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墟见/替亲爹扛情债是什么体验(30)
叶追见他面色如常,不甘心道:“师兄当真什么感觉也没?”
江逐水这时也不气了,笑道:“这回算了,下回再不准胡闹。”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叶追才走,走前道:“……我给师兄添麻烦了。”
江逐水体贴,道:“你我自小认识,说起来还是兄妹情谊居多,过阵子你便想明白了。”
叶追心中有惑,没仔细听他说话,浑浑噩噩走出去,不多远,便撞见师父。
54、
何一笑对这唯一的女弟子态度稍好些,见她神情不对,问:“你遇见什么事了?”
叶追精神恍惚,未想到会见着他,一时吓得清醒过来,张嘴要说,最后却没说出来。
何一笑摇头,未为难她,让她走了。
江逐水闭关将近半年,他念着徒弟,得了对方出关的消息,便来见人。到时,对方正将棋子收起,见了他欢喜道:“师父!”把手头事放一边,上前拉人入座。
何一笑与他相对坐下,方道:“出关了也不来看为师吗?”
江逐水与他自小感情深厚,也受疼爱,并不惧他,笑道:“这么长时间不见天日的,脸色不好看,怕师父见了不喜欢。”
何一笑嗔道:“便为了这个?哼,你倒长进得很。”
这话听来似是怪责,实则因了亲密,言语之间并无避忌。江逐水一点不怕:“可师父自己来见我了。”
何一笑又哼了一声。
江逐水知他其实根本没发脾气,便也笑起来。他笑了会儿,竟觉得有些热了,懒洋洋斜着身,呼吸也灼热起来。
他虽随意,却少见这般堪称放纵的姿态,何一笑道:“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江逐水闻言,低低唤了一声:“师父……”
他音色清澈,此时却低沉略沙,何一笑心有疑惑,见对方眼尾飞红,哪像他说的脸色不好看,眸中也漾着水光,看过来时像耀金的湖水。
何一笑怕他有不对,起身探他额:“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逐水倒未觉得不妥,只是心里忽然空了许多,脑子几乎不再动了,空了的部分被别的满满当当填进来,他遵循本能,覆上师父的手,道:“方才叶师妹来寻我,说喜欢我。”
何一笑太过惊讶,反而没注意他动作:“……你也喜欢她吗?”
江逐水拉下他手,贴在自己脸上,闭上眼,声如叹息:“我喜欢的是您啊。”
“荒唐!”何一笑忙不迭抽了手,从座位中豁然站起,往后退了两步。
江逐水也站起来,身形却不稳,摇摇晃晃,扶着旁边才没跌倒。他状态看着着实不对,才走两步,热得愈发厉害,一时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抬手摘了发冠,又扯开襟口,面上似醉酒满是酡红,星眸如水望过来。他原本就生得出色,散发披衣之后,气质洒然,唇角微勾,任是心如铁石之人也动心。
何一笑心疼徒弟,斥责后还是担忧占了上风,见他站不住,忙上去将人扶了。
江逐水抓住他袖子,抱了上来,一声声念他:“师父……师父……”
何一笑一手拥人,另一手本想将他稍推开些,临到头不知怎地,竟没了动作。他瞥见墙边有张软榻,便将人带了去,徒弟也乖巧,脑袋搭在他颈侧,任他动作。
待要将人放下时,何一笑才发觉对方不肯松手。
江逐水一会儿也不想与他分开,蹭着师父脖颈,不经意间唇瓣在光滑肌肤上一沾而过。
说来时间极短,何一笑却如被雷打了,整个人都怔住,拉开徒弟,扶住对方肩膀,肃色道:“你方才做什么?”
江逐水眼中只有师父,一瞬不瞬盯着他看:“……我喜欢您。”
这是何一笑第二回听见这话,再不能同上回一样当做没听见:“这话不能乱说。”
江逐水微微蹙眉,却道:“没乱说,”他似有些委屈,“师父为何不信我?”
徒弟与平日大有不同,何一笑看在眼中,却不知因由,然而这副容貌是他少年时爱过的,如今虽已过去,对方也不是当年那人,一时仍有梦回之感。
他在出神,江逐水寻到空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师父喜欢我吗?”
何一笑几乎什么也想不见了。对方唇瓣软得像一团棉絮,又烫得像一簇火焰,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亲眼见着对方从蹒跚学步的孩童,长成如今风姿动人的青年。
喜欢吗?
何一笑见徒弟牵起他手,神情专注地一根根手指亲过去,如何也不能否认胸中满溢的喜悦。对方早已融进他血肉,是割不去、放不开的。
可二人同为男子,又是师徒,更有江卧梦横在中间,无论于谁而言,都不是个好对象,他比对方年长,如何能因一时动欲害了徒弟?这事一旦起头,便没回头路了。
江逐水此时心中除了师父,再无别的,见他不说话,心里又酸又疼,一把将人也拉了下来,张开双臂环了上去。
二人在榻上滚了一圈,江逐水分开腿,撑坐在师父身上,低头问:“您在怕什么?”
他虽是问询,面上却无问询之色,披散下的长发滑如流水,衣襟半敞,露出一片紧实胸肌。何一笑心跳得愈发厉害,忍不住伸手握住他一截长发,在掌心中细细摩挲。
江逐水见师父喜欢,便弯下腰,往他手里蹭。
何一笑难得好耐性地与他分说利害,说完又道:“你还年轻。”
江逐水却未听进去多少,仍问他:“师父喜欢我吗?”
他少有这么痴缠的时候,何一笑觉得徒弟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具体,低声斥他:“我方才白说那么多了?”
江逐水抬头,与他眼对眼:“别人与我何干?”
何一笑绿眸难得显出几分黯淡,抚过徒弟长发:“你将来会后悔的。”
他这么一说,江逐水便知道是松口的意思,当即笑了起来,眼睛亮如星子:“您是师,我是徒,无论将来如何,这关系总不会变。我若后悔了,您便打我骂我,我绝无一句怨言。”
55、
何一笑却道:“如你所说,我俩既是师徒,便不好有别的关系。我比你长一辈,本就不该在一起。再者,我另有喜欢的人。”
江逐水未曾被他拒绝过,心里压得厉害,问:“那人是谁?”
何一笑想让徒弟断了念头,才有方才一句,既有了开头,便要有始有终:“……是你父亲。我大概从没与你说过,你与他生得很像。”
他猜到江逐水会问什么,又道:“不错,我起先对你……但到底看着你长大,下不了这手。”
这些事的确是江逐水不知道的,他越听心里越冷,身体却罔顾他意,热了起来,热到后头像着了火,烧没了他理智,令得他一时什么也没想,扑上去咬住了对方唇。
当真是咬,他稍留了力,只咬破一层皮,见上头沁出血珠,伸舌细细舔干净。
何一笑极想压下对方脖颈,吻个痛快,却强自抑下冲动。
江逐水没有顾忌,他实在热得厉害,几下脱了自己衣裳,往对方身上贴去。
何一笑揽了人,只觉手下躯体柔韧有力,触感极好,腹部却被什么顶着,当即变了脸:“你!”
江逐水正把手往他衣里摸,嘴里仍在喊他:“师父……我真的喜欢你……”
他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句,何一笑听多了竟觉得有些好笑,也被他撩出了火,但不想真做下无法挽回的事:“你冷静些。”
对方手却一路往下,摸到了臀上。何一笑衣服虽也松散,到底仍披在身上,隐约可见强健身形,未因多年养伤而消瘦。
他胸膛坚如岩石,臀上的肉却是软的,正要说话,下身一痛,一根手指插进来,在干涩的甬道中摸索。
这滋味何一笑何曾尝过,更未想到徒弟会这么做,抬腿想将人踢下去,反被一把抱住。
“混账!”
他修为比对方深厚许多,正想将人震开,小腹上洒落温热吐息,对方低下头,正细致吻着。
何一笑早有反应,如此更受不住,身体因压抑快感而微微颤抖,在那物被对方张口吞下时,终于忍不住如困兽嘶吼了一声。
江逐水实则分不出师父是愤怒还是其他的,他手指尚在对方身体里,却被按下脑袋,那硕大鬮物直冲进来,一下下顶弄着。
他嗓子眼被压得难受,却竭力张开口,任对方进出,许久之后,被死死压住后脑,抵着柔嫩喉口出了精。
腥膻扑鼻,江逐水喉结鼓动,主动将口中浊物尽数咽下。
何一笑初次与人这般亲密,泄身后未能回神。待他清醒,已被架高两腿,对方鬮物抵着他入口,稍一挺身,便入了个头。
这一下不比之前,当真疼得厉害,他脸色煞白,唇也发颤,几乎说不好话:“拿出去!你拿出去!”说着话,人也起身,不料对方正要前冲,那物一下没根送了进来。
他里边太紧太生涩,江逐水进去了却动不了,二人紧紧嵌在一道。何一笑疼得腿也打颤,他脾气本就不好,平常对徒弟倒温柔,这时憋不住了,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混账、混账……”
可惜骂来骂去只一句,江逐水当作耳旁风,在对方稍适应后,试着动了动。
“嘶——”何一笑忍不住出了声。
里面时间长了,也松开了,江逐水又插了几下,终于能顺畅进出,伏在对方身上,大力抽动起来。
他动作凶狠,却温柔吻上对方汗湿的脖颈,低声唤着:“师父……师父……”
何一笑下面痛得像断了两截,额上尽是冷汗,声音比方才轻了些:“混账!你怎敢、怎敢——我是你师父!”嘴上骂着,却没推开人,颇有几分自暴自弃。
江逐水摸上对方宽厚胸膛,伸舌舔了舔那小巧乳尖,鬮物停在对方体内不动了。
这动作实在轻柔,何一笑却被舔得下腹一紧,连因疼痛软下的鬮物也略有动静。正当此时,对方咬住他脖颈,竟是直接射在了里面。
他整个人都僵住,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气得浑身发抖:“你好大胆子!真个混账!混——”
江逐水对他了无新意的骂法没兴趣,转而吻上他说话的唇。
何一笑一下息了声。他到底对这个徒弟感情不同,否则哪容得对方做这些?
没过一会儿,体内未拔出去的那物又鬮起,他才惊醒:“你——”
江逐水下边一撞,将他话也撞了回去。
与上回不同,里面有之前留下的浊精,甬道勉强得了润滑,何一笑起先只有痛苦,后不知被顶到了哪儿,酥酥麻麻,竟有了点感觉。
他身体一有变化,江逐水也瞧见了,又往那处顶了几下:“师父舒服吗?”
再舒服何一笑也不可能与他说,瞪了他一眼。
江逐水一边挺动,一边与他道:“往后我们都在一道,好不好?”
何一笑身前那物也鬮起了,却闭紧了嘴,生怕漏了呻吟,只喘息愈来愈沉。
江逐水见他不说话,着意往他要处狠撞了一下,逼出他一声惊叫。
“师父与我说话啊。好不好?”
何一笑不想在徒弟面前露出弱势,根本不答。
江逐水怏怏不乐,压着他泄愤似地急捣了十数下,迫得身下人喉间溢出低吟,眉宇隐现痛楚隐忍。
何一笑再如何,也只是血肉之躯,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髀肉、腹部绷成一块,反将对方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孽根夹紧了。
江逐水亦是初尝情欲,哪受得了这番刺激,鬮物一时竟拔不出来,陷在对方身体里,欲火泄不出,熬得他眼睛发红,额角汗水滴落,溅在身下人起伏的胸膛上。
到后来,他支撑不住,趴在师父身上,轻声恳求:“师父……放开徒儿吧……疼……”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何一笑恨不得打他一巴掌,然而见着那张枕在胸前的面孔,心立时又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