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珂(生子)(9)
沈霆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伸手抚摸粉脸,说道:“夫人怎地不说话?”
秋珂将手按在表哥手背,抿嘴笑道:“郎君只管……”
未竟的话语含在嘴里,只余一抹娇俏笑容,印在沈霆眼底心里,更觉惹人疼爱。遂脱鞋上榻,双腿分跨两边,昂藏身躯覆在秋珂上方,好似一座山般教人心慌,又觉得分外可靠。
第二十四章(意绵绵)
沈霆原想将此事留至洞房花烛夜,但见秋珂伤心得那样,显然是误会了,不愿教他乱想,干脆改了主意。秋珂身子本与他人不同,受的教导亦不完备,对于情事态度仍属天然,何况是与情哥哥做那事,就更欣悦了。
两人凑在一处吻了数回,沈霆便剥开他的衣裳,露出细白的颈子,鲜桃般的嫩乳,往下则是甚为奇妙的阴部。借着烛火沈霆握住秋珂儿垂下去的淡色阳物,抚弄几下摆到小腹上,便看到下方妙处,只见那儿生得虽小,却圆鼓鼓的,一对肉唇紧紧闭着,只余一条细缝,湿润微微,肥嫩可爱。沈霆用拇指拨弄几下,按到格外紧小的屄眼上,泌出些许淫液,直教他口干舌燥,欲火高烧,胯下顶起好大个包。
秋珂瞧见了,坐起身来,含羞带笑道:“我亦为哥哥宽衣。”沈霆本就生得高大强壮,又在沙场冲杀多年,此刻浑身裸露出来,肩宽背阔,窄腰长腿,肌肉结实,形状优美。秋珂儿正爱得用手抚摸不停,却觉出许多痕迹,尤其是左臂外侧一道红痕,应是掉了痂不久,他忙轻轻捧住,怜道:“伤得这般严重,可还疼麽?”
沈霆握住他的手儿带到下腹,笑道:“早不疼了,夫人要怜惜,不如怜惜怜惜此处。”
秋珂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捶了他胸膛一下,嗔道:“我是真心问你。”
沈霆道:“我亦是真心回弟弟,你看它涨成这样,若再不理它,我可要难受死了。”
秋珂方才低头去瞧,果见那阳物直直翘起,顶上一个大龟头,茎身青筋绽结,红赤昂长,端的是十分粗大。他的手被沈霆按在阳具上,凡触碰到的地方都被烫得火热,这热直窜到他身体里,令他亦是万分动情。
沈霆忍将不住,凑上前去,将自己那物同秋珂儿勃起的阳具握在一块儿,一手撸动,一手抓住两团奶子,大力揉捏起来。他常年习武,双手使惯兵器,掌心虎口皆有粗茧,此刻揉在秋珂胸前胯下软肉,更是刺激非常。
只是前头快活,更衬得穴内淫痒空虚,秋珂儿自觉花缝中溢出许多水液,再难忍耐,遂呻吟道:“好哥哥,快肏肏小穴,痒得很哩!”
沈霆哪有不依之理,索性教秋珂儿躺下,两腿高举,掰开花唇,扶住大阳具对准屄眼唧的一声插将进去。那阳物实在粗硕,龟头又大,才入了一半多便胀得秋珂儿屄道饱满,不由欢喜,心中直叹道:“表哥这阳物恁样厉害,教我怎不更爱他?”
秋珂天生阴道浅窄,户内多水,阳具插在里面,湿暖紧凑,舒爽不已,沈霆也顾不得他,使力再一顶送,便入至花心,龟头顶在花心嫩肉上,抽送了数百下。
因他每回肏到花心,干得前头阳具亦喷出精水,秋珂只觉快活得要命,口中啊啊叫道:“我的亲亲,大鸡巴哥哥,肏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肏我的穴儿!”
沈霆见他如此发浪,心中更加激动,腰腹猛然发力,大阳具一气儿肏过宫颈,肏入花房之中,插得秋珂儿白嫩小腹上亦显出肉棒的形状。龟头泡在湿热子宫内,茎身又被宫颈紧紧箍住,整条阳具都被嫩屄吸裹,沈霆只觉万分痛快,遂挺腰动胯,狂肏猛干,恨不得将花心入碎。抓揉着秋珂儿那饱满臀肉,沈霆一面狠捣花房,一面粗声问道:“骚弟弟,是我肏得你快活,还是安王肏得你快活?”
秋珂儿此时正被干得屄里发了洪水一般,浑身畅美,浪叫不止,眼里心里哪里还有别人,不及思索,颤声回道:“啊!是你,是你肏得我快活!”
沈霆犹自不满,那粗圆龟头摩擦子宫嫩肉,再逼问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秋珂只觉花房险些教他奸裂,忙回道:“哥哥入慢些!是沈霆,是沈霆肏得秋珂又爽又舒服!”
听了这话沈霆才算满足,勉强按下速度,轻抽缓送一阵,教秋珂略作喘息。只那淫荡屄肉不知珍惜,裹着大阳具吮吸不止,沈霆怎能忍耐,双手紧抓秋珂儿奶子,双股紧夹发力,肉棒在小屄里左突右冲,大肏大干,抽插几千下,干得秋珂儿不知泄了几次,方才精索紧吊,马眼大张,在子宫内喷出十数股精液。
酣战过后,沈霆抱着秋珂仰面躺下,大阳具尚未软下,仍教秋珂含在小屄里,两人阴部皆湿得像水塘一般。秋珂伏在表哥身上,浑身酥软,歇了半晌,方有气无力道:“哥哥这般凶狠,是要把珂儿入死不成?”沈霆拨开他汗湿的乌发,又轻抚美背,笑道:“夫人怎地这般过河拆桥,适才还在大喊‘沈霆肏得秋珂又爽又舒服’。”秋珂忙撑起身子,捂住他嘴,又羞又气道:“明明是你教我说的!”沈霆一双朗目含笑,在他手心亲了几下,不言不语,却有万般爱意。秋珂被他看得红了脸,索性松手,再趴回那健壮胸膛上,静了片刻,羞道:“表哥,我真欢喜。”沈霆道:“我亦爱你。”
第二十五章(离京)
因昨夜劳累了些,秋珂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揉揉眼睛,翻过身子,便瞧见沈霆端坐在圆桌旁边,手中拿着一卷黄布,正自沉思。秋珂心中甜蜜,不禁露出笑颜,出声唤道:“表哥。”
沈霆听闻,回望过来,道:“你醒了。”说完,站起身将黄布小心放至木匣之内盖好,打开房门传人进来伏侍。须臾进来两个妙龄丫鬟,仔细一看,竟是珊瑚、琥珀二人,他们各自捧着盥洗用具,放定之后,走到床前朝秋珂福了一礼,齐声道:“奴婢给夫人请安。”
秋珂奇道:“你们怎么来了?那青金,绿松也来了麽?”二女笑道:“一并来了,奴婢伺候夫人洗漱。”秋珂下了床,由丫鬟们伏侍更衣洗脸。
沈霆站在一旁,解释道:“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这四个人是同圣旨一并来的。”待他更衣完毕,沈霆命人摆膳,秋珂心里高兴,倒比平时还吃得多些。
用罢膳食,沈霆特特将人都打发出去,秋珂见屋内只剩他二人,猜测表哥有话要说,忙端正了姿态。沈霆见了,心中觉得可爱,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绷紧神色,负手而立,沉声道:“珂儿,你昨日同我说的,可全是实话?”
秋珂闻言心头一跳,心想:“昨日表哥明明全信了,怎地今日又提起来,难道是知道了什麽?”脸上却只是小意温柔,说道:“自然全是实话,我怎会诳你。”
沈霆陡然露出一副悲痛模样来,冷道:“原以为,你为我们向圣人请旨,是诚心要与我一生白首,谁知……如今我已问明了你的奴婢,你若还是一意瞒我,只怕你我的缘分……”
他话未说尽,秋珂已再难自持,眼眶一红便滚下泪来。沈霆见了,亦很心疼,但他确问过奴婢,奴婢只知晓其中一二,如今要知道所有故事,只能狠下心来,待到事后,再安抚不迟。
秋珂哪里知道沈霆的想法,只道表哥是真要舍他而去,纠结再三,只得支支吾吾,将与父兄帝王厮混之事,和盘托出。因他心中有愧,不敢去瞧表哥,垂着脸儿,一面说,一面流泪。待他终于将这些糊涂事说完,便听“砰”的一声,乃是茶碗教人猛摔到地上,碎瓷片弹到裤脚,唬得他险些跳起身来。
沈霆勃然大怒,心道:“我原敬姨父一门是诗礼簪缨之族,谁知他们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畜生不如之事!实在可耻,实在可恨!”又去望呆坐着的秋珂,心中怜惜,暗想:“可怜我的心肝,青春懵懂,竟教他们白白作践了去。”
秋珂偷偷去瞧沈霆,但见他胸膛起伏不定,神情晦涩不明,心里既羞愧又害怕,哽咽道:“好哥哥,你且说句话,莫吓我。”
沈霆勉强按下怒气,走到秋珂跟前,掏出帕子替他擦拭眼泪,又捏住他的下巴,严肃道:“宝贝,如今官家赐婚,你已是我的人,从今以后,要全听我的话,不可再与他人相牵连,可知道了?”
秋珂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听他答了,沈霆方缓下脸色,俯下身同他亲了几回,才直起身道:“你先歇一歇,我去叫人做些准备,午后我们就离开北京,回甘肃去。”等到秋珂又答了好,他方出门去。站在走廊,沈霆先命琥珀珊瑚进去伺候,又吩咐亲兵置办一应车马干粮,才刚说完,便有小厮进来传话,说有一位自称是吏部侍郎大人府上的总管,要来接走他们家的三郎。沈霆听了,怒形于色,喝道:“打出去!”
那小厮正自怔楞,一旁亲兵轰然答是,转身便往大门处去,沈霆皱眉道:“回来。”待那名亲兵回至跟前,沈霆才对小厮道:“你只去说,三郎今日进宫谢恩,教他明日再来。”小厮喏喏转身出去了。
如此不消两个时辰,一切便已置办妥当,将军和将军夫人,并一干亲兵下人,井然有序朝西北方启程。
秋珂坐在马车里,掀开纱帘,满眼望去,俱是说不出的滋味。
正是: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岛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柳永·少年游
(完)
番外一:策马操穴
行程数日,一行人已到了山西界内,因不会骑马,秋珂一直是坐在车里。沈霆却记得过往书信中,秋珂曾提过,慕羡策马红尘,仗剑天涯的情怀,心道:“此地正好路阔人稀,不妨教他来试一试。”想罢,驱马到马车旁,掀起布幔,对秋珂说道:“珂儿,想骑马麽?”秋珂听了双眼明亮,笑道:“好呀!”
沈霆令亲兵停下马车,伸长手臂将蹲在布幔前边的秋珂一下抱起,放到马背上。秋珂窝在表哥怀里,听他吩咐下属如常行进,随后扬鞭策马,奔驰而去。
马是好马,即便负了二人亦不颠簸,只是马鞍忒窄,新鲜劲过了以后,秋珂便察觉出来,马上两人下体紧紧相贴,随马背起伏磨蹭,表哥那物已渐渐涨硬,顶在他后腰上,实在教人难为情。
时值夏末,天气尚很炎热,他们穿的俱是薄薄夏衫,秋珂探手回去,轻易捉住那硬硬的东西,扭头取笑道:“霆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藏了根棍子?”
沈霆一手搂在细腰上,一手捂住他那阴部,笑道:“霆哥哥疼你,可好?”
数日来因赶路的缘故,二人甚少亲热,如今沈霆提起,秋珂便有些心动,羞道:“珂儿全听霆哥哥的。”
沈霆四周一望,并无甚人,便教秋珂伏下身,趴在马背,翘起肉臀,随后解下两人腰上汗巾,绸裤滑下,嫩生生的小屄便露了出来。沈霆以指去抠弄那处,两瓣花唇肉滚滚的拢着,煞是可爱,又捏住小巧阴核,揉捻数下,细肉缝里便溢出水光来。藉着淫水沈霆往嫩屄里送入二指,里面很是紧窄,密密的将他手指包住,由慢至快,沈霆用长指抽插了几十下,挖出许多腻腻的浪水。
那手指虽长,却不够饱满,秋珂被勾起了淫性,哼哼呀呀道:“哥哥莫顽我了,快快肏进来罢。”
沈霆哼笑道:“小骚屄。”说完,一手将秋珂臀儿抬起,一手握住粗硬阴茎对准肉缝,硕大龟头上下挤弄屄唇,随即一松手,秋珂坐将下来,霎时那阳物便几近全根没入。
两人同时快活的唤出声来,沈霆环住秋珂细腰,双腿一夹马肚,马儿便慢跑起来。因马鞍窄小,不能若往常一般大肏大干,但由马儿奔跑引起的震动,却真是别有一番快意。
秋珂坐在马上,腹中含着碳棒一般热烫的阳物,撑得十分饱满,前头阳物亦快活得涨立,他便腾出一手抚弄。盖是骑马的原故,那大龟头好似失了章法,在屄道内乱顶乱戳,不时戳至花心,肏出一汪汪淫水,肏得秋珂身子摇摆不住,不禁浪叫道:“嗳呦,好舒服,怎地肏到那里去了,真快活死了。亲哥哥,珂儿夹得你爽不爽?”
沈霆听了,淫火愈发炽热,抽出马鞭狠抽一记,马儿立时一阵快跑,大阳具在屄内越抵越深,往那肉嘟嘟的子宫口一气儿顶弄了十数下,终于肏过宫颈,刺入花房。那宫颈口生得紧致柔韧,将茎身紧紧套住,又兼不能大弄,那粗长阴茎竟不能抽出,茎头抵在绵软子宫壁上摩弄许久,直至马儿缓下步伐。
早在那肉具肏入花房,秋珂便忍耐不住喷出阳精,屄内淫水更是止不住似的狂流,将马鞍变成了个水塘。那龟头后又频频顶弄肉壁,连他平滑肚腹已被肏出印子,更是肏得秋珂目眩神迷,欲仙欲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表哥怀里,嘴唇微张,吁喘细吟,哀告道:“郎君,亲哥哥,实在入死我也。”
沈霆亦是粗喘不止,头皮发麻,太阳穴鼓胀,他在秋珂发间亲吻几下,哄道:“心肝肉肉,我真快活极了,你且再受一受。”言罢,竟再扬马鞭,登时又是一阵快跑震动。
那大龟头时而摩顶子宫肉壁,时而抽插子宫颈口,如此肏了小半个时辰,插得秋珂痛爽交加,一时流下眼泪,终于昏迷过去。沈霆见状,忙猛顶数下,将浓精全射入花房之内。待那阴茎软缩,退出宫口,秋珂方幽幽醒转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