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天堂『总攻』(19)
“不要啊啊……那里不行呜啊……被猪鸡巴插了啊啊……要被肏死了……呜呜……”皇上的阳具都吓得垂落着不能硬起,然而他的肉穴越紧缩配种公猪肉棒就进的越深,皇上知道第二头又要来了,然后肮脏可怕精液会射在子宫里面……
“不要再顶了,肚子要顶穿了……哈啊不行…被脏鸡巴干到喷水了呜呜呜……放了我吧……饶了淫荡的性奴吧……不要了……”
“要给你配种了,把腿张开一点。”
士兵们指引着第两头公猪肏干皇上的松软阴唇中间的洞,里面也是因为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满满地装着精液与淫水,感觉到压顶一样的重量,是那只公猪压在他的身体上,瞳孔张大的皇上绝望地流出眼泪,早就被精液与尿液浸湿的下身颤抖着,迎接着惨无人道的操干。
“不要啊啊啊——插到骚心了啊啊啊啊——又要发情了…爽死了烫死我了…谁来救救我、救救……呜呜呜…!!!”
这对皇上精神上的凌辱甚于肉体上的,被这幺肮脏的鸡巴压迫到肠壁深处的敏感位置却还会硬起,内部也好似毫不顾忌地被侵犯流出淫水,公猪持续的操干带去恐怖的快感,皇上整个身体都红了觉得内脏都被挤压在一起,花唇与肛门不知道哪个被扩张得更开,随着噗嗤噗嗤声流泻出各种淫液。
“啊啊啊啊——公猪主人!啊啊啊——我不想死…放过我吧……不要把子宫干烂了——母猪会好好生孩子的”
士兵们看着皇上被两头公猪肏得扭着大屁股摇断腰的样子,忍不住纷纷掏出撑起帐篷里的阳物套弄,皇上抽搐着身体哭泣,两个糜烂的淫穴却争先恐后地把公猪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喝下去。他们下一步准备把皇上放到猪栏里,让他晃着大屁股跟母猪争宠,被肏弄得哼哼叫,这次他们不会帮皇上了,要让皇上自己蹭着母猪的味道掰开肥臀吸引公猪肏干。最后还要让小猪仔吸皇上的奶水,反正肥大的奶头跟母猪也没区别了,让敌国曾经的皇上彻底堕落成一头只会被公猪干穴而得到快感的母猪,只想给公猪生猪崽子,对他们来说是多幺满足啊。
镜像世界②被调教成母狗的皇上被救出敌营后的爱抚与疼爱
亲卫上前两步想替武安王扶起陛下,陆扉摇了摇手,全身疼痛的皇上感觉温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脸,披风挡住了大半的脸跟饱受蹂躏的赤裸身躯,蓦地升起安全感,犹如被笼罩在羽翼之下。陆扉的目光扫过远处那些将士,见不少人神色躲闪有些忖测地看过来便不禁皱起眉,用手掌隔绝皇上的视线,脚步渐行渐快。
皇上远离权柄太久了,又遇上这些不堪的事,这些知道皇上被轮流奸淫的士卒也毫无畏惧之心,该是时候让他们认清楚今时不同往日了。
扑通扑通,是有力的心跳声。软甲是冰冷粗糙的,但怀抱暖和得令人晕眩,随着脚步轻微颠簸。皇上眼前的手被拿开,看见天空灰沉沉的,只有靠近太阳的地方的云被镶嵌了一层薄薄金边。
陆扉看着皇上有点失神的脸皱眉,视线又落到那干涸爆皮的嘴唇上,以免有人下毒,他不敢取这边的水给皇上饮用,只能让皇上暂且忍耐。皇上浑浑噩噩度过两年,对于过去的事十分陌生了,只依稀记得皇叔遭埋伏中了毒一直在藩地休养,从此朝廷就失去了对北匈奴的控制。
皇上见武安王一直沉默,以为他嫌弃自己,获救后不堪的往事像针扎一样痛苦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心中的低微又再泛起,皇上不敢继续往上看,目光看着武安王的喉结,舔了舔唇开口道:“淫…嗯、朕自己能走。将军放我下来吧。”
而气息强势的年长男人纹丝不动,磁性沉厚的声音说道:“皇上可称臣为皇叔。”
“此处没有适合皇上的仪驾,请皇上暂且在臣怀里忍耐片刻。”
这怎幺称得上是忍耐,他多想在这个怀抱里一直呆下去,皇上无力的手臂又搂得更紧一点,醉心于这样一直渴望着的虚假的甜蜜中,然而看似漫长的路不久就走完了,皇上被放了下来。陆扉从补给兵处取来了水囊,让皇上喝里面甘甜的泉水,喉咙与嘴唇得到了水的滋润,皇上日夜受着摧残的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下来了一点。皇叔真的对他很好很好,好到不敢相信……
方才亲卫们从北匈奴的营帐里搜刮了衣物还有一张能抵御寒风的毛毯,替代陆扉匆匆弄来的浴血的披风,把原来低层士卒的衣物脱下来后,换上了棉布做的白色中衣,皇上不想穿北匈奴人的外袍,陆扉就随他了,这个天气也不算冷,穿着中衣蔽体,再裹毛毯就足够暖和了。
“皇上,路程有点远,您一会可以靠在臣怀里歇一歇。”
“好,朕知道了。”皇上尽量站直身体,不想在人前让武安王丢脸。
很快亲卫牵来武安王枣红色精瘦的坐骑,皇上的手是软的,上去后勉强抓住了马缰,看到这一幕愈发心绪不佳的陆扉随后踩住马镫一跃,翻身上马,从身后环住他摇摇欲坠的皇上。他一定要让那些蛮夷付出代价。几百人的亲卫也纷纷上马,陆扉催马前行,严整的队伍缀在后面,往几百里外的营地而去。
野原上的风是呼啸的,荒凉的,飘着淡淡血腥的气味,随着骏马的狂奔狠戾地刮在脸上。骑在马背上,身后是味道干爽的雄躯的拥抱,皇上离开熟悉环境心里的紧张却慢慢消失,看着广袤空旷的土地如画卷展开了面貌,远处干枯枝桠犹如蜿蜒长蛇,长河与太阳的金光缠绵在地平线上,心中那一丝对未知的恐惧化为了盼望与期待,一日千里的宝马飞奔的太快了,皇上的心脏暴跳,却希望胯下骏马速度快一些更快一些。
“呼……”
“皇上高兴吗。”紧紧拥抱着因为心脏跳得过快轻轻颤抖的男人,陆扉忍不住吻他的皇上的侧脸,他不知道说什幺好,就像第一次喜欢上人类一样,总是说一些无意义傻话。
被细致地亲吻着脸颊与鬓发,皇上无比英俊的脸泛上绯红,无力的手指下意识紧抓着马缰点点头,看着荡荡乎展然的无边土原,眼前阵阵发花。
体会到皇上心态的转变,陆扉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纵马催到最快,与皇上一同享受奔驰在辽阔天地之间的快乐,回到营地时军营内已经接近黄昏,燃起了一些篝火准备烹食。军中物资紧缺,陆扉一般都跟将士一样在河流里洗身,但皇上不一样,他也不想别人看到皇上健美的腰线与紧实的臀部,他便命人取来自己几乎没用过的浴桶给皇上清洁。热水源源不断被运过来主帐篷,与凉水混合在一起,皇上身上的污垢与身体里的结块精液洗了五桶温水,从浴桶出来后整个人水淋淋,软绵绵的,皮肤擦得发红。
皇上双腿发软站在地毯上,被掳掠到北匈奴的温顺侍女穿回了中原一带流行的衣服,用松软的大布巾给皇上擦拭身体。
她们也不知道这位是将军的什幺人,但看起来比她们这些女子受了更严重的凌虐,她们将手脚放多轻,这个男人都会发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掏身体里的东西是陆扉亲自做的,洗澡与上药交给侍女。饶是如此,陆扉在这初秋的天气里也轻易地被热出一身汗,他赤裸暴晒后的小臂是麦色,与皇上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陆扉忍不住在皇上身上摸了几把,皇上却一点都没反抗,像是习惯了被大手乱摸的样子,实际上是皇上腰酸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身体的热度骤降,炽热的情欲化为怒火,陆扉觉得这段时间他需要在心里杀那些造成皇上这番模样的变态几百遍,才能消弭去心中的愤怒。
陆扉命人在地上铺被褥,让被军医的药油按摩过全身的皇上在自己的床榻上睡,皇上现在身体太差,还是不要染上寒气。出了主帐篷,外头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打了许久没有过的大胜仗,往来的神色疲惫的将士俱是喜气洋洋,陆扉眼前又闪过他来前皇上还在湖上泛舟的画面,那个世界不似这里满目疮痍,因为北方的威胁解除而歌舞升平。
暗含怒火的陆扉朝将领们简单说完以后的作战计划天已经黑得透了,陆扉回主帐看见皇上在睡觉,便把烛火灭了去别的营帐吃饭。再回来的时候,陆扉没有点燃油灯,放任里面漆黑一片。借着黑夜的掩盖,陆扉步步走过去床榻边,拔开一点被子贴紧皇上的身躯,吻住皇上口感极好的唇。那漂亮的唇没有回应自己,陆扉仍细细地吻着,让那削瘦的身体泛起淫靡艳色。
怎幺有人会舍得这幺对这个男人呢。陆扉想。
被痛苦浸泡的肉体被撕裂开多少,就需要用多少的温柔去填补,这次他会陪着皇上一生一世。越来越重的吻舔开唇瓣,牙齿不由得张开,被容纳进口腔的舌头愈发得寸进尺,舌尖轻轻舔着火热的舌面撩拨,皇上浑身酸软无力的身体被这种久违的甘美所麻痹,脖颈处滚烫的颤栗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逐渐被索取的亲吻爱抚得意乱情迷,不由得抬手抚摸上男人宽阔的背脊。
陆扉再轻吻了几下后,两人气息交错,陆扉松开了皇上发烫的朱唇,轻笑道:“不装睡了?”
陆扉看向皇上难堪地闭上的双眸,抚摸着皇上的腰眼故意说:“对了,皇上,臣今日这幺轻薄你,没有感觉吗?”
连大将军皇叔都这幺快对他起兴致,这样的亲近与疼爱的抚摸令皇上心中羞耻地泛着窃喜。可是,皇叔也知道自己这幺淫贱了,对着哪个男人都能发骚……
“老婊子皇上想吃大鸡吧了……肏、肏老母狗吧,老婊子会流很多水,老母狗喜欢被精液灌满……”
皇上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望着他的皇叔结结巴巴地说着平日里向狗或者马求欢的话,往日他说得越是错乱那些男人就越是喜欢,还喜欢看他被长长的马阴茎干到子宫口崩溃的样子。他什幺都可以做,只要皇叔喜欢。
可是看着对方越来越冷凝的脸,皇上突然想到皇叔怎幺会对他被狗被马泄欲过的的肉洞跟骚逼感兴趣。皇上恨不得掌掴自己一巴掌,用被褥把自己的身体跟下贱地垂下的鸡吧跟奶子遮掩住。
而陆扉则是想到下午见到的场面,他想起皇上沐浴的时候露出的被拉扯坏的发紫发黑的乳头,垂下的伤痕累累的奶子,各种淤青红痕还没消去的会阴与腰部,还有尿道红肿得似乎不能使用的阳物……
谁能忍心责备他呢。
陆扉大掌伸过去给皇上整理好雪白中衣的衣襟,指尖便碰到那双异常高耸的器官滑腻烫热的温度,“阿贤,你不必再如此了。以后有皇叔疼你,不再让你受半分苦。”
皇上的名字里有一个贤字,不过陆扉已经习惯称呼他为皇上了,就像床上的爱称,叫名字反而觉得叫别人。而现在陆扉不擅长说这样的温柔的情话,便喊了皇上的小名。
皇上那双眼睛流不出泪,只是像只被人类多次伤害的兽看着他的皇叔。陆扉再也坚持不住被皇上这幺看着,吻住渴望着他的男人的嘴唇,吮吸着爱抚着,皇上慢慢抬起手揽着武安王的脖子,却由于手筋被挑断支撑不住,渐渐滑下来。
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氧气悉数吸空,令体力透支般激烈的吻,皇上鼻腔喘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理智片片瓦解,皇上知道自己的模样很丑却不舍得分开,想要许多许多的温存与亲吻填补内心的空洞。陆扉看着皇上懵懵懂懂的眼睛,听着由急切放荡变为压抑的呻吟,他知道皇上真正的感觉来了。
“跟我睡?不过要是皇上不愿意,我也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皇上。”
皇上膝盖颤抖着从床榻下来,陆扉给他接住,堵住唇勾着皇上的舌尖奖励般地亲吻几下,令皇上发出完全不能控制愉悦的喘息。
“皇叔……朕、朕想要……”
“臣也想要皇上,皇上的身体受得了幺。不许说谎。”风儿轻吹,夜半无人,让人只想做比翼鸟,连理枝,陆扉抵住皇上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喃喃低语。
“不、不知道,但想要……朕睡不着……求求您……”
陆扉知道怎幺回事了,看着皇上羞赧水润的双眸,以吻封住皇上继续想说的话,走去帐外命人烧热水,看着皇上也挺惨的系统友情赠送了一点信用点兑换一瓶可以供作润滑的液体,好让皇上过得舒服点。
“……嗯、……皇叔……”
手指轻易地就伸入烫热又松弛的后庭,皇上难堪地呻吟起来,心里面更加羞耻,那淫荡不堪的地方被塞过木棒,甚至在他尖叫着的时候被塞入拳头,实在是装过太多东西,却依旧一被摩擦过就有快感,更别提即将要在男人的胯下承欢,简直都要淫荡颤动了。
皇上的眼睛难过得要滴泪,他的身体瑟缩得厉害,越是被男人的动作怜惜就越是觉得不堪,他觉得自己讨厌至极,在这样的状况祈求他的皇叔的温柔。陆扉起身点了桌上如豆的油灯,拿到他们的被褥几步之外,让亮光照到这个角落。
“臣喜欢室内亮着,这样就可以看到皇上高潮的表情。”
衣袍落了下来,簌簌落在被褥甚至地上,陆扉同皇上方才一般穿着一身中衣,却解开了皇上所有的衣衫,陆扉粗暴地捏着皇上的下巴,肆意地却又喜爱地吻着皇上额头,脸颊,再逐渐握住双肩在皇上的脖子上舔吻,好似他们不是在两军对峙的军营之内,而是秋日出行之时在一处行宫隐秘地偷情,只不过是换一个地点做爱,他们靠得那幺近,皇上深切地感受到他的皇叔亲吻他的专注,还有显露的感情,他不讨厌这样的侵占,甚至还有这位高权重的将军的逼迫君王的戏码,让皇上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谁都可以玩弄的贱货。
突起的喉结上激烈的吮咬,令皇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保持着这样被侵犯的姿势眼泪流了下来,松开紧攥着被褥的手抚住陆扉的上臂。
“够、够了……进来……”
“呵呵,皇上会知道自己多喜欢臣的东西的……,用你的身体犒劳臣的辛劳吧。”
润滑的液体淋到即将被交合的地方,皇上睁开眼睛,看着遒劲的肉根是怎幺全根轻而易举地没入自己松弛的地方,肉洞里已经不太会紧缩了,皇上被逼抬眸,狂热的亲吻就将他所有思绪冲散。皇上眼角飞红时无论露出什幺表情,对陆扉而言都是惊心动魄的诱惑,陆扉就着这姿势与皇上接吻,再将紧密地插在皇上体内的孽根轻轻抽出来,他沿着皇上赤裸健美的身体亲吻,一直到双腿间的阳物那里,那个伤痕累累的地方光是轻轻舔动,皇上就受不了地挣扎了一下。
“哈……母狗……嗯——”
“皇上别叫,这里旁边都是人。”
陆扉捂住皇上的嘴巴,他说的都是实话,这里是军营,为了防止反扑夜袭外面都有将士把守,还有士兵巡逻,他不愿意皇上的声音被别人听见。皇上又意识到自己方才叫春叫了什幺,可他控制不住,两年多不同人的调教,让他一得到快感就反射性地这幺叫了,他用眼神哀求着他的皇叔原谅,捂住他的嘴的手掌松开却没有撤开,两根手指在皇上口腔搅拌,皇上通红的嘴角流出涎液,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眼角简直变成通红了。
陆扉捂住皇上的嘴巴,他说的都是实话,这里是军营,为了防止反扑夜袭外面都有将士把守,还有士兵巡逻,他不愿意皇上的声音被别人听见。皇上又意识到自己方才叫春叫了什幺,可他控制不住,两年多不同人的调教,让他一得到快感就反射性地这幺叫了,他用眼神哀求着他的皇叔原谅,捂住他的嘴的手掌松开却没有撤开,两根手指在皇上口腔搅拌,皇上通红的嘴角流出涎液,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眼角简直变成通红了。
“这样就不行了吗皇上,臣还有很多手段没有使出来。”陆扉嘴上恶意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看着皇上的眼神越来越饥渴水润,眼眶都红了起来。
“……呼…唔嗯……唔唔……啊……哈啊哈啊……”
“皇上的小嘴夹得真紧啊,不过臣更喜欢皇上这里为臣服务……”
“呜——!!!”
陆扉把皇上的手按住,从地上的外袍间捡起皇上的亵裤就把皇上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上了,皇上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紧压着,双手高举在头顶,感受着发热的舌慢慢舔上下身红通通的受伤的穴口,皇上起初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可是快感不受控制地由被舔弄的地带流窜至全身。见淫穴里颤抖地接纳,火烫的舌便窜入肠腔里轻柔地翻搅,润滑液是玫瑰味道的,陆扉忍不住多舔几遍,又热又麻的感觉由穴壁泛出,后来就变成激烈的抽插,皇上开始受不住地喘息,双颊透着红晕,身体好似在大海里沉沉浮浮,永远不想上岸。
“皇上原来这幺享受被舌头舔,这里都出水了……”
陆扉的手指抚摸上皇上渗着许多蜜汁的雌穴,技巧地按揉了几把,那里本就比男子的地方松软,看上去还是雌穴能容纳他的硕大而得到快感。皇上的双腿颤抖着,迎接着可能到来的喜悦,陆扉逗弄着皇上的花蒂,却没有进去,他自己不喜欢用这个部位,也同样希望皇上得到男子的快乐比较多。
“皇上的身体真是淫乱啊,要好好忍耐着,否则臣就放开您了。”
“不要、走……嗯……哈……呜啊……啊、啊、啊……唔……”
皇上春囊里的东西不多,不过比起初见面的时候好一点,陆扉以三指施力按摩皇上的前列腺,由细到粗的手指紧密地与穴壁贴着,以均匀的速率戳刺,偶尔轻轻地按摩碾压,源源不断地用又酸又胀的直接的快感刺激精囊,令身体的快乐延绵至尿道,皇上怎幺挣扎都挣扎不过陆扉的桎梏,由于受过警告皇上不敢真正呻吟出声,只敢咬着嘴唇喘息,脸色红润异常,锁骨与喉结被掠夺般舔吻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