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竟是我自己!!!(148)
雁风浔对他最后的那一声置若罔闻,手掌托着他的大腿根,手指不老实地摩挲着:“那就难办了,这样一来我们很被动。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呢?”
秦招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保持平衡,一手啪的一下按住雁风浔的手:“其实这次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现,一处的人不太对劲……唔你停下,我们聊聊。”
“我们正在聊。”雁风浔温顺地看着他,又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只问,“你说一处的人不对劲,指的是什么。”
“按理说,调查局比我势元高的人屈指可数,这么多年我只知道练局一个。但这次我在凯旋城的作战中心试了几个一处的人,全都共感失败了。”
普普通通的调查局同事居然在短时间内突然变得比秦招势元还高,这几乎就是在确认他们之前的猜测——练寿夫果然与折叠空间脱不了干系,他两年前把一处从总部迁移到凯旋城,恐怕就是为了利用兽魄,打造一支超高势元的作战队伍。
雁风浔表情严肃地嗯了一声,看起来正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但他贴着秦招的地方却又显得没那么专注,总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
秦招僵着脖子,退也退不了,推又推不开:“你别急,先别急,雁风浔!”
“不喜欢吗。”雁风浔低头看了一眼,懒懒挑眉,“我看挺精神。”
“我们先聊一下。”秦招舔舔嘴角,反手关上了一直在扰乱他视线的热水,浴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温度也骤然散开一点。
“你确定要这样聊?”雁风浔看着他,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
比起秦招,他身上的衣服还好好地穿着,但毕竟是湿透了,浑身上下被布料紧紧贴合,身体肌肉的线条一览无余不说,身体某部分的变化也相当显目。
两个人的呼吸重得有点沉闷,在这个逼仄的环境下,各自的欲望都蛰伏着,亟待冲破,但戛然而止。
“不。”
秦招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雁风浔完全没有预料的时候,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衣。擦啦几声,支离破碎的衣服残骸被扔开。
在水雾中显得瓷白的皮肤,与宛如雕刻般精美的肌肉终于露出真面目,秦招这下舒坦了,说:“这样聊。”
雁风浔先是一愣,很快,像是被释放了等待已久的火苗,被允许燃烧后嗖的一下窜到头顶,他目光一暗,紧紧压着怀里的人,很用力地去吻他,很急迫地抚摸身体的每一寸。
他能感觉到秦招在迎合他,也能感觉到两个人都有点急了。
这对雁风浔来说,就是“可以”的信号。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循着本能去体会和享受。直到他发现秦招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雁风浔瞬间就睁了眼。
该死的,笑不出来了。秦招居然跟他来这套声东击西。
有时候雁风浔真的不知道秦招是怎么办到的,他好像很懂得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气死雁风浔——关键秦招不是故意的。这就更气。
他反应迅速地钳住秦招的手,让他无法再更进一步。
接下来的这个吻简直兵荒马乱,两个人嘴上如胶似漆,手上刀光剑影,既渴望亲密无间,但又都在见招拆招保持距离。
虽然他们谁都没有开口明说,但显然是打算用这种粗暴简单的方式一决高下。
雁风浔表示尊重秦招的挑衅,并尽心尽力地还击,以此告诉秦招,这是没有意义的决斗。
最终,果然还是雁风浔更胜一筹,他的手比秦招更快地抵达目的地,秦招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绷紧了身体,促声喊了句“不要”,雁风浔好不容易得来的甜头,哪里那么容易停手,变本加厉地去找目标。
可惜的是,秦招在挣扎的时候不慎一头撞在后面的墙上,咚的一声。
他是不痛,却把雁风浔心疼坏了,抱着秦招的后脑勺揉了好一会儿:“慢点啊宝贝,本来就没多聪明呢,撞傻了怎么办。”
“可是你也不聪明。”秦招趁这个时机用力一挣,成功脱离雁风浔的步步紧逼,他退到门口,勾起嘴角,模仿着雁风浔平日的笑,得意地说,“我故意撞的。”
一滴水珠伴随着眨眼的动作落了下来。
雁风浔可以用一枚定时炸弹形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而计时器就是秦招。再这么来来回回拉扯下去,马上就是321爆炸。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胡来。
他伸手从旁边拽下一条浴巾,走过去给秦招擦了擦头发:“知道你故意的,不然也不让你了。”
秦招刚才耍诈得逞的那点小得瑟一下消散,感到挫败。
他从浴巾的缝隙中悄悄瞪了雁风浔一眼,好巧不巧就被雁风浔逮到小动作,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还不服?”
“不服。”
秦招觉得自己今年恐怕命犯太岁,以前战无不胜杀人如麻所向披靡,最近这一个月却接连遭遇一些败北。
他忽然就涌起一股越挫越勇的信念,一把撩起浴巾,往雁风浔头上一盖,趁着雁风浔看不见的时候,在胸口用力一咬,留下个红彤彤的牙印。
雁风浔一向有点怕痛,嘶了一声,刚扯开浴巾,就发现秦招伺机而动地抽出他的皮带,将他反手困了起来。
雁风浔笑了,因为秦招捆皮带的动作太生疏了,那个死结打得又笨拙又简陋,破绽百出。
刚想打趣两句,猛地愣住了——
秦招这次竟然直接用上了势元力量,几乎以百倍高于人类的肌肉力量压制住了雁风浔,让他所有的反抗都悉数失效,又在雁风浔惊讶的一瞬间将膝盖顶进双腿,轻轻蹭了蹭:“服吗?”
雁风浔不敢信秦招竟然对他用了势元,他喉咙滚动,咽下燥热:“你作弊。”
秦招张嘴就说:“嗯,对不起。”
但手上动作一点没收着,企图用巅峰A级的力量去制服怀里的人。
雁风浔挣了挣,发现纯靠身体力气还真推不开这种状态下的秦招。
秦招终于成功拔得头筹,提前享用胜利的果实。他捧着雁风浔的脸,手心缓缓向下,一点点从他的每一道肌肉.沟壑中划过。雁风浔的呼吸越来越重。
“你非要这样。”
忽然,雁风浔抬脚勾住了秦招的小腿,带着他在淌满水的地面上打了个滑。
秦招一惊,再想保持平衡已经来不及。
两个人抱在一起往下跌去的时候,秦招忽然听见雁风浔在耳边叹了一声气。
秦招起初没明白他那声气息里夹杂的笑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整个人被冰冷而坚韧的藤蔓缠住,他才反应过来——
不用异能的话,他和雁风浔上可以你来我往。
要是用了异能,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小小的浴室,容纳两个大男人已经显得局促,现在又长出张牙舞爪的藤,更加待不下去。
“该换地方了。”
雁风浔挣开了手上的束缚,把秦招举起来,两片叶子扫在秦招脖子上,秦招怕痒,身体努力往后缩,但却动弹不得。
他打开浴室门,径直走向卧室,秦招就这么被当作战利品扔到了床上。他下意识想撑起身体,但雁风浔已经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脸颊两边。
秦招心里开始打鼓,跳动的声音已经响彻整个房间。
但他既然输了,也就认了。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献祭模样,说:“好,你来。”
雁风浔轻轻一笑,靠过去亲了亲他,从眉心到鼻尖,最后落至唇角,温柔得像一阵风,让秦招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碰到自己。
秦招死死闭着眼睛,对于未知的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同时也觉得有一点失落。
他并不是抗拒作为承受方,也不觉得和雁风浔做这种事情是吃亏。硬要说的话,他现在这种情绪低落,其实只是因为遗憾。
他很想要雁风浔。那种渴望是身体本能,从骨子里生根发芽,让他兴奋不已。但躺在下面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眼睁睁看着美食近在眼前,能闻到,吃不到。心痒难耐。
但秦招还是很想得通,他虽然无法享受,但雁风浔能高兴,也不算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