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珂(生子)(8)
说来秋珂经过这些人事,殿下此物虽不是最长,不能入至花房,却也还算坚硬,对那浅窄屄道而言,亦算十分合衬。郑熙抽送数百下,渐渐挺起身子,半覆在秋珂身上,肉肉相贴,百般摩弄,舒爽不已。
秋珂此时阴中充实,口中哼哼呀呀,整个身儿被干得颠颠荡荡,好似摇船一般。郑熙甚怜他,又说了许多淫话情话,胯下奋力捣干,抽送两三千下,方在湿暖屄芯泄尽阳精。快活过后,二人皆有些倦,遂一齐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秋珂迷蒙间听闻耳边有啪啪声响,实难忽略,不得已睁眼去瞧,却被眼前景象惊住。你道如何,安亲王仍躺在秋珂身旁,姿势却非是入睡模样,两条长腿正被人高高架起,露出赤裸下身,一根粗硕阳具正在亲王臀眼中狂捣猛干,而这干穴之人,正是安亲王的皇叔,当今的皇帝陛下。
此时他二人正干至佳境,皇帝浑身肌肉绷实,额头沁出汗珠,胯下动作凶猛,郑熙则一手抓着锦被,一手在自己阳具上抚弄,俊脸染红,喘息不止。那郑熙虽是风流浪子,肉穴想必只得一人疼爱过,瞧着十分生嫩,紧绷绷的含着皇帝粗大的肉棒,被肏出滋滋水声。这等春情似火,亦燃至秋珂身上,顾不得守礼守矩,直看得目不转睛。
谁知才看一会儿,就教皇帝发觉,因笑道:“好个发骚的浪货,看人干穴迷得这样!”
一语惊醒梦中人,秋珂羞得忙将薄被扯上来遮住脸儿,郑熙才知自己被人肏干时全教他看去,面上更红欲滴血,原本顺从的双腿亦乱蹬起来,口中怨道:“我说不在此处,你非要!”
皇帝将他双腿拢住,笑道:“乖乖,你都入他几回,教他看一看也不吃甚麽亏。”又将被子从秋珂身上扯下来,教他来伏侍郑熙。
彩蛋番外:任重篇(下)
这日任重习武练罢,从校场回府,进了二门,也不见任可来迎,心中疑道:“这几日可儿总不欢乐,我竟不知为何,到底是谁得罪了他,今儿总得弄个明白。”想罢先回房更换常服,去同夫人请安,出来后问了伺候的小厮,又到园子东南角,一棵合欢树下,方看到人。
比二年前,任可出落得益发标致,也长高了些,只是仍很纤瘦,此时他正坐在树下圆凳,手中捻着一朵合欢,默默不知在想甚。任重静静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去,唤道:“可儿。”任可被吓得一抖,站起身来,笑道:“重哥哥回来了。”
任重并不笑,抬手轻抚任可鬓边乌发,眸沉如水,半晌,问道:“可儿,你在想什麽,不能同我说么?”
任可儿难过了几日,终于忍耐不住,扑进重哥哥怀里,委屈道:“重哥哥,我听他们说,你要娶少奶奶了,我、我不想你成亲……”话尾已是哽咽。
任重听了,顿觉好笑,更兼心疼,双臂牢牢抱住任可,道:“我怎不知我要成亲了?这几日就是为了这个难过,也不晓得来问一问我,傻可儿。”
任可闻言忙抬头问道:“重哥哥,是真的麽?”见任重点头,他才高兴了,踮起脚尖在重哥哥脸上吻了一下,亲呢道:“好哥哥,我知道你是真心怜我,我亦是真心爱你,只愿与你,做那夫妻之事。”
任重轻捏任可下巴,彼此对视,笑问:“什么夫妻之事?”
任可左右看顾无人,小声道:“就是、就是把重哥哥那物,入到可儿身子里来。”
自他二人亲热以来,任重怜他屄小,还未真正取他元红,只在穴外玩弄,此时不由奇道:“可儿怎知要入到里面?”
任可忆起那日偷窥场景,羞得面红,遂挨在任重耳边细细道来。原来那日任可在后院寻找猫儿,不意竟瞧见柴房之中,小厮宝贵正压在太太的丫鬟冬儿身上,两人的衣裳脱得七零八落,宝贵那黑黑的鸡巴插在冬儿穴里,一个猛干不停,一个摆腰迎凑,你来我往好不骚情。任可虽常与任重亲热,却也是头次见这货真价实的肏穴,直看得面红耳赤,不自觉从小屄中溢出许多水儿,把裆布弄湿。
任可如此说起,任重便有了记忆,怪道那日可儿行动怪异,原是有了这般际遇。任可说罢,身子便有些情动,不禁夹紧双腿,绵绵唤道:“重哥哥……”任重闻弦知意,当即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回房。
吩咐下人不许打扰,又将房门栓好,任重回到床边时,任可已经除去衣衫,抱住薄被躺着看他。二人对望须臾,只觉心潮起伏,情意绵绵,任重亦脱衣上床,钻进被中,与任可儿滚在一起。
任可虽羞涩,却更爱他,伸臂搂在任重颈上,将他薄唇含住,主动递出舌儿与他绞做一块儿,巴不得再不分开。任重抱着这又香又软,亲手养大的心肝肉肉,亦觉十分艳兴,将胯下那物在任可腿上磨蹭数下,便涨大高翘,硬邦邦的抵住那两瓣嫩肉。
说来也奇,任可虽到了知人事的年纪,却迟迟未见发育,阴部光淡无毛,阳根仍同孩童般软小,卵袋松松垂着,从未勃起出精过,只在被玩弄小屄时,因动情而流出粘液。不过任可倒不很在乎,他虽不能出阳精,阴中却每每在重哥哥舔弄爱抚下,喷出许多阴精,亦是快活得很。
此时任重便伏在任可两腿之间,张嘴去吻那肥嫩嫩,湿润润的肉缝,他心中已打算好,先教可儿舒服一次,多流些淫水好作润滑之用。这嫩屄是任重心爱之物,舔弄起来,得心应手,不消片刻,便从屄中滑出许多蜜水,教他悉数吞吃干净。
任可心知今日这处穴定是教重哥哥入破,又是心慌又是喜欢,那舌儿才插进穴口,便不禁呻吟出声。任重将那肉唇花核全怜爱过,便迫不及待将舌头插入窄小屄眼中,直到舌尖触到一层阻碍方才停下,他知道此处便是这嫩屄贞洁所在,珍爱非常,连连舔弄,将整片肉膜舔遍,又寻至肉膜上那小孔,舌尖在孔中抽插数下,把个任可儿弄得是浑身酸痒难禁,下体颤抖不休,口中哼叫道:“重哥哥,我好痒呀!好哥哥,快插进来,疼疼可儿。”
任重亦早按捺不住,立时起身,分开两腿,扶着粗长阳物,对着软嫩穴眼便插将进去。任可那处确实是小,却耐不住任重那物坚利,硬是将龟头顶入,堪堪压在薄肉膜上。任可此时感觉任重那阳物,既大又烫,将他弄得那样疼,可两瓣肉唇却半点舍不得松开,将这肉棒紧紧裹住。任重看他皱眉咬齿,知道定是很疼,只是这实乃必经之事,便安慰道:“乖可儿,且忍过这痛,一会儿便会舒服,哥哥爱你。”
任可听闻爱语,心中如吃蜜一般,软语道:“可儿,也爱哥哥。”这世间那里还有比被相爱之人肏穴更快乐的事,任可顿时连痛也不难忍耐,反催促起来。
任重如今正是欲火高烧,将任可两条腿儿架在肩上,便猛一发力,立将处膜肏破,捅入大半茎身,热烘烘的屄肉直把阴茎往里吮嘬,顿时如登仙境,再舒服不过。再一瞧任可竟双目紧闭,好似晕厥过去,任重忙俯身去以口布气,任可方幽幽醒转,气弱道:“哥哥,险入死我也。”
任重放下心来,与他贴胸揉乳,亲嘴含舌,百般亲热,胯下亦轻抽慢送起来。任可只觉屄内被塞入一根烧热的铁棒,虽疼痛,心中却很欣悦,加之任重爱惜行事,缓缓肏弄,竟也渐渐得趣,屄内甚是淫水汪汪。
借着黏滑浪水,任重每次顶入总比前次更深一些,片晌功夫,硕大龟头便顶至花心。任可已渐忘了疼痛,只觉十分饱胀充实,被顶弄屄芯更是酥麻不已,口中吁喘呻吟不绝。任重见状问道:“可儿,现下可舒服些?”任可羞容满面道:“怪道夫妻之间总要做这事,果然是很舒服。”任重笑道:“那便好。”才刚言罢,他忽教任可双手环在自己肩背,随即腰股发力,热烫肉具狂干嫩屄,屡屡入至花心,把个才经人事的任可儿干得哎哎直叫。
如此猛肏数百下,连床帐亦随之摇动,任可忙要求饶,道:“好哥哥,我的亲哥哥,入慢些。”任重此时正值乐处,哪里肯慢,对准屄芯便是一阵狂捣,捣得屄芯深处涌出股股阴精。泄身之后任可浑身无一丝力气,任由任重在穴内为所欲为。任重自不推辞,龟头频频撞入紧致宫颈之内,誓要将他花房肏尽。可怜任可本以为适才肏穴时已是极致,却不知比肏花心更甚者。那嫩生生的宫口嫩肉如何抵挡得住长枪刺入,子宫内壁亦被茎头肏干顶弄时,任可已目眩魂摇,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处矣。
直干了两三千抽,任重方觉一阵酸麻,知是阳精要来,又猛干宫口十数下,最后插进子宫,将热精喷入花房深处。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自郑熙与皇叔做那背德之事以来,还未尝教人在榻上伺候,此时不免难为情,再瞧秋珂,亦很害臊,不敢行动。
皇帝胯下缓送不停,一面伸手去翻弄秋珂阴部两瓣花唇,见那唇儿湿润红肿,想是才教郑熙肏过,便取来适才用过的滑油,令秋珂自行润滑后穴。秋珂莫敢不从,倚在枕上,将手指沾满滑油,探入后庭。他才看得二人大干,淫心骚动,那后穴又惯教人肏弄,不一会儿,便含进去三根手指。
眼见他润滑停当,皇帝将郑熙翻转过来,跪伏在榻,臀部高耸,成反插花之式。那龙根十分粗硕,龟冠又有棱角,在娇嫩肠道内如此刮弄,郑熙不禁叫唤道:“嗳呦,皇叔忒坏!”
皇帝在他屁股轻拍一掌,笑道:“小没良心,还不是为了教你快活。”又对秋珂道:“过来,躺到熙儿身下。”
秋珂此时才知皇帝欲行何事,虽羞耻亦难抗拒此等淫事,遂乖乖钻至郑熙身下,两腿张开,露出娇穴。
皇帝暂缓肏穴,一手搂住郑熙腰腹,一手握住侄子热硬肉棒,由头至根抚弄几下,才把湿漉漉的茎头对准那一张一翕的肛口,随即胯下用力一顶,那阴茎便顺势顶进窄穴之中,郑熙与秋珂俱吟哦出声。尤是郑熙,后穴被皇叔龙根撑得满胀,阳物又被秋珂紧穴吸裹,正是前后夹击,满口说不出的快活。
待秋珂后穴将阳具全吞吃进去,皇帝才双手抓揉侄子饱满臀肉,腰股发力,大操大干起来。郑熙虽身不由己,却屡屡被身后插入顶送往前,阴茎亦深深插至秋珂穴心。秋珂穴中含着郑熙那物件,实似被皇帝肏干,其中心境实在奇妙。皇帝每次插入,秋珂便张开穴口,郑熙抽出之时,他亦尽力夹紧,直把郑熙弄得很是爽快。郑熙前头爽快,后穴便不禁缩小,令皇帝亦倍觉舒爽。
一时间三人连做一块儿,摇摇摆摆,抽捣迎送,肏干之间,水声渍渍。其中郑熙被前后夹击,酣美异常,忘乎所以,只得任由皇叔狠肏后穴上千抽,终于忍耐不住,将精水全泄进秋珂腹中。郑熙泄精之时,肛口紧缩,箍住皇帝龙根难以行动,他泄完精后,酸软无力,伏在秋珂身上,皇帝在他身后猛干数百下,方将热精亦灌入亲侄穴心深处。
皇帝恐秋珂承受不住二人重量,抱着郑熙躺至一旁稍作温存。少顷,宫人端上温水为主人洁净身体,伏侍更衣,茉儿亦如往常端来汤药。郑熙见他饮下汤药,对皇叔奇道:“怎地教他喝这个,肚子里的东西岂不是白费了。”皇帝抚着郑熙下腹,笑道:“既可惜这个,熙儿肚子里的莫白费了才是。”郑熙睨了皇帝一眼,嗔道:“皇叔只不会说些正经的。”皇帝便伸手将人搂进怀里,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见郑熙又红了脸,说道:“那我先去了。”便起身离开,此时屋内唯余皇帝与秋珂。
二人皆坐在床沿,皇帝抬手将秋珂鬓边碎发撩至耳后,柔声道:“这数日来,朕见你秉性纯良,乖巧可人,如今要把你封为选侍,留在宫里伺候,你觉得可好?”
秋珂闻言,如雷轰电掣,抬头直视天颜,嘴唇抖了半晌,憋出一个字来:“不……”
皇帝立时皱了眉,道:“如何不好?你有甚顾虑,尽管说来。”
秋珂心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是此番旨意,教他实难领受,不由下床,拜倒在地,哀婉道:“秋珂本是一介草民,不读诗书,不懂礼数,更兼蒲柳之姿,得亲近圣人已属草民万幸,若要伺候陛下左右,却力不堪任,但求陛下怜悯草民拳拳孝心,容许秋珂侍奉双亲膝下。”
皇帝听罢,低头看他良久,笑道:“朕说你好,便是好的,你父亲那里,朕另有赏赐,无须挂怀,平身罢。”
秋珂心中千回百转,咬牙拒道:“陛下,秋珂、秋珂心中已有爱慕之人,若为选侍,岂非对陛下大不敬之罪。”
“放肆!”
一声呵斥震得秋珂两耳嗡嗡,浑身细颤,险些跪不住。只是皇帝叱了一句便没了下文,秋珂不敢抬头窥看,忐忑不已,哀叹自己恐怕年卒于此。
过了不知多久,秋珂眼前出现一双厚底皂靴,随即皇帝伸手将他上身扶起,秋珂不敢抬眼,只盯着靴面瞧。皇帝道:“虽大不敬,念在你对朕坦荡,一片丹心,也可宽恕。”秋珂听了,才算将悬着的心放下,忙吟颂道:“谢陛下恩典。”皇帝笑道:“不忙谢恩,朕还想知道,是谁能令你连皇恩亦敢推拒。”秋珂支支吾吾,不敢说出那人名字。皇帝道:“朕只是好奇罢了,不会降罪于你,只管说来朕听。”秋珂见无法再隐瞒,方回道:“草民爱慕者,乃是草民的姨表兄沈霆。”
皇帝听了,来回踱步,问道:“可是甘肃总兵沈克兴之子沈霆?”秋珂奇道:“正是呢,陛下竟知道他?”皇帝不禁抚掌道:“原来是他,倒果然是个青年才俊。你心里对他怀着念想,难道他还未娶妻不成?”秋珂羞道:“草民与表兄两情相悦,是以表兄尚未婚配,只等着草民。”皇帝笑道:“如此,朕若不成全,岂非误了一段好姻缘。月前沈霆率军深入敌境,阵前斩杀鲁帖木儿的弟弟沙哈罗,将鞑靼赶至泰县三百里外,朕命他回朝受封,如今应快到京城了。沈霆建下此等功绩,朕不妨另加赐婚,以示嘉奖。”
秋珂未料此日竟是这般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连忙再度拜伏在地,喜道:“谢陛下隆恩!”
第二十三章(再见)
话休絮烦,如上文提到,沈霆果然不日回京,在朝堂上受皇帝亲封明威将军,充任正四品凉州卫指挥佥事。圣旨宣读完毕,皇帝又关怀几句,提到沈霆婚配之事,虽点到即止,不免教一些家有千金的官员,将他纳入东床之选。如此,下朝之后倒有好些官员同沈霆边走边聊,沈霆虽年轻,却为人稳重,并不敷衍。
沈家本家不在京中,也未置办屋产,沈霆此番进京面圣,便是住在地方官员待诏常住的东华门外锡拉胡同。回到住处,对皇帝突然提及自己婚事,沈霆亦有些惊疑,正思索间,忽有一人进门来,要伺候喝茶,沈霆无意一望,立时站起身来。眼前长身玉立,笑意盈盈的,不正是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意中人?
沈霆才张口唤一声“表弟”,秋珂便已按捺不住,几步上前扑进将军怀中,沈霆亦伸手紧紧环抱,好一对久别重逢的有情人。秋珂枕在表哥肩膀,念及过往委屈,与离别相思之苦,一时酸楚涌上心头,无语泪先流。
沈霆掏出一方帕子替他把眼泪拭了,哄道:“好弟弟,莫哭了,仔细哭疼了眼睛。”秋珂才止住眼泪,道:“表哥,我可真想你。”沈霆回道:“我亦想你。”说着握住秋珂肩膀上下端详,见他眼含秋水,唇如点朱,面薄腰纤,绰绰约约,爱道:“好似长高了些,越发标致了。”秋珂便笑着由他打量。
忽的想起什么,沈霆皱眉问道:“你怎会在这里,我记得你信中提到,是被安亲王强行带了去。”秋珂接道:“确是如此,不过我亦因此得以求告陛下,幸而陛下仁爱,珂儿才能与表哥相聚。”沈霆听了,十分吃惊,此中还有圣人旨意,遂抱着秋珂坐到椅上,教他细细说来。
秋珂心中早有应对,此时双手环在表哥颈上,将家中背德乱伦之事隐去,只说是自己出门游玩,不想竟招致郑熙这狂蜂浪蝶,强请进王府作客,无奈失了清白之身,后又机缘巧合得见天颜,陛下听了他与表哥之情意,十分赞许,特准他离开,并降下赐婚的恩德。
沈霆面沉如水,听了半日,问道:“赐婚?”
说到赐婚,秋珂颇有些得意,笑道:“正是,陛下实在仁厚极了,我原想只要能离开就好,谁知道陛下竟会开这般天恩,以后我再也不用和表哥分开了。”言罢,又看表哥面上不见欢颜,顿时有些慌了,忙收紧双臂,滚下泪来,泣道:“表哥,莫非你是嫌我了?”
沈霆心中正想道:“因珂儿异身之缘故,姨父向来不许珂儿出门玩乐,如何就这般巧合,被安亲王瞧见并带走,即便此间按下,珂儿与我之间不过再寻常不过的小事,陛下向来疼爱安王,此番又为何不顾安王之意,甚至赐婚?”如此疑问相叠,便听到秋珂哭声,沈霆忙在他脸上亲吻,将泪珠儿吮尽,安慰道:“我怎会嫌你,傻珂儿,爱你还爱不够,乖乖,莫哭了。”
秋珂指了指自己嘴唇,沈霆会意,倾覆上去,四片唇儿贴作一处,舌儿纠缠,吻了许久,秋珂才算安下心来。见他好了,沈霆试探道:“你去了恁久,想必姨父姨妈亦很挂念,况且婚姻大事,还需禀告父母大人,如今我们也见了面,不如晚些时候,我送你先回家去。”
“不!”秋珂脱口而出,忙又找补:“珂儿实在不想与表哥分开,我们相聚几日,再回家去,也不算迟。”回家之事,秋珂心中亦曾想过:“当初是我不懂事,才同父亲兄长这样乱来,可父亲终究是父亲,兄长又各自成家,更何况,如今我已跟了表哥,又何必去搅乱一池春水。”
他这话一出口,沈霆便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因怕他又要哭,不好当场发作,只得暂且放下,同他抱着亲热,互诉别离情思。
及至用过晚膳,沐浴更衣之后,沈霆叫来小厮,要教另给秋珂安排屋子歇息,秋珂一听便不愿意,委屈道:“表哥若不是嫌我,怎么要把我撵到别处去住?”沈霆瞧了他一会子,将小厮打发出去,笑道:“不去便不去,一切全凭夫人做主。”秋珂立时被哄笑了,心里欢喜,面上却不好意思,只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沈霆走到秋珂面前,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步至床边,笑道:“君子今夜要先入洞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秋珂痴痴仰望沈霆俊朗面容,心如擂鼓,但觉心事成真,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