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79)
养了好几天,穆拉被狗咬的伤也好了,又能活蹦乱跳了。
他举着根镶满宝石的拐杖冲了出来,要暴打这个流氓。
豪车启动速度很快,穆拉还没跑出门,晋深时的车已经没影了。
“小轻,他没怎么你吧?”穆拉看着言小轻走得艰难,上前扶着他的手。
言小轻没有说话,艰难地保持直立行走。
他就是去时飞集团视察一下男友的工作情况,忽然就把婚定了。
晋深时前几天还是追求者,今天就是未婚夫了。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言小轻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想说话。
“他打你了?”穆拉还在锲而不舍地询问自家崽子。
“没有。”言小轻拂开他的手,很疲倦,“爸,我想静静,你别来烦我。”
他要好好想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晋深时那个大尾巴狼,太可恶了。
他被迷得五迷三道,好像还答应了回来偷鸡摸狗——偷户口本。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得捋捋。
当时,他被稀里糊涂套上戒指之后,又稀里糊涂喊了“老公”。
晋深时变戏法似的,竟然从搁物箱拿出了户口本。
让人不得不感叹,晋老狗的操作稳得一比。
“小轻,我诚意十足。”双手捧着户口本,真挚的眼神看得言小轻全身都虚。
晋深时的言外之意:我戒指也准备了,户口本也准备了,婚也求了,还愿意让你污蔑我是0,你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表示?
言小轻当时可能被下降头了,胸口一拍,夸下海口,今晚就回来偷户口本。
回到房间,把门一关,言小轻在卫生间照镜子。
看着满身的红痕,言小轻气得大骂,晋深时那个禽兽,第一次就那么猛,还想不想细水长流了?
浴缸里放满水,言小轻躺进去,爽!
全身舒坦之后,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高地。
俗话说的好,经常吃素的人,定力比较强。
开荤之后,欲/望就如同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晋深时就是典型的代表。
二十六岁之前一直保持着单身,外表看着高冷禁欲。
一旦解禁之后,浪得莫边。
想起在车上,擦药的时候差点又被压了,言小轻气得磨牙。
怎么才能制服晋深时那条淫龙?
什么样的驭夫手段最高明?
言小轻想到了自家的姐妹儿。
求助场外嘉宾郑旭旭。
穆拉看着言小轻蹒跚地扶着墙回到房间,心里好担心。
他脑补了一场晋深时欺负自家崽的大戏,找到言喻。
“阿喻,小轻被晋深时欺负了。”
言喻根本不相信。
怎么可能?
晋深时看着小轻的时候,眼里温柔得发指,流露出的全是爱意,简直把小轻捧在心尖上,怎么可能欺负小轻。
不想理自家的智障男人。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穆拉没出现之前,在言喻心中,他一直是二十年前那个翩翩皇室贵族,风流倜傥。
会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晃进眼帘之前,在她床头捧上一速玫瑰。
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在一起之后,言喻越看越觉得穆拉是个傻帽。
尤其是上次被狗咬,被鹅追之后,言喻觉得穆拉简直就是沙雕本雕。
她从穆拉眼里已经找不回以前当初那种炽热的爱情,留下的全是鸡毛蒜皮。
只过了短短二十年,怎么变化那么大啊?
要不是穆拉还算是一个中年大帅哥,也有钱,言喻真想带着言小轻一走了之。
懒得理他,让他各自去折腾。
穆拉抱着一坨钱,敲响了言小轻的房间。
“小轻,爸爸来了。”
“爸,我有朋友。”言小轻打开门,接过他怀里的钱,随手扔到沙发上。
穆拉把头往里一梭,看见郑旭旭翘着二郎腿,掐着兰花指坐在沙发上。
郑旭旭做了指甲,上面镶了大颗水钻,扎了个丸子头,穿了半身百褶长裙。
穆拉有点高兴。
崽子终于带女生回家了。
“这位小姐是?”
“爸,郑旭旭是男的,你出去,我们有话说。”言小轻把他的头往外摁。
“什么?男的?”穆拉一脸沮丧,“男的怎么会化妆。”
穆拉还在惊讶,门“砰”地关上,差点碰到鼻子。
沉思。
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好歹也是像个女人的男人,说明自家崽子还有得救。
穆拉吃了个闭门羹,吩咐仆人准备搞事。
“小轻,门外那个孤陋寡闻的老头是谁?”郑旭旭问道。
“我爸。”言小轻把自己皇室贵族的身份告诉了郑旭旭。
郑旭旭叼着烟,下巴快掉到地上。
他用手接着下巴,骚动如鸡,“小轻,你什么时候有了个皇家贵族老爹地?怎么不和姐妹儿分享啊?”
“哇咔咔咔,我现在出去叫他亲叔还来得及吗?”
“我怕我说了你也不信。”言小轻苦笑一声,好像大家都不太相信。
“什么神仙爹地啊,一言不合就给钱?”
郑旭旭抱着钱,扫了一眼,估计至少十万。
“不理他,他脑子有问题。”言小轻把钱往柜子里一塞,开始向自家姐妹儿诉苦。
郑旭旭听完,翻了个大白眼,“姐妹儿,你他么真的不是来炫耀的?”
“男神向你求婚,钻戒送了,户口本都带出来了,你还在这里哀嚎,要不要顾忌一下本孤独仙子的感受?”
“害,你听我说。”言小轻争辩,“那能叫求婚吗?他捏着我的脖子,亲得我喘不过气,趁我脑子缺氧的时候给我戴上戒指的。”
郑旭旭点烟,不想理他。
言小轻没有受到过爱情的毒打,根本不能了解平凡恋爱的疾苦。
“旭旭,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言小轻压低声音,脸涨得绯红,“他的尺寸太大,跟我不太匹配。”
想起身体被暴力开发的痛楚,言小轻打了个哆嗦。
“你看看,我身上,全是红印。”
言小轻拉下领口,向自家姐妹儿控诉,“他表面看起来衣冠楚楚,实际就是个禽兽!”
郑旭旭双眼放射出羡慕的金光,恨不得立刻和言小轻灵魂交换。
吸了口烟,悠悠地说了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言小轻:“……”
郑旭旭发出灵魂拷问,“你就没有爽?”
言小轻支支吾吾地说道,“爽……还是有一点点,但是痛也是真的。”
“我是怕以后……会……松……”
“你也知道,多大的萝卜占多大的坑,他那个尺寸,简直不可描述!”
说到后面,还带上了哭腔,
“我上次看电视,有个男明星做多了,那啥……”
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哪啥?”郑旭旭没听清楚,耳朵凑过去。
“漏屎!”
言小轻哀嚎,
“旭旭,你要帮我啊,我还这么年轻,我才二十岁。”
“哦~~”郑旭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这好办。”
郑旭旭摸出一张金卡,“下次姐妹儿带你去护菊。”
言小轻接过金卡,看着上面几个烫金大字——至臻皇家贵族护菊中心。
“这,这有用吗?”
感觉这家店铺的名字听起来很不靠谱啊。
“当然有,我是那里的高级VIP。”郑旭旭扭腰,“每个星期去一次,还你前所未紧。”
“还有一件事。”言小轻瞄了郑旭旭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你有没有驭夫手册什么的?我感觉有点驾驭不住他。”
郑旭旭一本正经,“小轻,人呢,要对自己的能力有个清醒的认识。”
言小轻:“……”
还是不是亲姐妹儿了?
郑旭旭看着自家姐妹的菜瓜脸,敷衍了两句,“说吧,你想怎么驾驭他?”
“让他控制一下自己的,别那么饥渴。”
“原来是这个啊!”郑旭旭胸有成竹地一笑,“这好办。”
停顿了一下,“但是,我这招有点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要谨慎使用。”
“你说来听听。”
不管黄猫儿白猫儿,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儿。
郑旭旭婉婉到来:
“我有个单身了三十年的朋友A,之前好不容易交了个男朋友,我们可以叫他小B。恋爱之后,A几乎断绝了所有的社交活动,一下班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回家就开始耕耘播种。”
“小B非常贤良淑德,天天在家煲汤,周末也不出去玩,A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兢兢业业地耕种小B。耕种完就喝小B亲手煲的汤。”
“不到半个月,A就遭不住了,发朋友圈求助。”
“A:男朋友没有爱好怎么办?怎样培养男朋友的爱好?怎么让男朋友周末出去玩,别待在家里??”
郑旭旭说完,高深莫测一笑。
“什么意思?”言小轻抓脑袋,“我怎么没有听懂?”
“小B超级强,A一开始很高兴,以为捡了个宝,没想到日后渐渐被掏空了身体。喝补汤也没用!”郑旭旭总结陈词,“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哦——”言小轻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深时榨干?”
好狠一绝招。
“聪明!”郑旭旭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