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本无限流文里的龙套君(196)
他们似乎知道江聿在看什么,于是有人说:“江聿,你回来得太晚了。我们还以为你是死了,如果知道你还活着,我们就会把这个机会留给你的。你可以随意教训那欺辱你的阁下……”
“你说什么。”所有的猜疑尘埃落定,让江聿说出这样的话。
他僵硬的脖颈扭转过去,无神空洞的眼睛只让人感觉惧悚,让人没有办法再说出接下来的话。这个人已经被吓呆了,而另外的人没有看见江聿的神态,就说道:“那是那位猫猫阁下,我们都十分痛恨他,他死了。你知道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一团已经看不出形状的深黑,被跪在血泊里的江聿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里。那鲜血将江聿身上的衣服浸透。
其他人类都沉浸在一种无言的欣喜当中,只有这里,笼罩了一片阴深可怕的浓霭。整个世界骤然变得漆黑,像是那光亮被一只无名的手全部熄灭,无端的恐怖卷席了整个世界,让所有声音也完全沉寂,陷入在这黑暗当中被湮灭了所有的一切。
第161章
“请您垂怜我。”
当这双蓝色的眼睛从下面可怜地看着白缙时,白缙几乎暂时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然而对于这样的要求,他始终会有点抗拒,毕竟他真的对这件事并不热衷。甚至也无法理解,一个人是怎么从凌虐当中感受到愉悦的,于是他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这个请求。
只是他抱住白缙的小腿,将下颌抵触在白缙的膝盖上,用这样一双渴望、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他,仿佛拒绝他就是什么很残忍的事情。
又听见凯利斯说道:“一旦您有一段时间没有在我的身边,我就会恐惧是不是您又再一次消失了。我想要您在我的躯体上留下痕迹,给予我疼痛与痛苦——这样的疼痛来自您,我就在那个瞬间明白您是存在的,一想到是您在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就会非常开心、非常兴奋,我心里的绝望与颓丧也会彻底消失。”
他可怜地眨巴着眼睛,似乎再努力一下,眼泪就从他的眼睛当中掉落下来了……
白缙忽然有点动摇。
他知道凯利斯越来越热衷这件事,是因为他在凯利斯面前死去过两次,这已经让凯利斯很难接受了,只有接受来自他的凌虐,才会让他觉察面前的白缙并不是梦境。
白缙的手抚摸在凯利斯的脑袋上——现在他有点开始回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当剧情走完,只剩下死亡的最后一步,世界通道就已经打开。元修马不停蹄地就将白缙从那个世界里带出来,防止那可怕的虐杀真的发生在白缙的身上。
几乎没有在意识空间里停留,白缙睁开眼就已经到这个《怪物入侵》的世界了。随后他意识到,自己的腿边靠着一个人。
原来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空白时间里,这副身躯在自己的寝殿里小憩,凯利斯悄然进来,安静地依偎在他的脚边。看见白缙醒来之后,凯利斯忽然有点扭扭捏捏的。
白缙让他将话说明白之后,他就提出了这样的请求——凌虐。
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白缙还是没忍住答应了凯利斯这个要求。
毕竟这只是对凯利斯进行单方面的伤害,对他来说,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损失。要说唯一的一点好处,大概还能帮白缙消磨一下时间——?他说了一句:“好吧,凯利斯。”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凯利斯便立即高兴起来,对白缙施以最崇高的礼节,跪伏下来,亲吻了白缙的脚踝。看到这一颗跪伏在他脚边的棕灰色的脑袋,白缙说:“凯利斯,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想要什么玩意……”
“请用这个。大人。”
凯利斯抬起头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东西,小心地捧在手心,一点点举到白缙的跟前。一块粉色的蜡烛。
用手去接过这块蜡烛时,指尖摩挲过凯利斯的掌心。
白缙注意到他的指尖在进行微小的颤抖,这让他以为凯利斯是在惧怕,然而抬眸去看他的面色,发现一抹兴奋正藏匿在他的皮囊之下,崩使得他的肤色微微泛红。脸颊上浮泛暧昧绯红的晕色。
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缓慢沉重,这双原本满满是可怜的眼睛,开始装盛了无尽的渴望之欲。
白缙拿着这块蜡烛,伸出手,用桌上正在燃放光亮的蜡烛点燃。一簇幽暗的火焰,从这一小块蜡烛上绽放出来。
他明丽美艳的面容,在这烛光映射之下,更是多了几分冷然薄情,依旧是那副永远无动于衷的面色。但正是因为用以这样的面色,要去做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让凯利斯看向白缙的目光如此炽热。他的呼吸变得那么轻缓。
“凯利斯。”白缙漆黑的眼底被这幽光照亮,声音冷淡,“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当凯利斯还没完全进入角色时,下意识想要回答白缙的问题,然而那已经亮闪闪的蜡油,就已经从倾倒的蜡烛上流淌下来。
“是这样吗?凯利斯。”
特殊制作的蜡烛并不会感受到过分的疼痛,只有稍微的刺痛在人类肌肤上炸开,顺着他的下颌与颈项,缓慢地流淌到衣襟深处。这种刺痛伴随一股炙热,从那个位置熨烫到全身各种地方。
血液也仿佛在翻滚,使得兴奋很快就翻涌过来,将凯利斯浸没。他仿佛是觉得疼痛而重重叹息了一声,那呼吸更为沉重。开始张大嘴巴呼吸着,嘴唇已经湿润,渴求着要仰起头亲吻舔舐在白缙的唇瓣上。
白缙的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凯利斯的腮,他神色显得如此冷厉,迫使凯利斯再也不能够前进一步。
“我允许你亲吻我吗?凯利斯。你太过放肆了。”
这样冰冷的语气像是一道凶狠的荆棘,狠狠抽打在凯利斯的脊背上。他的躯体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呼吸也是。但是明显能够看到那一抹红,已然从他的脸颊爬到脖颈下面去。他说:“对、对不起——”
“凯利斯,我没有允许你说话。”
那蜡烛的末端,轻轻点在凯利斯的嘴唇上。
火焰距离人类脆弱的肌肤与肉/体如此接近,仿佛很轻易就能够将其焚烧。这种火焰的震慑,也是一种痛苦的来源,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兴奋与激动紧随而来。
火红炙热的液体再一次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淌,这一次积攒了许多,就让其更能够缓慢、清晰地流淌过凯利斯的肌肤。他发出重重的喘息,躯体紧绷起来,看起来是因为疼痛。
但是白缙已经感受到那依偎过来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在更为清晰地抵触着他的小腿。这一次,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比火焰更为骇人的体温,甚至在这样的操作中,在进行一种可怕的跳动。
凯利斯十分兴奋、十分高兴、十分愉悦。
他将脸颊靠在白缙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任由蜡油流淌进入衣襟里面,在胸膛凝结成带着热意和微硬的软蜡。
他并不满足只是这样,他睁开眼睛,乞求地抱着白缙的膝盖,他说:“大人,请求你。请求你。”他这样说,“让我脱去衣服。让我脱去衣服……”他一声声地祈求着。
白缙正思考着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时,凯利斯已经将他那件衣袍脱下——一点都不出乎意料,他没有穿里衣,只披了一件外袍过来。
如此就完全展露了凯利斯的上半身,他的颈项、胸膛乃至肚子都有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痕。因为呼吸急促,肚皮在很明显地起伏着。
白缙没有让自己的视线继续往下,就算没有再往下凝视,但是那已经出现的轮廓已然让白缙知道什么。他对此继续假装毫不在意。
他希望能够尽早结束这一切,他始终觉得这是一件无聊的事,除了唯一的乐趣就是惊奇凯利斯躯体的搏动和反应之外,没有什么乐趣可言。好在凯利斯的肌肉很美观,让这样的斑痕沾染他的身躯上,也具有观赏性。
他继续执行这件事,他说:“凯利斯,我没有允许你的事情,你总是在做。”
凯利斯深深地低下头来。但是白缙却能够看到他的神态,他在渴望地盯着白缙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