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上(67)
多数发帖者表示:“只感觉当天的日常能量消耗少了一些。”
高楼热帖的发帖者表示:“我确实看到自己的能量存款额上涨了,但我以为那是因为某些看帖者受到了启发、为表达感谢给了我打赏——确实有打赏,我还能查到打赏者的名字。”
负司:“打赏是有,能量分成也有。前者来自其他员工,后者是我收了初级能量提纯后分成给你们,你们怎么分不清呢?”
员工:“我们在负司内时,只要有情绪起伏,就天天都在上交初级能量给你,也天天都在收到你提纯后的能量,我们怎么知道你给的提纯能量是来自我们的情绪起伏,还是来自什么自制情绪场?你又不标注。”
负司:“我本来就是面向全公司范围一起收集、一起提纯、一起返还的,本来就混在一起,怎么分开标注?你们自己不会感知吗?”
员工:“还有,其他同事打赏给我们的能量是他们从你那里获得的工资能量,我们从你那里收到的也是工资能量。不管是你直接发,还是在其他同事那里转了一道或几道手,工资能量都是同样的属性,我们感知不到区别。”
负司:“是没区别呀。你们没有能力对我加工出来的纯净能量进行再次加工,你们最多只能做到消耗、转让,所以工资能量不管在你们之中转手多少次,只有变多变少的区别,属性肯定不会变。变了就说明某人可以脱离我单干了。”
员工:“所以说,如果你不标注好每一笔工资能量是从谁的初级能量中提纯出来的,我们怎么分辨?”
负司:“你们干嘛要从终极纯净能量上进行分辨?你们应该在你们自己产能时就意识到啊。你们自己产的初级情绪能量才是完全属于你们、最适合你们分析的——不过对你们来说,自产的初级能量也不如我给你们的纯净能量好用。这是你们的能力问题。”
员工:“我们有意或无意弄出临时情绪场时,我们自己的员工能量块检测系统上不会显示其他员工因这个临时情绪场产生的初级能量值。”
负司的语气中满满都是嫌弃:“你们怎么这么不开窍?每一个人的员工能量块当然只会显示该能量块使用者的产能情况。你们造出了临时情绪场,但情绪场又不直接产能,产能的是其他人。其他人!其他人的能量情况当然不会显示在你们的能量块中,那只可能显示在他们各自的能量块中。”
负司:“还有,我安装在你们魂体内的员工能量块里显示的内容,向你们展示的是在我判断中的你们的能量情况。你们应该逐渐学会脱离员工能量块、自己判断自己的情况。别什么都依赖我。你们隔三差五嚷嚷要推翻我,就是这么推翻的?”
员工嘟囔:“我们没能力推翻你你还不高兴?”
但也只能不满地嘟囔。员工们还是做不到从能量本源的角度去研究、利用、控制能量,搞不清楚自己某天获得的能量为什么比预料的多,也搞不清楚自己某日的耗能为什么格外大。
负司生气:“为什么我们世界的生物在能量方面的悟性这么差?凭什么他们修真文明在这方面就人才辈出?”
古任:“你要实在嫉妒,你就混到修真文明去生活。你要搞清楚,你之所以能在我们世界当一家独大的情绪能量公司、无数生物随便你挑挑拣拣拉来当员工,就是因为我们世界的生物在能量方面缺乏悟性、难出人才与你竞争。别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世界是可以算是你娘吧?”
负司:“啊!还是生气!气到我自己造能量了!”
负司平常和后勤一样,有少量的情绪起伏、能低频率地产些微能量,而当它特别激动、一次产能很多时,整个负司地盘便会发生比较剧烈的震动,跟要垮塌了似的。
负司:“哼,所以说劝你们乖乖听话、少惹我。我情绪过分激动、造成全空间震动时,我的本体不会受伤,还能得到高纯度能量,住在我空间里的你们却可能被震死。”
员工们:“怕你啊?如果震死了我们全部,你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再次收集到这么多员工给你持续产能?光靠你自己产能你吃得饱吗?”
古任:“何止吃不饱,本体肯定要饿得瘦身成个小米粒。所以说,不要互相伤害了,双方和谐合作才能实现共赢啊。”
小绒毛进入第四场的准备区后,第一反应是:哇,好多人。
这一场算上小绒毛,一共有十个员工,其中一个是小绒毛来负司的第一天便见过、与它住过同一栋新手楼的泉双棵。
泉双棵一见到小绒毛就激动:“我们是被挑中与猫组队的幸运儿。”
然后在队友们的纷纷激动中,小绒毛意识到此次的队友全是喂猫阵营的。
小绒毛:唉,太受欢迎也有点苦恼呢。
泉双棵向队友们显摆:“我敢说,我是全负司第一个进入喂猫阵营的人。小绒毛来负司的第一天我就转给了它一能量。”
队友们泼泉双棵冷水:
“要送实物才算,转能量不算。”
“是啊,要是转能量可以算,那参与众筹的一千五百人岂不全是喂猫阵营的了?”
泉双棵不高兴地嘀咕:“凭什么那一千五百不能算啊?阵营规矩在那时候连个雏形都还没有,怎么可以用后来的规矩要求第一人呢?我就是第一个。再说我后来也送过小绒毛土豆片的。”
其他人不理泉双棵,忙着向小绒毛自我介绍——介绍顺序是刚刚猜拳确定的,由于人数偏多,猜拳过程略显混乱。
第059章
幸好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猜拳排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着急让小绒毛立刻记住自己——不然猜拳场面可能更混乱, 可能直至此刻依然没有决出全部排序。
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青年男性争到了第一名,对小绒毛说:“我叫娄威,与你住同一栋楼, 我住七楼, 送过你奶片。”
第二名是一个打扮得萝莉风的少女,她说:“我叫罗弗芬,住在你隔壁楼,送过你花朵形状的小蛋糕。”
然后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少年, 说:“我叫严计励,也住在你隔壁楼——和罗弗芬不是同一栋——我送过你一份我自己经历过的情绪场的记录。”
接着是一个长得和石凝差不多壮实、但笑起来比石凝憨厚很多的、左臂上有纹身的汉子, 说:“我叫胡文实, 也是住在你隔壁楼——不确定跟罗弗芬和严计励是不是同一栋——我送过你逗猫棒。”
再然后是一个进情绪场居然穿着细高跟鞋的女士, 说:“我叫邱夕染, 还是住你隔壁楼——我确定我跟严计励不是住同一栋楼——我送过你小毛球。”
第六名是一个把发型打理得特别一丝不苟的男子,他先是冷笑一声, 说:“哪那么多‘隔壁楼’的?你们是把上百公里之外都算作‘隔壁楼’吗?”然后他才对着小绒毛进行自我介绍, “我叫卫刻闲, 送过你免水清洁毛巾。”
眼镜少年严计励:“任意两栋菜鸟楼之间的最大距离没有上百公里。”
卫刻闲:“你不知道有一种修辞方式叫‘夸张’吗?”
严计励:“我追求精准。”
眼看这俩要掐起来,一个刘海长得有点遮住眼睛、胡子也有些长、以至于不好判断年龄的男子犹豫地半抬了下手,见其他人没有反对, 他又放下手, 说:“我叫尤海汇,送过小绒毛香水。”他没有参与猜拳。
细高跟鞋女士邱夕染惊讶:“香水?这种并非生活必需品的玩意,香型稍微好一些的在负司商城里卖得可就不便宜。便宜的那些基本都不适合送嗅觉敏感的猫, 只适合在情绪场里拿来当吸引敌方注意的道具。”
尤海汇:“我挑的可能还行, 我闻到小绒毛今天身上就喷了一点我送的香水。”
小绒毛:是哒,这个香味和原邢异身上的味道很像, 是喷给现邢异闻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