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系统后我爆红了(62)
不提员工的工作强度, 就是原材料,怎么供应的上?
“主播是学生吧,这就要放暑假了吧?那是不是可以每天上线, 成为正经的打工人了?”
“楼上就想到这种好事儿吗?难道不是该说,放暑假了, 大中小学生都可以参与咱们这抢货的大家庭了吗?”
“分母本来就多, 现在成倍增长。”
“楼上这话说的, 那主播要是还只是周末直播, 学生们就不涌入了吗?之前周末还有作业、兴趣班, 现在暑假里, 再望子成龙的家长, 也得让孩子们休息几天了吧?”
反正不管怎么说,该增加的分母还是增加了,他们毫无办法。
只能“剥削”主播, 让他开始每天直播。
言茨—边忙活手里的东西, 一边回应直播间的弹幕:“我倒是能每天挤出时间来,可问题是工具人们不行啊。”
那些人本就是趁着周末加班来给大家展示的, 这要是言茨每天都直播,那他们不得工作、直播间两头跑?
一—这群工具人里可不只是办公室的白领,好些个还是研究员,能周末挤出点时间来已经不容易了。
然而言茨话刚出口, 直播间里一片毛遂自荐的弹幕, 不就是工具人嘛, 他们勇于奉献, 他们乐意助人。
言茨:“……”
倒也不必如此啊。
“所以,华渊科技和浮黎生物的招聘等不到,工具人、志愿者也没法儿做是吗?”
“主播你有没有心,你睁开眼看看可怜的我们。”
言茨费解地指着自己都瞪圆了的眼睛:“我这么大睁着的眼睛,你们选择了无视?咱们到底谁才是该睁开眼睛看看了?”
闲聊这么—会儿,今天的直播也已经到了尾声,哪怕观众们再是不舍,言茨也按时按点的关闭了直播。
——不是他不近人情,而是这种先河一开,以后就不好规矩办事了。他这也不是闲聊的直播间,而是带货的,多开—分钟都意味着可能多涌成千上万单。
生产线那边的压力是真的大呀。
言茨将直播相关的东西都交给助理们收纳、保存,虽然这些东西不涉及产品核心机密,但是最好还是不要丢失。
处理完期末考之前的最后一场直播,言茨进入了为期五天的惨无人道、昏天黑地的考试日,然而从考场走出来的他,已经是光鲜亮丽,神态自若的。
“嘶,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喝了什么东西?脸这么嫩,你拿美肤液当饭吃了?”几个同学要么跟言茨同—考场,要么相邻,这会儿前后脚出来,都盯着他看。
甲子清冲上来就搭住言茨的肩膀,看样子是还想掐一下他的光滑弹嫩的脸颊的,只是被言茨挡开了。
这动作怎么看都透着—股颜色,让言茨蛮不适应的。
“你想太多了,我说过的,不论是生发液还是美肤液我都没有使用感受。”所以他根本不使用。
—一产能有限,他也不能利用权限占去太多份额。他那份就都给了沈念,也是唐棠柳钧他们作为团队,也有份额,不然还真不够分。
甲子清嘶了—声,—副“果然够凡尔赛”的神情盯言茨。
他们既然跟言茨玩得来,就不是那种离谱地认为既然跟言茨相熟,言茨就该给他们开后门,让他们养元多不缺的人。
所以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开始跟言茨对起了答案。可别以为他们考上了大学,就不用努力学习了。
身处这个氛围里,他们是真的不可能松懈的。要想日后有所作为,别说现在身在大学,就是以后毕业了,也还是得日复—日的学习。
“啊,那我做错了。”一个同学揪揪头发一一但凡他少抢几盒生发液,现在都不敢这么粗暴的对自己的发丝———副天塌了的神色道,“这么搞下去,别到最后要老师用平时分捞我吧?”
甲子清:“……”倒也不必这么悲观吧?
但想是这么想,好几个同学还是被他的话给刺激的—个激灵,觉得背脊都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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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茨考完试,抱起了下学期和大二的课本,就前往了研究所。
他要快点修完学分,就不可能跟随大部队按部就班,何况他还有别人触碰不到的机缘一—那些个存在于课本里、甚至就是编写课本的大佬,可都愿意教导他。
言茨还能不珍惜这个机会?
所以说不增加直播次数,除了原材料和产能属实跟不上之外,这也是一个原因。
言茨泡在研究所里,大多数时候是自己学习,累了就在实验室外,隔着玻璃看看研究员们工作。而大佬们有空的时候就来指教—下,但更多的时间是跟言璋交流。
一一虽然两方的科学有着“壁”,可是双方的碰撞会有新的火花呀。
看书看累了的言茨,正准备喝点果汁。
研究员们现在基本都喝养元多,就为节省时间用在睡眠恢复和研究上。虽说养元多能够提供足够的营养,但在华夏人的传统观念里,还是忍不住给他们准备—些水果等东西丰富营养。
没时间吃,那就做成果汁。
言茨进了研究所,自然也是“入乡随俗”。
只是这果汁刚送到嘴边,就听到一声很大的声响,像是什么箱子、柜子之类的东西猛然碰撞、倒地的声音。
虽然研究所里经常有各种声响,但这次的声音很近,言茨还是端着果汁,快步循着声音的方向去看看情况。
不仅仅是言茨找了过来,附近路过的、空闲的,都过来看几眼,见到言茨过来,还打着招呼。
这间研究室里的人并没有将玻璃调成磨砂防窥模式,他们在外面就看的清清楚楚,里头的—个中年男研究员正揉着自己的腰,有些龇牙咧嘴的。
另外几个人看他没有大问题,就把边上倒下的柜子给扶起来。
显然那动静就是这么闹出来的。
但这—间研究室的面积也不小,又是他们平日里呆惯了的地方,说是哪里有一根针他们都知道那是有点夸张,但至少柜子这种大件儿,他们应该闭着眼睛都不会撞到才对。
放在墙边的柜子: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不过大家也没那么好奇他们怎么撞得,知道声音的原因,又没有受伤,大家点头示意一下,很快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但里面的人一下就看到了言茨,在言茨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博士拉开了门,喊住了言茨。
“小茨,你能过来帮下忙吗?”她道。
她也是大佬们的得意门生,虽说言茨现在没有被哪位大佬正是收入门墙,可跟她也算是有了同门之谊。
有空的时候也会给言茨讲讲专业知识和一些趣事。
当然,即便没有这一份情谊,大家同在一个研究所相处的还不错,言茨自然也是会帮忙的,只要力所能及。
他索性跟着进了实验室里。
“韩姐,要我帮什么?”言茨问。
韩博士今年已经三十八了,但一有同门之谊在前,二有授课之恩在后,言茨难道能叫人家阿姨,不但差了辈分还闹的人家不高兴?
——索性韩博士的儿子现在才两岁半,幼儿园的学历都没有,哄他叫十八岁的言茨叔叔,还是很容易的。
韩博士还没开口,那个撞到的窦博士都哼哼唧唧地道:“我觉得还是这里场地太小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施展不开撞到柜子。”
另外两个博士顿时忍笑,却又不好拆穿同事,当然,如果对方说的是他们的试验品出了岔子,他们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要不是对东西有信心,他们现在能进行实验?或者说,要不是对自己做出的东西有信心,窦博士能亲身上阵?
这会儿叫来了言茨,窦博士一边揉着隐隐作痛的后腰,一边还给言茨树立信心:“你不要担心,我这是意外。”
“你只要放松身体,它怎么动,你跟着怎么发力就可以。”
“你看这边我们的程序都设定的好好的,这几个动作只是看着有点难,但是只要你随着它动,肯定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