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死对头追妻火葬场(135)
祈音直白的一句话像是点燃油桶的火,北昊感觉自己都要燥炸了,他按着祈音的后脑勺,深吻下去,舔遍他的口腔和牙齿,又勾出那尾美味软甜的舌,搅/弄/吸/吮,细细品尝。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也许两个人都有,绯红和热意烧满全身。
北昊将他压在绵软的软铺上,倾身而上,充满侵/略/性/地占据他的唇舌和所有的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祈音实在是呼吸不过来了,推了推他。
“等等……我喘不过气了。”
北昊才稍稍放开了他,盯着他的眼睛里烧着汹汹黑火,祈音被亲得眼睛浸出泪水来,眼尾烧着绯红,他喘着气与北昊对视,胸膛起伏厉害,少顷,他搂住北昊的脖子,道:“再来。”
北昊眼神一暗,垂下头去和他接吻,又过了好一会儿,祈音又说:“等等,我歇会儿。”
歇够了,又说:“再来。”
第三次喊暂停,北昊眼眸含了笑意,舔着他的唇低笑道:“以后要多练练才行。”
“嗯。”祈音有点害羞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这么可爱。”北昊低叹,接着吻他,亲了好久都不觉得腻,好像能亲到海枯石烂。
祈音衣衫被揉得散乱,精致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北昊眯了眯眼,终于舍得放下甜腻的唇舌,去吻那。
然后吻那玉白的耳朵,细细舔/舐了好一会儿,又去吻额头,眼睛,鼻尖,再次缠/绵了唇舌,到了纤长脆弱的脖颈。
祈音微微仰起头,双眸微眯朦胧,抓着他的头发,轻咬着红肿的唇,难/耐地哼哼。
“阿音,你好美。”北昊低低赞叹道。
逡巡而下。
“嗯~”
祈音身上一凉,已无着物,外面进来的凉气很快又被湿热覆盖住,他咬着自己的手,眉间微蹙,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眼尾浸下一抹湿意。
“阿音,你好美。”北昊的声音模模糊糊,带着痴迷,好似喉咙堵着东西。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凉风吹拂了进来,但却好像被什么结界挡住了,没让人感觉到丝毫凉意,反倒滚烫潮/湿。
院中的树木被雨吹得激荡,像是那被托起的腰骨,颤颤抖抖得厉害。
北昊的发根被细长冷白的手忽地攥紧,压抑着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腰桥如弓拱起,半晌,又忽地坍塌下去。
祈音的墨睫被湿意润得更加漆黑好看,他双眸微微失神,喘着气,渐渐地才回神,望着重新伏上来的北昊,瞧着他唇角的那一抹白,立刻转过视线,但很快又将他搂住,舔了舔他的唇角。
“怎么样?”北昊闷笑。
“不好。”
“我觉得很甜。”
祈音羞得想蜷起来,瞪了他一眼,道:“不准吃。”
“以后还想要。”北昊低笑逗他。
“不准要,不准。”
“真不要?嗯?”北昊挑眉,蹭了蹭他的鼻尖。
祈音脸色涨红,那刻进灵魂里的感觉,哪里是真的不想要,他恼羞成怒地掐他:“你,你变态。”
北昊吻他,说悄悄话:“我都咽了。”
“别说了。”
祈音用嘴巴堵住他的嘴。
吻了一会儿,祈音不好意思道:“……做吗。”
“不做。”北昊温柔地舔他的唇。
“为什么,你都……”祈音视线往下一挪,又迅速收回来。
太臊人了。
“等我恢复了记忆再做。”北昊看着他,眼神深邃,“我要完完整整的我完完整整地拥有你。”
“那你……那我给你那个。”祈音推了推他,想起身。
“不用。”北昊压住他的手,制止他。
“你是不是嫌弃我的技术?”祈音红着脸瞪他。
“不是。”北昊极低地笑了一声,从轮回境的记忆里看,祈音曾经苦练过这门技术,看起来十分熟练了。
“那,你不让我……什么意思啊。”
“我现在就想抱着你。”北昊揽着他,又紧又实地抱着。
北昊亲吻着他的耳朵,轻声喟叹道:“就这样,让我抱着,嗯哼~”
祈音被挤到了墙角,还在被继续挤着,还好他背后有被子垫着,否则贴着墙都要凉嗖嗖的,而且背部还有可能被越来越厉害的挤蹭磨破皮。
他回抱着北昊,耳朵根红得像是熟了,耳边都是男人的急息低/喘,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重。
耳边的声音像是夹带着电流,一股脑传遍了全身,祈音的头皮发麻得厉害,甚至还因此微微颤抖。
这事儿干了,但没完全干,但也太那什么。
祈音脑子一片恍惚空白,只剩下背部与墙面不断贴碰的微麻感。
“同僚可以这样吗?”北昊的嗓音微哑,带着喘/息道。
“嗯?”祈音游荡的魂魄回了神。
“同僚可以亲你吗?可以这样抱你吗?额嗯哼……”
祈音像是发了烧似的,头脑晕晕沉沉,被挤怼得摇摇晃晃,他哑然了半晌,道:“少说废话。”
北昊喘着笑,亲他嘴巴,道:“我就喜欢说废话,尤其是在亲你抱你…你的时候。”
祈音没听清后面的什么你,咬着他的耳朵问:“什么你。”
草。
祈音手脚发软,牙齿也发不了一点狠,丝毫伤不了某人。
“阿音,我不太懂,九重天的同僚之间都可以这样吗?能不能这样?我想……这样好不好?嗯?”
“阿音,阿音,阿音你好美,阿音嗯哼……”
祈音堵住他的唇:求求你赶紧闭嘴吧。
第77章 瘾入骨髓
“阿音,阿音,阿音……”
北昊抱着他低声唤着,没什么意义,就是想叫他的名字,想就这样抱着蹭着黏着,不要再放手。
祈音晕晕荡荡,时不时应一声,但后面渐渐应不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亲着就昏睡了过去。
祈音做了好几个梦,混杂无章,模模糊糊。
一会儿是自己被大狗黏蹭着,又暖暖热热地拱着,还糊了一身的口水。
一会儿是打磨着很久没用的剑,在林下练起剑法。
一会儿梦见正和人在不周山论剑,刀剑相击,灵光四溢。
一会儿睡在甲板上,随着船身慢悠悠地飘荡在海上,睁开眼睛,是漫天的繁星,美得让人晕眩。画面一转,之前的大狗又跑了过来,亲他的脸,湿湿/热热地亲了好多遍。
虽然做了很多梦,但梦里没有下雨,没有梦到那些令他窒息酸苦的事情,不用担心一睡不醒,也不用害怕醒来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这是他许多年来,睡得最舒服黑甜的觉,心里前所有未有的安心宁静。
天色朦朦白,浅淡的天光从窗户投进来,照亮了室内。
还不太亮的光笼笼在祈音的脸上,给他绝美的面容描上一层冷白光晕,纤长的睫毛安静乖巧地垂着,根根分明,浓密漆黑,漂亮得无可挑剔。
北昊没怎么睡,整个晚上不是在静静地用目光描摹着祈音的脸,就是吻他,在他身上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乐此不疲,简直停不下来。
瘾入骨髓,难以自拔。
他看着就看着,就又贴过去,亲亲他的脸,亲亲他的鼻子,流连在他的耳朵和颈侧,像是在吸食/精魂的妖魅,满眼餍足和享受。
祈音被那痒痒热热的感觉给弄醒了,撒娇似地哼哼了一声,企图扫开打扰他睡觉的烦人大狗,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才刚睁开眼睛,就瞧见北昊近距离的俊脸靠近,他下意识闭了闭眼,唇瓣就被吻住,噙住舔/咬。
他张了张唇,探出舌尖,北昊进来攻城略池,两人唇舌搅缠好一阵才分开,祈音喘着气,碧青的眼睛里覆着湿润水汽,他勾起唇,开始就昨日和今日之事找茬质问道:“谁准你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