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孕父最心机(4)
随后在转头一看,上方的草峰已成一片乌云,嗡嗡的声音如打雷一般,疾速的飞向刚刚秦尧爬过的小窗口。
霄图一惊,刚想跃去,便看到一群守卫走了过来,脑海里忽然想起刚刚秦尧的模样,转身避开守卫的视线向自己的毡房跃去。
办完事的秦尧回到毡房内,看着熟睡的霄图默默的笑了一声,随后脱下衣服慢慢的躺回原处。
好臭啊!秦尧轻轻的扯起衫衣吸了一口气,没味啊,哪儿来的臭气?
身旁的霄图忽然转了个身,吓得秦尧一动不动连忙躺好装睡,连臭气的出处都不敢查探了。
霄图紧闭双眸闻着他身上残余的淡淡花香,再加上之前的草峰,便知晓了他下得是何种药粉,在秦尧看不见的视角下嘴角微微勾起,一片寂静安详……
而另一边南蒂的住处可就热闹,满屋子的草峰蛰的他们尖叫连连,各个衣冠不整的跑出毡房外。
来得一大群的守卫为了保护他们也被蛰的惨不忍睹,遮月闭星的蜂拥而至迫使他们举起火把烧毁了毡房。
蛰得满脸红包的南蒂看着自己的毡房一点点的化成灰烬,方才还在美梦中的笑颜转眼变成了狰狞扭曲的模样,嘶吼道:“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围在南蒂旁边的守卫立即单跪下地沉默不语,
南蒂指着他们怒吼道:“你们这群饭桶!说话呀!”
此时站在一旁的哈尼和索挞看着他发疯的模样也不敢上前劝慰!
南蒂愣了一下,眼神瞬间凶狠起来,自语道:“是他,一定是那个贱人!我去找大王。”语时,他便快速跑向霄图的毡房。
哈尼俩人紧跟其后。
到了地点,南蒂哭着大喊道:“大王,大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毡房外的几名守卫阻拦了他们并说道:“大王以睡下,还请各位妃君回去。”
南蒂愤恨的盯着阻拦的他的守卫,怒骂道:“滚开!”
“妃君若是执意如此,惊扰了大王,那就请到木牢喊吧!”
躺在毡内的两人把几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为了防止霄图起身去看,秦尧默默的扯去被子堵住了他的耳朵,而霄图也借此动了一下,环住了他的腰身。
无论外面怎么喊,俩人都充耳不闻,守着这个姿势直到天亮…
第4章 哈特大草原4
天刚刚微亮外面的公鸡便开始吼起尖尖的嗓子叫了起来,处在睡梦中的秦尧翻了翻身,随手拽起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睡了过去。
而霄图在公鸡打鸣的那刻便睁开了眼睛,其实他一宿没睡整晚都在观察秦尧,除了引蜂的事基本都在熟睡中,还是一动不动的那种,要不是见胸前忽鼓忽起的,还以为他自己抱着个已经挂(死)了很久的人。
刚刚秦尧翻身的时候已经把被子全数卷走了,霄图起身戳了戳胖乎乎的‘蚕宝’。
秦尧动了动闷声道:“我好累啊,今天不想上班。”还以为是他老妈。
上班?霄图疑惑不解又戳了戳。
床上的‘蚕宝’开始晃着身子,还叫到“妈~~”
“妈是谁?”霄图忍不住问道。
秦尧掀开被子,皱着双眉抓了抓头发,哼唧道“妈~,你别闹了!”
霄图单跪在床,越着身子将手摆在秦尧两边,看着红扑扑的可爱小脸儿,道:“本王是你妈?”
秦尧迷糊的用手揉了揉脸,眼睛眯开一条缝,看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正趴在自己的上方。怔了会儿,直接睁大眼睛望着霄图,这样俊美无比的相貌吓得他魂儿都快飘了!
“本王何时成了你妈?爱妃,妈可是爱本王的称呼?若本王猜无错,日后你可唤本王‘妈’即可。”
秦尧惊恐的摇了摇头,呆道:“我妈是我妈,不是你。”
霄图疑惑道:“那是何意?”
“妈就是妈,还有啥意思?”
“何为妈?”
“妈,妈…就是就是”总不能解释这是女人特有的称呼啊,“这个这个…”秦尧摸了摸下巴,看着霄图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那个那个…”
“本王虚心求教,爱妃却支支吾吾,”霄图冷笑一声直起身子,俯视着他“不如爱妃带本王去见见创出此称呼的人。”
“啊!”秦尧顿时傻眼了,他哪里知道谁创出这个字的,忽然灵光一闪,认真道:“看大王如此好学,那臣妾也没什么好瞒的,其实这个字它的意思很简单,这就要看大王的理解能力。”
霄图大笑道:“本王3岁识千字,5岁射大鹰,8岁与父征战大杀四方,13岁文武第一,15岁登上王位至今,哈特王国在本王的手里已成大国之国,爱妃,你对本王的理解能力还有异议吗?”
秦尧连忙摇头讨好道:“没了没了…”呵呵哒,你这么厉害,咋不上天遨游一圈。
“说吧。”
“妈就是么么哒的意思。”
“么么哒?这是…”霄图刚想问,便看到秦尧有些质疑的眼神和淡笑的嘴角,不行,不能问他,若不然本王肯定会被他取笑,此等心机之术不愧是他国派来的细作。霄图轻笑道“本王明白了,爱妃时候不早了,该起身。”
秦尧看着霄图的姿势刚好压住被子的一侧,而另一侧则被自己压得死死的,见他的眼神又像是想杀自己的样子,也不敢让他移开。方才的话语他其实是想说爱妃该上路了吧。
无奈只好让自己一点一点慢慢从被窝里往下移,争取能移出来。
霄图蹙眉看着他的头一点一点埋在被子里,而脚一点点的移出来,中间一缓一动,活脱脱的一条大肉虫。“爱妃,这是干嘛?”
秦尧闷声道:“臣妾在起身。”
霄图诧异道:“本王还从未见过这等起身之法,爱妃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大王,大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还没说完,毡房再次重现昨夜的呐喊之声,霄图下床穿好衣服,收拾一番才走到前方召几人进来。
秦尧也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掀开被子,拼命的吸了好几口气,刚刚钻到一半差点儿没把他憋死。
霄图坐在王座看着从毡外跑来几道面相可怕的奇异之人向自己扑来,心中猛然一震,连忙起身闪其一侧。
南蒂一宿没睡,不是他不想睡而是疼的睡不了,所幸早早的便在毡外等着,见没扑进大王的怀里,三人又重座上爬向霄图抛弃。
霄图见其厉喊道:“来人!都死哪儿去了!”
门外的守卫快速拥入抵在霄图前方阻挡了三人对他的投怀送抱。
南蒂哭着撒娇道:“大王,是臣妾啊~臣妾昨晚被人害了,大王要为臣妾做主啊,唔…”
并排的哈尼和索挞纷纷附和着他的话向霄图诉苦。
“大王你看我们的伤都是昨晚遇害造成的。”
“大王要替臣妾们做主啊。”
……
霄图微眯起眸子,看着他们不忍直视的脸,白一块红一块的高低不平,再加上泪水冲刷的白色药膏,看得霄图恶心至极。
于是抬手揉了揉额头,趁机遮住视线,温声道:“原来是三位爱妃,这是怎么了?弄成了这副…模样。”
秦尧从后方出来看着几人投怀我挡的游戏,道:“大王。”
南蒂闻声,转头凶恶的看着他,哭道:“大王就是他,昨夜肯定是他引来了草蜂将臣妾们蛰得遍体鳞伤,还把臣妾的毡房给毁了。唔…秦妃弟弟,我们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竟让你下如此狠手。”
秦尧见三人面目全非的滑稽模样,他却是很想笑,但是他忍住了,还特意装作一副好害怕的模样小跑到霄图后方,惊吓道:“大王,他们是谁啊?样子好可怕,吓到臣妾与王儿了!”
活该,恶人恶报!
霄图立即环住他背对着三人,柔声道:“爱妃莫怕,是南妃他们。”
秦尧胆颤的侧过头怜悯的看了一眼,“原来南妃啊,南妃打扮成这般臣妾都认不出来了,莫非这是今年流行的‘五彩斑斓’妆?”
看着霄图因笑意而微颤的双肩,南蒂差点儿没缓上气来,咬牙哭泣道:“大王,臣妾被人害了,唔…大王。”
霄图咳了咳,转身被迫正视三人道:“南妃说是秦妃做的,可有证据?”
南蒂怔了一下,他确实没什么证据,就算有估计也被昨晚大火烧毁了,可是他不想吃着哑巴亏,眼底一丝恶光闪过。柔声道:“大王,刚刚臣妾一时失言,错怪了秦妃,还望秦妃弟弟见谅。”
谁是你弟弟,尽占老子便宜。秦尧笑道:“无事,臣妾一向大度,更何况只是几句话的事。”
小诞暗中道:“我刚刚看到他对你动杀机了,你小心点,千万要保护好宝宝。”
秦尧道:“他如果不动杀机,前身也不会死了。 ”
霄图隔着守卫安慰道:“许是爱妃们的胭脂水粉有些味大引来了草蜂,不过草蜂无毒无害,只是蛰的疼了些,爱妃们快回去养伤吧。来人,赐南妃,哈妃,索妃蜜膏三瓶,绸缎十匹,另外在制一座毡房,抚爱妃之心。”
南蒂三人不情愿的叩谢道:“谢大王爱怜。”
走出毡外后,哈尼有些气愤道:“没想到换来这个结果,真是的,大王怎么不相信我们呢 。”
‘嘶~’南蒂碰了碰脸上的包,戾道:“呵,令我丢颜面的事绝不能这么算。”转头望了望高贵的毡房,又道:“贱人,我到要看看你还能蹦哒几日,走。”
送走他们后,霄图连饭都不吃直接去处理国件了,留下秦尧一人在毡中狼吞虎咽。
小诞道:“等一下出去学马吧,昨晚我看霄图好像有些怀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