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228)
易家扬好不容易地从车顶上慢慢滑落下来,看见躺在了地上大口喘气同样摔得不轻的顾自省——易家扬说过,要亲手逮捕他——一定是他第一将他抓回警局的!
顾自省自然没有忘,易家扬朝他走来是一瘸一瘸的。刚才的阳台的柏云松朝下面扔下来一柄手*枪,顾自省想去抢没有机会,摔的一下冲击力太猛,折了一下哪里,暂时完全是起不来。
易家扬捡起了那手*枪,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走路歪得厉害,甚至摔倒,手*枪瞄准地上的顾自省,也是威胁——投降,你不能跑了。
顾自省苟延残喘地从地上爬起来,易家扬抬起了枪,结果开的是顾自省装了消声器的枪,打在了地上的一块砖上,没有声响——发出去那瞬间易家扬后悔了,但是万幸的是他打偏了。
“你再跑我就开枪,这次是瞄向你的头。”来自小警*察的警告。
顾自省轻蔑一笑,转身还是踉跄地跑,你开,就赌易家扬不开,开了也不一定能打中自己,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柏云松追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易家扬一拐一拐地追走出去,再追上前,看见一个人影没入了田野间,由于后面是片农民的庄稼地,因为是半郊外,空地上全长满了草,柏云松抬枪就开,只见火光和枪声响在了田野里。
然后易家扬完全没有力气,看见柏云松跳进了田野里。
易家扬大口的呼吸,想阻止柏云松。但是想到他刚才让自己抱住大家都以为有炸*药的纸箱时,果然警是警,匪是匪,对方永远都不会有心软的一面——就像是他刚才本能的开枪,如果射歪了,跟如果是真的炸*弹没有任何差别。
想叫柏云松,易家扬躺在了路边上,他是有私心的,能不要开枪尽量不要开枪,眼尾看见了没入了田野的一直在紧追的柏云松,长久的思想挣扎过后,他陷入了黑暗。
田野里传了了最后几声枪声,火光犹如是流星燃尽地闪烁一下,回归平静。
……
易家抒出来写生的时候,碰见了一块大奇石,有几个女生要在那块大石头下面玩水,易家抒感觉无聊,太阳又晒又热的,她只能戴着草帽和扇着电动风扇,往阴凉的石头背面走去,结果被她发现了一滩血迹。
她原本禁不住想要大叫,结果目光上移,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立马往后退了几步,看见他下半身鲜血淋漓,忍住了害怕,过去摇动着石头下的人,“喂,喂,你怎么了,你还活着吗,”也是害怕的本能,眼泪就下来了。摇着他,摸到他身体还有一丝余温。
顾自省半天虚弱地回答,“救,救我,别被人,发现……”
易家抒听完了,只能站起来,原本还在大石块周围戏水的女生走远了,回了下岸边。易家抒重新回到了石头背后,“你怎么样,醒一醒,说话,我该怎么救你,我找我哥,”
“别,不要,不要找你哥,”顾自省断续地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你得罪了黑*社会,怕连累我哥?还是你被追债了?喂,喂,你醒醒,你醒一醒……”易家抒再次朝四周看,除了远处一些出来写生的学生,就没有别的人,她是要怎么救他——在他要求的别被人发现下?
易家抒找来了她背包的衣服,止住了顾自省腿上的血,甚至将他用溪水清洗了血,即将晚上了,趁着天黑,然后打来了一辆计程车,在天黑的情况下把顾自省混上了车上,告诉司机回哪儿。
“怎么这么浓血腥味?”司机闻到了空气里的腥味。
易家抒只能毛着胆子,“我朋友他胃出血,吐了挺多血在身上的,麻烦你快一点,”
司机噢了下,“这么严重啊,”
易家抒暂时把顾自省不去找她哥,不让人知道他情况的原因是,他可能是被高利贷追债又或者是仇家追杀。只能将他追到了一处老私人诊所那里,处理他身上的伤势。然后再把他安置到自己社团练习的出租房里。
因为这段时间是社团不练习的时候,所以没有人会回来,暂时作为了顾自省躲藏或是养伤的地方。
有张躺椅,被易家抒简单收拾,铺上了衣服垫着,和另外一出租车师傅将他抬上来放着,那师傅说,“你这样不行呀,小姑娘,你男朋友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带他去好点的旅馆歇歇?”
易家抒只能说,“没办法,我们还是穷学生,家里人不允许我们谈恋爱,他快好了,就是有些头晕,”送走了计程车司机后,易家抒把大门掩上。易家抒把社团练习室的风扇打开,还有所有灯,因为老是听见他在说什么光。
看着他还在冒汗,易家抒在想要不要把易家扬找过来,而且顾自省还不是她以为的跌伤腿,而是腿部中弹,是什么的仇家会射枪?
晚上易家抒还在守着顾自省,看见他还是烧得厉害,“你怎么样了,我去找我哥,”
“不……,别找你哥,”顾自省半睁着眼,他睁起眼也是想为了看一下头顶悬挂的灯。
“为什么,你这种伤你不去医院你会死的,不然就残疾,我找我哥,他会救你的,你是不是得罪什么黑*社会了?”
“不,”顾自省只能对她实话,“是你哥打的,”其实不是,是柏云松开枪打的。这样说,是因为他对易家扬怀有着恨。他有些小侥幸以为易家扬不会朝他开枪,但是他还是拿着自己的枪开了,虽然没有射中他。
易家抒十分地意外,不相信,“怎么可能,他只会打坏人,他不会这样做的,”
躺椅上的顾自省有气无力,胸口起伏稍剧烈,他说,“是你哥和他上司一起干的,你别找你哥,找他就是不要想我活了,”
“为什么,你是坏人吗。”易家抒不敢相信,她不相信是她哥打伤他的,也不相信他是坏人。
顾自省闭眼,“我对你来说不是坏人,我对你哥是坏人,”这么个答案,她会救自己吗?
……
难得一次周五,易家扬回家了。终于看到她哥的本尊,易家扬假意地侧敲旁击地问他:“你跟那个,顾什么,怎么了,”
易家扬不说话,他手伤了,吊在了脖颈上。易家抒也知道,因为他前几天回家一趟,带走一些换洗的衣服,她也看见他受伤了,问他他只是说工作上的小伤。
“为什么你这段时间不开心呀,是抓贼的事情,还是别的事情?”易家抒察觉到她哥从受伤回来,和今天回家,都有些不对的神情,她察言观色早看出那是不太愉快的神色。易家抒认为他有几分是关于顾自省的,继续探问,“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能不能回答我,不是你工作上的,”
易家扬好不容易,才愿意开口,“什么,”
“如果你发现你女朋友或者老婆绿了你,你会杀她和她情夫吗?或者其他的报复,”易家抒想着如果顾自省不是坏人,那么只有这个原因可以解释他身上的枪伤的来由。
易家扬,“这是什么问题,”
“你回答我一下,”易家抒的请求,“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她,但是她向你分手,又或者伤害了你,你会选择报复她吗?”
易家扬不想回答,“我没有女朋友,”
易家抒当然知道他没有女朋友,他有的是男朋友啊!易家扬没有回答她,脸色很臭,易家抒再问了几句后,易家扬有些发火,“你没课了吗,每天这么闲,作业做完了?”
难道真的被她猜中了吗?易家抒只能暂时停止了提问。看来易家扬近段时间是遇到什么事情,但她肯定其中一大部分有可能是因为顾自省的原因。看她哥恼火而又愤怒,甚至有伤心的成分。那姓顾的他到底是坏人,还是真的就只是伤害了他哥?
……
易家抒去给顾自省带吃的去,她前几天和稍微好了一些的顾自省一起,将他连扶带抬地送上了练习室的乒乓台上,她从家里拿出了被子,铺上了乒乓球台,顾自省24小时都开着灯,她问他为什么的时候,顾自省却绕过这个问题,问她,“你哥知道我在这里吗,”
“不知道,”易家抒实话地说道。
顾自省,“我让你去找那个豆浆找到了吗,”
“你说的那几个场子我都去了,说豆浆不在,说在的话会转告他,”易家抒说道。
顾自省点头,不知道豆浆干什么了,或许在被派去出任务了。
“今天我遇到个人,他说想找你,还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易家抒今天在某个场子遇到个很奇怪的男人,一脸妖相,还特意问她“顾自省”这三字的人的下落。
“他,长什么样?”
“很好看,”
“混血吗?”
“不是混血的,但是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那种。”怎么形容呢,“有点儿,美,是这样吗?”她也说不清。
顾自省知道他是谁了,“是叫陆九愚是吗?”这人在警*察通缉他顾自省的时间里也不放过他,是想干什么,掘地三尺将他挖出来送进警局吗?
“好像是姓陆,”易家抒证实了他的猜测。
而几天后,孔亦繁出现在顾自省面前,顾自省看见了领他来的易家抒,他其实想要易家抒找的是豆浆,没想到把孔亦繁招惹来了。孔亦繁过去“床”边,揽起了床上的顾自省,易家抒觉得他们关系有些巧妙——
“好了?伤哪里,”
顾自省把自己腿露出来,孔亦繁看了,“果然厉害,”送个假炸*弹,给了他一支橡皮弹的假枪,这样都能活着出来,果然出色,天选之人,这样是不是就洗清他一大半的嫌疑?
顾自省没有回答,他造成现在这个下场以及外面全城都在通缉他都是孔亦繁一手造成的,“逮捕我会帮你处理掉的,”孔亦繁看出他的部分担忧,当然他也有责任要负。
顾自省说,“下次没有这种事了,”要干也先在你孔亦繁头上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