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他家主子的崽(56)
高羽和陈洪霄觉得戚七的想法有道理,便推荐大家戴着面巾。
不过大部分的大夫觉得这种说法莫名其妙,倒也没有戴。
戚七自己戴着帷帽,阻断了众多探究的目光,也让红书戴着面纱,面纱做了两层,到底聊胜于无,戚七还把这种方法推普到身边的所有侍卫身上,于是乎侍卫们各个戴着面巾,像凶神恶煞的强盗似的。
戚七他们车队一行人有几十大夫,还有几十名侍卫,大夫们看到所有的侍卫都戴起来了,有的人犹豫,戴上了面巾,有的人自行我素,认为戚七他们整蛊作怪,对此不屑一顾。
两日过后,戚七他们遇到了一名发烧的病人,病人请求他们把他带回去西南地区的罗浮镇,车队大夫很多,有大夫给他看了病,认为只是普通的风寒,并没有在意。
戚七有些担心,当晚让红书详细问清楚那人的症状。
第二日,那名病人死了,竟然无人发现,直到赶路,才有人发现昨日那名病人没来,去叫他,才发觉,那人已经倒地,地上流了一地黑血。
戚七收到消息的时候,车队已经乱了,他下令侍卫把昨日接触过那名病患的大夫全部隔离起来,不允许大夫随意走动。
戚七让侍卫穿的厚一些,脸上裹紧,眼睛都不许漏出来,然后去观察已经染病的大夫。
大夫过了三天开始发热。
车队一行人对这一次瘟疫刷新了新的认识。
戚七连着都在给那名大夫试药,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我觉得应该用温药,他现在是风寒之症状,根据本草纲目,遇到这种情况该用板蓝根、桑叶、菊花……”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病患只有一个,大家有时候会吵起来,戚七有些头疼。
戚七给那名病了的大夫用了药之后,十三天后,他还是死了。
这时候,大夫们已经不用争论用什么药了。接近西南地带,已经有许多的病患出现,许多大夫开始忙碌起来。病人只要一发热,基本上七天就会死掉,若是其他的症状倒还好一些,还不至于死掉。
戚七他们一行人一路上担惊受怕,深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染病的人,可在大夫病了之后,大家怕死,都默默的戴上了面巾,倒没有第二个染病的人。大家觉得戚七说的在理,戴面巾应该能减少传染,大夫们面戴上面巾和帷帽,手上也戴着套子,不去直接接触病患。
之前照顾生病大夫侍卫,戚七下令他每日的衣服必须烧了,他不能和众人一起吃饭洗澡,每日独行,十几天后他没有出事,戚七让他回归队伍,但依然不许与众人接触,包括谈话和吃饭洗澡。
那名侍卫心底太憋屈了,憋了一个月结果还是要做哑巴。
许多大夫开始分开前往不同的地方支援灾区,戚七则前往了集锦阜,这里也是瘟疫的重灾区,他住在了这里的一处民房,开始研制药方。
白天,戚七想要去看看病患,却让红书阻止了。
“小主,你不能冒险,这瘟疫太恐怖了,你现在身体不方便,吩咐别人去看就好了,你静心配药。”红书想,若是小主出什么事情,她还活不活?主子非得手撕了她才行。
戚七想了想,也没有拒绝,便让侍卫做好了准备,去给病患检查,药他已经配了不少,让岑晓平帮忙熬药,然后让侍卫送过去给病人喝药。
当晚,戚七累的早早睡下去。
睡梦中,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戚七睡得沉,他梦到了主子来了,可是主子远在京城,又怎么会下来西南方向呢?
戚七十分思念戚珩泰,这大半个月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大部分都是因为主子不在身边他思念主子,每到夜里,内心就有种疯狂的想法,抛弃这一切,回去京城,呆在主子身边。
所以,那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作乱的时候,戚七十分的配合,仰着脖子,迷糊着眼睛。
他看到了眼前的人,是他思念的主子,主子眼睛十分红,似乎许久没有睡,戚七便伸手抚摸了戚珩泰的眼角。
“好真实的主子,要抱抱,要亲亲。”戚七撒娇道,平日里,戚七是不会向戚珩泰撒娇的,可这是梦中,梦中他任性一下也没什么吧,便伸出手。
戚珩泰看着眼前的小妖精,把人抱了起来,顺便拆骨入腹,吃了一回。
“主子永远都不给我快乐。”戚七哭着喊道。
戚珩泰黑着脸,若不是顾忌着孩子,他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戚七,反而让戚七觉得自己不勇武了,戚珩泰又记下一笔账,等着日后戚七生了孩子后慢慢清算。
戚珩泰已经十天没有睡过一场觉,他一路骑坏了五匹马,终于在今夜赶到了戚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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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千里相见
戚珩泰折腾了戚七一次,戚七都没能清醒过来,就知道他的爱妃有多累了。
戚珩泰不舍得继续折腾戚七,外边红书准备好热水,戚珩泰湿了热毛巾简单给两人收拾了,便搂着戚七,挤在小床.上,小床十分的小,两个人躺着很勉强能睡下。
今夜,戚七的态度取悦了他,连在睡梦中都念着自己的名字,足以说明戚七离不开自己,这一点让戚珩泰很满意。
戚七似乎知道是戚珩泰,往里边缩了缩,缩在墙边,留下了富余的位置给戚珩泰。
戚珩泰从戚七手中拽过被子,自己盖了一些,然后抱着戚七,看到戚七主动蹭到他胸口上,他勾起了嘴角,被子下,两人身上满是情.爱的痕迹,黑色的青丝染上汗湿,缠在一起,十分暧昧。
戚珩泰仔细端详睡梦中的戚七,明明可以呆在皇宫里下午晒晒太阳吃吃点心,偏偏要到西南地带日日辛劳,戚珩泰想了想,有些不高兴,便伸出手捏了捏戚七的脸,看到那张白皙的脸变红了一些,又伸出手,放在戚七的唇.瓣上。他刚刚抵了过去,戚七下意识就吮吸,这、爱妃太热情了,戚珩泰忍不住,又抱着戚七舔舐他的唇.瓣和脖颈,直到睡梦中的人弓起身子,脸色潮红,大方任君采撷,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戚珩泰不敢让戚七受累,今夜几乎没有深入,只是浅解相思。
戚七传来的信件都是报平安,让他安心,可红书分明说,戚七已经有几日夜晚不能安睡,揣着崽子本就十分劳累,戚七还日日配药,安顿病人。
幸好这人知道分寸,没有亲自试药,没有去看那些染上瘟疫的病患,否则——戚珩泰根本无法想象戚七出事他会怎么办。
戚珩泰早就后悔了,他要把戚七带回去。
天下大夫无数,再加上太医院和医衍会的大夫享负盛名,若还不能解决这一次瘟疫,就算多一个戚七也无济于事。
戚珩泰看着戚七的睡颜,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这十天,他第一次睡得那么沉。
自戚七出发,他便日日夜夜处理朝政,把一切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饶是如此,也花了五天时间才把一切安排好,然后便开始骑马千里奔袭。戚珩泰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处驿站便换一匹快马,一路过来,连千里马都受不住这样赶路,有几匹马一停下就站不起来了,终于在今夜,戚珩泰来到了戚七的身边,可以拥他入怀。
第二日,戚七起来,感觉到久违的酸爽感,身体似乎有某种情.事后的满足感。
他脸色黑了黑。
难道他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竟然睡梦中觉得主子这样那样过他,可耻的是身体还有反应,可主子现在还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这个时辰,大约在批阅奏折,也罢,一场春梦。
一定是太久没睡好,昨夜睡得太沉了。
戚七坐了起来,感觉后腰太真实的累了,那一处地方胀胀的,有些酸痛,并不是是春.梦。
戚七一紧张,脸色巨变,立刻吩咐红书过来。
“红书,快进来。”戚七着急的道,总不能他被人这样那样了还不清醒吧,红书他们不是武功高强吗,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