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军服系列10:镇帝将军(14)
淩涵把淩卫固定在自己腿上,胸膛贴上吞下了自己男根的心上人汗湿的背部。
这份体温,这份紧窒迷人的包裹,还有,熟悉的诱人动心的呻吟,如果差了一点,从此就要失去了!
越想越后怕。
越担心,越愤怒。
为了一个冒牌货,不听我的警告,差点被轰成宇宙中的碎片。
把我当成了什麼?
把我对你的爱,当成了什麼?!
你没了淩谦会死,淩谦没有了你会死。
那我呢?
淩涵呢?!
在心底愤怒地问著,淩涵却无法像常人那样,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天性中和后天里的内敛特质,彷佛是他自己也无法打破的坚壁,即使一肚子怨愤委屈,他却仍是沉著一张俊脸,偶尔微眯著眼,享受哥哥坐在膝上,**艰辛吞吐著自己阳物的微妙蠕动。
“淩涵,好难受,啊!进得……进得太深了,呜————”
肠道和脏腑都似乎受著极度压迫,甚至连呼吸也一样,氧气严重不足,只能张开口,淩乱地喘息著。
看在有心人眼里,这样的淩卫相当性感。
“哥哥,你还没有吃饭。吃吧,至少吃一半。”
小餐桌上的饭菜分量不大,吃一半不算太过分的要求。
但这种彷佛被栓套在淩涵身上的状态,让淩卫根本连一口都吃不下。
“不听命令吗?哥哥说过,我是哥哥的将军,哥哥连将军的命令都不听,应该受罚。例如,这样。”
握住脚踝的双手,作势要继续往上提起。
那意味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会压在那个正哀哭著接受侵犯的脆弱地方。
淩卫被这淫邪的威胁吓到了。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为了隔壁那一个,哥哥不怕被人伏击死掉。我要哥哥吃点东西,就会死掉吗?给我老实吃饭,我说的是立刻。”
轻抓著脚踝左右晃动,在弟弟膝上的淩卫像扯线娃娃一样惊骇摇摆,重心的改变,让他深深体验到,那硕大凶器是如何楔在自己的身体里。
“呜——!停下!我……唔啊——”
“听不听命令?”
“我……呜啊!不要!不要!我听……”
不起眼的乌木筷子,像忽然有了千斤的重量,为了不受到惩罚,淩卫努力控制这两根不听话的木东西,把它们伸向面前的菠菜。
但是,要在接受著男人阳物的状态下用筷子夹起菜,是不可能的事。
敏感的**被撑大到几乎裂开。
胃被烈酒灼烧著,肺被淩涵方才的吻灼烧著,体内的每一寸,被侵犯在深处的烙铁般的圆柱物灼烧著。
即使是小小的呼吸,皮肤肌肉和内脏都像在做收缩、放松、再收缩的动作,凸显那根被紧紧包裹的巨物的存在。
脑子快融化了。
“快点。”
“我做不到……啊啊!不要摇,求你了!我真的……真的!”淩卫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
指尖的握法,力度,角度,通通都脱离了大脑指挥,任凭淩卫怎麼努力,筷子颤颤巍巍的,就是夹不住任何一根菜;有一次夹住了,刚刚往上提,那根可恶的菠菜就像是故意奚落淩卫般软软滑了下来。
淩涵的满腹委屈,被笨蛋哥哥的险遭伏击、不吃饭、不顾身体等等不负责任的行为,逼成了满腹放肆的欲望。
把器宇轩昂,即将当上上等将军的哥哥欺负到泫然若泣,丢脸地向自己求饶,淩涵心里多了一丝怜爱。
叹了一声。
拿过淩卫手里颤抖得随时可能掉下来的筷子。
“果然,连吃饭都要让人伺候的哥哥。”一手搂著淩卫的腰,一手用筷子轻巧地夹起一块烧得金黄色的渔米堡土豆,放到被吻得像蔷薇花瓣一样红艳的唇边,“张嘴。”
被弟弟当小婴儿一样餵食?
淩卫正在犹豫,忽然胆颤心惊地发现搂著自己腰杆的手充满威胁地滑到了胯下,脸色一变,赶紧张嘴把“恩赐”的土豆吃了下去。
“味道怎麼样?”
“嗯……”微弱赧然的声音。
“吞了吗?”
“嗯……”
“那麼,吃一块肉。”
喷香的红烧肉夹起来。
在送到淩卫嘴边前,淩涵还不放心地先把红烧肉放到自己唇上触了触。
他可不希望烫到他的宝贝。
“这是豆腐,也要吃一点。营养要平衡。”
反正是保温器皿盛著,不用担心饭菜冷掉的问题,少将把在高端军备委员会里研究联邦最新武器的一丝不苟都拿出来了,餵得格外认真。
一定要餵饱哥哥。
就算餵上两三个小时也无所谓。
实际上淩涵希望这时间走得慢点,这是……天堂般的享受,可以餵心爱的哥哥吃饭,欺负他,同时也宠溺他。
从一开始,就保持著让哥哥坐在自己膝上承受插入的**体位,刻意地调节哥哥的重心,让他柔软甜美的**必须时刻牢牢吃住自己的全部,每一个小动作都带动著臀部肌肉收缩,让哥哥的身体为自己做最舒服、最**的按摩。
但又不超过哥哥的最大接受度。
他可不是淩谦,会为了让自己舒服,猛然把哥哥侵犯到崩溃的程度。
“这是香菇,一种从古地球时代就存在的菌类,可惜不是银河系里采摘过来的,不过移植到物掩星后的香菇,味道也不错。哥哥,张嘴。”
“我,唔——我已经吃不下了。”淩卫低声说。
吞著那麼大的东西,下半身因为长时间的扩展几乎半麻痹了,让人尴尬的是,明明没有摩擦,只是保持著插入的静止状态,自己胯下的器官,却像被快感催促著似的渐渐昂挺起来。
连要保持呼吸都不容易。
更不要说张嘴、咀嚼、吞咽……
“吃不下?”淩涵放下筷子,手往下摸。
“啊!别……别摸那里。”
“别动,哥哥,失去重心你就要完全坐在我这个上面了。”淩涵用一只手固定著他的腰,摸到自己料想中的挺直热物,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脸,逸出一丝愉悦。
“哥哥兴奋了,”他咬住淩卫发红的耳朵,明知故问,“为什麼?”
回答他的,只有淩卫在他变得激烈的爱抚下,越来越淩乱的喘息。
“其实,哥哥并不是吃不下,而是渴望著吃下我给哥哥的东西吧?男性的**,是比什麼都上等的营养品。我的,只给哥哥。”
一边低声说著,一边揉搓淩卫勃勃跳动的漂亮阳物,就在淩卫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潮时,淩涵猛然撤回了手。
握住淩卫汗湿的腰杆,上下晃动起来。
淩卫立即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
“啊!啊!不不!不要,淩涵——呜————!”
男性侵犯到深处,身体往上抽出,又随著重力迅速跌落,再次把硕大吞到根部,如此猛烈的循环**中,黏膜间的摩擦发出沾有分泌液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每次重重坐到淩涵胯间,肚子里的内脏就像被顶到喉咙一样。
扩充感和摩擦都激烈到难以言喻。
“好痛——淩涵,求你……唔,受不了……”淩卫的唇里逸出又热又湿的痴呓。
被这种丢脸的坐莲体位侵犯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在半空中乱挥,想要抓住什麼,最终却无措地垂下,反过去摸索著,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住淩涵身上的军装。
“嗯——啊!肚子!肚子好胀——”
下半身从痛楚的半麻痹,变成了羞耻甘美的酥麻,从被侵犯的地方一直往上蔓延到神经中枢。
每一寸都被欲火焚烧成灰。
淩涵沉默著,用温柔的爱抚和霸道强硬的侵犯贯穿,回应淩卫隐隐带著哭腔,却又充满甜腻的呻吟。
动作愈凶狠,淩卫愈难以忍耐地挨紧淩涵,攥紧淩涵身上的衣料。
“唔唔……嗯——-淩涵……淩涵……”
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哥哥。
在你尚未知道淩谦留下记忆档案的前一晚,你对我说,我是你的将军。
这是一件,一辈子的事。
即使淩谦的复制人苏醒也好,甚至是淩谦本人回归也罢,总之哥哥,你不能反悔。
我是哥哥的将军。
我只能是哥哥的将军。
哥哥,此刻紧紧抱著你,和你合二为一的人,不是别人。
是我。
是,淩涵!
“淩涵……淩涵!呜啊——我快,快到了!”淩卫忽然发出的激昂叫声,引来了更快更猛烈的一轮**。
快感鞭子般狠抽过脊背,腰部一阵痉挛。
受到体内喷溅的男性**的刺激,淩卫啜泣著在弟弟膝上,射出了滚烫的白色精华。
第八章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落在深切治疗大楼银色的外墙上了,但新一天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楼里人们的注意。
手术室的窗户全部关得紧紧,根本没有给阳光留下一丝空隙。
此刻,穿著手术白袍的麦克站在治疗床边,露出颇为疲惫的表情,打量著床上双目紧闭的英俊青年。
“他,什麼时候会苏醒?”犹豫了许久后,淩夫人终於发出很低的声音,打断了医生的沉思。
“很难说。”麦克摘下透明防菌的手术手套,丢进医疗废物箱里,“我也是第一次在处理复制人的同时,进行让人不舒服的限制介入。”
“让人不舒服?”淩夫人露出担忧的表情。
她首先想到的,是失而复得的爱子的身体。
“用人为手段去压抑一个人二十年循序渐进而成的感觉,这不是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吗?”
淩夫人严肃地看著麦克,“医生,关於这件事,我们之前已经讨论……”
“是的,夫人,我明白,您作为他最亲的人,有决定权。我刚才多嘴了。”麦克把手在半空中随意地一挥,“大概是累昏了头。”
淩夫人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你对淩家的帮助,我不会忘记的。”
“现在说这个还早,至少要等到……等一下,他刚刚眼睑是不是动了?”麦克的声调忽然拔高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凑近治疗床,睁大眼睛盯著那张俊美得难以形容的脸。
“淩谦?”
“孩子,你听得到吗?我是妈妈。”淩夫人努力想保持镇定,但声音仍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把手覆盖在那只垂在床边的手上。
“好孩子,睁开眼睛吧,妈妈在这里。”
似乎听见母亲的呼唤,乌黑睫毛猛地颤动一下,然后缓缓打开。
带著从沉睡中刚刚苏醒的人的惺忪,年轻人看著头顶上方,一时无法凝聚焦点,淩夫人激动地用力握紧了他的手,“你……你醒了?!孩子,你感到怎麼样?”
握紧的力度,一下子把淩谦从睡梦的泥潭里彻底拉到了清醒的现实里。
漂亮的黑瞳定焦在淩夫人脸上。
下一秒,唇角扬起,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懒洋洋地说,“一睁开眼就看见全联邦最优雅高贵的将军夫人,我当然感到很好啊。妈妈,你干嘛这样看著我?”
发现他要有所动作,淩夫人和麦克都紧张地叫他躺好,但淩谦根本没有听话的自觉,在被他们拦住之前,俐落地从床上坐起来。
“谁趁我睡著了在我身上乱放这些烦人的东西?”
任性地拔掉了手腕上传输营养液的针头,连接在手臂、脚踝、胸膛、后颈的身体指数监测接触器,也毫不商量地通通从自己身上摘了。
忽然接收不到监测对象的身体指数,医疗仪亮起红灯,发出震耳欲聋的警告声,麦克只好跑过去,把医疗仪关闭。
忙乱一阵,房里总算安静下来。
淩夫人看著一醒过来就精神奕奕的儿子,喜悦和宠溺盈满心窝,但是,发现淩谦摘掉身上的医疗器后就要下床,一副闲不住的样子,嘴边彷佛又尝到了从前被这任性的孩子气到摇头叹气的为母的酸酸甜甜。
“淩谦,不要胡闹,躺回床上。”
“为什麼?”
“你需要休息。”
“拜托,我精气神十足,再说,随舰队出发前,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淩谦停下往床下找鞋子的动作,直起腰,微微蹙眉,困扰地看著淩夫人,“妈妈,你今天怎麼了?说不上两句话就红了眼睛,让爸爸知道的话,说我惹恼了妈妈,我会被爸爸关禁闭的。”
淩夫人赶紧擦了擦眼泪,挤出笑容,“没有,妈妈,妈妈只是……”
母亲含笑带泪的一幕,让儿子的心肠变得柔软起来。
淩谦叹了一口气,暂时把找鞋子的事丢到一边,拉著淩夫人在床边坐下,像好朋友谈心事一样低声说,“妈妈的心情,我完全明白。但是,我们淩家是军人,敌人来了,军人不能躲在后方。爸爸和我这一次出征的事,军部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也不会更改。但是……”
他顿了一下。
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和爸爸一起,平安地回到妈妈身边。妈妈要相信我。”
淩夫人的眼泪,猛然如决堤般涌出眼眶。
一定会平安回来。
和爸爸一起,平安回到妈妈身边。
这是儿子说过无数次的保证。
在出征前,淩谦在自己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
这孩子,为了安慰他的妈妈,即使是说这些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时,脸上永远带著最自信灿烂的笑容。
“妈妈?天啊,妈妈,我又说错什麼了?妈妈你不要哭嘛,妈妈你这样什麼话都不说,一个劲地哭,我的心会碎掉的……”淩谦被母亲紧紧抱得气都差点喘不过来,完全摸不著头脑。
只好一边嘴上说著安慰的话,一边不忍拂开母亲,只能正襟危坐,充当淩夫人的大型抱偶。
淩谦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麦克。
麦克对他的目光报以一个耸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本军医在医学上的责任已经完成,你们家庭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请不要找我要答案。
麦克可没有兴趣对眼前这家夥解释,你不是人,你只是一个复制人,你以为你是的那个人,其实已经在前线挂了。
而且你以为是你父亲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挂……哦,不,对淩将军必须尊敬,应该说,淩将军为联邦牺牲了。
光用膝盖想一下,就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会是何等狗血。
而睿智的麦克军医,一向不怎麼喜欢太狗血的伦理剧。
对了,还有一条隐藏线索——你的记忆被动了小小手脚……
这一个小秘密,他答应过淩夫人不对外泄露。
“抱歉,我要去休息一下了。”麦克无视淩谦询问的眼神,一边捂著嘴打哈欠,一边径直走向房门。
打开门的时候,看见恰好来到门前的两人,麦克愣了一下。
“淩谦……淩谦醒了吗?”淩卫正打算敲门,不想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声音微微发抖地问,视线往麦克身后探寻。
还没等麦克答话,他已经看见被淩夫人抱著落泪的那个人。
淩卫眼眶骤然红了,彷佛被牵了魂魄一样,从麦克身边摆晃著擦过去,直直朝著曾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的人走去。
“哥哥听到医疗仪的警报,坚持要过来看看。”淩涵拍拍麦克的肩,“你脸色发白,去休息一下。”
说完,追著淩卫的背影向房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