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二(153)
我现在的外表看着就已经像是过十六岁了嘛……不,比起十六岁的凡人来,可能还是更嫩。因为修炼导致皮肤好,修士从来都比同身体年龄的凡人看着嫩……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约一炮啊?我的道德底线对未成年性事表示坚定的拒绝……真是忧伤。更忧伤的是,即使不考虑自己身体未成年的事,我也没物色到适合约的人,包括闵仑在内,都只能算是有点好感,但要上床,我还是感觉缺了点激情……
说起来,我这辈子还有激情这玩意吗?我怎么觉得我的激情都用来问问题了?
乌轶:“有没有必要,还是得分人。有些人如果不集中精力冲一冲,是没有办法突破的。你说你压过等级,应该是指练气巅峰的时候吧?压得稳吗?”
……会读心兼明知故问吗?
我心中不爽:“不稳。”
乌轶:“我想也是。”
这肯定是嘲讽。
乌轶:“很多人能在濒临升级的时候暂时压住,等找到适当的地点和时间再升级,是因为他们有压的余地,而你的升级方式,恐怕能压的余地很小,甚至,根本没有余地。”
不停地给气球充气,可能是不能精确知道什么时候气球会破,即使已经看到气球圆滚滚像是要破了,但再充一点,没破,继续充一点,还是没破,又充一点,依然没破……而且手动充气球在见势不妙时随时可以停下来不再接着充,但修炼,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新的感悟,每一分感悟都是在往自己的修为气球中充气,什么时候充到升级真的不好控制。
我当初在练气巅峰时是强化了气球质量,一次次地给它的薄弱处上补丁,把气球给补厚实了一层,结果还是没补够,早于预期地破了。
1962_磨断了怕的神经
我:“虽然不太稳,但暂时压一压还是可以的,不至于一点余地都没有。”不要小看我打补丁的技术,我好歹是练过的。
乌轶:“啊,已经成体系了,裴长老果然厉害。”
你这是在奉承他吗?“你知道裴长老现在能看到我们,并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吧?我的屏蔽对他无效的。”我说。
乌轶:“我又没有说前辈的坏话,听到没关系吧?还是,裴长老有特别的禁忌?”
别惊吓,我爹又不是你们窥天门的前辈,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禁忌。
我:“没有,你不介意被听到就行了,他不会找你麻烦的。”
乌轶:“那就好,吓我一跳,我就记得我没听说过裴长老不喜夸奖,再说我明明夸的是你。”
……你夸我什么了?修为压不稳吗?
在弹幕中有很多人发表了类似“一想到有那么多前辈看着,都不敢随便说话了”的言论,不用去探查他们的身份我就可以断言,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散修或者是三流、不入流门派的弟子,也许有少量的二流门派弟子,但绝不可能有十大的弟子,因为,十大弟子在前辈们面前乱说话的经验太丰富了,已经磨断了怕的神经。
像我们云霞宗,只要在宗内,可以说一举一动就都被记录在案。戒律处要求告状的人在告状时必须自己附上相关证据,只是不想纵容弟子们胡乱告状的风气,但其实只要是宗内发生的事情,只要有必要,戒律处都可以提取出非常详细、直接还原事发当时情况的监控记录。
想在无人处偷偷做坏事?能做成只能说明没人想管而已。
监控手段包括云霞宗大阵、云霞女士、各位长老、部分弟子自己因为各种原因在各种奇怪和不奇怪位置布下的记录器……真要深究的话,在宗内的生活算是一点隐私都没有。有些心思细腻的人想到这个能寝食难安,但没法子,大阵肯定要时刻开启,长老的神识总不能让人全收起来不准散布全宗,或者绕开所有所谓可能有隐私的地点,跟踪监控灵植灵兽的器物也不能因为谁膈应就在谁路过时自动关闭……
要么好好修炼自己建立屏障,要么就只能忍着,直到习惯。
1963_羞耻
其实也没那么难以忍受啦,虽然被时刻记录,但能查看这些记录的就那么一小戳人,而且这一小戳人绝对没有兴趣看小辈们抱怨课程太难、梳什么发型好、某某太不容易亲近、打情骂俏……
就像每个人接的每个任务以及任务完成情况都被记录下来,但是很显然,大部分弟子都不可能去看那些记录。即使任务处以及藏书阁一直都鼓励大家看、学习前人经验,但前人经验太多了,根本看不过来,只能挑点经典的翻几个,普通弟子的普通任务只会被尘封于角落,久而久之连他们自己都会忘记那些任务存在过。
当信息量太过庞大的时候,一些当事人暂时认为很重要或很羞耻的事情,因为发生得太多,有资格看的人早已习以为常并会礼貌回避。
比如说,自那个啥、遗那个啥……对,很羞耻,连这些都被看到并记录了。长老们表示他们也不想的,但弟子宿舍的自带屏蔽那么烂,还经常挪位置、换造型,神识一扫过,等察觉是小隐私时,已经什么细枝末节都看到了,不过放心,每一个年轻人都有过这些事,连长老们自己都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一定会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就像小师叔听到有人拿他开玩笑也往往会当没听到。
在弟子们刚知道自己被看透到这种程度时,心情简直可以用绝望来形容,有想退门派的,有想暗杀长老的,有想烧藏书阁的——藏书阁表示无辜,那些羞耻小事压根儿入不了藏书阁库存——有些人真为此离家出走过,绝大部分过段时间又想通回来了,也有极少数确实想不通的选择了成为散修。
还有人集结起来严肃表示抗议。
长老们认真跟他们探讨:“如果本宗大阵被设置为监控不到你们不愿意被人看的事务的程度,那么,小灵兽走丢了、藏床缝里找不到怎么办?”
弟子们:“大阵是死物,没关系,关键是长老们不能看。”
长老们先没告诉他们云霞宗大阵和云霞女士其实是一体,而只说自身:“我们都给自己设定了神识、灵力等运作规则,只要触到你们在做那些事时,我们的神识等就会自动绕开。”他们也没说,以他们的神识强度,触到之后再绕开已经晚了,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完了。
弟子们还是觉得羞耻,但长老们亲自出面解释,解释的态度也很诚恳——虽然后来才知道解释的内容避重就轻——重点是,对等级压制稍有了解的修士都知道,高修为者真的是不想看也经常会不小心看到低修为者的秘密,这事高修为者再主观礼貌都没用,低修为者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各种意义的透明。高修为者除非时刻把自身力量紧收、什么都不干,否则难免误触。
第468章
1964_磨到不要脸
成为门派弟子就必定在成长过程中隐私被长辈们全掌握,想保住自己的隐私就只能当散修。不,当散修也不保险,只要有跟高修为者接触的机会,自己就会被看透。当然,散修肯定不像门派弟子那样被很多长辈看得彻底、看得长期,散修起码可以躲在不见人、没法阵、不属于任何大能地盘范围的地方嘛……修真界里不太好找。
所以说,作为一个修士,习惯被人看透那只是迟早的问题。门派弟子在这方面是高强度训练,被迫习惯得快,散修多一些逃避的空间,习惯得就慢一些,但最终,都会习惯的。只有当自身修为到达修真界最顶尖的那一个层次后,才考虑得了‘隐私’这种奢侈品。
也所以,修士大多不要脸呢,曾经的要脸都在羞耻感的折磨中葬在了青春里。
大能表示:我们真的没兴趣看你们的青春期躁动,早就看得麻木了,一代一代都一样。
我的羞耻感比很多弟子磨灭得更早,从婴儿时期我姐给我换尿布开始。带着成年人的记忆胎穿,有很多便利之处,但也伴随着很多尴尬,尤其在有人,有不止一人,故意耍我的情况下。
老姐只是起了个头,大师兄送了我一沓又一沓的黑历史,再加上我高规格的记忆力,既然我没有被羞耻感折磨出精神问题,那我就只能是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