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古玩铺子后(30)
赖兴华将这钱塞给宋仲林,这几张钱中间部分用红色的纸条包在一起,纸条背面似乎用毛笔写了什么字,不过宋仲林只当是赖兴华随手找的小纸条,没有多想,纳闷道:“你给我钱干嘛?”
“这里是五百块,本来就是你的。”赖兴华不动声色地擦了把手心的汗,故作轻松道,“你忘了?以前读书时候经济困难,向你借的。”
宋仲林疑惑:“你记错了吧,你什么时候问我借的钱?”
“不会错,就是问你借的,在里头怕别人看到,就想趁现在给你。好多年前的事了,拖了那么久都没还,说出来也不好意思,你忘了也情有可原。别说你了,我也忘了,前两天才想起来的。”
“是吗?算了算了,就五百,不用还了,都多少年了。”
赖兴华把递到自己面前的手又推了回去:“那会儿我还是个穷学生,五百块钱对我来说不少了,这钱不还心里过意不去。”
赖兴华信誓旦旦,宋仲林将信将疑地收下,可能确实有这么回事,时间太久了他忘了吧。
反正对他来说,五百不大不小可有可无,再加上赖兴华坚持,他也不再推脱。
收了钱宋仲林转身就打算回去,背后的赖兴华突然叫了他一声:“宋仲林!”
“啊?”
在宋仲林回答后转头的一刹那,一股失重感传来,宋仲林只觉天旋地转,自己好像栽倒在了地上,在失去意识前,隐隐约约听到了赖兴华的声音,他好像在跟谁打电话。
赖兴华:“已经照你说的做了。”
……
另一边的同学会上,都有人开始谈论起班长和宋仲林怎么去了那么久,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两人就回来了。
其余人都起哄道:“怎么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们溜了。”
赖兴华笑了笑:“宋仲林头晕,我陪他醒醒酒。你们悠着点啊,下午可还要去学校看老师的,到时候别一个个喝醉了带着一身酒气去,不像话。”
“放心,我们心里有数的。不是我说啊,宋仲林你酒量也太差了,这么多年还是没点长进,我记得当年毕业晚会也是你小子第一个喝趴下。”
“那你们别灌他了。”
许成荫的位子靠门,赖兴华和宋仲林要回原来的位置势必会经过他,原本他已经做好被宋仲林又阴阳怪气的准备了,谁知对方一声不吭地就跟着赖兴华走了。
经过的时候连看也不看许成荫一眼。
连余青松也纳闷:“这人上个厕所就转性啦?”
“应该是班长和他说了几句让他收敛收敛吧。”徐宁看着宋仲林走远,对许成荫道,“班长人还是挺不错的。”
此时宋仲林回到位子上酒是不再喝了,他开始吃起了饭菜。
一通风卷残云,犹如饿死鬼。
由于动静太大,不止同桌的人看呆了,在场其余人也都纷纷将目光投过来。
“宋……宋仲林……”有人尴尬道,“你这是饿了吗?”
宋仲林筷子不停,甚至直接动手,抓了一块鸭肉就往嘴里塞,没嚼两下就咽下去,一边吃一边道:“是啊,饿了好久了。”
眼看这一桌子饭菜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要被宋仲林一个人解决完,最后还是赖兴华顶着一众异样的目光制止了宋仲林:“好了,给我们留点吧,也不怕吃撑了。”
宋仲林这才停下,笑盈盈地道:“那这顿就先吃到这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赖兴华再次使出毕生所学想要炒热这尴尬的气氛,不得不说,难度过大,那努力的样子让人倍感心酸。
还好大家十分配合,选择性遗忘刚刚那一段,忽视一桌子饭菜风卷残云过后的惨状,继续忆往昔聊工作聊学业顺便展望一下未来。
期间宋仲林一直微笑着一言不发,和刚刚那“处处装逼家里有矿,人在美国刚下飞机”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余青松说着飘过去,悬浮在赖兴华头顶,想凑近观察宋仲林。
然后宋仲林缓缓地抬头,和余青松对视,让对方观察个够。
余青松:“……”
余青松迅速闪到许成荫背后:“卧槽他看得到我!”
宋仲林的视线又跟着余青松转移到了许成荫身上,笑容更加奇怪。
就跟那“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差不多,不过他那是“三分意外三分戒备四分你死定了”
许成荫:“……”
许成荫的声音几乎是压在喉咙里:“你坑队友专业修到王者了吧。”
余青松认真道:“我争取掉段到青铜。”
第27章 云城一中 (四)
虽然不知道这宋仲林中了什么邪,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胡作非为。
许成荫悄悄关注着宋仲林那边的动静,发现无论何时对方都在盯着他。
许成荫知道对方这是戒备他,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谁不知道这宋仲林看许成荫不爽,这下子他们都以为这是要找许成荫麻烦了。
徐宁替许成荫不平:“这人又想干嘛,到底有完没完。”
和宋仲林同桌的人也都纷纷找他聊天,想要将对方的视线从许成荫身上扒下来,企图转移宋仲林注意力,生怕他俩打起来。
那边宋仲林不知道跟赖兴华小声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头看了许成荫一眼,眼神复杂。
许成荫坦然回望,心下思量着现在这个“宋仲林”怕不是跟赖兴华脱不了干系。
那么之前那个宋仲林又去哪了?
有人对宋仲林小声劝道:“我说这话你可能不爱听,其实仔细想想你跟许大神之前也没什么事,你说你这是干嘛呢,也不必这么揪着他不放。”
就是读书的时候成绩比你好,长得比你好,比你受女生欢迎,还对你的炫耀不屑一顾罢了。
这种男生,以前女同学私底下叫男神,男同学私底下就叫逼王。
宋仲林没有说话,但是劝说的人总觉得他怪渗人的,便闭嘴了。
期间许成荫找了个借口离席,说是去趟洗手间其实是私底下找殷乾咨询去了。
许成荫还挺犹豫:“会不会太打扰他了,最近精怪局都挺忙的。”
“你一大男人磨磨唧唧跟小姑娘似的。你就先问问,要是忙就让他推个别人的联系方式给你。”余青松道,“前几天在东海乐园碰到的那几个道士和尚我看都挺靠谱的。”
“行啊,胆子越来越大了,开始教训起我来了。”
“这不熟了么。”
余青松跟许成荫相处久了,就知道这人平常也就嘴上威胁威胁不给蜡烛吸,其实心软得很,脾气也很好,反正就跟他老同学说的以前那个他一点也不一样。
所以现在余青松已经真的把许成荫当大哥了,毕竟之前一个人飘荡了太久,是真的很孤独。
许成荫觉得余青松说的有道理,便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殷乾。
这会儿殷乾正和精怪局其他三人一起围坐在办公桌上,并且气氛十分凝重。
“最近确实有一个画皮失踪。”青鸟将文件放到众人面前,“这是他的详细资料。之前有未经批准在医院太平间偷尸体披人皮的案底,还跟一位女教师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不过很快就被逮住,我记得当初还是我负责的,我逮的人。后来被送到族里关禁闭,最近才刚放出来。不过一放出来就逃了,应该是逃走后后杀了陈乐,随后用陈乐的身份做了一系列事情后失踪。目前还不知道他做这些事的动机,单纯地为了报复我们吗?”
“挺能的,披着死人皮还能来一发。”殷乾嘲讽完后又问,“那个女教师呢?”
“女老师是云城一中的教师,现在还在任教,我有派人盯着,他这几天接触的所有人里都没有画皮,像是突然消失了。”
“又是突然消失了?”霍禅纳闷,“这一个个都躲哪去了?云城都快被我们翻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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