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夜夜偷香(2)
那是匹忽雷驳,苏行风可喜欢地不得了。
从谦城到青城这一路,马车要走上两天。置办路途上所需食物之事,林千松都交给了苏行风,倒没让他失望。苏行风十分节俭,买了少许水果干粮,和一些调料,在野外打野味,手艺了得。
过了两天,青城到了。
阿二是在这里跟丢人的,偌大个城,萧忘尘到底是出了青城,还是隐在青城,无法得知。林千松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找,便问身边的江湖人士。“行风,前些日子,血剑就在这里甩了我的人,如今,我们该往哪找?”
“这血剑在江湖无亲无故,一个人行踪飘忽不定,不好找。”苏行风道,“只能去跟老君堂的人探探,看能不能得到点消息。”
“老君堂是什么地方?”
“江湖组织,专干打探消息这种活,是江湖上的包打听。”苏行风解释道,“只要肯掏钱,通常都能换来点有用的消息,像武林高手排行榜这些,都是老君堂通过各方消息列出来的。”
“哦?倒还挺好玩的。”林千松来了兴致,“给我说说,血剑排行老几?”
“不在榜上,血剑初出江湖,应该尚不好评价。”苏行风回道。
“没劲。”林千松嘟哝了句,又道:“你去打听吧,我自个出门转悠转悠。”
“好,我这就去。”
虽说是包打听万事通,但也不是事事都通,老君阁的人不清楚血剑现在的位置。苏行风先给了钱,定下了血剑有关的消息,老君阁的人遍布五湖四海,留点心给他探寻一个人的消息,不会是什么难事,接下来就只有静静地等了。
一晃又过了两日,这天晚上,因为二两银子而临时凑在一块的主仆二人正坐在客栈房间的桌子边上。林千松面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像是在想些什么,苏行风在给老爷剥瓜子,把瓜仁一粒粒搁在老爷面前的小盘子上。
“老爷可是在心烦什么?”小厮好心问道。
林千松抓了一把小厮好不容易剥出来的瓜仁塞进嘴里,不快道:“在想男男之事。”
“男男之事?”苏行风没有听明白,“这是何事?”
“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床笫之事。”
“呃……”苏行风吃了一惊,不知道作何回答,只好干笑两声。
“你说怎么会有人放着香香软软的女人不爱,非去喜欢男人硬邦邦的身体。”林千松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道,“莫名其妙,就算不硬邦邦,那也没女人好啊。”
“这个……人各有志吧。”苏行风轻咳了两声。
林千松不明其意地摇摇头,忽然站起来,说:“不吃了,没意思,跟我出去转转。”
“晚饭不吃了吗?”
“去外头吃。”
林千松把小厮拉到了一个布置地十分雅致的楼下,苏行风看着感觉像个酒楼,却到处都透着股怪怪的气氛。偶尔路过春楼,会有这种感觉,但这里没几个……一个女的都没有。
一个笑得极其开怀的男人把二人迎了进去,林千松要了间上房。进了房间,坐上了桌,没叫吃的,却跟着进来了好几个年轻的男子,站在房里。林千松皱着眉打量了一番,挑了两个留下。
“老爷,这是做什么?”苏行风实在忍不住,问道。
“给你开荤。”
“什么?!”苏行风差点没跳起来,忙推开蹭过来的男人,“这玩笑开不得。”
林千松哈哈笑了两声,道:“唬你的,这是给我招的,你若是不习惯,就去外头自个弄点吃的,然后想干嘛干嘛,今晚不用服侍我。”
“那我走了!”苏行风人如其名,风似的跑了出去,看样子似乎连轻功都用上了。
林千松忍不住又笑了笑,对两名小倌道:“今晚若能服侍地爷高兴,赏赐少不了你们的。”
半夜三更有人敲门,苏行风开门,竟然是林千松回来了。想到这人之前去做的事,不明白怎么这大半夜的跑了回来,苏行风想问,却又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你怎么……唔……”
“烦,睡觉。”林千松板着个脸,往床前一站双臂一张,就等着小厮来服侍自己宽衣。
林千松一直是让下人服侍自己宽衣的,如今自然是轮到了苏行风头上。苏行风前几日虽然觉得别扭,但做人小厮,当然是听老爷的,只是他傍晚时分才刚知道当老爷的人对男人感兴趣,他这会免不了觉得难以下手。
“怎么了?”林千松等久了,便问。
“老爷你既然喜欢男人,不是应该请个丫鬟来给你宽衣吗?”苏行风感到好生尴尬。
林千松挑了挑眉,放下手,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你这举动究竟是害臊呢,还是觉得厌恶?”他凑到苏行风的边上,在对方的视线面前,紧紧盯着对方的脸。
“不……我觉得很怪。”
看小厮脸上的表情,林千松略一琢磨,玩味道:“你说你五岁跟随师父上山,不久前才下山?山上只有你和你师父?”
“是的。”
“那至今还没尝过床笫之事的滋味吧?”
“……问这个做什么?”
“逗你玩。”林千松哼了声,“瞧你那雏样,说这么两句话就脸红。”
“这话实在不适合你我之间谈论。”苏行风平定心神,硬作镇定地道,“老爷,我替你宽衣,你早点睡吧,今晚我出去睡。”
“不准,跟我在床上睡。”林千松再次走到床前,张开双臂,“放心,不会吃了你。”
“那为什么?以往我不都是在地上睡的吗。”苏行风忍不住又苦了脸,“既然老爷你爱好男色,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同住一屋。”恩公真难伺候啊,恩公的爱好有点吓人啊。
“逗你玩。”林千松把这三个字又说了一遍,“我虽然不了解江湖,但就凭你这种表情藏不住心思的功夫,哪都别想混好。”
“……”苏行风摸摸脸,“我表现地太过,让老爷生气了?”这个……也不全怪他……
“你不是说我好男色吗?你人长地俊俏,脸又红彤彤一副羞怯怯娇滴滴的模样,我看你就像看到有意思的大姑娘,倒不至于上去强抢民男,调戏调戏却是很乐意的。”林千松说着,干脆自己给自己宽衣,他极少做这事,做起来手脚不太麻利。“你不愿意就,别再回来了,什么报恩的话也别再说,本来就没想着你报什么恩。”
苏行风想上去帮他,又觉得某些立场一定得说清楚。
“我不好男色。”他认真地说,“我以后得娶媳妇的。”
林千松“啧”了一声,说:“我逗你玩的,今儿个心情不好,你又一副傻样,玩你当消遣。”他钻进被窝里,伸出手摆了摆,“好了,我累了,你爱睡哪就睡哪,不要吵我。”
夜夜偷香、5
苏行风最终还是躺到了床上,不过小心翼翼地靠在床边、曲着身体,旁边的林千松却睡地很舒坦。多亏苏行风从小习武,身子骨硬朗,虽然整晚没睡好,第二天却没有太大不适。
林千松没有就昨晚的事说什么,让苏行风舒了一口气,不想到了晚上,林千松又拉着他跑进了妓院,苏行风头痛不已,看对方的表情,想到昨儿晚上的话,才知道这人又在拿自己当消遣。
“恩公,请别这样。”苏行风用未出鞘的剑挡住姑娘们想扑过来的动作,义正言辞道。
“你难道想一直保持童子鸡,等到娶了媳妇、到了新婚之夜,再跟媳妇请教洞房之事?”林千松乐道,“那也太没脸没皮了,你师父就没教过你?”
“师父教我武功。”苏行风仔细想想,觉得这话说地似乎有点道理。
“太不负责任了。”右边的女子端起酒杯,林千松啜了一口小酒,“今儿个就让姑娘们好好替你开开荤,教教你床笫之私。”见苏行风脸红,又道:“这方面,男人可不能害臊,女人才能害臊,知不知道?”
“这个……”
“还脸红呢啊?”
“我忍不住啊!”
林千松朝被拦在一边的女子使了个眼色,那女子立即会意,从旁转过去,坐到苏行风旁边。“这位爷,来,喝点小酒。”她几乎整个前胸贴到苏行风身上,娇媚地笑着,“喝了酒,胆就大了,脸红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
女子越往前贴,苏行风越往后靠,尴尬地不得了。
“姑娘,还请自重。”苏行风深深地鞠了个躬。
女子笑地不行,道:“爷,您可真好玩,在这里,您说什么自重呀。”
“丢人。”林千松哼道,“恩公今日教你行男女之事,免得你将来洞房花烛夜丢男人脸面。”他拨开旁边女子,又道:“你们两个过去,今儿这只童子鸡就交给你们了,可得好好伺候着。”
“是,爷。”
两个香喷喷的女人把苏行风缠着,他左退也不是、右退也不是,娇嫩软滑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心跳不禁快了起来。
见那只童子鸡渐渐软了下来,林千松轻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苏行风的抵抗消了下去,却还是感到有些抗拒,时不时还看两眼同屋里的林千松,不知是不好意思旁边有人看着,还是在向林千松求救。
林千松失了兴致,便道:“你好生受着,帐我已经付了,我去昨天那地方打发时间。”
林千松一走,苏行风感到好无助。他脸庞发热,身体也怪怪的。虽说师父不教他这方面的东西,但他也不是一点也不知晓,只是从没想过。二十五岁还没有尝过这事的滋味,确实太少见了些,苏行风此时也有些欲`望,只是羞于显露。
旁边的女子眼尖,朝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点起床边小桌上的一个香炉。整个房间,顿时冒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还要点香炉啊?”苏行风干巴巴地说,“真闲情雅致,呵呵……”
“哪里,这是催情用的。”一女笑道,“爷您是第一次来,这个能让爷放开些,不那么拘束。”
“春药??”
“不是不是,只是有点催情的效果,爷舒服够了,就把它灭了,一会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女子贴上来,笑道,“一般是不用这个的,刚才走的那位爷给了大价钱,也说了一定要把你服侍舒服,这会啊,就用上它了。爷,来,春风给您宽衣。”
“爷,秋声给您倒酒。”另一个女子说,“酒喝多了,也能放开许多。”
“呃……哦……”苏行风微弱地应了声。
没一会儿,上衣就被脱掉,苏行风光着膀子,抓着自己的裤腰带,支支吾吾。“先、先喝酒,不着急不着急。”
两个女子直笑,不停地倒酒、送酒,还夸苏行风身材真好。苏行风虽然有点想体会一下那档子事,但旁边两位姑娘热情太盛,让他好放不开。肩膀或者胸膛上时不时被捏一下、摸一摸,自己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摸边上的姑娘,苏行风简直想运起轻功跳窗逃跑。
以为酒真能让自己放开些,可又喝了好一会,他一点醉意也没有,苏行风实在忍不住,忽然站了起来,大声道:“两位姑娘,得罪了!”话落,捞起被丢在一旁的衣裳,施展轻功从窗户跳了出去。
苏行风在各个屋檐上窜,往林千松这会儿在的地方马不停蹄赶去。这会一定要跟恩公说清楚,以后千万千万别再把他往妓院带。
不出所料,恩公在昨天同一个房间。
苏行风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先在屋顶上把衣服穿起来,接着进到楼里。这会儿这里没人,他想着刚才的糗,一把把门给推开,给屋里的光景吓了一跳。
林千松坐在椅子上,没有着裤子,双腿打开,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子正伏在他腿间,埋首含着他的那话儿吞吐。
“你怎么过来了?”被打断乐事,林千松有些愠怒,挥手示意清秀男子退下,对苏行风道:“那俩姊妹满足不了你?”
清秀男子走出门,离开前还不忘把大开的门关上。
“没,不是,呃,只是……”苏行风尴尬地不行,面前的人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那根东西在他面前立着,他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必然是方才在妓院闻了太长的催情香、喝了太多的酒导致。
“我付了钱,你又跑了,这不是难为人家姑娘吗。”
“这个,可是,我实在是呆不下去。”苏行风把视线移开,面红如霞。
“那也没必要来打扰我啊。”林千松不高兴道,“你不肯做这事就算了,何必来搅我的兴。”
夜夜偷香、6 H慎
“我……”苏行风又将视线放到椅子上的人身上,感到又是一阵莫名醉意。
“你什么你,以后干事悠着点。”林千松不快道,“给我穿上裤子。”挑了个顺眼的小倌,熏香点了,酒也喝了,感觉也有了点,结果竟然就这么给搅了兴致。
苏行风靠上前,停顿了一下,手竟鬼使神差地放到林千松裸露的大腿上。手下的肌肤比较柔滑,必然是出生大户人家,从没有吃过苦、干过重活,才会有这样的皮肤。
“恩公若是不介意……行风或许可以替恩公尽兴一番。”话说完,苏行风自己已经先不好意思起来,只恨脚下没有洞。
林千松微微一愣,笑道:“你连男女之事都不知道,如何给我尽兴?”再说你不是不好男色这口吗?后面这一句,林千松没有说出来。一是苏行风合他胃口,二是怕说太过,又把这个人臊地说不了话。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来吧。”不等对方回应,林千松接着张开腿,一副大老爷的架势。
苏行风迟疑了好一会儿,林千松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慢吞吞蹲下来,想着自己以前偶尔几次的自渎经历,轻轻握住那已经有些半软的东西。他先是用手轻轻摩挲,接着握住整根,一上一下地摩擦。
林千松原本不怎么将苏行风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被苏行风这样摩擦──明明没什么技术可言,只是很生涩的动作,和因为练功而有些粗糙的掌心,却轻易挑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林千松心里微感惊讶,自在地受着,想看这感觉能持续到何种境地。
苏行风时不时迅速抬头看几眼,似在偷偷观察另一人的感受,惹得林千松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错。”他开口,轻声道。
一句轻飘飘的赞赏,让苏行风更卖力起来,手里的性`器已经从开始的半软变得硬邦邦,虽不如林千松熟稔,却也看得出林千松这会已经完全兴起。
看着手里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苏行风脑子一晕,竟忍不住低头,张嘴含了上去。
林千松眼内一暗,目光深沈,很是意外。手渎还好说,但一个自称对男男之事毫无兴趣的人,竟愿意主动对同是男性的另一个人做这等事,着实让人吃惊。
苏行风的口技也十分生疏,不敢吞太深,也不敢碰到牙,就使劲张着嘴用舌头舔,把整根性`器弄得湿漉漉。
林千松快感快要到顶端,忍不住轻哼了声,堪堪把呻吟也忍了下去。恐怕再这么弄不了多久,他就要在这人嘴里泄身了。
原意只是想常常男男之事究竟有什么好,让从小陪在身边的贴身侍卫为此不惜强上自己的主子,也要一呈兽欲,找了几个小倌都起不了多大感觉,却没想到竟然在临时小厮嘴里得到无上的快感。林千松有些迷惘,不太明白这是出于什么原因,论技术,苏行风是半点没有,论样貌,苏行风虽说俊朗,却没有半点柔媚之感。
……难不成,他其实好的就是苏行风与萧忘尘这类?
啧,若不是那狗奴才色胆包天,若非那次经历让他对女人失了兴致,他岂会想着来体会男男之事。好几个小倌都让自己高兴不起来,顶多半硬,林千松原本以为自己从此不能入道,却没想到会在这人手里欲罢不能。
真是……奇了怪了!
在即将达到快感云霄之际,苏行风却忽然松了口,站起身子,又俯身凑到林千松脖颈处。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脖颈上,苏行风伸出双臂,抱住整个软在椅子上的林千松。
“你可知我是谁。”林千松道,“竟敢对我生起这等龌龊心思。”话里却没多少责备迁怒的气势。
“老爷。”苏行风沙哑道,“我好难受。”
“与我何干。”林千松轻哼道。
苏行风不再说话,将林千松抱起来。下一刻,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苏行风感到身体好热,急躁地脱了衣服,还是觉得很热。口干舌燥,却并不多么想喝水。
夜夜偷香、7 H慎
接着把林千松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看着对方光溜溜的身子,苏行风只感到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有一个想法非常明显──想要!他俯下`身,低头在林千松脸上亲吻,手则放在林千松胸膛上,轻捻那上面的小红点儿。
林千松也没有再说什么,眯着眼,静静地享受。林千松从出生便身居高位,从小被人贴身服侍,现在的感觉极好。在身上游移的手和嘴宛如燃着火,碰到自己哪里,哪里就着。
苏行风嘴巴往下,滑过锁骨,停在方才才被手玩弄过一番的乳尖上,张嘴咬住。到底没什么经验,这一咬太用力,痛地林千松“嘶”了一声,还好另外没有太大的反应。苏行风赶紧松嘴,轻轻地含住,用柔软的舌头抚慰硬硬、小小的乳珠。
过了一会,苏行风抬起头,看向林千松,模样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