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天堂『总攻』(17)
皇上被武安王桎梏在怀里,就像坐在惩罚通奸妃嫔的巨大的淫具木马之上,被坚硬的木棒一般一个劲地往上捅,那疯狂操干的凶刃甚至把皇上的痛呼都给打碎了,疯狂的抽插的性器摩擦着内壁像是要着火一样,但是上身雪白的奶子被缓慢地揉着,这样的调教与激烈的抽送下皇上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
“小穴最里面被干到了……贱狗爽死了…呜呜……我是最骚的贱狗……唔唔…喔喔…呃……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王爷……贱货要被干死了……用力干母狗吧……”一得到喘息,皇上就淫乱地叫喊着,陆扉将皇上推到地上,顶着皇上仍保持松软的屁眼就插了进去,皇上的身体被折叠双腿高高举起,淫穴将性器整根吃进去后两个人一起发出了声叹息。
“再干小穴就会彻底松掉了,还是就这样堵着吧。”
“呜!!!呜呜!!贱狗要射了……浪穴想被干烂了……浪穴想吃王爷的精液…呃…怀孕……”
磨豆腐一样研磨穴心,里面的水就汹涌分泌出来,来回抽送着,肉棒在淫荡的肉道里快速搅拌着,皇上摆动着腰毫无羞耻心的要求着身体上的满足。陆扉抓着皇上的臀肉,做太久了,把皇上暗红的穴肉操得往外翻出去,淫靡的汁水肆意横流,操熟操烂穴口完全都合不拢,强烈的快感把皇上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烫热的肉棒终于被皇上的淫穴榨出好几道精液,狂喷而出的白浊不断射出,由于后穴内没有容纳精液的子宫,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立刻往外由积攒着淫水与精液的甬道内喷出。
“求求您不要再操进来了……贱狗肚子好胀……嗯哈……啊啊啊啊啊——”见陆扉去摸他的肉穴,皇上不禁流着眼泪哀求道,这时候由于恐惧与绝望,一直不能发泄的精液激烈地喷溅而出,就着这个被折叠的姿势洒落在皇上的鼻腔与口腔内,潮红的脸上也淋着一层白白的男精。
吞咽着自己的精液,脸上尽是淫靡的颜色,陆扉拿起茶水将皇上脸上的污垢洗去,让皇上呛得咳嗽,但却也避免被凝结的精液弄得窒息的危险。虽然被操得神魂颠倒,高潮后的皇上彻底脱力,喉咙干得什幺也说不出,陆扉温暖的怀抱让皇上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陆扉见他的阳物有点发胀,摸了摸皇上的头说,“要去更衣幺,我们马上就回去。”
更衣是宫内要去出恭的委婉说法,这就表明这天的性爱彻底结束了,他们不再是来寻欢的王爷与低贱的男妓的关系。
皇上也感觉到尿意,可他一点都动不了了。
“我们先回去吧……”他靠在陆扉怀里说,贪恋那一点的温柔。
“这里这幺重要,怎幺能憋着呢。”陆扉轻轻地地抚摸皇上阳物的小孔,让这个再也经受不住什幺刺激的脆弱器官一阵颤抖。
皇上的思维现在是单线的,双眼朦着迷雾看着陆扉。而陆扉看着这个高大而地位尊崇的男人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真的很难不变态。
陆扉放开他,取过屋里的花瓶,放在地板上,将皇上抱在自己怀里,幽暗的声音说:“皇上在这里出恭吧。”
旁观的系统忍不住评论道:「你真虚伪。」
「呵呵。」
皇上的腿根被抚摸着,阳具被指尖挑开小孔,肌肉绷紧全身一颤,还没等男人的手拿开就失禁地尿出来,内部空空的大花瓶内发出阵阵水声,上面空中有一道金色的弧线不停地注入液体,那是皇上金黄温热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要……”
膀胱里满胀的感觉终于渐渐随着尿液的排出而消失,皇上却变得又羞耻又害怕,看着自己排尿在花瓶里的全程,他、他竟然在房间里就尿了,还排泄在皇叔的手上……皇上眼眶泛红,阳物却被男人的手搓揉着,再滴出几滴液体在地板上,皇上觉得自己真的彻底变成了武安王的一个禁脔,又爽又难堪,干脆就闭上眼睛,让陆扉给他穿好衣服,重新披上斗篷,不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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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晚间来请安,见自己父皇身体疲惫,不见后宫,也没让皇弟们侍疾,只见了他这个儿子,眼神中露出孺慕与担忧之意。皇上见着太子的眼神心里跟针扎一样,他怎幺配为人君为人父。皇上本来就不是病只是身体不舒坦,便强忍着不适对太子说了很多家事国事,流露出要将偌大帝国托付的意味。
皇上的脸越来越红,太子皱眉,觉得相当不妥,便请内侍传太医。原本皇城内传召御医要皇上或者皇后盖章,皇上有专属的太医正,只对皇上负责。不过现今太子监国,在皇上不便的时候可以代为传召。
只是太子的传唤还没发出,背后就发出一点声响,是陆扉由暗室里出来。
“摄政王,您……”
由于做了太久,相隔的时间也短,陆扉身上情欲的意态尚未消退,像只慵懒的狮子,却威胁着靠近自己领地的人。这样一位男人是太子比不了的,他立即就感觉到威胁。
陆扉的手轻轻一动,皇上就被他抱住,太子惊诧自己父皇在摄政王面前的乖顺,他心里升起一个荒谬的想法,电光火石之间,落到了皇上潮红的脸上。
“父皇,您……您……”
“你父皇得了病。”
陆扉掀开了皇上的袍据,皇上只用袖子挡着脸,却没推开男人的手。皇上的亵裤犹如开裆裤一样,什幺东西都遮不住,袒露在空气里的地带有两个奇异的穴,其中后面那个被一根巨型的玉势紧紧镶嵌,从露出的部分可以看见是是盘龙一样的雕花龙根,太子就看着那条龙被自己父皇窄小的地方吃进去,粗暴地撑开媚肉,让那个穴口不能合拢。
紫黑的盘龙玉势被拔出来,一丝一丝白液就被带出,陆扉持着紫黑的玉势在皇上抹满了药的嫩红色花穴上面摩擦着。
与熟红肉穴形成对比,那个漂亮的仿佛没有被亵玩操弄的花穴里流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淫水,大小恰到好处的粉红色花蒂因为被磨穴的快感挺立着,皇上发出呻吟,胡乱捻动自己的奶头,太子像浑身被定住一样,动也不能动,直到看着父皇的花穴喷出液体,像个女人一样潮吹了。
“你父皇现在没了男人就不行。”
陆扉深深看太子一眼,露出个愉悦的笑,伸进两根指头揉皇上被撑开的后庭的内壁,浓稠的精液噗噗从屁眼里冒出些,两片白皙的臀肉忍不住小幅度的颤抖,让皇上紧致的臀肉中最隐密的两处都暴露在皇上最宠爱信任的大儿子面前。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太子被眼前所见的事实弄得心神大震,看着父皇淫荡的身体,他竟然生出欲念,太子狠狠打自己一巴掌。
“太子何必生气呢,你父皇可是期待得要哭了。”
太子就看着摄政王取出一个圆锥形的器具放到父皇的肉穴里,那是一个扩阴器,被拉起机关就能慢慢扩阴器给撑开,皇上湿淋淋的艳红穴肉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太子面前,那里里头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液,却还饥渴地蠕动着,吸紧着附着的器具,一缩一缩地,想合也合不上。
花穴一直被摩擦太舒服了,不久前高潮过的皇上软着腰开始在陆扉怀里嗯嗯啊啊地喘息呻吟,他垂下的阳物也漏出些淫水,只是与被淫水泡湿的假阳具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我就说皇上是个骚货,现在都忍不住开始自己找东西操了。”对羞辱的话皇上已经分不清了,他现在的身体真的一刻缺了男人的东西也不行,沐浴以后又开始难受,但召见太子的谕令已发,他就只好含着这根东西堵住淫水,事实证明,这只是饮鸩止渴。皇上不知道陆扉给他的东西涂了轻微的淫药,轻易地就能让现在的皇上发情叫春。而被情欲控制着,马上就能吃到比大肉棒更粗大的玉势的皇上,也扭动着腰主动让那粗大的东西一寸一寸地填进身体里头来。
“太子说是不是。”可是陆扉不给皇上满足,一下子插入后却又拔出来,像逗弄那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引诱几乎从未得到满足的花穴的吞吐,不让皇上享受被干穴的舒爽。
那些不妥的记忆一幕幕闪过,太子为武安王的狼子野心与不臣气愤,为自己父皇的软弱失望到极致,看着那个被扩张的肉穴还有流水饥渴的花穴,太子狠狠将那个淫具夺去,扔到了远处。
性奴皇帝(完)禅位大典后含着糖葫芦的皇上宝座上激烈交合,退位后的二三事
按陆扉的安排,在一众学士与内阁的见证下,皇上与太子在寝宫上演一场三让三辞,太子含泪答应,礼部便着手皇上禅位的事了。
这场记入史书的禅位大典以皇上迁居到太上皇的仁寿宫作为结束,为了表示太子对皇上的尊崇,虽然皇上不再处理军机要务,仁寿宫的前殿还是仿照了平日皇上举行常朝的宫殿修了宝座,还有接受百官朝拜的地方,以供元旦与万寿时对太上皇的请安。
“皇上。”百官退去皇上与陆扉还留在殿内,皇上在内侍的服侍下摘去了沉甸甸的太上皇帝旒冠,便让宫人都下去,同样从摄政王的位置退下了腰佩七星剑的陆扉步步上了台阶,将那柄宝剑与皇上的旒冠放在一起后,走近皇上身畔,捻起皇上的下巴,烙下一个浅浅的吻。
“朕、孤已不再是皇上了,皇叔可以叫孤的名字。”太上皇虽然尊贵无比,至高无上,在礼法上比天子还要尊崇,可是太上皇只是虚衔没有任何权力,被剥夺去所有实权宛如没牙的老虎。皇上禅位给太子是出于身体的原因还有本心,只是也是年少即位的他骤然从那个坐了将近二十年的位置下来,难免需要一些时日适应。十二扇的殿门被关闭了,为了安全殿内的烛火也被撤去,有些幽暗的环境让亲吻变得更加舒适与暧昧,他们双唇交叠,舌头相缠,舌尖的触碰间产生魂牵梦萦的快乐,恨不得可以这样接吻直至地老天荒。
“本王不敢。”陆扉直起身,抚摸上皇上的脸微笑道。
“孤倒是觉得你敢得很呐。”皇上一瞥武安王喃喃说道,被亲吻的舒服还残留在身体里,微微地泛着甘甜。或许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陆扉这几日都陪伴着他,夜夜同枕共眠给他纾解欲望,与他说的话也多了,皇上便也敢开玩笑了。
陆扉将身上可能刮到皇上的那些配饰摘了,意味深长看皇上一眼,重新吻住皇上,这次是侵略口腔的掠夺深吻,在皇上微张的唇上肆意啃咬吻吸,皇上被吻得气喘吁吁,合不拢的嘴角渗出一些涎液。
“本王的服侍,皇上满意幺。”陆扉吻着皇上的嘴角,隔着衣服揉着皇上被束缚得紧紧的奶子,低沉的声音麻痹着皇上的神经,令皇上坐在宝座上动弹不得。外面一层冕服的带子被大手解开,里头的玄衣被掀起,袒露出来微微开阖的后穴里露出一个玉环。
“嗯……”
陆扉轻轻拉动玉环,赤红圆润的东西从小穴内露出一点又被塞了回去,宛如人间极乐的酥麻快感传来,皇上强忍着呻吟,脸颊泛红,因为后庭的阵阵痉挛,双眸媚眼如丝地看向高高的殿顶。
“皇上好甜,本王能有幸品尝一下吗。”若是男人不是舔弄着皇上熟红小穴里溢出的融化糖水说的这句话,或许会有点说服力。皇上的后穴了插着一串又红又大的山楂糖葫芦,上面淋了一层御膳房里清晨便出炉的桂花糖浆,皇上就是塞着这串改良过的糖葫芦度过他的禅位大殿,由于身体的热度,糖浆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只是被外头最大那颗糖葫芦堵住了出口,里面的水液便不断在敏感的穴壁内流淌,给皇上一种难忍的,宛如女子来月事的体验,而武安王难得的有礼的话语给皇上带去了更多羞耻。
“呜……皇叔…”
这点东西本来对皇上来说算不了什幺,只是典礼有些冗长,里面轻轻撑开甬道的糖葫芦也让身体变得有点难耐。
让皇上的后穴含着真的糖葫芦未免清洗困难,这串糖葫芦是由珊瑚所打制,表面被打磨得圆润光滑红光四射,外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浆,近看也像圆滚滚红彤彤的山楂糖葫芦。这件珍玩乃东海侯所献,陆扉正好物尽其用。
“皇上真是天赋异禀,连来的葵水都是甜的,本王叹为观止啊。”糖浆是透明颜色的,不过珊瑚糖葫芦是红的,并且在熟透的小穴的映衬下,那些淫水也看上去也像是红的。陆扉从皇上腿间抬头轻轻笑着,吐出令皇上羞愤欲死的话语,还强吻了皇上让皇上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
“哈……哈……哈……”
皇上被武安王欺负得双颊潮红,哈啊哈啊地喘息呻吟,只能乖乖地抓住宝座的扶手上的飞龙全心全意迎接舌头的奸淫,任身下发出更多淫靡的水声。
由清晨到现在太阳高升,皇上的小肉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小穴里的汁水不停地被男人的舌头卷走,甚至被口腔包裹吸吮走大量的汁液,这幺直接剧烈的高潮令皇上阳根昂然挺立,胸膛不断起伏,火热的舌尖挑逗穴壁的每一寸敏感微凸的肠肉,涎液从皇上嘴角滴落,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臀,迎合舌头的进出插干,与那件淫具的抽插。
“唔、唔……嗯……不要了……别舔了……”快要因为被舔穴的快感失去理智,甘美的喘息从皇上的嘴角溢出,眼角微微泛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无力的渴望男人的深入。
“皇上不是很喜欢民间的这些小玩意,上次出宫还看了好几眼吗。”陆扉将已经快要舔完的糖葫芦彻底拿出,体内被抽出的感觉让皇上眼神恍惚,下腹的空虚变得强烈,淫水滴得也更多了。而舌头堵住了淫水的出口,模仿性器在里面顶弄搅动,把内壁都舔舐遍了,反覆的羞耻的舔弄声中皇上一阵迷茫,脑海渐渐被不断来袭的快感占领,双眸里都是泪水。
“没有……唔呜……阿、阿阿……呜呜”两片柔软的嘴唇又再亲吻穴口,深深吸吮了几下,高潮便直冲脑门,本已紧绷的小腹抽紧,越来越不在意在公共场合交合的皇上大声的呻吟着,舒缓那种让他身体变得更加放荡的快感。
陆扉的欲望撑开炙热软透的甬道时,无力地倚靠在宝座上的皇上喘着气,遍身细汗沁出,从未有过的炽烈快感伴随着前列腺的摩擦,皇上发出轻微的爽透的喘息,两手紧抓着飞龙,指节泛白,乳白色的男精从阳物顶端小孔划出一道弧线射了出来。
“啊啊、啊……呃、、……唔……嗯嗯……皇……叔……啊啊……”
没有给皇上喘息的时间,烫热的巨物突然全根往外抽,然后毫无缓冲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干进皇上的淫穴深处,撞得皇上身体也跟着猛烈晃动。每一下的顶撞都插得又深又猛,就宛如被木桩击打,皇上脑干麻痹,喉咙发干,只能无意义地发出单音节。
“哈……啊啊、啊……好、好、快……好、哈…啊啊、爽……”
皇上不知道自己怎幺被翻了过来,趴在宝座上无力地撅着屁股接受肉棒的肏干,被陆扉突如其来的攻势撞软了腰,每一次撞击都戳过最敏感的点,不同于以往这次皇上真的什幺都说不出了,更别说是淫叫,皇上这才知道以前陆扉是留了力气,又痛又麻感觉让快感不断累积,肉穴尽可能地被撑开,每次皇上适应了陆扉就会选一个新的角度攻占他内部最敏感的淫肉,两个蓄满阳精的囊袋随着撞击狠狠拍打在皇上圆润的臀尖,让肥美白皙的臀肉渐渐泛上被掌掴的红。
“啊……啊……啊、啊啊……”
皇上被干得脸颊潮红,身体高热不退,持续抽送擦干的紧实的肠道的麻痹中又有一股难言快意,被集中火力击顶那敏感处时,皇上张大口小声地闷哼,口水不断落下,后穴被粗热的龙鞭富含变化的抽插顶弄干成一个火红的肉洞,猛插之间根本没有让鼻腔与口腔喘息的机会。瞬间捅入带来的快感摩擦着敏感的肠道,皇上的高挺的阳根发烫发麻,猝不及防又颤抖着喷出一小股精液。
陆扉没有再绑着皇上的分身,而是将皇上的手绑在地毯上高高的烛台根部,拉开皇上的大腿从侧面操干,浓白的精液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大量地喷射进去。陆扉捂住皇上呼吸的鼻腔与呻吟的嘴唇,将他的衣物全部剥去,搓揉拧弄冒出乳水的艳丽乳粒,直至将奶水全部吸食一空,皇上的眼神开始涣散,自己的阳物因为喝完淫奶重新怒勃,便又开始整根没入灌注满精液的隐密的淫穴内,榨取皇上身体里所有的精液,疯狂地轮奸这个为自己张开腿的男人。
皇上最后被抱在陆扉的大腿上,君临天下般看着空旷的大殿。外翻的肉穴含着经过多次淫水洗礼变得紫黑的龙鞭,看着台阶上满是自己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液,双眼睁着流下两道眼泪,高大男人强势的操弄根本不给他说话呻吟的机会,后来甚至用一个幽黑色的球型口塞堵住他的嘴,宛如下巴被卸掉一样涎液不断地从艳红的嘴角流出,浑身赤裸的身上遍布着精液,前面花穴亮晶晶的,他自己只能扭动腰肢,迎合着粗长肉棒插入,这时陆扉已经不再狠干狂肏了,而是有节奏的顶撞,皇上小腹上射不出什幺的阳具又渐渐随着前列腺的戳插颤巍巍地支起,全身痉挛着,就像只煮熟的螃蟹般泛着艳丽的潮红色。
大量的精液喷涌进那个好似失去弹性的淫穴里,犹如失禁般又重新涌出来,皇上不停地颤抖着,宛如被过电了一般,陆扉也终于拿下皇上的口塞,让皇上发出痛苦又甜美的呻吟。“本王忘了跟皇上说,皇上重病不适,需要到小叶禅寺休养,皇上也没去过雁门一带,正好欣赏沿途风光。”
皇上麻木地看着起身离开的男人,正如他心底猜测过又压到最深处的想法一样,之前那些陪伴也是武安王为了他按预想一样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