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校霸盯上我之后(215)
狐狐搭配,拍戏不累~
“毕业这么多年了,没想到现在美美和陶桃关系最好。”蔚枝感叹,“还记得那时候她俩天天打架,还互泼卸妆水。”
“现在也差不多。”
段惊棠把车停稳,点点屏幕,“又吵起来了。”
“啊?”蔚枝一看手机,“……”
好陶桃。
那么多好字儿你不用,非给闺女起名叫美美。
“展小娇,陶小美。”
蔚老师默默扶额,“崽们长大了估计会有怨念吧。”
“挺可爱的啊。”段惊棠发出心大的声音。
蔚枝:“那你改名叫段小帅吧。”
段惊棠:“……”达咩。
“话说你的伴郎定谁?”
蔚枝哒哒跑了两步,挽住未婚夫的手臂,一起往家走,“贺离还是阿凛?”
段惊棠已经想好了,“贺离吧。”
蔚枝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一人一妖同时——
蔚枝:“贺离和岁岁两口子站一起比较配。”
段惊棠:“敖凛身板子太大了挡我镜头。”
段惊棠:“?”
蔚枝:“??”
九尾狐立刻见风使舵,“您说得对。”
人类崽眯眼悠悠感叹,“不愧是你。”
“话说他俩之前吵架和好了没?”
“管他呢。吵架当调情,一天吵八回。”
第188章 番外·七年之痒,给你挠挠(别忘记看作话鸭)
吵架当调情,一天吵八回。这的确是傅千岁和贺离曾经的真实生活写照。
早上睡醒了,为谁煎蛋吵。
晚上吃完饭,为谁洗碗吵。
半夜睡觉前,为谁在上面吵。
前面两个一般都是傅千岁赢,最后一个贺离必须赢。
“我周末有活动,不和你去滑冰了啊。”
贺离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本漫画,“嗯”了一声。
傅千岁埋头整理衣服。
把一条lo裙挂进衣柜后,傅千岁忽然开口,“贺离,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贺离:“……”
来了。
岁酱的show time。
“我根本没说是什么活动,你也不问我,你是不是打心底里就不想和我出去玩?”
“去滑冰是我们上个月就说好了的,我临时毁约,你为什么不质问我呢?”
“你一直在看漫画,连抬头看我一眼都没有,回答也是如此干脆敷衍,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傅千岁长叹一声,偷偷抹了把不存在的泪水。
“好怀念我们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手儿牵在一起,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地鸡毛……”
“这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收尾有力,引经据典,余音绕梁,还略带嘶哑。
贺离十分淡定地翻了页杂志。
“这次是歇斯底里的绝望主妇?”
傅千岁眼睛一亮,手里的小裙子一扔,噌噌噌爬到贺离旁边。
“没戳没戳!你感受到了吗?”
贺离点头,想了想,“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再稍微摔点东西,应该会更有张力。”
傅千岁枕着狰狰肚子,一拍小手,“好嘞,明天试试!”
自从加入了业余话剧表演社,傅千岁好像终于找到了释放自己“戏精”天性的渠道。每周一个新剧本,老公被迫当陪练。
不过贺离看得出来,傅千岁真的很投入其中,为了练台词,甚至连cos活动都不怎么参加了。
狰狰放下杂志,抬手揉了揉傅千岁的脸颊。这么多年了,男生的脸还是这么小,肉乎乎的,他一只手就能捏住。
不知怎么,贺离忽然想到傅千岁刚才的那句话。
——好怀念我们刚在一起的日子。
虽然是根据场景临时发挥的“台词”,但其中体现出来的未必不是真心。
而贺离也感觉到,最近一人一妖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发生了些改变。具体是什么,贺离说不准,但预感不太妙。
最直观的一点体现在,傅千岁不再频繁地和他无理取闹了。
他们甚至不怎么吵架了。
可吵架是他们“调情”的方式啊。
——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一地鸡毛。
贺离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词儿。
七年之痒。
不行。
贺离狰狰握拳.jpg。
这个痒,他说什么也要给它挠彻底了。
-
周六晚上,城北第三话剧院。
贺离对着车内后视镜第
次整理衣领,又拿起一旁的玫瑰花,第
+1次捋平包装纸的角角。
今晚是傅千岁的《绝望的主夫》首演,贺离谎称有临时手术,没告诉他自己要过来。
——消除七年之痒的第一步:制造惊喜。
演出结束,观众陆陆续续离场。贺离坐在车里耐心等着,他知道傅千岁是主演,卸妆整理还需要一段时间。
直到停车场重归寂静,贺离快要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一声熟悉的解锁声才轻快响起。
贺离迅速振奋精神,一把抓起玫瑰花冲下了车。
傅千岁就在不远处,离他三四个停车位的距离。
贺离笑着抬起手,刚要开口——
“岁岁!”
傅千岁回过头,眼中透着惊喜,“你怎么来啦?”
男人微微一笑,献上手中花束,“听Mary说你在这。表演我看了,真挚动人,你果然是最有天赋的。”
傅千岁有点脸红,“哪有啦,你不要夸我我会骄傲啦……”
不远处的黑色吉普旁,贺离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男人挺帅,鼻子是鼻子眼是眼,西装革履的跟个人似的。
花也挺漂亮,高档logo,就连花束都比他手里这个大了一圈。
粉丝吧,应该。
贺离给自己宽了宽心,他最擅长的就是宽心。
人民医生胸怀天下,肯定不能因为一点儿捕风捉影的事儿就怀疑老婆啊对不对。
就在这时,男人好像说了什么,傅千岁先是一愣,随即原地跳起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贺离呼吸一窒。
熟悉的笑声冲击着他的耳膜,贺离缓缓垂下手,玫瑰跌落灰色地面。
他不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车底。
狰狰心碎.jpg。
看来他们的七年之痒,已经有人替他解了。
贺离转过身,想为彼此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此时,另一边。
“哥你等一下嗷,我给我爱人打个电话,他今天加班,肯定也没吃东西呢。”
男人挑眉,“还没结婚呢,就爱人……行啊,叫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Mary说的那么好。”
傅千岁嘿嘿一笑,小手指按下一号键。
两秒之后,傅千岁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停车场内响起。
“贺医生,你的小宝贝来电话啦~贺医生,你的小宝贝来电话啦~~”
傅千岁:“…………”
傅千岁转过头,捕捉一道僵直的身影。
贺离原地僵了几秒,然后狰一般的速度扑向驾驶座。
“贺老离!你给我站那!!”
然而,有的小人类比狰更快。
傅千岁把花扔给已经迷茫的表哥,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了停车位。
路过那束躺在灰色地面上的玫瑰时,傅千岁的脚步顿了一下,弯腰小心将它捡起。
他看了眼花束中间的小卡片,唇角翘起,又压下去。
“贺离,你不是有临时手术么?”
傅千岁一手抱花,一手叉腰,眯眼冷笑,“难道你的病人在我们剧院?”
贺离一帧一帧回过头,又一帧一帧露出大白牙。
“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