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魏尔伦的我穿越了(159)
两个好的孩子认识,必然不会导向坏的结果。
“唉。”
伏尔泰的思绪拉回现实,不去想至今单身的事实,他看向掌心中经过异能力者检测的戒指:戒指在设计上有太阳花纹,保养的一般,可能经常洗澡忘记摘下,侧面反应出其主人的大大咧咧。
通过异能力者读取信息,伏尔泰借用工具取下了“太阳”中心的一块人造宝石。
伏尔泰十分好奇,放在仪器下都无法分辨宝石的真伪。未来的造假技术相当厉害啊,竟然制造出这种级别的人造宝石,而且里面还藏有了……
“芯片。”
这便是伏尔泰今天最大的收获。
他就知道,如果对方认识自己,穿越的是时间而不是空间,未来的“自己”定然会想办法传递消息。
虽然道德,非常的不道德,放在哪里都会挨揍的类型……但是事情分轻重缓急,他以后会跟戒指的主人赔礼道歉,请求对方的谅解。
伏尔泰找来相似的宝石,镶嵌上去,弥补戒指。
自己的收藏品里显然有这么一颗。
绝非“巧合”。
之后,伏尔泰就去破解芯片,过程意外的顺利,他得到了二十五年后的七条重要信息。
【1,交好、且相信戒指的主人。】
【2,历史由人民创造,帮助历史形成闭环。】
【3,朱利安就是雅克·卢梭。】
【4,禁止雅克·卢梭提前认识前男友。】
【5,六年后,确认反政府组织“牧神”的破灭,“黑之12号”归顺法国政府。】
【6,十一年后,全球异能大战结束,选择隐居。】
【7,十九年后,请珠宝设计师苏珊娜·贝佩隆的后人制作这枚情侣戒指,把新的芯片放入人造宝石里,在传统情人节之前交给雅克·卢梭。】
“持续十年以上的世界级战争?”
伏尔泰的心神动荡,难以置信接下来的惨剧。
历史由人民创造?
饱受折磨的人民能阻止这场战争吗?
在全球异能大战的刺激下,伏尔泰坐了很久,对自己的责任感到久违的压力和绝望。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泄露,他要见证一场曙光前的黑暗,亲朋好友可能会死去,然而——这是必须的!
当阿蒂尔·兰波找到伏尔泰的那一刻,伏尔泰就承担起了“欧洲的良心”的责任,整个欧洲人心难测,谁又值得阿蒂尔·兰波全盘托出呢?
唯有未来会隐居多年的伏尔泰!
对世界的干涉最小,稳定局势的能力最大!
“这就是知晓未来的代价吗?”纵然是伏尔泰也心生惶然,想到了希腊神话里卡珊德拉的悲剧。
特洛伊有一位公主卡珊德拉得到阿波罗的赐予,能够预言,妄图改变未来,她却不知道这是神灵的恶意,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人们走向预言。
“时间不能打乱。”
“历史由人民创造。”
“若未来会和平,曙光会驱散黑暗……我当一个默默支持人民的旁观者又何妨。”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能提前退休了?”
伏尔泰苦中作乐。
……
收留了阿蒂尔·兰波和加布之后,伏尔泰选择相信他们,双方在一定程度上开诚布公。
达成合作后,伏尔泰发现阿蒂尔·兰波对全球异能大战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用阿蒂尔·兰波的话来说:“我当时又没有参与战争。”
伏尔泰失笑,认为这样的情况也不坏。
三个对未来半桶水的人凑在一起,没有特别想要改变的未来,皆认为维护住历史就是最重要的。
不过,阿蒂尔·兰波说道:“要是条件允许,我最多秘密救下几个人,让他们假死脱身。”
伏尔泰允许了,去问加布有什么愿望。
加布说道:“活着!让我活到二十五年后!”
多么朴实的孩子啊。
伏尔泰感慨什么家庭能培养出加布,却不知道加布为了活下来历经千辛万苦,不敢再奢求其他,就怕主人从哪个角落里跳出来,一巴掌打死自己。
三个人秘密结社成立。
伏尔泰负责脑力援助,阿蒂尔·兰波负责提供武力援助,加布负责提供上百种异能力的援助。
伏尔泰开始有计划的慢慢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法国的未来要交给年轻的有识之士,二十七岁的维克多·雨果就不错,大有超越前辈的趋势。
雅克·卢梭最早发现伏尔泰的变化,对伏尔泰放权给雨果的行为感到疑惑,彼此说好了要完成理想,改变法国,你怎么可以挑担子不干了?
他找到好友问道:“伏尔泰,你最近怎么回事?”
伏尔泰叹气,指了指心口的位置:“局势越来越复杂了,我心里难受,想休息一段时间。”
伏尔泰在他人眼中是圣人,在雅克·卢梭眼中是理想之路上的伙伴,自动屏蔽那些圣洁光环。
可是,这个人的心灵是会疲惫的。
不知何时起,伏尔泰眼中的忧愁就取代了宁静,笑容减少,对比过去明显是郁郁寡欢。雅克·卢梭无法再劝说下去,自责的拥抱了一次伏尔泰。
雅克·卢梭安慰:“是我疏忽了你的情况,请放下那些担忧,去度假吧,或者找一个迷人的女友。”
伏尔泰发急:“卢梭,我觉得我会单身一辈子。”
雅克·卢梭不以为然:“自信一点,伙伴,你又不是丑八怪,巴黎的丑男人都能有妻子,以你的容貌、品行、身份追求谁都没有问题。”
伏尔泰呐呐地说道:“可是我一到关键时候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们总是误解我的意思。”
雅克·卢梭也见识过伏尔泰的神奇之处。
在道德的束缚之下,伏尔泰表现得过分矜持,时常令别人感受到自己在“自作多情”。就连雅克·卢梭都觉得伏尔泰在情场上放不开,是那种订婚才会接吻,结婚才会上床的奇葩类型。
“你需要一些冲动,偶尔服从本能,我认为过分的理性会妨碍你谈恋爱,记住,不是结婚。”
“……好的,我去试试。”
伏尔泰脸色严肃,接受雅克·卢梭的指导。
临走之前,伏尔泰忽然提及一个问题:“卢梭,我好像从未见过你带男朋友出现?”
雅克·卢梭侧目:“我不是说过我偏爱女性吗?男人,那只是玩一玩的对象,称不上交往。”
“让”被玩了?
已知“让”是超越者级别的男性。
卢梭,怪不得你做贼心虚,隐瞒真名,拿着假名在外面风流。
伏尔泰了然,法国人都是花花肠子,普遍男女通吃,很难想象雅克·卢梭会爱上一个男人。
“等你有儿子的那天,别忘记让我当教父。”
“嗯。”
这一对挚友分别。
……
伏尔泰回到家,见到专门堵着自己的男人。
“朱利安在哪里?”
阿蒂尔·兰波解决了基本的衣食住行后,记起伏尔泰的反应,越想越不痛快,感觉自己被男妓耍得团团转,对方连一个真名也不肯说!
知道了真名又如何?
他敢爱敢恨,分手就会干净利落的离开,怎么可能去打扰对方的正常生活!
“你不用怕我伤害他。”阿蒂尔·兰波咬牙切齿,“我就是去看看这个时代的朱利安,确定之后,我再丢掉戒指,彻底忘掉这个人。”
最坏的结果是朱利安有家室,所以不敢用真名,当男/妓是业余爱好,骗他是单身状态。
这一点不可饶恕!
奥斯卡·王尔德再花心,也不敢这么犯贱!
“这……”伏尔泰左右为难,好友后院着火,自己不想当这么一个帮忙纵火的人啊。
“我有权利知道真相!”阿蒂尔·兰波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