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在现代(148)
“不叫”,严北看都不看司徒院长,摆弄着从院里一片绿叶上随意捉起来的一只寒蝉蛊,没想到这片大陆还真不简单,这个菏西学院更是不简单。见过养蛊的没见过这样养蛊的,可以说是散养,直接就让蛊虫像普通虫子一样在院子里的灵草上安家落户,饿了更是直接以灵草喂食,这样养出来的蛊虫攻击能力不减,反噬能力却大大下降。
养蛊的圈子流传这样一段话:蛊妇放蛊中一人,可自保无病三年,中一牛,可保一年,中一树,可保三个月,如不放蛊,蛊婆自己就要生病,连续三年不将蛊放出去,蛊虫不得食就会伤害蓄蛊人。动物之中唯有狗不能放蛊,蛊婆怕狗也不吃狗肉。
自己算是长了见识,只是这片不断散发出浓郁灵气的是什么灵植,为何他瞧不出来。
把手中的寒蝉蛊放回去,他现在的修为根本受不了寒蝉释放出的寒气,转头望向司徒院长,问“小老头,这些是什么草?”
“小……小……老头”,司徒院长见严北不玩寒蝉蛊了,而是转头望向自己,以为徒弟想通,要喊他师傅了,只是他没想到,师傅没听到,倒是听到了一个差点让他吐血的称呼。
原本看着严北随手在草丛中抓了一只虫子在玩,怕虫子的李云天赶紧躲开些,不过注意力还是留在严北他们这边,此刻听到严北直呼师傅为小老头,就知事情不妙了,赶紧几步跑过来,将严北挡在身后,陪笑道:“师傅,小北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你”,司徒院长抬手指了指李云天,“让开”。
“这个,师傅,您”,李云天晈了咬牙还是决定不让开,等下师傅气急了打小北怎么办。
见李云天不让开,司徒院长气瞪了对方一眼,直接绕过挡前面的李云天,来到严北面前,“乖徒儿,你瞧,你瞧,师傅真的不小的,师傅算下都有——”,司徒院长停下来掐着手指开始数,没一会儿终于数清了,“五百六十七,师傅有五百六十七岁了,不小的”。
被晾在身后的李云天嘴角抽了抽,他刚才白担心了,还以为师傅恼羞成怒准备惩罚小北。
严北淡淡睨了一眼有些委屈的司徒院长,他称呼这人为小老头并没有贬低之一,只是随口叫来,然后觉得叫得还算顺口,就不打算改了。至于那声师傅,还是那句话,除了那人还有谁够资格成为他严北的师傅,哪怕是形势所逼,逢场作戏都不行。
“老头”,严北不知道这人是真懂还是不懂,自己唤他小老头,那个小字不是来自年龄,而是身高,不过既然这人不喜欢这个小字,那就去掉好了。
“老……老头”,司徒院长嘴角狠狠抽了两下,呐呐开口,“乖徒儿,为师……为师……不老的”。
“不老?”严北微微皱眉,似乎真的在思考怎么才算老,“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有五百六十七岁了,难道五百六十七岁不算老吗?”
严北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司徒院长,眼神中除了疑惑,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刚才叫小了你不满意,现在把小字去掉你怎么还不满意。
司徒院长被爱徒那道你是不是在无理取闹的小眼神看得心肝疼,他……他似乎忘记了什么重点。
严北晈了咬唇,似是妥协的唤道:“头”,然后用一种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来,你不要小,不要老,可都给你去掉了,你可不能再有意见的眼神看着司徒院长。
这回司徒院长还来没做出反应,李云天已经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了。
正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司徒院长,转头狠狠的瞪了李云天一眼,板着脸道:“门外来客人了,还不快过去开门,一天就知道嬉皮笑脸,学学你们大师兄二师兄,稳重些知道吗”。
稳重!李云天更想笑了,他们这个院里的就没一个稳重的,就师傅您老人家本人哪里跟稳重沾得上边。
不过李云天憋住不敢笑,心道:有客人,他怎么没听到敲门声。
不会是师傅被他笑了一下,面子上挂不住,故意给他找点事做,想整整他找回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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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遇人不淑的草
从小老头到老头再到头,司徒院长有点怀疑人生了,爱徒似乎不好沟通怎么办!
司徒院长第一次体会到吃瘪的感觉,想说什么吧,在爱徒的注视下又好像说啥都是错,说啥都是在无理取闹,三个称呼选一个,似乎只能是最后一个,不小也不老,头就头吧!
其实按照严北的意思,他更喜欢唤司徒院长老头,不过既然人家嫌叫老了,那就去掉老字。不过这小老头挺聪明的,之前那个界面的人就经常用头来称呼一群人里面的老大。师傅是不能叫,称呼头也算是自己对小老头的尊敬。
既然称呼问题完美解决了,严北继续刚才的问题,“这些草叫什么名字?”
“这些草啊,师傅年轻的时候因缘巧合进了一处秘境,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觉得瞧着不错便带了几株出来,种上,种着种着就成片了,刚好虫子们爱吃,就拿来养虫子了。说来也奇妙,虫子吃了草越长越肥,没想到被虫吃的草则越来越茂盛。要我说这草生来就注定被虫子吃的”,说起眼前的这片草,司徒院长像是献宝的孩子,语气有些兴奋,什么种着种着就成片,当然有夸大的成分,当初那几株草离开秘境差点就死去,细心呵护下才成活的,况且种了几百年就这么一片很厉害吗?
“那就是没名字”,一片无名的小草,严北瞅着有些惋惜,这片小草当真返璞归真,形态简单普通,却蕴含浓郁灵气,还能用来饲养蛊虫,绝对不似其形那么普通,看来小老头气运不错,当年偶入的秘境肯定不简单。
“也不是,有名字,有名字的”。
严北望着眼前的人,说没名字的是你,现在怎么又说有名字了,这老头说话怎么颠颠倒倒的。
爱徒眼中的质疑太明显了,司徒院长不知为何心虚了下,低声道:“本来是没名字,不过后来我见虫子那么爱吃这些草,这些草仿佛和虫子相辅相成般,就给取了个名字,嗯,很贴切的名字,叫虫草”。
虫草?!
严北看着司徒院长不似开玩笑的表情,侧头扫向那片,呃,虫草,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草是好草,就是遇人不淑了点。
严北问名字是有目的的,想说司徒院长如果知道草的本名,或许他能在脑中搜寻下草的来历,甚至是找出关于那个秘境的信息。
“怎么样,为师这名字取的是不是很贴切”,司徒院长见严北没再说话,出声想找认同。
“嗯,是挺贴切的”,严北十分认真的说,就是可惜了这草,原本该有个牛气冲天的名字,一下子被降下神坛,与猪草啥草的变成一个档次,悲哀哉!
严北决定之后要离开这片大陆时,带上几株这草,回去让某人瞧瞧,或者能知道这草的本名,不然也给取个像样的名字。
李云天根本就不相信有人来了,就是过来开个门走下场,打开门,瞧着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心道果然。
他刚拜的师傅,心眼似乎有些小,还喜欢搞差别对待,早知道年龄小比较讨喜,他应该更早几年过来的,父亲也真是的,连这种招生潜规则都没摸清,白白耽误了他。年纪小就是讨喜,年纪大就是讨打,任谁都懂得选择。
李云天没觉得司徒院长差别对待有什么错,小北年纪小,长得又讨人喜欢,本来就应该被特殊对待,就是他自己也想宠着小北。
唉,父亲和娘亲现在要是知道他被菏西学院录取还拜了师一定会很开心,当然以后爹娘问起在学院里都学了些什么,打死他都不会说实话的。养虫,要是让爹娘知道自己学的是养虫的本领,他娘或许就是心疼自己下,他爹绝对会吐血的,振兴家业光耀门楣的梦就此破碎。
就在李云天想七想八时,一道清丽动听而不娇媚,如涓涓细流一般悦耳的声音传来,“你好,是司徒师傅知道秀儿来,特意让你过来给秀儿开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