亲吻湿滑的入口,把粘腻的体液舔走、吞下。
赵景承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拉,按在yīn.茎上,逼着他换个地方舔:“别只顾讨好你要上的地方,让我看看你的口技。”
简安宁驯服极了,受尽无数凌虐也不肯低下的头温顺地垂下来,一口含住灼热的器官,上下摆动头颅吞吐着赵景承的xìng.器,用粗糙的舌面翻卷着摩擦**。舌尖偶然扫过顶端铃口,爽得赵景承一个激灵。
正飘飘欲仙的时候,忽然下身一阵异样,里面……是简安宁插进了一根手指。
他还没说什么,简安宁倒是先低低呻吟了一声,声带的震动传递到口中yīn.茎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快活,快活到赵景承差点直接射进他喉咙里。
简安宁缓缓chōu.插一阵,又加了根手指进去。里面紧致柔软,不时有温暖粘滑的体液流过手指,有如置身天堂,让他更难自持。但这生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入口过于窄小,现在就进去,难免会伤到那人。
他打定主意要让赵景承先高潮一次,渐渐加快了照顾的节奏。嘴里仍吸吮舔吻着胀大的肉物,手掌翻转过来,掌心朝上,埋在赵景承身体里的食指和中指屈起来,细细摸索寻找着。
探入两个指节深的时候,指尖碰到一处并不光滑的硬起,在那里轻轻摸了几下,春潮更是泛滥。他忍不住抬眼去看赵景承的表情,见他半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神情迷醉,却似乎并不清楚被碰到了G点,只是安静享受着。
简安宁心里一软,原本预备稍用点力气按下的手指也放松下来,只是在那处半硬的凸起上轻轻点按。
“操!”即使是这样,赵景承仍受激不过,颤声骂了一句。他不玩女人,平时对自己女穴的抚慰也过于敷衍,总是在穴外揉揉捏捏了事,虽知道里面也有要人命的机关,却实在没想到会刺激到这个地步。
简安宁见他舒服,空着的手摸到他耻骨上方与里面敏感点相对应的位置,里外夹击,在G点上划着圈揉按的同时用力按压小腹。
赵景承脑子里轰的一声,腰间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他就快要疯了,这已经不能用“爽”来形容,简直就是被快感给生生强jiān了!
他身体享受得不行,心里却屈辱得要死,仿佛被简安宁拿捏住了快感的开关,要他快乐就得快乐,要他高潮就得高潮。他恨不得吃了简安宁的肉,连骨头都嚼碎,却只能哑着嗓子大骂道:“他妈的简安宁!你不做就滚!给我滚!”
简安宁吐出嘴里的yīn.茎,神情脉脉,安慰道:“就好了。你舒服尽管叫出来吧,我不会和别人说。”
赵景承生平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暗悔不该见色起意邀他干上一场,越想越难堪,两脚蹬着简安宁,挣扎着要起来。
简安宁知道不能再耽搁,摸上那肿胀如豆的阴核,只要捏上一下,赵景承大抵就不会再有精神挣扎。
赵景承却按住他的手,嗤笑道:“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去给我找根按摩棒。我对被人用手操到高潮没兴趣。”
简安宁怔了怔,鬼使神差地问:“用嘴呢?”
赵景承本来爽得说话都艰难,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着摇头:“真受不了你。”
他推开简安宁的手,撑着坐起来,用尽残余的力气把简安宁拉倒在床上,扯掉他的睡衣,在顶端滴水的yīn.茎上摸了一把,恶狠狠地命令道:“翻身。”
简安宁眼神一变,不过还是依言做了,趴在床上,任由赵景承用解下来的衣物把双手反缚在背后。赵景承泄愤似的在他臀上狠拍了两下,才让他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
赵景承跨坐在他腿上,握住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壮yīn.茎,指尖沾了点前液,送进他嘴里翻搅,一边问:“套子呢?”
简安宁被他双指夹住舌根,抵不住生理反应,一阵干呕,待手指撤出去后艰难吞咽几下,才说:“楼上有。”
赵景承皱眉:“你到我这里不是来做的?居然不带套子来?”
简安宁半天没说话,被人在yīn.茎上轻扇了几巴掌才不疾不徐地答道:“急什么,我去取就是了。”
赵景承的情欲较刚才已经冷却了一点,并不如之前急迫,被挑衅了也不生气,懒懒地在他yīn.茎龟.tóu上揉搓,看着简安宁痛苦皱眉的样子笑了:“你要是我的M,我就让你绑着手腕,跪着爬去取,再用嘴叼回来。”
简安宁已从温柔的表象中脱身而出,又摆出早些时候那种冰冷对抗的态度,沉着脸说:“只要你等得起。”
“我等得起,去吧。”
看到简安宁脸色黑得厉害,赵景承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要他爬去取套子了,直接跪坐在他腰上,扶住他那根忍耐多时的肉柱。
第6章 高潮的爽快
赵景承不是个好S,如果不是双方情愿,他才懒得去摧折对方的自尊。比起精神上的碾压,他更偏爱肉体的欢愉。SM只是他爱好的游戏中的一种,他在圈子里绝非专业。
但他温柔有趣,出手阔绰,懂分寸、有底线,乐意跟他的M不少,个个在他手里、身下快活得死去活来。说是M,其实也就是宠物,他喜欢那些温顺听话的小东西,养在身边刚好,哪天他腻了、或是宠物们找到了更好的主人,大家也能好聚好散。
那些极端喜好被掌控、被虐待的奴,他是不碰的。他没那个心力事无巨细去管教别人,也没法从把人当成狗来虐待这件事中找到乐趣。有一次派对上看到奴隶喝下主人的尿液,顿时身上一阵恶寒,回去后还把邀他来的朋友埋怨了一通。
简安宁就是他平时绝对不会碰的类型。骨头硬、脾气差、像是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既不省心,又要费力,弄不好还会两败俱伤。除去那副皮相,似乎就没有优点了。
但他就是想要简安宁。
想折腾他,看他被深深挑起欲望,却求而不得;再好好安抚他,让他像被摸顺了毛的宠物一样趴在身边歇息。或者简单些,就当个无聊时上个床的炮友也不错,毕竟那具躯体怪诱人的。
大概不会那么容易得手。有那么多唾手可得的人,非要挑个危险难办的,他自己都怀疑心态是不是被那些M传染了,有点自虐倾向。
秦尧就曾经跟他开玩笑说:“要不要试试被我调教一次,说不定你从此就爱上做M的感觉了。”
赵景承那时候这么回答:“你跪下来求我,我就答应试试看。”
秦尧笑骂了一句,从此没再提过。
赵景承不过分羞辱别人,又怎会不看重自己的尊严。
他骑在简安宁身上,握住那根将要刺穿身体的狰狞巨物,不无忧虑地思考着怎么才能维持最后的颜面。思来想去,最后无奈放弃了。
不过万幸,简安宁这种人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他看着就像是那种任何事都憋在心里(最后成为变态)的人。
下身已经能感觉到xìng.器的热度,赵景承暗笑自己胆怯,把xìng.器顶端对准下身xuè.口,沉下腰,缓缓坐了下去。
简安宁狼狈地哼了一声,声音嘶哑难言:“你慢点。”
赵景承艰难地吞下那xìng.器硕大的头部,喘着说:“放心,我为了自己快活着想,不会这么快把你夹射的。”
简安宁呼呼喘着粗气,却一动不敢稍动,凶狠地瞪着他,咬着牙说:“我是怕你伤了自己!”
“安宁,你不是喜欢疼吗?就不许别人也喜欢?”
他刚说完就觉出股间异样,简安宁那根本来就够吓人的东西竟又胀大了几分,硬生生卡在xuè.口,柔软的肉瓣被撑得大开,牵连到上端的阴核,钻心的酥麻立刻让赵景承积攒的力气尽数消散。
他想了一想,很快明白其中关窍,捏弄着简安宁胸前那对硬硬的红点,戏弄道:“这么喜欢我叫你名字?”
简安宁偏过头不肯看他,他揉拧rǔ头的手便用了真力,直疼得简安宁额上见汗、又被疼痛激发了更强烈的xìng.欲,才松了手去摸两人相接的部位。那里湿乎乎的,不知是小.xuè流出的yín水还是铃口涌出的前液,而那粗长的肉根只进了一个头部,露在外面的部位筋络狰狞,随时等着撑开敏感的穴肉。
赵景承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和酥麻,不再停下,慢慢把整根东西都纳入体内。
太深了!赵景承自觉肚子都快被他捅破,穴里面的嫩肉被撑开道极限,紧紧贴着**,阴唇外翻,颤巍巍地依附在那根凶器上。bó起露出的阴核被硬而蜷曲的yīn.毛摩擦着,既痒又刺激,肉.xuè里又涌出一股yín液,却被yīn.茎堵在里面,慢慢从缝隙渗出来。
赵景承浑身酸软,手也撑在简安宁身上,一边玩弄着那两颗被拧得红肿的肉粒,半真半假地说着:“很爽。你够大。”
简安宁明显是在强忍,闻言脸上却又现出那种莫名的柔情,曲起双腿磨蹭赵景承的背和臀。赵景承心想,早跟我服软,今晚何苦折腾你这么久。撑在他身上上下套弄几下,内里就像被无数大锤击打,与刚才被他用手指玩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整个阴穴都爽快到了极点,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
他又看了简安宁一眼,这人浑身肌肉紧紧绷着,双眼被长时间未能发泄的情欲熬得泛红,却也真是能忍,咬紧了牙关一动不动。
赵景承故意激他,身体不再上下活动,只握住yīn.茎为自己手yín,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简安宁的目光从那张情动的脸一直下移到勃发的yīn.茎和阴囊,再到包裹着自己xìng.器的花唇和小洞,接连吞咽几次,头狠狠向后撞在枕头上,试图分散过于激烈的情欲,却始终徒劳无功。
赵景承一边套弄yīn.茎,一边试着收缩穴肉夹紧里面的东西,果然快感更甚,两个器官都热痒得快烧起来了。他不再隐忍,狠狠套弄几下,下肢紧紧夹住身下人的腰,急喘着射了,浊白的液体淋淋漓漓洒在简安宁腹上,烫得他浑身一颤,眉头痛苦地紧锁着,埋在温软之处的xìng.器接连搏动了好几下。
男xìng.器官的高潮带引得女穴也搐动起来,像一张湿软的小嘴一口口吸吮着xìng.器的每一方寸,简安宁熬不过这极致的快感,终于出言道:“让我动。”
这几乎是恳求了,赵景承暂时无意逼人太甚,在余韵中又去拨弄他可怜的rǔ头取乐,将之高高拉起,然后松手让它们弹回胸口,看着简安宁似痛似快的神情,说道:“谁不让你动了。”
简安宁这才小心挺动腰肢,在那湿穴里搅了一下。
“啊——”赵景承夸张地叫着。其实并没有那么疼,只是逗弄简安宁的趣味甚至要高于xìng.爱本身。简安宁果然露出紧张的表情,停下动作,等他缓过来。
“你怕我疼?”赵景承问。
简安宁不肯回答,也知道是被作弄了,一下一下用力向上挺,撞击着异常柔软的部位。他腰力惊人,赵景承跪坐在他身上,竟也被他顶得难以保持平衡,只能双手撑着肌肉结实的胸口。他很快找到了新的乐子,死死捏住简安宁的rǔ头不放,穴里爽了就用指甲快速轻刮乳尖,感到刺激太过了就狠狠把rǔ头捏扁。简安宁被他折磨得欲罢不能,渐渐失了节奏,一下快似一下冲撞着,把那肉.xuè磨得快着起火来。
赵景承爽得不行,觉察到高潮将至,干脆自己摸到阴核处,如往常一般狠狠一捏,正巧简安宁的xìng.器擦过穴道中最敏感的一点,两乐相加,立刻让他穴道里抽搐着到达极乐顶峰。
高潮时穴肉的剧烈收缩可苦了简安宁,他被吸吮得欲生欲死,却又不敢泄在赵景承身体里,可也舍不得就此抽出。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硬是将那惊天的快感享受尽了,xìng.器坚硬如铁,再经不起半点刺激。
赵景承艰难抬起身子让他拔出来,喘个不停,却还是笑了:“你想射?”
简安宁看着他,似乎有些赧然似的,只是略点了一下头。
赵景承冲他又是一笑,慢慢摸上他还沾着粘液的硬物。在简安宁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高潮时,指甲在龟.tóu上用了十分的力气抠挖下去。
他如愿听到了一声痛苦至极的惨叫。手中那东西也在疼痛折磨下软软缩了回去。
赵景承无辜地摊开手,看着简安宁猩红的双眼,问道:“刚才爽了,现在痛了,够不够‘痛爽交加’?”
第7章 屈辱的合约
简安宁气得双目通红,嘶声道:“你让我操,就是为了这一刻——折磨我,羞辱我?!”
赵景承不怕他发火,看他气成这样只觉有趣,解释说:“不全是,毕竟我也爽到了。”摸了摸简安宁肌肉绷紧的上臂,又说:“高潮是我给你的奖励,如果你表现得没能让我满意,我就不会赏你射出来,懂了吗?”
“我不是你养的狗!”
“对,你不是,狗不会这么大声冲主人汪汪叫。”
简安宁目眦欲裂,腾地坐起来,被绑在身后的手挣扎着要摆脱束缚,气急之下没有章法,反而越挣越紧,床头都被他撞得咣咣直响。
赵景承不屑地一笑,主动伸手到他腰后帮他解了,嘲笑道:“想跟我来硬的?好,我给你机会,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简安宁甫一得到自由,狂态毕露,扯着赵景承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床上,用强健的身体死死压制住,目光凶狠,疯了一样啃咬吮吸赵景承的嘴唇,下身在他小腹上胡乱蹭着。赵景承一概当成是小狗撒娇和发情,虽被他吻到气喘吁吁,还有心思在他结实的臀上猥亵般摸索。
一个吻已让简安宁浑身怒气收敛不少,脸色渐渐和缓下来,看着自己蓄势待发的男根和赵景承被迫分开的双腿,略带犹豫地问:“景承,如果我现在做了,这不能算是……我……我强迫了你,对吗?”
赵景承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你还真是……你怎么能这么纯情?”
他本想着,之前那次算是他享受得多,简安宁尽受苦来着,如果那傻东西想正经再来一次,那自己半推半就也就干了,算还他的人情。——他们又不是主奴关系,也过了约定的SM时段,人家既然尽心服侍,他就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但简安宁竟然又扯到强迫不强迫的问题,这就微妙了,如果说不是强迫,那赵景承就要承认自己是自愿给人干的。他才没有那么好心,顺水推舟说:“没错,我又不是你的奴,你违背我的意志和我做,那也算是强迫了。”
简安宁沉默了。他慢慢从赵景承身上爬起来,意兴阑珊似的,也不说话,下了床就要出去。
赵景承平时欺负人惯了,此时却有些莫名心虚,被他强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在简安宁身后调戏道:“我喜欢玩你rǔ头,两个开关似的,一按就有反应,一玩那里你下面挺得更猛了。”
简安宁浑身绷紧,站姿怪异,手摸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打开。
赵景承情知得手,又说:“你那ròu.棒也好用得很,磨得人怪舒服的,大龟.tóu在yín肉上一蹭,我想不流水都不行。”
简安宁似乎抖了一下。
赵景承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门口,因为随随便便的几句话而情欲勃发、不能自已,心里也软了,不忍再折腾他,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射吧。”
“咣”地一声,简安宁一拳捶在墙壁上,另一条手臂横在门上,额头死死抵在上面,劲瘦的腰肢小幅度挺动几下,虚脱般放松下来。米白色的门上留下几道粘腻的湿迹,沿着门板上的花纹慢慢滑下。
赵景承一阵心痒,招呼他:“安宁,想不想跟我签协议,做我的人?”
过了好一会,简安宁才迟缓地转过半个身子,脸上挂着自嘲的冷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赵景承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到你,总忍不住想狠狠折腾你一顿。大概上辈子你真的把我得罪得挺狠。”
简安宁有一瞬间的失神,怔怔地看着赵景承的脸,半晌才神情疲惫地点了点头:“随你的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拉开门出去了。
赵景承万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也正因为容易,连一点得胜的喜悦都生不出,悻悻然打内线电话给简安宁,要借笔记本和打印机。这些东西书房都有,简安宁只说凡事自便——换句话说,就是别再来打扰他。当然,赵景承还没无耻到在这种时候偷窥商业机密,匆匆拟了份调教协议就关了电脑。
半小时后,风水轮流转,不请自入的人换成了赵景承。
简安宁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眯起眼,手肘撑着床面半坐起来,上半身赤裸着,眼里却殊无睡意。见到赵景承,自然而然地皱起眉,语气不悦:“什么事。”
赵景承把几张纸丢给他,顺手递过签字笔:“看完后签字。”
简安宁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把协议递还给赵景承。
赵景承却不肯接过来,似笑非笑地说:“连看也不看?你就这么信得过我?”
简安宁声音不耐:“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恕我不便奉陪。”
赵景承不理会他的逐客令,手探进被子,床上的人连条内裤都没穿,触手的肌肤光滑紧致,手感极佳。直到被简安宁按住四处游走的手,才说:“协议上有几条内容你不见得会答应,其中就包括后庭调教。”
简安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冷漠反问道:“你是现在就要,还是行行好等到明晚?”
赵景承原本预备用这一条来激怒他,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折戟沉沙,难免有些意外。简安宁就这么乖乖交出了后庭的使用权?那他之前打死不让人碰的“贞洁”还有何意义?
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赵景承继续逼他:“合约里还说,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主人,”简安宁轻蔑的回视一眼,“我要睡了,可以请你出去吗?”
“你当然不能自称为‘我’。”
简安宁便不说话。
赵景承知情识趣,勾了勾嘴角:“……开个玩笑,没有这条。”
他接着说出最严厉的一条:“全天二十四小时,只要我有需要,你不能拒绝。即使你是在公司,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例外。能做到吗?”
简安宁这次移开目光,思索一会才说:“赵景承,就算是养条狗,也不该把链子拴得太紧。”
“那么这条存疑。”赵景承心想,以后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就范,你现在答不答应不会有一点影响。
他脸上的笑愈发亲切了,轻快地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没有安全词。”
“那就现在想一个。”
和刚才一样,简安宁用沉默来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赵景承却没有之前好说话,语气还是好好的,说的话却冷淡许多:“看来你并没弄清楚签字代表的意义。需要我用惩罚让你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吗?”
“那么就用‘Giango’,”简安宁讽刺地轻哼了一声,末了没忘补上称呼,“……主人。”
“那是什么意思?”
简安宁的表情不耐烦到了极点,很快丢出句“是一种怪兽”,就再不说话了。
赵景承目的达成,微笑着说:“合约以后再慢慢修改。现在——我的小奴隶,我要看看,你对做奴隶这种事情,到底有几分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