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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年龄差(107)

作者:刑上香 时间:2022-03-18 09:58 标签:甜文 幻想空间

  宁晃正巧瞧见一条评论,也是失心疯了,在那喊:陆总妈咪做饭香香,能捐给垃圾堆里的孩子一口饭吃吗?就宁老师剩下的就行。
  禁不住眨巴了一下眼睛,说:“看你在外面垃圾堆的崽儿。”
  陆忱不解。
  低头一看评论,脸黑了一半,嘀咕说:“为什么是妈?”
  小刺猬杀人诛心,嘀咕说:“看你像呗。”
  陆老板拿着手机就要删评论。
  宁晃说:“删什么,是不是心虚了,我先截个图。”
  这样一说,就更要删了。
  宁妈妈去超市回来,回来就瞧见两个人在下午黄昏的沙发上嘻嘻哈哈挨着玩闹,十八岁的宁晃笑得灿烂。
  禁不住微笑了片刻。
  又想,其实真正十八岁的宁晃,远没有现在开朗。
  叛逆,很少笑,在她面前却又总是小心翼翼,怕她露出伤心的表情。
  陆忱听见了动静,探头过来看她,笑着说:“阿姨回来了?”
  宁晃也从陆忱的肩膀,冒出一个扎着小马尾的脑袋来,脆生生喊:“妈。”
  她笑了笑,说:“哎,回来了。”
  包放下。
  两个人殷勤从她手中接过东西。
  她却忽然看见,宁晃脖颈一抹斑斑驳驳的暧昧红痕。
  其实前些天也有,只是在三十出头的儿子身上,没感觉有什么大不了。
  但十八岁生嫩懵懂的小刺猬。
  宁妈妈看着这几天一直很喜欢的,三十岁衣冠禽兽的陆老板的目光,就复杂了起来。
  254
  十八岁笔记:
  围裙大狗被别人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不甘心地在墙角种蘑菇小人图)
  三十四岁批复:
  出息。
  他们看不到的多了去了。
  (点烟)
  255
  宁妈妈这种纠结的愁绪持续了一整天。
  一直到晚上睡觉,眼睁睁看着小两口走回房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始终不知道,还该不该让他们睡一个房间。
  后来半晌,趁着陆忱没回房间,终于开口,说:“小陆。”
  陆忱仿佛意料之中似的,笑着答:“阿姨,什么事?”
  漂亮温柔的凤眼,无辜温和地看着他。
  宁妈妈没法张口。
  现在就是有点想不明白,眼下陆忱是乖巧懂事惹人疼爱的儿媳妇,还是准备拱她家水灵灵白菜的大野猪。
  更何况。
  陆忱跟她原本叛逆期的儿子比,乖得离谱,爱照顾人,甚至有点儿让人心疼。
  就犹豫的这会儿。
  忽得听见宁晃把门开了个小缝,冒出刚吹过的,头发蓬松的脑袋来说:“陆忱,我睡衣你又给我放哪儿了?”
  陆忱说:“叠进衣柜里了。”
  宁晃嘟嘟囔囔,说:“那我的耳机呢。”
  “在窗台上。”
  宁晃“哦”了一声,缩回头去。
  陆忱便又转过眼神儿来,说:“阿姨?”
  宁妈妈却已经咽下话去,说:“没事儿,你们早点睡,别熬夜。”
  ——小两口的事儿,她是管不了了。
  陆忱转身回屋去。
  瞧见宁晃在地暖充足的房间里,光着两条腿,挂着耳机,盯着窗外的高高矮矮的小楼,在用一款手机软件,编一段旋律。
  编一段,听一段,清凌凌的声音也跟着轻哼重复。
  赤着的脚在地板上,按着节奏一下一下地踩,从脚趾到足踝都瓷般白皙漂亮。
  明明是很硬气的一个人,偏偏脚趾看起来是软的,先落在地上时,会微微弯曲,垂下的、丝丝缕缕的碎发也跟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摇晃。
  陆忱走到他身后,捻了捻他的发梢。
  有跟他身上一样的味道。
  宁晃以为他在检查他头发,摘下耳机,轻声说:“吹干了的。”
  他却撩起那一点碎发,在他后颈吻了下去。
  湿漉漉的舌尖。
  有些微痛的轻咬。
  小刺猬红着耳根,发出了一点的闷哼声,却又下意识垂首,把白皙的后颈更多地展露在他唇边。
  不知不觉,肢体先于意识习惯了陆忱的亲吻,甚至习惯了他留下的、细细碎碎的暧昧痕迹。
  陆忱的眸子乌沉沉的,幽邃的,带着一点儿满足和恶作剧的笑意。
  半晌将撩起的碎发放下,轻声哄他,说:“小叔叔,这几天不许把头发扎起来。”
  宁晃疑惑地挑了挑眉。
  陆忱说:“被妈妈看到了。”
  宁晃愣了好半天,瞬间通红了脸,这才反应过来,凶巴巴说:“那你还亲。”
  陆忱笑着说:“故意的。”
  陆忱搅乱一池春水,松开他,便又进了浴室去了。
  不多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宁晃气哼哼瞪浴室的门。
  骂骂咧咧想他不要脸。
  却又不自觉蜷缩起脚趾,被吻过的地方也一阵一阵发烫。
  ——糟了,他的歌写到哪了。


第89章 带你回家
  256.
  他俩一气儿睡到下午,到了晚上真正该睡的时候,倒不怎么困了。
  陆老板抱着笔记本办公,小刺猬就坐在边儿上玩手机。
  宁晃玩手机的习惯不大好,总侧躺着玩。
  被陆忱瞧见了,就要用手挡他眼睛,示意他坐起来,正着玩。
  他凶陆忱,陆忱就说:“本来晚上就视力不好,这下好了,要全瞎了。”
  “宁老师以后拿什么写歌?”
  来回几次,他便干脆放下手机不玩了,看陆忱修长的指尖儿在键盘上敲出一段又一段的英文。
  闷闷的键盘声响,似乎是回复什么邮件。
  半晌问:“是不是快要回去了?”
  陆老板笑了一声:“再不回去,安助理非得杀过来不可。”
  他不说话,陆忱便垂头轻声问他:“舍不得了么?”
  “……也没有。”宁晃沉默了片刻,小声说,“其实我不那么习惯回家。”
  这种不习惯,在十八岁的他身上尤其明显。
  他初中是跟母亲一起,拎着包住进继父家的,那时房子只有两个房间,继父和母亲睡一间,总不能让他跟妹妹睡一间,只好给他在客厅安置了一张小床。
  每天他都是上床最晚、起来最早的那一个,离家也最早的那一个,因为不想让他们看到他躺在那张逼仄小床上的样子。
  有时母亲夜里来问他要不要加床被子,他尴尬得手足无措。
  尽管他们都知道他睡在那。
  没有恶意,只有无可奈何。
  这个家本就没有留给他的位置,而他是硬挤进来的那一个。
  而最后,也是终究要离开的那一个。
  他将旧事说得粗陋又简单,陆忱却还是忍不住揉他的头发。
  半晌说:“下次请阿姨去咱们那边玩吧。
  他“嗯”了一声,不声不响搂紧陆忱。
  扔给陆老板一个眼神儿,示意对方多摸一会儿头。
  像是喜欢被顺毛的小动物。
  陆忱眸色柔了几分,把笔记本合上放到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他便自动自觉坐到他怀里,等着他温暖的手摸头,又顺着头发,往下轻轻捋到背,安慰似的一下一下轻拍。
  夜静而深,风声在窗外静静穿梭,他把自己埋在陆老板的怀抱,就像是把自己搁在了柑橘味儿的港湾里。
  港湾里的橘皮船,橘皮船里的他,和围着围裙的陆船长。
  他嘀咕说:“陆老板,你说我喜欢你,会不会是因为恋母情结什么的——”
  话没说完,就被揍了一下屁股。
  响亮的一声。
  他羞恼地从他怀里弹起来,说:“比喻!我这是比喻!”
  陆忱淡淡说:“换个比喻。”
  “那,因为恋家癖?”宁晃嘀咕。
  又被揍了一下。
  他耳根涨红,眯着眼睛看他,说:“陆忱,我警告你,你别想趁着我失忆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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