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粮管饱1(22)
“搞得像我说不可以你会听一样。”猫嘀嘀咕咕。
顾云川摘下眼镜,把猫唧唧释放出来。江珩还未完全硬起来,尺寸已经相当可观,上帝给了他完美的身体,当然没有忘记这里。顾云川亲了亲猫唧唧,又摸了摸猫蛋蛋,这根利器就完全出鞘了,笔直修长。
江珩呼吸乱了几分,视线和顾云川对上。
“快点。”虽是命令的口吻,江珩的目光却飘走了,他转头看向窗外,光落在他的鼻尖上。
性器落入到了熟悉的温度中,柔软的口腔挤压着敏感的头部,江珩的喉结滚动一下,两声喘息没被他压下去,还是钻出来,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又低又沉,教人头皮发麻。
顾云川硬得发疼,口干舌燥,将口中事物吞得更深,试图缓解喉中冒火般的干渴。他抬眼看情欲中的猫,江珩被他一个深喉逼出呻吟,眼角还有未干的湿润,而光落在他立体的面容上,切割出片片阴影。江珩的身材是极好的,有着太平洋宽肩,背肌和胸肌并不夸张但是饱满有力,随着他情欲上涌而撑起白色衬衫,薄薄的衬衣变得略显透明,包裹住有弹性的肌肉。而到了腰腹处,衬衫便有些空荡荡,显得腰很细,但露出的漂亮整齐的腹肌和性感的腰线又展示出不容小觑的力量。
顾云川急于榨出猫看似坚硬外壳下的香甜夹心,卖力吸吮挑弄着开关。耳边只能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舔弄水声,江珩有种要被吃掉的危机感,他感到热度从心脏蔓延开来,烧得他眼前朦胧,难以言喻的感觉升起,既酸又痒,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想要缓解这份折磨,却将自己的命门送进了更紧致的地方挤压。顾云川猝不及防地被挺进喉咙,却听见江珩委屈地闷哼一声,顾不及自己的感受,摸摸猫蛋蛋安抚他。
车内气温越来越高,顾云川的鼻尖渗出点点汗珠,他没有办法将江珩全部吞下,舌头却灵巧地在铃口打转,把猫猫渗出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咽下。他有先天作弊工具,能够随时随地观察记忆里江珩每一次的反应,早就将他所有的敏感点摸透。因此猫只能任由饲主掌控节奏,最多小幅度地挺腰表示不满。
突然,两人皆是紧张地动作一滞,他们敏锐觉察到有人靠近,脚步和谈话声清晰入耳,是……贴罚单的。交警绕到车前记下车牌号,然后掏出一张罚单压在车玻璃上写了起来。
虽然知道从车外完全看不见车内的情况,但是当交警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瞥过来时,江珩依然紧张得头皮发麻,他的性器更是涨大了一圈,然而顾云川竟还紧了紧口腔,惹得江珩张开嘴巴,隐忍的喘息声跑出来。不知是错觉还是交警真的朝里面看了一眼,江珩连忙用手背捂住嘴巴,头向里侧偏去,露出微微泛红的眼角,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一滴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落在锁骨处,隐忍又性感。
顾云川心口发热,却实在不忍心把猫逼得太狠,吐出口中性器,改用双手握住,对着江珩做了个口型:别怕。
顾云川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非常适合在钢琴琴键上飞舞,此时握住江珩蓄势待发的性器,两相对比,淫靡不已。江珩埋在顾云川的颈窝里,委屈坏了,挺腰在他手中小幅度抽插,在交警将罚单“啪”地拍上车窗的一刹那,终于喷薄而出。
顾云川用纸巾擦去手上的精液,不好亲亲猫,只能捏捏江珩的耳垂:“乖,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他声音哑得厉害,正是渴求最旺的时刻,但是见江珩真的委屈了,哪里还舍得逼他。
江珩像柄浸在水里的剑,依然英俊且锋芒四射,他没有再落泪,却比刚刚哭过更加雾蒙蒙湿漉漉的。
“嗯。”江珩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带着事后的餍足,他扯了扯顾云川的领带,“上来一点,跪好。”
顾云川可能根本没坚持到三十秒,就在江珩的手下缴械投降了。
“顾先生,你是不是早泄?”江珩笑着问。
顾云川给他擦干净手指,觉察到猫的心情好多了,道:“不知道,我们再试一次帮我检查检查?”
“做梦。”江珩故作冷脸,“罚单都贴上了,还不回去?”
“反正都贴上了……”顾云川话没说完,江珩从他身下跨到了驾驶座,干净利落地启动了车子。
第19章 19
江珩没有拒绝顾云川和他一起洗的要求。花洒打开,水流落下,光被折射成令人目眩迷离的光点。顾云川的身高和江珩相仿,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覆盖着一层不夸张但有力的肌肉,如大理石雕塑般紧实漂亮。这样的身材并非如健身房中练出的那样华而不实,而是每一处核心力量肌群都能在实战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比起顾云川匀称的身形,江珩的肩更宽,腰却更细。在夏天,爱晒太阳的猫肤色逐渐向小麦色靠拢,背上和左腰处各有一道勋章般的伤疤,在线条好看的肌肉上分外明显,轻轻碰一下,好像能嗅到弹药和血液的味道。
此外,江珩的腿极其好看,首先是长。江珩的身高186,在哨兵中间只算正常,算不上最高挑的那一拨,但是因他比例奇好,标准九头身,腿长惊人,总给人一种超过一米九的错觉,任谁和他站在一起,都像是五五分。其次是直,他的腿非常有力,踢爆一个人的脑袋也不在话下,但是却完全没有因为肌肉过壮而显得无法合拢,虽然他时常站没站相,但是只要站好了,一双腿就像把直尺似的笔直修长。最后是骨节,这种福利很少出现,江珩常年穿长裤军靴,别人只能看到他被裹得严实好看的小腿线条,而此刻顾云川可以清楚看见江珩的脚踝,骨节突出,跟腱线条明显,此处难得晒到阳光,被青色血管衬得白皙撩人。
猫是极坏的动物。
江珩乖乖地让顾云川亲了,眉毛、睫毛、鼻尖和下巴上的水珠都让恋人吞进肚子里,他的手放在顾云川的腰上,掌心和指腹都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茧,随意摩挲就能带起阵阵战栗,他还在箭在弦上的顾云川耳边哼唧,边喘边在恋人的耳侧拱来拱去,把湿漉漉的头发拱得乱七八糟。
就在顾云川准备把猫吃掉的时候,江珩捉住他受伤的手,抬高钉在墙上:“顾先生,不行,你的手腕不能沾水。”
“没关系……”顾云川忍不住了,按了按猫的后颈,但是猫要是真的不愿意,谁也奈何不了他,江珩摇摇头:“有关系的,你还是忍着吧。”
这简直毫无道理,他们都洗了这么久了,早就有水珠溅到顾云川的手腕上,再说一会关掉花洒就是了,反正是夏天,没有受凉的风险。
但是猫就是不讲道理,他走出淋浴间,拿起毛巾擦头发,回头看看欲求不满的饲主,勾起一个笑来,理直气壮地说:“让你自残,活该。”
猫是极坏的动物,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他。
顾云川轻叹一口气,只能自给自足,期间还记着猫不让他的手腕沾水,艰难地洗完了一个漫长的澡。
晚饭过后江珩把小猪放出来,小猪甩甩脑袋,蹭蹭江珩,因为身形太大转不开身子,象征性地走了两步就懒懒地趴下了。江珩揉搓了一下硕大的虎头:“好懒,名字没给你起错。”
顾云川过来挠了挠小猪的下巴,小猪乖乖抬起脑袋呼噜呼噜,他又亲亲江珩:“带它去我那跑一跑?”
顾云川的精神领域里是一派生机盎然的山林,郁郁葱葱,怪石林立,涓涓细流从山上流下,淅淅沥沥。小猪来到熟悉的栖息地,快乐地甩甩尾巴,钻进林子里去了,它虽身形巨大,但是格外轻巧,竟听不见什么声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里风景宜人,空气清新,江珩双手垫在脑后,靠在一块巨石上,打算在这打个盹,早上起来太早,这会确实有些昏昏欲睡。顾云川坐在江珩身边,看了会他的侧脸,今天一连被撩两次还没吃到,饶是顾云川也心痒得难受,可是猫是不能被强迫的,因此顾云川只是亲了亲江珩的鼻尖,起身离开,找个清净的地方冷静去了。
毕竟是在别人的精神领域,江珩又给了顾云川足够的信任,因此直到手腕和脚腕都被树藤缠上,他才醒来。他皱眉看着这些似乎有自主意识的树藤,反手扯住一条——扯不动。江珩不是实体,这些树藤也并非现实世界里的普通树藤,它们本质是一个ss级向导的精神触手,其韧性和强度都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