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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 下(86)

作者:冰糖莲子羹 时间:2019-05-23 09:51 标签:爽文 重生 仙侠修真 升级流

  剑尊做完这一切,去了东界之东,北界之北的世外桃源缥缈陆上,化作一座顶天立地的险峰,继续千年万载地守护着这片大陆。
  上古神迹渐消,九界天族历经沧桑终究得以浴火成蝶,渐渐兴旺起来。然而上古传说,却因着各有各的说法,终究还是将真相隐灭在了时间洪流之中。
  晏天痕听完这个漫长而悠远的故事,心中不免五味陈杂。若那人的确是沧容,他又为何要将我大哥带走?“晏天痕虽然这般询问,心中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容止水看着他,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华容剑仙天生剑骨,手中又拿着止戈剑,十有八九便是剑尊的转世之人,我在族中封存已久的密卷之中,得知灵帝与长生剑尊乃是至交好友,若华容剑仙真的便是剑尊,那先祖留他在此,也是情有可原。晏天痕顿了一顿,又幽幽问道:“那他为何又要将我留在这里?”容止水哑然片刻,想了想,才迟疑地说道:“说不定,是因为你说你是他道侣,所以老祖宗才感到好奇吧,反正传言之中,剑尊直到陨落都还是个光棍,反正我也不能想象,诚如剑尊那样的人,谁能配得上成为他的道侣一一当然了,我没说你不配。晏天痕
  不管那位心情古怪法力高强猜不透心思的灵帝如何作想,晏天痕总归是要想方设法去见见他的。
  容止水许是因为觉得有愧于晏天痕,便掏出了一颗通体碧色的丹药。晏天痕一看,便知这东西是能修补丹田和脉络的灵丹,没什么后遗症,只是效果着实缓慢晏天痕没有拒绝,直接吞了下去。
  想要完全修补,怕是没个十年八年的成不了。那只狂鸟飞了回来,它的背上已经空无一人。狂鸟冲着容止水啼鸣一声,容止水解释道:“它已经将你的朋友送出去了。晏天痕问道:"你呢?”
  容止水说:“我也要出去了,而且老祖宗说,幽山之塚在我出去之后,便要被彻底封闭,外人再无进来的可能。
  他朝着四周张望了片刻,才转而望着晏天痕,声音极小,道:“若是你现在想要离开,我可以带你一起走,老祖宗不能离开幽山之塚,等出去之后,就安全了。”晏天痕想了想,过了半晌,他眼眸微微流转,说:“既然要封闭,以我如今的实力,怕也活不下去,你偷偷带我走也行。
  容止水说:“我以为你会愿意留下。
  晏天痕很是淡定,道:“我留下,只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的缘由,如今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何必再此逗留等死?况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大哥若是剑萼转世,灵帝自然只会全力帮他。
  容止水对于晏天痕能想开,表
  慰
  事不宜迟,趁着那位老祖宗现在将注意力悉数放在蔺玄之身上,容止水立刻带着晏天痕和两只白虎翻上了鸟背,让狂鸟带着他们朝着幽山之塚的边缘飞去。狂鸟振翅便是干里,狂风在耳边呼啸,几乎将人吹飞。晏天痕心跳飞快,身子却是被容止水牢牢抓住。突然,狂鸟嘶声狂叫,原本飞于高空的身子,瞬间朝下面跌落,它用力扑腾着翅膀,和下面的那股大力奋力对抗,却于事无补。
  “你好大的胆子!“一声沙哑的冷喝铺天盖地而来,两根粗壮带着倒刺的藤条缠住了狂鸟的双脚,将它扯到了地上。
  容止水大惊失色,转身扑在晏天痕身上,一股大力半途硬生生转了方向,贴着容止水的背部,直直擦了过去,只听嘭”地一声巨响,一座山峰在他们身后被拦腰切平。轰隆隆的声响震耳欲聋,大地都在颤抖,晏夭痕被这股磅礴的真气震得直接七窍流血,耳膜都几乎破碎。
  沧容面色铁青,一双墨绿色的眼眸带着震怒看着这两个倒在他脚下的人。一挥手,山峰恢复了原状。
  狂鸟已经害怕地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阿白和琥珀硬撑起身体,护在晏天痕身边,对着沧容呲牙咧踹。“你竟敢违背我的意思,偷偷将他放走,容止水,我当真是白教了你这么多年。"沧容冷声说道。
  容止水看着伏地痛苦打颤的晏天痕,跪在地上对着沧容磕了两个响头,哀求道:“老祖宗,他没做过什么坏事,还是我的朋友,求求你放过他吧。放了他?"沧容几乎狰狞地扭曲着姣好的面容,长发垂地,宛若厉鬼,道:“本尊要留下的,谁都带不走
  老祖宗您为何非要让他留下?"容止水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儿,道:“他是九界第二顺位继承人,他若是出了意外,九界势必会乱!老祖宗,您最痛恨的便是战乱,您让他走吧!“沧容盯着容止水看了片刻,道:“你乃是容族继承人,你只需要记得容族从古至今的使命便可,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可是老祖宗一-”
  多说无益。"沧容打斷了他的声音,冷酷无情地将晏天痕隔空用一根墨绿色长藤提了起来晏天痕被紧紧地東缚住,面露痛苦之色,却又狠厉地蹬着沧容,亳无惧意。沧客似是被他这眼神给激怒了,一抬手便用藤鞭朝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过后,晏天痕的左侧脸颊上,多了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血红的液体顺着脸颊滴滴滑落,见到这一幕的容止水,彻底愣在当场。


第629章 莲华【二合
  血红的液体顺着脸颊滴滴滑落,容止水彻底愣在当场。沧容的情绪一向很是稳定,说话虽总是没什么声调,听起来平平无奇,却也待他始终温和而如今的沧容,却如同见了仇人似的,恨不能将对方喝血吞肉容止水的眼睛仿佛进了沙子,酸涩无比,他看着狼狈不堪毫无还手之力的晏天痕,又禁不住想起那个笑骂由人恣意张扬替他出头的少年,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给用力卡住似的。“老祖宗,你为何要这般对待他?”容止水难受地望着沧容问道。沧容将容止水用藤条绑了个结实,把他拎起来,扔到狂鸟羽毛厚重的背部,道:“不为什么,只是看他不顺眼罢了。你离开幽山之塚以后,便再也不必回来了。你且告诉容族后人,不必再守幽山之塚,也不必再守已经枯萎的建木,容族的使命,至此结束了。不等容止水明白其中深意,狂鸟便扑楞着翅膀像是逃命似的飞快朝着空中飞去晏天痕听到沧容说:“你是否也想知道我为何这般待你?可我现在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你不妨自己来寻找答案,在此之前,我绝不会动手杀你,可你若是自己撑不住,死了,那也别怪罪到我头上。
  说完,沧容提起晏天痕的衣领,风驰电掣般地将他走了。阿白和琥珀在后面狂奔,飞身而起一左一右地咬住了晏天痕的裤脚,险些被狂风给吹到地沧容见状,也懒得理会,这两只灵虎倒是忠心护主地很,只是,也不知日后是否还会如此不知过了多久,耳边能将耳膜给吹裂的风停了下来。晏天痕被沧容扔到了地上,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头,便看到一座巍峨的城池立在眼前。
  绵廷数万里的城墙宛若一条长龙般矗立在山脊上,不知是何等材质铸成的坚硬城门两侧站满了全副武装威武不凡的城门卫兵。
  在往上看,“幽都"两个大字深深刻在城头。这是上古时期的字迹。
  晏天痕顿时有些迷茫
  他的怀中忽然多了两个毛茸茸软乎乎的小东西,晏天痕低头一看,竟是阿白和琥珀。晏天痕看着这两只境界跌落到幼崽期的小团子,心中一酸,愧疚地说道:“早知道便不让你们与我契约了,是我害了你们。
  阿白伸出舌头在晏天痕脸上舔了几下,一不小心碰到了晏天痕睑频上的伤口,惹得晏天痕倒吸口凉气
  阿白的紫色眼珠子一下子湿润了,嗷嗷呜呜地叫着,把脑袋拼命地朝晏天痕的怀中拱。琥珀给阿白舔着毛,嗓子里面也发出了愤怒又难过的低吟晏天痕将两只虎崽子抱起来,望着幽都,道:“这座城池,看起来不像是幻境,而是真实存在的,我们进城可好?
  阿白将爪子扒在晏天痕的肩膀上,点了点脑袋。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警觉地打量着晏天痕,问道:“你这是从哪里逃荒过来的难民?”晏天痕禁不住苦笑,他一看自己的身体,处处都是脏灰烂泥,脸上也爬满了血污,倒是当真像是从别处一路逃难来的
  晏天痕说:"这位大哥,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歹人,被抢了不说,还受到追杀,好不容易才甩开了那些歹人,你可否行行好,放我进城?”这士兵狐疑地看着晏天痕,旁边另一位看起来像是头目的士兵,道:“让他进去吧。”可是
  “多谢这位大哥!"晏天痕勉强地抬起唇角一笑,却又牵扯到了伤口,他禁不住倒吸口凉气连忙低头朝里面走去。
  刚走没几步,晏天痕便听到嘭”地一声城门闭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晏天痕猛一回头,只见那个放他进来的士兵,抽出剑对着他道:“将他拿下!
  晏天痕:!!!
  有句脏话老子今天一定要讲
  …………
  今日感觉如何?“男子随意的披着一件样式简单的法袍,来到建木之下的一处回廊上,看着整盘腿悬浮于半空轻阖双眸捏着法诀的美人。蔺玄之缓缓睁开眼睛,从上面落到地上,道:“比昨日好一些。男子笑了笑,道:“要不要去见一见沧容?
  蔺玄之说:"沧容?之前你不是说,他已经陨落了么。墨绿色的眸子带了几分暗淡,莲华淡淡说道:“虽是陨落,却也仍会留下存在过的痕迹,沧容乃是容族的族长,是第一位灵帝,他即便是死,也终将在守护那株建木。蔺玄之见他哀伤,便道:"他守了建木多久,你便守了他多久,莲华,你替他做的这些,他从来都不知道,也再不会知道,你可觉得值得?”莲华轻笑了一声,拨弄了一下淡金色的长发,别有风华。“当然不值得啊,沧容这个人啊,他心中只有建木,哪怕口口声声说要与我长相厮守,但建木陨落,他还不是想都不想,便丟下了我,陪着建木同生共死去了?莲华静静看着蔺玄之,自嘲地一笑,道:“我也就替他再守这几年了,你已经回来,幽都要不了多少年,便会彻底消失,这里面被困了数万年之久的百姓,都会重入轮回,不必终生困在这出不去的牢笼中。幽山之塚会迎来新的守木人,我也可以安心地离开。他容貌很是年轻,嗓子却因太久不曾开口说话而带着沙哑,眼眸之中,也是历经千秋万载的沧桑。
  他并非沧容,而是替沧容守在这幽山之塚不得好生也不得好死的可怜人罢了。蔺玄之道:“你以前并非这样的人,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你便改了性子。”莲华叹息,道:“你这一觉,睡得太久了,沧海桑田都不知道变了多少次一-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我带你去看看他吧,他一向与你交好,视你为知己,若是见到你去看他,定然会高兴的。
  蔺玄之道:“好。
  这是一座皇宫,也可以说,这里只是一处面积很大的府邸。建木的位置,便在这府邸的最深处。
  转了不知多少个弯,甚至走过了几处森林,在一片碧水环绕,天色空灵的幽静之地,蔺玄之远远看到一株被笼罩在透明水晶柱之中的建木建木浑身都是焦黑的色泽,枝叶枯萎,原本能够通天的树,如今竟是从半截断裂,零零散散的枯枝围着它落了一地,堆积成了小山,从蔺玄之的脚边朝着建木的主干蔓延,越堆越高宛若一片树冢。
  而在建木的主干上,则是盘旋着一个人身蛇尾的男子,他一看便知不是凡人,虽一条手臂便与蔺玄之一般大小,但却与建木的尺寸很是契合相配。银色的尾巴紧紧地缠绕着枯萎的树干,他的身子挡在建木前面,做岀了一个保护者的姿态他双眸安详地闭着,一双手掐着法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宝相庄严若是细细分辨,则能看出那是一个聚灵的禁咒。男子不着寸缕的上身线条分明,银色的长发从身前垂落,逶迤一地。这是一幅摄人心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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