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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

作者:匿名青花鱼 时间:2019-02-04 10:42 标签:BE 乡土
憨厚傻子攻X美艳人妻受
1/憨厚傻子攻X美艳人妻受
2/放飞自我的土味儿小短文
隔壁三梅村有个傻子,听说以前家里是富过的,六七岁时惨遭土匪洗劫,大宅上下十多条人命一夜全没了,亏得他的童养媳拉着他往柴房的地窖里藏,才得幸保住了最后一点血脉,但自此之后人脑袋就瓦特了。
偏生这人傻了也叫人恨得牙痒痒,日子过去,他家媳妇儿出落得越来越水灵,砍柴路过的樵夫见过,都说是艳绝全村的大美人,配给这样一个傻子,白糟蹋了。
“春流儿,春流儿,俺要死了,要被你夹死了……”傻子爽得呼天抢地,抱着汗津津的美人,腰挺得跟锄头耕地似的,一下下用了死力去顶那白屁股,两片软肉生生被他拍得通红。
“三好……快出来……”华春流知道村里那些坏心的男人会躲在外头听墙角。有时趁着三好下山赶集,其中几个猖狂的还会偷偷来调戏他。华春流有冤无路诉,告诉三好吧,他连自己都管不了,还怎么帮他拿主意。
三好虽然脑子不灵光,人却长得牛高马大,浑身一股蛮劲儿,这下把媳妇儿在胸膛前推搡的手捉住,从喉咙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那根状似凶器的阳根发狠地捅穴,如同榫卯胶合。
“里头好痒……三好,怎么办……”华春流被他撞得魂也没了,再不顾会不会被外人听了起去,莹白如玉的身体在炕上直颠,一条腿勾着傻子的背,一条腿直直地蹬在红土墙上,脚趾爽得卷缩起来。
“俺给你杀杀痒。”傻子听话地找来一根新发的禾秆,又嫩又软,洗干净了往媳妇儿不断吐水的小洞里塞。
“不行!使不得!”华春流吓得后穴一缩,还是晚了,剩下的话变成了高亢的呻吟,夹带着呜咽,听得傻子心里一酸,禾秆插了半根,还剩半根,支棱在涨红的龟头外,过了会儿,稀粥似的白水顺着禾秆的缝隙渗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傻子还是头一次见这幅景象,只觉心脏怦怦地悍跳如雷,捻住禾秆转动,华春流爽得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三好又干了什么,阳具又硬又热,快要爆炸,只得在凉炕上使劲儿扭动身体,张着嘴啊啊的叫,声音又尖又可怜,跟发春的母猫似的。
三好犹犹豫豫地将人抱起来,华春流像一滩春水般融在他怀里。那根火热的事物还戳在身体里,他不满地哼哼,“唔……你赶紧动动,啊啊……”
三好得了令,再没不顾虑,跟发情的兽似的,撒开手脚地干,对媳妇儿的哭喊求饶充耳不闻,叫得周围的邻居都听得眼红耳热。
及至日头落下,三好还是不知餍足,最后实在受不住饿,才准备提裤子去烧柴做饭。
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男人的阴茎从穴口滑出来的时候,粘稠的淫液把床褥都喷湿了。华春流回过神来,脸红得不能看,伸手去捶他的背,恼羞成怒地控诉,“坏三好,我要给你弄死了。褥子你自己洗。”
“好。俺烧完饭就洗。你躺着。”三好也不发怒,傻兮兮地笑着任媳妇儿捶打,替他擦身、掖被子。
华春流闹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傻子摸黑去点了一支红烛,烛火映亮那人的剑眉星目,模样竟是生得俊俏好看。


天将将擦黑,赶集的三好却归心似箭。
这时华春流正在沐浴,把长发拢成一束,撩到胸前,手执木梳,顺着顺滑的发丝一梳到尾。
三好一进屋,就望见那光滑胜雪的背,想起方才在市集看到布料商售卖的昂贵绸缎,要是做成衣裳,他的春流儿穿起来准定很好看。
华春流听到屏风外的声响,唤了一声,“三好?”
“是俺!俺回来了!”三好立马笑着迎上去,献宝似的打开手心,露出一只巴掌大的雏鸟儿,“俺在路边见到的,受了伤,就把它拣了回来。”
华春流注意到的却是三好额头上的伤,心里顿时抽紧,“怎么弄伤了?”
三好一愣,又摸着脑袋晒笑,“俺走路不当心,磕到了。”见华春流不语,他又找补道,“俺皮粗肉厚,过几天就好了。”他从布兜里掏出几粒黑漆漆的核儿,“你快瞧,俺还买了几颗梅树的种子,等下种在院外头,以后结了果,俺就摘梅子给你吃。”
“那敢情好。”华春流这才笑笑地望着他,满眼都是柔情。
其实就算三好不说,他也能猜到实情。
村里人都笑话他两,流言在以讹传讹中少不免加油添醋,生生从一个灭门传奇,变成话本奇谈。传言道三好原先是个正常的大少爷,被男狐狸勾去了心神,两人终日做些苟且事。两个男的搞在一起哪儿能行,不知被哪路神仙见了去,降罪满门,眼见家人全死光,少爷受不了打击才傻了。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有几个品行顽劣的孩子甚至用石头掷三好,一边扔,一边用稚嫩的童声嬉笑骂着,“傻子!不知羞的大傻子!”“真丢脸!”“恶心!”
有一次被从后跟来的华春流暗中撞见,走在前头的三好被石头擦伤眼角,却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那几个孩子扔着扔着不过瘾,也就散了。
当夜回来,三好对这事一字未提。华春流也像现在这样,听他欢欢喜喜地跟自己讲市集遇到的趣事,心里却是宛如刀割。
这事三好之所以不说,就是不想他难过,他只好承了他的情,佯装不知,夜里偷偷起来替他抹药,眼底全是泪光。


华春流垂眸敛去哀凄神色,望着手中受伤的雏鸟,眼神也不禁染上几分同情。他轻轻拂过那只受伤的翅膀,“可怜这玩意儿这么小就离了家,在陌生地方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三好闻言倏地站直身,“那俺再去看看,那附近应当是有鸟巢的,说不定就是从树上掉下来。”
“这天都黑了,明天再去吧。”
“俺就在旁边捡到的,不远,去去就回。”
三好走到门口又折返,把赶集赚的钱悉数交给华春流,似想卖乖讨喜,又觉得难为情地挠挠头,“春流儿,这是俺今天赚的钱,你替俺数数。”
“好,你放桌子上。”华春流从木桶中起来,露出一对肩胛骨宛若翅膀。他一边擦身,一边扬起尖尖儿下巴,光是觑着那人投在屏风上的剪影,就让人联想翩然。
三好魂不守舍地出了门,心里也没个提防,方才走出一段路,就见一个黑影扑来,后脑勺一阵剧痛,瘫软在地。
草丛堆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竟有近十人从中走出来,其中一个把失去意识的三好拖到一旁,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这……咱这真的要把人绑了去?要不再想想别的法子吧。”当中有人姑且存了点良心,于心不忍地问了句。把一个美人送进土匪寨子,丢了命也算好,最坏是被那帮土匪给糟践得半死不活,那真是生不如死。
“还能怎么办。村里头哪对父母愿意把自己闺女儿送过去?你们哪个又愿意把自己的婆娘送过去?”领头的一发话,全部人就各怀心思地静默了,“村里的女人都是正经人,横竖那人也被傻子弄过,再被几个土匪弄弄也没差。你们自己说,他不去谁去?”
近日有一伙土匪在华东一带流窜,方圆几十里的村庄也遭了殃。土匪头子发了话,哪条村不想倒霉就乖乖交上钱财人物。三好和华春流向来不过问村里的事儿,自然也没人告诉他们。
另一边厢,华春流刚坐在桌边把钱数点完,不出意料地少了许多。
起初途人还是照着市价支付,后来逐渐有人发现三好不通数理,就特地少付几个钱。华春流也没跟他说,反正他让三好去赶集,也只是让他有点事情做。
他不想让三好自卑,不想他觉得自己没用。村里其他男人能做的事,他的三好也能。
门外又传来动静,华春流以为是三好回来了,开门去迎。脚还没迈出去,就被来人强行摁在地上。
“愣着干嘛!去把手脚绑起来!”
华春流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香,越是挣扎,香气散发得越远,被领头的闻着,把头埋在他脖颈处,用力一嗅,“啐,这婊子,身上还有香味儿。那傻子真他娘有福气!”
华春流冷冷地审视面前的几个人,依稀有印象是同一条村子的人,却想不出何时开罪了他们。
“美人儿,别说咱没良心。”为首的人把将他扛到肩上,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咱也不舍得把你送出去,毕竟兄弟们都还没玩过,这肥水就要流去外人田了。”
不知是谁先往华春流的衣襟里伸了手,其他人也就长了胆子,拉扯那一层单薄的衣料,肆意亵玩底下那温热生香的肉体。
“真是个极品,这皮肤生得比女人还滑!难怪那傻子天天搞他好几回!”
“你别说!前几日听见这贱货的叫床声,把老子都叫硬了,被那婆娘发现,把老子骂得可惨!”那人说着就往华春流脸上赏了一耳光。
同行的人发出下流的哄笑,华春流难堪地扭身挣扎,求救声在夜半的山腰响亮地回荡,临近几家人的屋子分明亮着灯,却没有一人前来相助。
一行人走出一段路,华春流瞥见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三好,顿时红了眼,挣扎的力气更盛,“三好!三好!你们对他干了什么!?”
没想到区区一个被狎玩的禁脔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力量,领头的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人递来一块毛巾,往华春流口鼻一捂,过了片刻,人就晕过了去。

土匪头子一推门,就看到一个人跪趴在床上。两手被粗红绳反剪在后,脚踝用锁链拷在床围子两边,双腿被迫打开,固中春光一览无遗。那白屁股油润润的,后穴翕动着往外流着淫水,全然是一副等着交配的雌兽模样。
他先是一愣,而后又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一看就是手底下那帮小子干的好事儿。
当初说好了只准劫财,不伤人命,结果还把人弄到他床上去了,真是他这个老大的话当耳边风,老鼠扛枪窝里反。
他自命不是荒淫无度的人,走近床边,却不由得被床上姿势淫荡的人吸去了注意力,追着一丝刚从肉穴渗出的淫液,滑过粉嫩的会阴,滴在被床板挤压成团的软肉。
那几个小子倒是学乖了,这次没给他送女人,还知道投其所好。
可惜那双眼睛被黑布围着,嘴里也塞着破布,无法想象出这人原来的模样生得如何。只是……
土匪头子眼神一黯,只是光看这一具上好白玉雕琢出来似的胴体,就已经让人欲壑难填。
床榻上的人似是被下了迷药,一动不动地跪伏在榻上。及至他走上前,伸手顺着凹下去的背椎骨,一路摸到挺翘的白屁股,那人才悠悠转醒,一个挣扎,披散在背的长发簌簌地滑落在席上,赫然露出肩胛骨上的一颗红痣。
土匪头子的神色在转瞬间几度变换,最后试探着唤了声,“小主子?!”
华春流脑子沉甸甸的,昨夜的事仿佛零星碎片拼凑不起,仅仅是凭着身体的记忆,应了声,“阿净?”
土匪头子却是眼眶通红,隐秘情欲霎时退了个精光,麻利地替他松绑,扯来大红被子将人裹住。
华春流花了好一会儿才依稀辩出个人影,五官还是看不清,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喊他。知道眼前人是他,悬在心头的大石就落了地。
“阿净,你怎么在这儿?”
“真的是你!小主子,我还以为你……”
十多年前,华当家因得罪朝廷弄权的宦官,全家男丁被发配边疆,其余人等都被卖给人蛇。阿净是服侍华少爷的近身书童,作为一介奴仆,主子却待他如友,从未以冷眼相待,阿净对他除了感激更是歆慕。华家落败以后,他在辗转中被一帮土匪劫去,后来因着卓越的武功与过人胆色,土匪头子对他青睐有加,遂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二把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走南闯北的路上寻觅那人踪影,随着年月渐逝,他的期盼也消磨去大半。却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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