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92)
“我愿意。”
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言小轻咧嘴大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脸颊两个甜甜的酒窝,让人陶醉。
用力把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言小轻怕深时膝盖痛。
在周围人的祝福下,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耳边传来祝福声、掌声、快门的“咔嚓”声,好像全世界都在为他们祝福。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围观的祝福者一边鼓掌,一边吆喝起来。
言小轻红着脸,抓住晋深时的手往外跑。
“不给他们看,我们回家亲。”
小轻害羞了。
真可爱。
两人手牵手,一路狂奔。
机场的风很大,衣服被风吹起,呼呼作响。
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饱满的额头。
一点也不冷,全身热得冒汗,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想要赶紧发泄出来。
揣在兜里的户口本有点发烫。
领证,赶紧的。
钻进车里,言小轻主动坐到驾驶室,绑好安全带。
“小轻,去哪里?”
“你说呢?”言小轻邪魅一笑。
两人同时开口。
“去医院!”
“去民政局!”
晋深时还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忽然想起什么,将言小轻从驾驶室拽了下来。
“小轻,你没驾照。我来开车。”
“我有驾照啊。”言小轻抱住方向盘,不肯下来,他十八岁大学的时候就考了驾照的。
他一定要先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让深时开车,肯定会坚持去医院。
感觉深时对他很紧张,特别特别关心,不知道他走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待会儿一定要好好问问。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驾照?”看着晋深时认真的样子,不像说谎。
言小轻反思,在这边,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驾照。
晋深时俯身过去,手撑在中控台上,整个人几乎贴了上去。
解开安全带扣、放倒椅背,将小轻稳稳地抱了出来。
放到副驾坐好,打开车门,站在车旁,帮小轻把安全带系好之后,才从车头绕到驾驶室。
“我就是知道。”晋深时笑着回答,“我就是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我才不相信。”言小轻抿着嘴偷笑,拿出手机开导航,输入【民政局】三个字。
蓝牙开启,车载音响响起:“前方路口请右转。”
方向挡往下一按,右转灯亮起,汽车向右前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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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不住火,林别偷换玉佩的事很快被发现了。
破船还有三千钉,就算是落魄了,陈灼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陈灼在第一时间发现玉佩被掉包,就把嫌疑人林别抓了起来。
林别跪在地上,后面钻心似地痛。
地上还放着使用过的酒瓶、棍棒,上面沾满了粘液,混着斑斑血迹,看着令人作呕。
“说,拿到哪里去了?”
陈灼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瓶啤酒,慢悠悠地嘬着。
陈灼翘着二郎腿,脚尖打着圈,勾起林别的下巴,懒洋洋的语调里透着阴狠,“宝贝,别逼我发火。你知道,我不喜欢发火。”
林别的身体抖了一下,偏过头去。
抖抖索索吐出几个字来,“给言小轻了。”
说完,林别只听见一阵风声,随之而来伴随着玻璃瓶撞击头部的声响。
脑袋“嗡”地一声巨响,玻璃碎片从脸部滑过,冰凉的液体涌入伤口,刺骨般疼痛。
“送去医院,好好看病。”
陈灼站起身,拿起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外套,搭在身上,开门出去。
门口守了两个人,闻言,摁灭手里的烟,慢悠悠地走进去,掩上门。
对于屋内的狼藉,两人见怪不怪。
老大的男朋友,每个月都会受点小伤,一般善后的都是他们。
简单收拾一下带去医院,轻一点的开点止痛退烧药,重一点的住个十天半个月。
如此循环往复。
林别已经失去知觉,恍惚间被驾起,拖着往外走。
血水顺着额头往下流,裤子上浸出血水。
两人嫌弃地皱眉,怕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块抹布,往林别脸上随意抹了两把。
两人动作粗暴,林别被痛得睁开眼,恍恍惚惚之间,只能勉强发出几声痛的抽气的声音。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医生问,“怎么回事?”
“喝醉之后摔倒了。”带林别去医院的人回答。
林别一身酒味,医生不疑有他,吩咐护士,“先洗胃,然后清洗伤口,缝针。”
洗胃的时候,整个腹部翻江倒胃般难受,林别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好想……死……”
守在他身边的人冷笑一声,“死?那可不行,没有老大的允许,你只能活着。”
“一会儿护士小姐过来,记得笑一个。”
第69章
星期五下午的民政局门口,一般人都比较少。
华国的人比较讲究,希望选一个好日子登记结婚。
比如七夕,比如13年1月4日,只为了讨一个好彩头。
一般遇到好日子,民政局门口结婚的人扎堆,还有通宵排队的。
今天日子并不是很好,黄历上写着忌嫁娶,又恰逢星期五下午,按理说,民政局来办事的人应该很少。
偶尔有一两对拉扯,都是去离婚的。
晋深时是公众人物,言小轻觉得自己和晋深时有了CP粉,还有超话、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也算是名人。
两人戴了帽子,遮一下,免得引起民政局的混乱,影响办公。
晋深时停好车,牵着小轻去的时候,发现民政局门口人挺多的。
乌泱泱围了一圈人,全是熟人——穆拉的随从。
“阿喻,既然我不回Z国,我们就在华国登记结婚吧。”穆拉站在民政局门口,拉着言喻的手。
虽然不知道华国规矩,穆拉还是清楚明白,登记是个大日子。
排场搞得很大,光是随从就带了八个。
特意穿了一身正装,胡须精心打理过,干净整齐地垂在下巴上。
言喻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明显提前不知道——这是穆拉给言喻的惊喜。
言喻咬着嘴唇,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害羞,推脱道,“阿拉,在华国,不是你人来了就可以结婚的。”
言喻有点气闷。
虽然和穆拉已经定下来了,但是没有鲜花、没有蛋糕、没有求婚仪式、什么都没有,假借逛商场的名义把她带到民政局领证,她是真的高兴不起来。
在一大茬胡子中,还是能明显看到穆拉嘴角勾起,好似在说:阿喻,这个惊喜你喜欢不喜欢?
言喻:有惊无喜。
言喻虽然马上四十了,但是心态年轻,追求浪漫的爱情,内心还是十八岁——很傻很天真。
对穆拉这种直男的思想真的很失望。
偏偏穆拉还得意洋洋,一副你应该答应,应该惊喜的模样。
言喻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推搪道,“阿拉,在华国结婚,需要很复杂的手续的。”
户口本被小轻拿去了,她想结婚也不行。
而且穆拉是外国人,其中的手续她更不清楚了,应该会更复杂吧。
穆拉华贵从容地向身后仆从伸出右手掌,仆从双上奉上一份文件。
穆拉接过,邀功似地对言喻说,“阿喻,我的手续已经办好了。”
言喻白了他一眼,语气有些迟疑,“但是我的手续……现在没有啊?”
穆拉并不在意,“需要什么手续,我马上让仆从回家办理。”
言喻顿了一下,不想回答他,被他疑是深情的目光刺得眼痛。
过了好几分钟,才支支吾吾地说,“需要户口本。”
穆拉以为她不好意思,把她拉到一旁角落,吩咐周围的仆从转过身去,“户口本放在哪里,我让人送过来。”
言喻翻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说道,“户口本在小轻那里……”
穆拉立刻警觉起来,“什么?!为什么会在他那里,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拿着是不是要和晋家小子登记,我不同意……”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言小轻牵着晋深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言小轻看到穆拉,也不害怕了。
他正大光明谈恋爱,都穿越时空了,穆拉算什么。
他牵着晋深时,正大光明地走了过去。
穆拉不可能提前跑到民政局堵他,看这个架势,应该是拉着言喻来登记,没有户口本,搞不成事。
“小轻,你干什么?”穆拉瞪着两人牵着的手,圆目怒睁。
“我和深时——领、证!”言小轻举起两人牵着的手,大张旗鼓地在穆拉面前展示。
晋深时嘴角带笑,非常礼貌地和穆拉问好,“穆叔叔好,愿老天爷保佑你平安。”
伸手不打笑脸人,穆拉扯了扯嘴角,凑过去,压低声音,对着小轻说,“小轻,你还那么年轻,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这是人生的大事,必须要经过深思熟虑。”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民政局本来就只有他们几个人,而且还挨得近,被晋深时听到了。
晋深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看起来从容优雅,私下里握住小轻的手紧了紧。
言小轻推开穆拉,拿出户口本,“爸,我考虑地很清楚。”
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漫不经心,语气却非常坚定。
“是我硬拖着深时来登记的,他还不愿意呢。”
在车上的时候,深时一直想带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