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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郎以为我是渣(19)

作者:指尖繁华 时间:2017-11-07 00:02 标签: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夏如风呢?”
  “回去看画像去了,他想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最后宋言蹊还是和宁宇一起回去了。宁宇用手捧着宋言蹊的脸左看右看, “宋言蹊, 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宋言蹊拨下宁宇的手,“我以后若是有孕了, 你想去哪睡?”
  宁宇咬牙切齿的说道:“宋言蹊, 你别想让我去睡书房。”
  宁宇的回答有点不在宋言蹊的预想之内, “你为什么对睡书房这么在意?”
  “因为睡书房就不能抱着你了。”
  “有孕不能和夫君同房。”
  “为什么?”
  宋言蹊恼怒道:“我怎么知道?”
  “切, 大惊小怪。我还听说成亲后每日一起睡不好,还要分日子, 我们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你还越来越好看了。听别人胡言乱语干什么。”
  宁宇贼笑着嘲笑宋言蹊, “你今天闷闷不乐的,原来是怕我晚上不抱着你睡啊。”
  “你胡说,才不是。”
  两人闹过之后,宋言蹊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都好几个月了, 为什么还没有小宝宝?”
  “宋言蹊啊,你是在暗示我晚上不够卖力吗?”
  宋言蹊没有宁宇的脸皮厚, 说不过他,“还有几天童生试的成绩要出了,某个笨蛋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成绩吧。”
  “你等着看好了,这次我肯定能过。那些题我都会做。”
  等到出成绩那一天, 宁宇像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着急,倒是宋言蹊,在家等不住, 要拉着宁宇去贴告示那里,要第一时间看到结果。
  “那里人肯定很多,挤死了,有什么好看的,府里的小厮已经去守着了,有结果了自会回来禀告。”宁宇嘴里抱怨着,拗不过宋言蹊,还是不情不愿的动身去了。
  宁宇和宋言蹊坐在对面的茶楼上,宋言蹊频频的看向贴告示的墙。
  “时辰还不到,你非要来这么早。嘴里说着我考不过,还不是早早的来看成绩,宋言蹊你真是爱口是心非。”
  “反正你也考不上,我是来第一时间看你考不上的结果的。”
  “嘴硬。明明晚上那么软。”
  宋言蹊面红耳赤,“你闭嘴。”因宁宇的插科打诨,宋言蹊紧张的心情不自觉的放松了。
  宁宇视线随意的往下看时,无意间看到了李寒。宁宇想起来,考试那天李寒好像也去了。
  等到官差贴上告示后,等候一旁的人一窝蜂的涌上去。
  宁宇看着伸长了脖子的宋言蹊,“你再看,从这里也看不到。”
  人群里面不时爆发出一阵‘中了’的惊喜声,和“没中”的惋惜声。
  宋言蹊心里像被猫抓似的,不一会人群中就挤出一些人,大都是各府的小厮,负责看成绩的。
  “少爷少爷,恭喜少爷,您考上了。”
  宋言蹊还有点呆愣愣的,有些不可置信。
  宁宇笑眯眯的,得意道:“我就说了我能考上吧。”
  宋言蹊反应过来,“名次如何?”
  “在最后一排。”
  宋言蹊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意,“今天府上的人都发一份赏钱,你多拿一份。”
  “小人多谢少主君。”
  “我呢我呢?我有什么奖赏?”
  宋言蹊傲娇的瞥了一眼宁宇,“倒数第一排的成绩,你还好意思要奖赏?”
  “你不给我还不会自己拿吗?”
  人群慢慢的散去,夏如风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今天放榜,慢悠悠的过来后就从倒数第一个开始往上看成绩,在告示上看到了宁宇的名字,还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心里嘀咕着,该不会写错名字了吧?宁宇说能考上还真的考上了。
  宁宇看人少了,才和宋言蹊下了楼,宋言蹊非要自己亲自看看。
  夏如风肩膀上被拍了一下,吓了一大跳,惨叫了一声。
  宁宇埋怨道:“叫什么?吓着宋言蹊了。”
  夏如风特别委屈,“明明是你先吓我的。”
  “有没有你的名字?”
  夏如风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有我的。”
  宁宇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上面可是有我的名字。”宁宇看向告示,宋言蹊正站在前面,食指轻轻的摸着他的名字。宁宇浑身一颤,只觉得宋言蹊好像是摸在他身上,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
  宁宇别扭道:“宋言蹊,这个不算什么,我以后还会考秀才,然后考举人。这个一般般,用不着这么高兴。”
  夏如风在一旁瑟瑟发抖。宁宇如此有野心,他家老头子非把他关到老,让他一直参加童生试。
  “我怎么可能没过?”旁边失态的声音引来众人的关注,李寒看着告示脸色铁青,他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宁宇,果然在最后几名看到了宁宇的名字。
  李寒只觉得里面有黑幕,说不定大少爷就是用了家里的权势,走关系才拿到的名次。他们这些有真材实料的总是会被这些有钱权家的草包压着,难以出头。社会当真不公。
  宁宇理解不了李寒心里的千回百转。对其他人他一向不放在心上。
  “夏如风,你下次好好努力,考试时不要睡觉了,下次考上的就是你了。”
  夏如风把宁宇拉到一旁,小声道:“我们就不能不考了吗?这有什么好玩的。”
  宁宇看了一眼宋言蹊,“你没看到宋言蹊刚才很开心的样子吗?”
  “你不用说了,我懂了。”夏如风一脸的生无可恋,“我告诉你,你以后可就看不到我了,我会一直被关到书房的。”
  “不会的,”宁宇安慰的拍拍夏如风的肩膀,“你这么聪明,随便看看书,肯定就考上了。”
  “真、真的?宁小宇,你还是第一个夸我聪明的,你真有眼光。”夏如风喜滋滋的同宁宇告别回府了。
  宋言蹊和宁宇也回去了,宋言蹊一到府上,就安排门上挂上红绸,表明府上有喜事,然后吩咐了厨房,今日加餐,庆祝大少爷高中之喜。
  宋言蹊向宁爹爹询问一些事情,两人安排着一些细节,还准备办个流水席。
  “过几日,我去发些帖子,邀那些主君参加茶会。也和他们聊聊近况。”
  宁宇是真的觉得害羞了,他爹爹和宋言蹊阵仗太大了,“爹爹,不用了吧?”
  宁爹爹摆手,“去去去,又和你没关系。一边玩去。”
  宁渊回来后连身上的铠甲都没来得及换,声音爽朗,“好小子,真不愧是父亲的孩子,有出息了。”
  宁宇被他父亲身上的甲胄咯的有点疼。他从小不爱读书也不爱习武,他父亲和爹爹也没有逼他,随他开心。他没有想到,他稍微有点成绩,他父亲和爹爹竟然会这么高兴,原来也是在意这些的吗?心里还是希望他可以优秀一些的?
  “以前我就想着你能平平安安、幸福安康的过一辈子我就满足了,也不指望你能有多大出息。不过,宇儿你给我挣脸面的感觉还不赖,继续努力。”
  宁渊还在兵营的时候,一些同僚就给他贺喜了,他才知道他家臭小子竟然真的通过童生试了。
  宁宇鼻子酸酸的,“我会的。”
  宁渊和宁爹爹还在争论宁宇的头脑是随谁。宁渊说儿子肯定随老子。
  宁爹爹反驳说宁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是一莽夫,肯定是随了他的聪慧头脑。
  宋言蹊在一旁笑眯眯的站着,看见宁宇看向他,板起了脸,“童生试不过是最基础,刚入门的考试罢了,不要只是通过这个就得意忘形了。只要读过书识些字的很容易就通过的,不算什么。”
  “明明是你们比我还得意好不好?”他才一点都没得意。
  随着宁府的喜事传来,袁府也传出了喜事,袁家的公子袁置之有孕了。
  宋言蹊偶尔会有些愣神,袁置之比他成亲晚,都有孕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小宝宝?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抛到脑后了,宁宇每天在他面前闹腾,他也很难分出心神去想其他事情。
  因为布店里面新来一批上好的绸缎,宋言蹊就准备去店铺转转,然后挑选些布料给宁宇做套衣服。
  时候还早,宁宇就拉着宋言蹊去街上转转,看见了旁边吆喝的糖葫芦,“宋言蹊,你要不要吃糖葫芦?”说着就买了一串,给宋言蹊拿着,然后宁宇就凑上去咬了一个。惹得宋言蹊轻轻的打了他一下。
  宁宇还记得百花节的时候,他和宋言蹊一起出来,宋言蹊全程都不理他,装作看不见他,那些小哥儿喜欢吃的,玩的,买给宋言蹊,宋言蹊也没对他笑一下。哪像现在,拿着糖葫芦吃的高兴。
  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宁宇觉得眼前有一阵风,一个白衣跑了过来,身上带着香气,脚一崴,眼看着就要倒在他身上,宁宇反应很快的往旁边退了一步。跑来的人收势不及,就要摔倒在地上了,被旁边一个男人扶了一把,跌在了他身上。
  “你没事吧?”
  跌倒的人抬起头,是张清丽脱俗的面孔,因为疼痛,眉毛轻蹙着,眉宇间有一丝楚楚可怜的清愁。
  追着的几人围了上来,“我们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过是青楼妓子罢了,装什么清高。”
  宁宇揽着宋言蹊像后退了退,远离了那一群看似恶仆的打手和被他们围着的白无尘和李寒。
  白无尘放开李寒,自己一站起来就差点跌倒,然后忍住了,脸上很是坚强,声音清淡隐忍,“我说过了,卖艺不卖身。”
  凶神恶煞的打手咄咄逼人,就想上手强拉着人带走。
  眼看着美人受欺负,周围的男人心里怜惜,恨不得替美人出头。
  宁宇一边护着宋言蹊,一边看的津津有味,这就是恶霸强抢民男啊,可算是见识了。
  虽然他的名声不怎么好,游手好闲,还混迹于酒馆赌楼,纨绔败家,可他还没做过故事书上写的强霸民男的事。这些人都没宋言蹊好看可爱,他才懒得费这个劲。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看戏。
  李寒挡在了白无尘前面,很义正言辞的斥责恶徒,然后就说要替白无尘赎身,接他入府,给他栖身之所。
  宋言蹊看着义愤填膺的李寒,又抬头看了看满是兴味、事不关己的宁宇,心里只觉得一片茫然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外面下雨,本大大站在窗边,微风携带雨丝打在脸上,面上一副霸道总裁的嘴脸,悠悠的来了一句:周末了,加个更吧。哈哈哈哈


第40章
  上辈子宁宇就是这样一副好似救世主的样子, 拯救所有可怜人。也是白无尘受到了迫害, 宁宇怜惜他的坎坷命运,于是给他赎身, 还给他买了一所小院子, 供他安身, 也没有让白无尘以身相许。
  但是偶尔白无尘的小侍会进府来求宁宇帮忙, 有时是因为白无尘生病,但是白无尘瞒着他。小侍看白无尘实在撑不下去了才违命来求宁宇帮助。
  有时是因为有流氓混混来小院里骚扰白无尘。
  刚开始宋言蹊会可怜白无尘只有美貌, 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才让自己过是如此艰难。但是后来他明白了, 不过是欲擒故纵的争宠戏码罢了。
  白无尘一直都是与世无争的谪仙模样,出淤泥而不染,坚强隐忍,手段高超, 宁宇给他赎身时表现出并不是贪图他的美色,但是渐渐去白无尘小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后来就接他入府, 没几日白无尘就有孕了,宁宇总是对他一副歉疚的模样。
  但是现在,宁宇就只是在兴味十足的看热闹,而那个李寒却挡在白无尘面前, 要救他于水火。
  宋言蹊恍惚间觉得李寒的身影和上世的宁宇重叠在了一起。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那样的相似。
  李寒拿出银子时肉疼了一下,他与袁老爷聊了一些经商方面的经验和看法,说动了袁老爷给他资金和店铺管理,他改进了记账的方法, 店铺的管理也重新改变了,收效颇丰。
  这笔银子本来是本金的,但是看着那个佯装坚强楚楚可怜的身躯,和看向他时隐含期待救赎的眼神,李寒咬咬牙,银子什么时候赚都可以,但是这可是关乎别人一生的幸福,他不能袖手旁观。
  白无尘从李寒的肩膀处看向宁宇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着急,看向眼前这个横插一刀的男人只觉得可恶碍事,明明他的目标是宁宇,偏偏这人来多管闲事。浪费了他的大好时机。
  “看来强霸民男总会遇到英雄救美的?”宁宇说完没有得到回应,低头一看宋言蹊竟然眼神恍惚的盯着李寒看,这可得了!
  “宋言蹊!”宁宇用手勾着宋言蹊的下巴,“小公子长的如此俊俏,不如跟本少爷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好好疼你。”
  “为什么要喝辣的?”
  “我也不知道,故事书上是这样写的?”
  “故事书?你平时都看这种书?强霸民男?”
  宋言蹊为什么变的这么可怕,一点也不软萌。
  “我只喜欢霸你。”
  这还差不多,哼!
  那边的事情好像也解决的差不多,打手也散去了,李寒邀白无尘入住他买的一所小院子,被白无尘拒绝了,白无尘对他盈盈一拜,感谢他的帮忙和慷慨相助,表示以后他有银子会还给他。
  李寒看着白无尘,心里满是敬佩,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一身风骨,如雪山上一朵盈盈而开的白莲花,清雅动人。
  白无尘强忍着脚痛,一瘸一拐的往楼里走去,李寒看的不忍心,执意送他回去。白无尘推拒了一番,隐晦的看了一眼宁宇,见他无动于衷,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李寒,就和李寒一同回去了。
  宁宇和宋言蹊看完热闹,就继续他们的行程,耽搁了这一会,也来不及逛其他地方了,宁宇和宋言蹊就直接去了布店。
  宁宇在一旁高兴的站着,看宋言蹊拿布料在他身上比划。他喜欢宋言蹊给他做的东西,宋言蹊做的衣服,鞋子还有香囊和荷包,他都喜欢穿,喜欢戴。
  宁宇上次还在衣领那里发现了宋言蹊的名字,宋言蹊真是,就爱搞这些小哥儿的小心思,别扭极了,还故意绣的小小的,不想让他发现。
  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宋言蹊成亲之前给他做了一个香囊,宁宇一直带着。但是后来宋言蹊特别懒,什么都不想给他做,最近才喜欢给他做东西的,又重新给了他一个香囊。
  嘿嘿,宋言蹊晚上偷偷剪了他一缕头发,又剪下自己的,一起偷偷的放到荷包里,他都偷偷的看见了。宋言蹊还故意趁他睡着后才偷偷摸摸的干这些事。
  既然宋言蹊不想让他知道,宁宇也就装作不知的模样,天天的带着。
  “宋言蹊,你有没有觉得小爷我特别俊朗不凡,高大威猛。”
  宋言蹊捂住嘴,遮住要喷出的笑意,这人还挺自信,“是是,你最高大威猛了。”
  “是吧,我也觉得,我现在比以前有力量多了,抱你绝对轻轻松松的。”
  “行了,俊朗不凡的宁大少爷,你饿不饿?”
  “宋言蹊,我们去吃豆花吧,有一家特别好吃,我带你去。酒楼里根本没有那种豆花。”
  宋言蹊心里惊奇,他还以为宁宇只会去那些大酒楼,没想到还会来这种小店,小小的一间房,只有四五张桌子,但胜在干净整洁。
  “你要吃甜的还是咸的?”
  “什么甜的咸的?”
  宁宇高声喊了一声,“老板,甜咸各一份。”
  “好嘞,客官。”
  不一会,宋言蹊就闻到了一股豆香味,看着碗里白白的一块。
  “你尝尝看,喜欢哪碗?”
  一碗全是白的,上面有一些融化的糖粉,另一碗上面却撒着小咸菜。
  宋言蹊各吃了一口,咸的味道怪怪的,他喜欢吃甜的。于是宁宇欢喜的那咸的那碗端到自己面前,“宋言蹊,咸的多好吃,你为什么吃甜的?那个味道根本没办法吃才对。”
  “胡说,咸的才不好吃,甜甜的不好吃吗?”
  两人回去的路上还在一直争论甜咸哪个味道更好。
  直到夜深人静宁宇睡着之后,宋言蹊才有空思考白天的事情,宋言蹊看着枕边宁宇的脸,却怎么都无法与上世那个人联系在一起。不管是他偶尔见到的宁宇还是从下人口中听到宁宇又做了什么事,和现在这个同他耳鬓厮磨的人完全不一样。
  宋言蹊的手不自觉的摸上宁宇的脸,虽然很多时候都会气的他跳脚,有时说话也是既蠢又笨,脸阴沉起来会很吓人,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就连刚开始他故意使坏报复,宁宇也只是气的鼓着腮帮子瞪他,却没有动手报复过来。很记仇,很小气,还会翻旧账,咬一下亲十下……
  宋言蹊趴上去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拿过宁宇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慢慢的就睡着了。
  屋里一片红色,桌上的大红烛燃着,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宋言蹊心都抖了起来,他又做噩梦了,梦见前世的一切,他明明都许久没想起前世的事情了。
  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萦绕在他周围,宋言蹊拼命的想醒过来。尽管内心清楚的知道这是个梦,他如今的生活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但是每次想起他都会浑身战栗,根本不想再经历一遍。
  外面很热闹,各种声音都有,隔着遥远的距离传到这个偏僻的小院,只剩下不真切的尾音。屋内却寂静的很,床上的人安静的坐着等着,宋言蹊心里清楚后续的发展,麻木的等待着。
  但是,从墙壁那里穿来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宋言蹊,你是小爷的,那个妖怪还算识相,你是他能碰的吗?”
  床上的宋言蹊看不见宁宇,也听不到他的话,一无所知的坐着。
  而梦中的宋言蹊看见宁宇后,心里的恐慌和害怕才消失,听着宁宇自说自话,一直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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