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科举之赚钱,考试,养家(147)
章珛见到人也高兴的想跑过去,珺哥儿是洛哥儿之外,他第二个投缘的人,这段时间他们相互写信聊得可开心了,见面难免激动。
林泽看着吓得眼角直跳,赶紧双手出动,“你们俩慢点,我的俩祖宗……”
右手扶媳妇,左手接弟弟,两个孕夫两个大大大祖宗。
“哥哥莫怕,不要紧的,咱们肚子又不是陶瓷做的,你可别跟少爷一样动都不让我动,这些日子我可都闷坏了。”
有兄长关怀的感觉令珺哥儿很是新奇喜欢,但也很无奈,因为兄长跟少爷一样,把他当成陶瓷娃娃,稍微动下就跟天塌下来似的,别说出门,就是院子都不让他多逛下。
章珛深有同感,一样的委屈,甚至更加幽怨,
“珺哥儿,你可不知道你哥哥比你的少爷还恐怖,他给做我坐了个轮椅让我坐!对了,他给你也做了一个……”
说起这个章珛就是气不得笑也不得。
因为听说小哥怀孕比姑娘脆弱,第一胎好些小哥都会无缘无故没掉,第二胎才能稳住,林泽就陷入了神经质的担心中,看着他多在外面走两步就怕得不行,简直恨不得。
可又不能不让人出来透气吧,于是林泽就给想了个主意,找木匠订做了张轮椅,这样就可以推着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安全了。
看到东西的当时,章珛觉得自己一口血堵在喉咙上差点没吐出来。
他怀孕而已,又不是腿断了……
闻言,珺哥儿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林泽却是一脸认真,煞有其事,眉头轻挑,
“笑什么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轮椅多好啊,能坐能走出行必备,你们两个粗心的自己不注意,还不许我这个当爹和当舅舅的谨慎点儿?两个大咋呼。”
林泽很是没好气,两个小哥儿年纪轻,第一次当爹没经验又粗心,真是愁死他了。
“是是是,是咱们咋呼,辛苦相公/哥哥了……”
章珛和珺哥儿异口同声的笑,嘴上说嫌弃,但对这份过头的关心还是很受用的。
林泽这才笑起来,嘚瑟洋洋的把专门定做的椅子搬进院子,还有姜蓉娘带的东西,手脚利索爽快,相貌俊美斯文,行为却没半点文弱书生的模样,充满着男子气概。
把院子里未婚的丫鬟小哥们瞧得面红心跳。
可惜林泽是个眼里只有他媳妇的木头,别说给点回应,连从人家面前走过都没注意到是男是女,扶着章珛坐下,又去看珺哥儿的肚子,询问弟弟最近的情况。
兄长的角色他当得很是自来熟,毕竟穿越以前他也是家里的大哥,下面有两个弟妹,适应得很快。
尽管县城的情况珺哥儿在和章珛通信的时候大多已经说过了,但林泽还是想亲耳听,因为近距离能够观察到对方是否撒谎有所隐瞒,这些笔墨体现不出来。
姜蓉娘不在身边,珺哥儿一个人他们家里难免不放心。
“哥哥阿珛放心,我在这边一切都好,少爷他很宠我,每天忙完公务就回来陪我,外面的应酬全部都推了,就是因为这肚子一时半会儿没法出门,还没交上什么朋友……”
知道家里那边不放心,珺哥儿很老实的把自己情况都说了出来,好的坏的都说,没有报喜不报忧。
看得出来对方没有隐瞒,林泽就放心了,
“现在怀着孩子忍耐几月,等过年孩子落地,年后路修好,县城到南阳镇也就不过是一个时辰的距离,到时候想回来就回来,这边受了委屈别忍着,你记着,哥哥护你还是护得住的,否则爹娘也不放心。”
章珛一起点头,认真叮嘱,充满着自信,
“对,受了委屈千万莫自己憋着,回家告诉我们,相公一定会给你出头的,就算是段县令,你哥哥也是有能耐讨回公道的……”
“知道了,若有委屈,我定回家找哥哥和阿珛告状。”
珺哥儿心里很是欢喜。
难怪人家都喜欢当弟弟妹妹,有兄长撑腰的感觉真的很好,虽然少爷也会给他撑腰,但娘家和夫家总归是不一样的。
有段文赛护着林泽到也不担心珺哥儿出什么大问题,简单的叮嘱把姜蓉娘的问候带到之后,就把送给弟弟另一份礼物拿了出来。
“这是地契,官府这次卖地皮凑银子修路,价格很是划算,你成亲哥哥不在,现在正好趁机给你补上,娘家送你的嫁妆别人没话说……这东西你要保管好,多的话哥哥不方便说,总之你记住,这几张不过几百两的地契,说不定以后就是千金不换的宝贝。”
何止千金,林泽其实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只要计划顺利,这几张地契将来价值万金,甚至连城都说不定。
关于规划和开发的想法他并没有告诉段文赛太多,只是隐约透露了点,段文赛也仅仅知道他将来如果坐上青山县令的位置,可能会对这些地皮进行利用,将其变得值钱。
但是林泽更深层次的打算和预估情况,段文赛就猜不到了,也不可能猜到,因为林泽的想法和打算在古代人看来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珺哥儿对地皮的事情也只是有所耳闻,知道他家少爷用荒地筹集了很多银子来用,并不知道地皮的重要性。
不过既然兄长这般叮嘱,他自然要好生保管东西。
再说,这可是哥哥送他的嫁妆,是娘家给他的脸面和撑腰,很重要的东西。
珺哥儿笑容开心,小心翼翼的把装着地契的盒子抱在怀里,看向林泽满是兄长的依赖,
“哥哥和阿珛这般挂记珺儿,都舍得不你们回去了,哥哥和阿珛就在县城多呆几天陪陪我吧,我给你们讲京城的事儿,以后哥哥去京城考状元时就不怕生了……”
章珛最喜欢听他说京城的的繁华了,顿时雀跃,“珺哥儿,我们这次有5天的时间呢,你慢慢说!”
“你们两个对我还真有信心啊……”
林泽闻言笑起来,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媳妇和弟弟两颗小脑袋一块儿揉揉,享受被人崇拜的依赖。
不过两个小哥儿实在对他太有信心了,状元是那么好考的吗?他自己都没信心,考个举人能弄到县令的职位就满足了,其他的,真心看运气。
但章珛和珺哥儿就是很有信心。
一个是对自己男人盲目的信任,一个是见识过京中才子之后的对比,虽然珺哥儿还没见识过林泽的才学,但林泽的所想所为,皆是远超同龄人。
科举考的重点不在诗词歌赋有多么惊才绝艳,而是对时事的把握和决策,这点,兄长具备充足。
“哥哥便是那暂时卧于浅滩的蛟龙,总有一日会一飞冲天的。”
珺哥儿笑眯眯地,任由林泽揉弄他头发,享受来自兄长的亲昵。
章珛也是满脸的笑容,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相公做不到。
林泽被夸得心花怒放。
在家被媳妇推崇,在外被弟弟夸奖,像他这么容易嘚瑟,真是尾巴都快忍不住要翘到天上去了。
院子里一片笑声亲昵。
而院门口刚走进来的另一个人看到院中林泽伸手揉弄珺哥儿画面的女人就是脸色难看,火冒三丈了。
“珺哥儿,你在干什么?好啊,你竟然背着夫君偷人,还是这么光天化日!”
华月淑站在门口,气得怒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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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性别防守严谨,小就有七岁不同席之说。
林泽揉珺哥儿脑袋头发的举止放在亲人方面来说,倒也没什么,反而还有亲昵关怀之味。
不过那是在知道关系的情况下,而不知情的人看到就会像华月淑这般,误会有什么,毕竟这里小哥儿跟姑娘一样,是处在嫁人的地位。
华月淑生气也不是真的为段文赛这个夫君,她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各取所需而成亲,没什么真正的男女感情。
她之所以反应这么大,这么愤怒,是因为不服气啊。
本来她就看不上珺哥儿,对方不过是个曾经为奴的卑微小厮,她虽是尚书府的庶出小姐,亲母地位不高,仔细追究起来身为也挺尴尬,可怎么也比这个小奴强吧,没能争过对方把握住段文赛她已经非常心塞了。
经过上次段文赛的严厉警告,她想了这么多天也终于想通,总归这个小奴再怎么得宠也撼动不了她的位置,她干嘛在这种渺小的人身上费心思呢,平白得罪了夫君。
于是在身边老婆子的指点下,今天她就带着东西过来别院,准备和解算了。
不然夫君一直住在别院不理她,她一个人上哪儿去生嫡子啊?
再说珺夫郎现在怀着孕,是最好爬床的时候,可不能再便宜别的小妖精,好歹珺哥儿的性子不争不抢,换成其他作妖的她不得头疼死,从小她爹后院的那些姨娘她可没少见。
结果华月淑没想到的是,到了地方竟然看到这一幕。
珺哥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跟别的汉子那般亲近,真是太过分了,她竟然输给了这么个左右逢源的家伙,太丢她尚书小姐的脸了!
“好啊珺哥儿,你可真能耐,我要告诉夫君你的真面目,这回我看他还向不向着你!”
气过之后,华月淑又有点抓到把柄的小激动。
尽管决定和珺哥儿和解,但那是因为现实所逼,真让她跟个小奴侍分享男人和段府的荣华富贵,她还是不甘心的,因为这个对手身份实在太上不了台面。
珺哥儿也很无奈,这个月夫人看似精明,实则脑子不太好使。
平常人家或许会有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但在段府这种高门大户是绝对不可能的,像他这般娘家没有深厚底蕴的再受宠也顶多就是受宠罢了,威胁不到谁,因为大户结亲牵扯背后利益太多,可月夫人老喜欢跟他计较。
不过当初少爷选月夫人成亲,除了对方愿意接受他的存在,其实多少也有点看中月夫人其实不够聪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