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在现代(180)
男人跟着去,严北并不反对,可是大金也跟着去,似乎有些招摇了。
“大金,快进去,我们是去办事,不是去玩,你不能跟着去哦”,严北挡在大金前面,摆手让大家伙快点进去。
可是大家伙有些不想配合,为何大家都能出去,就自己要留在院子里,孤零零的。
“小北,要不让大金跟着去吧!一路上如果遇到危险,大金还可以保护我们”,李云天瞧着大金可怜兮兮的眼神,有些不忍,当然他也无法体会严北那种觉得带着大金太招摇的心理。正好相反,他觉得带上大金多好啊,很神气拉风。
大金没想到李云天会替他说话,回了他一记友善的眼神后,转头继续可怜巴巴的望着严北,他不要孤独一兽留在院子里。
严北觉得李云天真的想多了,他们一路上不会遇到危险的,根本不需要大金保护,反而带上大金,一路上肯定不消停。
严墨安静的站在严北身侧,对大金是否跟着去,完全没意见,只要他自己能跟着就好了。
“大金,听话,快点回去”,严北仍旧坚持不让大金跟着去,他们又不是去玩,是去做事的,事情做完就回来,根本不会在外面逗留太久,他就搞不懂大金跟着去做什么。
严北语气有些强硬,大金知道自己装可怜没用,只好一步一回头的往回走,盼着严北能改变主意。
李云天瞧着大金这样,再次开口试着说服道:“小北,要不就让大金一起去吧,大金很听话,不要乱跑闯祸的,我也会帮你多看着点他的,你就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吧”。
大金停下回去的脚步,冲着严北点头,他很听话,不会乱跑闯祸,一定会紧跟着他们的。
“一起走吧!”
严北最终妥协了,当然并不是因为李云天的话,他是觉得既然大金这么想跟着来,就跟着来吧,最多一路上那些打量的目光,议论的声音,自己无视掉就好了,只是耳根不清静了点,被人注视多了不自在些而已。
听到自己可以跟着去,大金飞快的掉头跑到了严北身边,蹭了又蹭,开心地像只幼兽。
第183章 被花瓶的严墨
严北有些嫌弃的将大金推开,在心中发出深深的疑惑,如此粘人的二货到底是谁养的!其实不让大金跟着主要是为某人考虑,他怎么可能会在意旁人的打量和议论,只是失忆的人不知会不会变得敏感,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他竟不知不觉上心了。
好不容易才被批准跟着出来浪,大金乖乖的贴着严北走,一点也没四处撒欢乱跑,不过昂首阔步的姿势颇有种大王出来巡山的味道。严北垂眼瞧见了,一棒槌敲下去,“给我安份低调点”。
严北语气中着重强调的是“低调”,那样威风凛凛的样子,是害怕别人注意不到他吗?
得了一脑瓜子,大金瞬间焉巴巴的,开始很认真的低调做兽。
自己本来就是学院的名人,再经过斗武场事件后,严北可以说更出名了。作为那天从天而降的大金出名度并不比自己差,关键是大金太好辨认出来,他不知道的是大金已经被传神乎了,一头没人知道神兽,当时在场的又不和吹嘘大金那一吼的气势,反正要真的论起来,大金是比严北还出名的,毕竟大金对未知的东西想来比较好奇。
如严北所想的,刚走出司徒院不远,他们一行人就引来的不少目光,和一些自以为声音压得很低,不会让他们听到的议论声。
“那……那个就是严北!”
“不确定,我那天不在斗武场”。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你看他旁边那头金毛灵兽,就是那天闯入斗兽场救下严北的那头,所以他傍边的绝对是严北”。
“是,就是他,相信我,那天我就在斗武场”。
“唉,你们小声点,不要被听到了,难道忘记廖师兄被罚的事了吗?”
“已经很小声了,再说我们又没说他严北什么坏话”。
“再说那天廖师兄也没做什么,只是以为对方想要发起攻击,而催动灵力护体,谁知严北修为那么低”。
“对呀,就是好奇,他们一直在司徒院没出来,难得今天出来了,终于可以一睹真容,别说那个叫严北的小孩长得真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就是脑袋有点拧不清”。
“就是,还害得廖师兄被罚”。
“这话怎么说?”
“入学考核发生的事你没听说过!”
“听过了,哦,明白明白”。
“话说,那头金毛灵兽到底叫什么,真的是灵兽吗?会不会只是比较厉害的玄兽,毕竟灵兽里真的有长这样的吗?”
“难道玄兽里就有长这样的”。
“其实我好想摸摸那一身的大金毛啊!”
李云天这时终于能体会严北的良苦用心了,原来带上大金真的就低调不起来,原本大家不一定都识得小北,有大金在,想认不出来都难,实在是大金辨识度太高,体型庞大浑身金毛太吸睛了。
李云天小碎步挨到严北身侧,“小北,他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就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做爱八卦的人”。
李云天有些心虚,明明出来时严北就不打算让大金跟着,自己多事说了两句,不然那群人未必认得出小北,也就没有这些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了。
严北依旧不习惯和旁人挨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了挪了下,直接和身侧的大金紧挨上,“我知道”。他当然不会将那些话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不过是一群不认识的过客而已。
议论声还在继续,而且话锋终于往严北担忧的方向而去。
“那个男人,我记得!”
“对对,我也记得,当时莫院长让我们离开时,秀儿师姐刚好过来,那个男人当时就跟在秀儿师姐身侧”。
“跟着秀儿师姐过来的人,为何会和司徒院的人在一起,别说那个男人长得一副天人之姿,当时我还猜测他和秀儿师姐关系匪浅了”。
“得了吧!就那样的姿色也配得上秀儿师姐,秀儿师姐可不需要那种以色侍人的货色”。
“嘘,小声点,别乱说,那人还不知道什么身份,难道你忘了廖师兄被罚的事”。
“知……知道了,我就是觉得光有点姿色的人哪里配得上秀儿师姐”。
“你这话说的也对,那男人一看就是外强中干,哪里及得上候殿宇师兄,秀儿师姐肯定看不上的”。
“嘘,那边有人看过来了....”。
严北神色微微有些发沉,那些人实在太刮躁了。说男人外强中干,真是可笑,不过是一群在男人眼中连蝶蚁都算不上的过客,也敢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男人,还有以色侍人,这群人真敢说,那女人也配得上男人。
严北眼神有些不善的瞪了男人一眼,竟瞎搞把自己整失忆了不说,跑来这边就跑来了,没有立马过来找自己,倒先去拈花惹草了。看,现在被人埋汰成这样,还一副傻样连个反应都没有,是个男人被人那样说难道不气吗?反正他都替这人感到生气。
莫名被瞪了一眼,严墨有些懵,一路上他没说半句话,除了正常走路,没有一个多余动作,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惹到这位小祖宗了。小祖宗三个字小少年不让叫,不过他觉得很适合小少年,就在心里偷偷的叫上了。
瞧着男人一脸无所谓,风轻云淡,甚至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瞪他,严北有种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赶脚。无趣的收回眼神,懒得理这人了。
可是不想理是一回事,耳边越来越难听的话却依旧没断过。似乎谈到男女八卦,大家更感兴趣了,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甚至自然而然的组成了一个小团队,自以为不动声色的跟着他们一路走。
“哈哈,笑死我了”。
“哺,都说了,小声点,别等下又有人看过来”。
“看过来就看过来,路又不是他们家的,我们也刚好要走这个方向不行嘛?”
“好了,好了别争论了,差不多就得了,我们赶紧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