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孕父最心机(16)
过了会儿,南蒂转身上马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的眼睛的泪水好像流光了,“驾”
秦尧,既然你们两人如此相爱,我南蒂便成全你们,去地狱做一对鬼夫夫!
“驾!”
……
秦尧侧躺在塌上,嘴里一直哼哼着,哎呀,有点儿后悔了,害得自己屁屁疼,真应该克制点儿。
霄图处理完国件,便坐到一旁替他揉了揉,轻笑道:“这便是昨晚逞强的后果,爱妃今后不可能这般了,虽然本王感觉甚好,可爱妃也要注意身子。”
秦尧哼的更大声,竟说风凉话,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多吃我几口,以后可就吃不到了。
“大王,往上一点点。”
霄图失笑得往前抚了抚,“好点了吗?”
“恩~ ,舒服了点儿。”
……
南蒂回到毡房里平静淡然的吃着饭,睡着觉,等到临近午夜…
“妃君。”南梓从外面走进来。
南蒂连忙道:“拿到了吗?”
南梓从怀中掏出一木盒举到他面前,“这里面装的是刚出生的青毒蛇,外表无毒。”
南蒂接过手,刚准备打开,南梓立即道:“别打开,妃君身上有香桃味,这种味道会诱青毒蛇。”
南蒂嗅了嗅,忽然想到“我的香熏是香桃味的,是王后送我的!”瞬间瘫坐在床上。
南梓劝慰道“说不定是碰巧呢。”
“呵,他莫家祖上就是捕蛇出身,怎么可能不知,他对付我,我对付秦尧,呵呵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妃君”
南蒂收起颓败的笑容,看着手里的盒子道:“你下去吧。”
南梓不好违抗,“是”回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南蒂走到漱台前,将盒子放到精致的香薰旁,轻笑了一声,又回到床上安寝了。
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索挞早起与哈尼回合后直奔南蒂毡房。
“南哥哥,”索挞走进去看着正在望着香薰发呆的南蒂,道“南哥哥,这不是王后送你的香薰吗?”
南蒂抬头望着笑意吟吟的索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索挞,你喜欢吗?”
索挞沉默了会儿,点了点头。
南蒂直接将香薰放在了他的手上,“送给你。”
索挞愣了会儿,惊喜道:“南哥哥,这个太贵重了,谢谢你。”
南蒂笑道:“没事,你喜欢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哈尼快速道,他有些嫉妒了,明明自己出的主意多,为何要送索挞这个笨蛋。
南蒂道:“索挞,待会儿我们出去碰见秦妃君时,你偷偷往自己的手上倒点儿香薰,向办法抹在他身上。”
索挞好奇道:“这么好的香薰,抹在他身上多可惜啊。”
南蒂笑道:“不可惜,等事办完后,我在给你一件青玉串。”
索挞一听青玉串,双眼放光,那可是珍宝啊,兴奋道:“好好好,我一定会替哥哥办好的。”
“我相信你,索挞。”南蒂暗中抓着哈尼的手,笑着向索挞道。
哈尼憋住闷气,乖乖的坐到一旁,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饰品。
索挞打开盖子,闻了闻沉醉道:“香醇雅人,不愧是王后的东西。”
南蒂起身道:“走吧,该去偶遇秦尧了。”望着前方的毡帘,笑意满满,看起来有几分阴森…
“大王,你累不累。”秦尧缩在霄图的怀里看着一堆即将燃烧完的木炭。
下面可埋着他的中午饭―叫花鸡。
昨晚梦到了一大桌子叫花鸡,还是他老妈亲手做的…真他妈好吃!
霄图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抱着秦尧,也不知秦尧为何会浪费一只鸡,其实关键是他更担心秦尧会火烧草原,“爱妃屁股不痛了吗,吃鸡你不怕…再痛。”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他可不舍不得秦尧再痛了。
“这点儿痛,臣妾能忍受。”
“既然爱妃如此能忍为何不早说,昨晚本王给你上药时可是烈火焚身啊。早知昨夜就办了你。”
秦尧扭了扭身子,耳根子以眼光的速度爆红,想起昨晚霄图摸摸索索的狼爪子,真是一点地方也不放过,虽然他很好吃,也不至于成天这样吧!
“大王,火星没了。”
霄图轻笑一声,拿起身旁的一根长棍挑开灰炭,将秦尧亲手糊的泥疙瘩推到面前,“爱妃吃吧。”
秦尧左看看右望望,除了霄图身下的大石头,这个地方真是一干二净…他该怎么敲开泥!
霄图拿起长棍将泥疙瘩又往前推了推,“爱妃你的鸡在这儿。”还以为他的大肚子挡着看不到这么大的泥疙瘩。
秦尧道:“大王,帮臣妾找块大石头,砸开它。”
霄图看着泥疙瘩,‘咔’一脚,泥疙瘩裂成了十来瓣…“开了。”
秦尧惊到了,瞪着眼珠看着热气腾腾的小泥巴,“大王你的脚没事吧!”
霄图笑道:“无事,本王的鞋底镶着数颗金石,隔热隔寒。”
秦尧咽了咽口水,也不怕走在路上滑倒…“呵呵呵,大王的脚力真厉害,臣妾好生佩服啊。”
霄图捡起泥巴里包着的绿叶鸡,掂量了一番,应该够秦尧吃个饱,“爱妃,你的烧烤鸡。”
秦尧笑呵呵的接过,解开叶子,一只金黄流油的叫花鸡正散着食欲之香,秦尧深吸一口气,撕下一个鸡腿,“大王吃,这是臣妾那儿的特产,来,大王慢用。”
霄图见眼前的泛着热气的鸡腿,有些嫌恶的往后移了移,他可不吃泥巴里的东西。“爱妃吃吧,看爱妃最近食欲大增的样子,本王不吃了,全给爱妃。”
秦尧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大王对臣妾的好,臣妾会记住的。”说完,一口咬掉了鸡腿上大肉。
哎呀,就是爽!这个味道就是好!
一整只鸡就这样消失在了秦尧的嘴里,秦尧咂了咂嘴,“大王把臣妾放下来吧,臣妾感觉不疼了。”
霄图挑了挑眉,吃了个烧鸡身子就不疼了,难道是吃哪儿补哪儿…“爱妃,吃饱了?”
秦尧抚了抚肚子“还好还好。”
“还好…本王传了骆医过来,”霄图看了看太阳,又道“这会儿估计已经来了。”
环起秦尧的腰向王毡走去,“大王生病了?”
霄图道:“是爱妃,让骆医看看爱妃的痛处如何了。”
让别人检查我的屁股…你究竟是不是我汉子…
“爱妃还有半月就生产了,到时伤处还未好,怕是痛上加痛,不知到时爱妃的毅力有没有热泉时那般强悍。”
一听到痛字,秦尧又感觉隐隐作痛了,“大王,臣妾不痛了,不需要骆医检查。”
霄图轻笑道:“爱妃是不愿让别人看□□吧,生产时十几产仆看着你呢,到时爱妃可不能说不生了…”
……他不想的,可以刨腹吗,这样他也可以走的利索点儿。
“大王。”
霄图转身一望,见南蒂三人捧着几束野花朝自己走过来。
索挞借着野花的遮挡,将袖中的提前倒好的香薰滴在手心上,微微圈住。
南蒂走上前,淡笑道:“毡中的花枯了,臣妾来这儿采些野花,没想到大王也在此处。”
手肘微微一动,身旁的索挞得到指示小跑到秦尧身旁,“秦妃君,你脖子怎么青了?”说着,直接上手将香薰抹在秦尧泛青的吻痕处。
秦尧立即闪了闪,伸手摸向刚刚索挞碰到的地方,刚刚他还没反应过来,索挞就袭上他的脖子,还带着水!
“索妃君,这是干嘛,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索挞歉意道:“秦妃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担心你而已。”呵呵,任务完成,青玉串是我的了。
秦尧不经意间嗅到了香气,疑惑的将手触到鼻子前仔细一嗅“好香啊,这是香水?”望着索挞道。
索挞拍了拍脑袋,有些懊恼道:“都怪我,没有喷好香薰,秦妃君放心这香薰对孕父无害的,真是对不住秦妃君。”
南蒂淡笑道:“秦妃君一向大方有度,不会怪索挞的,更何况只是沾了点儿香薰而已。”说着,手上的花忽然掉地,“哎呀,”南蒂皱着眉头看着手指上的血珠。
“南哥哥,你的手没事吧。”哈尼拿出丝帕敷了上去,担心道。
霄图道:“南妃君摘的花多数刺,以后小心些。”
南蒂笑道:“是,大王。”随后蹲在地上,捡起花来…
“啊!”秦尧正看着霄图,忽然手上一痛,垂眸看去,一条细小青蛇扭曲着身子在地上爬行。
霄图闻声望去,见地下的蛇立即拔出弯刀,将蛇头与蛇身分离。
“爱妃,”
秦尧望着手上的两颗小黑洞,惊慌道:“大王。”
“啊!”蛇头神经未死,跃起,一口咬到了索挞的手上,索挞尖叫着甩开蛇头,蛇头跌落在地,没了活息,地下只有疯狂摆动的蛇身罢了。
“索挞!”
“索挞!”
守卫听到喊声迅速赶来,立即将地上的蛇剥出蛇胆,焚化。
霄图抱起秦尧,大喊道:“宣骆臧!快!”
蛇毒蔓延的很快,秦尧已经明显感觉到被咬的手已经动弹不得,强烈的恐慌之意袭遍全身,腹中传来一阵绞痛,“霄图!我肚子疼!”痛意和恐意并列而起,引得秦尧冒出冷汗。
霄图看着他微微发紫的嘴唇,心中大惊,青毒蛇,竟是青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